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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李念尘看着小道姑,一脸的悲愤。
“呵呵,此事是我不对,你也不要生气,我会负责的。”
小道姑虽然嘴上认错,但脸上却一点悔意也没有。
“哼!”
李念尘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明天试剑台不见不散啊,我会负责到底的!”
小道姑对着李念尘的背影轻描淡写地摇了摇手,以示告别。
……
“现在的工具人真是太不尽责了,职业道德呢!”
回去的路上,李念尘还在愤愤不已。
他本来指望着工具人小道姑带他熟悉玉虚宫的环境的,结果这小道姑太过没有耐心了,只不过逛了不到两个时辰,她便叫苦连天,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走了。
最后李念尘催得急了,她干脆便悄悄把他带去了明玉峰,也就是她家里,然后死皮赖脸不走了。
“唉,算了,打工人也是有尊严的,至少也要给工资呀,我好歹白嫖了她这么多时间,她有点怨气也正常。”
最后,李念尘还是自己说服了自己,不再去计较小道姑的劣行。
回到琼华峰后,李念尘便见到叶秋露趴在一堆书里啃书。他走到了叶秋露面前,敲了敲桌子,满脸严肃。
“我今天对你太失望了,作为师父,见到弟子被人骚扰,你怎么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观呢!”
叶秋露看到李念尘严肃的神色,脸都吓白了,结巴道:“对……对不……起!我也……也想帮……帮你,可是我……不敢!”
李念尘心里忍着笑,脸上却面无表情道:“你可是堂堂掌教真人的师妹,那些只不过是些小辈弟子,你为什么会怕他们?”
“我……我……”叶秋露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来所以然来。
李念尘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师父胆子忒小了,长此以往万万不行,得想办法帮她改改性子。
不过这种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得慢慢来。他也不再吓她,表情缓和下来,转口道:“这些书是你昨天拿回来那些吧?你不是说这些都是你学过的吗,怎么还在看呀!”
“我……虽然是学会了,但有些法术到底时间久了,怕记差错,就想着先温习一遍,以后教你的时候便不会出错了。”
“可是你不觉得现在温习太早了吗?我刚入门,筑基还得用上不少时间,等到筑基成功能修习道法的时候,恐怕已经过了好几年了,到那时你岂不是又忘了?”
“不会的。”叶秋露脸上挂起了淡淡微笑:“我会常常温习的,等到你筑基成功时,不论你想练哪门法术,我定能做到倒背如流。”
顿了顿,她又道:“如果这里面这些你都不喜欢,你想学别的法术,也可以告诉我,我现在就去学,总能在你筑基之前学会的。”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认真的在尽一个师父的责任了。
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李念尘竟然在一瞬间有一点被触动了。
糖衣炮弹,都是糖衣炮弹,李念尘啊李念尘,你怎么能被敌人这么一点点恩惠打动呢!
她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师父,胆子那么小,在你有事的时候只会躲在后面!还有……
好吧没有了,这才相处了两天时间,哪就能发现那么多缺点。
倒是优点不少,会照顾人,早上早早便拿着饭等在门口,却又因不想吵醒他而等了几个时辰。
教导用心,虽然有点分不清主次,一股脑搬来了那么多书。
但好歹知道温习备课,也算是个好老师吧。
可也只是一个老师而已。
我心里只有一个师父,也只会有一个师父,只有这点,是不会改变的。
李念尘,你要记住,你是一个卧底!
李念尘深深看了叶秋露一眼,坚定了自己的内心,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躺到床上,将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面,脑中不断映出的,是师父熟悉的容颜。
“师父……我,想你了!”
在这一瞬间,李念尘突然间就明白了,为何师父总是常常对着天空发呆,有时明明看着他的脸,眼神却深邃悠远,放佛看的不是他,而嘴中总呢喃着几个字。
师父,我想你了!
师父也在想着她的师父啊!
如同自己现在思念着她一般,师父她也一直在思念着她的师父。
师父的师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李念尘并没有见过自己的师公,他入门时,师公已经去世十年了。
那一年,他也刚好十岁。
只是从旁人的口中,知道自己的师公也姓李,有一个桀骜的名字,叫做李破空。
……
“李破空!”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也在低声念着这个名字。
他便是如今的玉虚宫掌教玄明真人。
玄明真人独自站在玉虚宫观星台上,仰望着深邃星空,一身道袍随风而动。
“那孩子已经顺利入我门中,至今为止,一切都如同你计划中的那样,只是不知,你这局棋,能不能顺利下完呢!”
天空星辰闪烁不定,放佛变化莫名,又好似恒古以来,从未真正变换过。
“世间如棋局,你我俱是棋子,也不知我赔你当这棋子,是错是对。罢了罢了,便当是为了那个希望拼一把了,了不起,不过是一具残躯,一生修行而已。”
玄明真人的身影在黑夜的星空下单薄如纸,却在风中魏然不动。
李破空
这是一个曾经令正道闻风丧胆的名字,通天教的上一任教主。
李破空出身正道,本乃是正道两剑之一的太虚剑宗亲传弟子,早在三十多年前,便已经以一身出神入化的修为剑术名扬天下。
少年天才,惊才绝艳,兼之琴棋书画俱精,文武双全。
这样一个所有人都看好的人物,本来是太虚剑宗下一任宗主的热门继承人,却不知为何,一夜之间斩杀多名太虚剑宗精英之后,叛逃而去,投入了通天教门下,并很快成了通天教教主。
此一役,致使本来极为强盛的太虚剑宗损失惨重,失去了与正道第一大势力梵音寺叫板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