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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水浒大逆转 / 第二十八章 金枪手私放豹子头

第二十八章 金枪手私放豹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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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诸事完结,我们一行人收拾妥当,让张教头、林娘子并女使锦儿坐了一辆马车,张三、李四也给抬上了一辆马车,其余人分别骑了一匹马,多余的马匹由段景住用根绳子牵着,就连丘岳、周昂的兵器也没落下,一行人趁着夜色远离京师。
  就在我们将将出了院门时,京师内鞭炮齐鸣,新的一年来到了!我心里算了下,这一年是政和五年,也就是公元1115年。在这一年,女真人崛起,把长春地名改为祖先的隆州白龙府,迁都北京之后改称隆州宽城府,使其成为北方的政治、军事中心。也正是在这一年,完颜阿骨打在进攻辽国胜利后,顺势称帝,建国号“金”,年号“收国”。国都设在上京,称会宁府。
  相对于金国完成新政权的建立,辽国却迎来了黑暗的一年。同样在这一年,辽天祚帝听闻黄龙府被金人攻陷,辽国皇帝一看这不行,往日的小弟也敢打上门来?立刻摇号喊人,凑来凑去凑了十几万人,老脸一红,干脆不要脸了,十几万人他号称七十万!招呼小弟备粮数月,然后轰轰烈烈、信心满满的开始了御驾亲征。
  只是不成想,天祚帝刚率大军渡过混同江,后院着火了!原来家里小弟见老大带着能打的都出去了,起了心思,想着趁机投机一把!这可坑苦了天祚帝,后院起火当然得先回去救火,完颜阿骨打瞧见乐了,原本还在惴惴不安呢,万一让人灭了呢?结果对方还没走到家门口就火烧眉毛般的往回跑,阿骨打一看这得搞!于是挥军追击,在护步答冈这个地界儿干掉了辽军主力,据说天祚帝仓皇逃窜,连仪仗都丢了!
  这一仗下来,辽国精锐丧失殆尽,再没有跟金国抗衡的能力,失去了北方霸主的地位。
  而此时的大宋呢?我耳中听着京师不断传来的鞭炮声,想着城里君臣的欢庆,不由得冷笑一声,皇帝贪图享乐,大臣公器私用,如此朝廷难怪受尽外族欺凌!
  当夜无话,到了凌晨时分,我见天光微亮,此时人困马乏,提议先找个农家暂歇,不料林冲等人一致反对,言说此时离京师尚近在咫尺,多做停留恐生变故。其实我是有些不以为然的,古代又不是现代,不管是通讯还是交通都十分落后,我们又跑了半夜了,天下这么大,上哪儿找去?可终究说服不了他们,在马上颠簸了一天,就连吃饭喝水都在马上解决。
  好在到了晚上,众人终于同意暂做歇息,由于我们担心会有追兵,回去一路避开官道,走得都是小路,好在沿途多有人家,将近天黑的时候寻了个小院,花了些银两,只说做生意的误了时候,想赶回老家过元宵,这才不顾大过年的路上赶路。
  小院人家都是本分的庄稼人,见我们一队人又是车辆又是马匹,看着像是商队模样,也就放心收了钱财给我们安排晚饭、铺盖。
  这时节即便是农家也是不缺酒肉的,加上我们给的钱财不少,很快就安排好了饭食,我此时只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忍痛坐在椅子上,其实没多少胃口。以前只想着高头大马看着威风,不曾想过颠簸之下实在让人难以忍受,胯下不可言的地方也是火辣辣的疼!
  “贤弟这是不适应,等骑过三五日就好了!”林冲心愿得遂,再没了往日的忧郁气质,见我一副牙疼的模样,竟还会出言取笑。同桌的张教头等人闻言皆是忍俊不禁,他跟段景住、李助一样,都是有过马上经历,不似我只是个新手。
  “吃饭!吃饭!吃完早些休息!”我见状大囧,大声掩饰。
  “寨主哥哥,接下来咱们怎么走?这乡间小路虽说安全,奈何蜿蜒曲折,咱们又不识得,有人家处还好,再走可就难见炊烟了,到时少人指路,免不了多走许多冤枉路。”李助喝了口酒,出言问道,他是久在京师周边的,知道前面离得京师远了,少有人家,不由得担心起来。
  这倒是个问题,顺着官道走,一路都有驿站可以打问路程,乡间小路可没有,在座的闻言皆是有些沉默。
  “咱们还是上官道?”我想了想问道。
  “不行,虽说年节底下高俅贼子轻易调不得兵马来追,但是海布文书还是可以发向地方的,已经过了一天,说不得此时文书已经走到咱们前头了。若是被做公的盯上,地方官员为了攀附高俅必然派兵来追,咱们又带有家眷车马,届时很难走脱!”林教头闻说否决了我的提议。
  “俺们找个地方躲上十天半月,待得风头过了再走?”这是常年盗马的段景住提议道,想来这家伙以前就这么干的,失手事发便找个地儿猫着,等事情过了再出来活动。
  “段兄弟这话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只是咱们出来也有些时日了,山寨里事务繁多,我心里放心不下,再说咱们这回事情闹得不小,恐怕不是十天半月就能过去的。”我想了想摇了摇头,高俅身居高位,在京师尚有两个将军给他干私活,地方上想巴结他的定然也大有人在,躲个十天半月没什么作用。
  “依老朽看,虽说眼下黄河冰封行不得船去,咱们可以顺着黄河沿岸而行,待到了山东地界咱们再转官道而行,那时是王头领地盘,咱们也就不用怕了!”到底是老人家想得周到,一句话就解决了我们的难题,我们想了想觉得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于是决定明日一早便朝着黄河而去。
  当夜无话,众人吃喝完毕,在农家凑合了一晚,天一亮便早早收拾行装,在老乡的指引下直奔黄河。
  然而,还未等我们看到黄河的影子,一队骑兵就已经追了上来!我心道好快!高俅老贼竟能调了一队骑兵来追!
  这一对骑兵约莫二三百人的规模,前头有两个领头的,其中一个锦帽貂裘不似军官,另一个身着铠甲、手提长枪,分明是个将军打扮!
  见骑兵来追,林教头知道车马随行定然走不脱,只得带着我们赶着马车来到一座石桥上,然后他带着李助、段景住三骑并立,拦在桥头,神色凝重的望着逼近的那队骑兵。
  “吁~”领头将领勒住战马,身后骑兵整齐划一的跟着停了下来,只见那人端坐在马上,头盔下露出团团的一个白脸,弯弯两道卧蚕眉,三牙细黑髭髯,十分腰细膀阔。身上着一身金光闪闪的盔甲,背后披着鹦哥绿的绣袍,手中提一杆铁杆缕金枪,只是那枪与众不同,在枪头锋刃上还有一个寒光闪烁的倒钩!
  “俺道是谁敢带着三百骑兵来追林冲!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金枪手徐宁!”林冲见来人是旧日相识,此时竟带兵来追,不由得寒声说道。
  徐宁?他怎么会追上来?是了,此人原本也在禁军当中,只是几时也做了高俅手下的爪牙?我见林冲道破来人身份,心中也是一惊,这徐宁可也是日后梁山好汉中的一员啊!
  难不成终究因为我的到来改变了原本轨迹?好在徐宁接下来的话让我稍稍放心。只见徐宁在马上提枪抱拳,口中说道:“自那日分别后不曾想还有再见林兄之时!当日林兄遭难,徐某位卑言轻不得搭救,今番高太尉又遣管家催逼徐某前来捉拿林兄,徐某、徐某惭愧得紧!”
  “好你个徐宁!太尉看得起你,给你机会建功请赏,你不思报答,反而与太尉仇人叙起旧来!还不快快拿下贼人,不然俺回去太尉面前告你一状!林冲的今日便是你的明日!”不待林冲回话,徐宁身边那个锦帽貂裘管家模样的胖子却倚在马上手指着徐宁鼻子骂道!
  徐宁闻言面露苦涩,想他堂堂禁军金枪班教师,又能时常随侍御驾,大过年的本该在家一家老小阖家欢乐,怎料太尉高俅突然派个管家前来,不由分说便让自己带着金枪班三百兄弟前去捉拿林冲,现下又如呵斥奴仆般的对待自己!
  “你这奴才!徐教师何等人物,也是你能辱骂!”见徐宁受辱,身后一个骑兵看不过去,骂了一句。
  只见高府管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般炸了起来,口中气急败坏的骂道:“你这讨死的贼军汉!骂我便是骂高太尉!你等着!回京定要你好看!”
  这一句话直把徐宁脸上的苦涩变成了愤怒,只见他豁然转身,死死盯着管家说道:“你要把他怎地?!”
  “你!你还敢对俺无礼?!反了!反了!”那管家见徐宁怒目而视,心中一颤,又想到自己身为高府管家,何尝会怕他个厮杀汉!顿时怒火中烧!口中大喊!竟是扬起马鞭要朝徐宁面上抽去!
  徐宁见马鞭抽来,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把手中的钩镰枪往前一送,谁知竟一下子戳进了管家的小腹!那管家举着马鞭,不可思议的低头去看,口中还喃喃的喊着:“太尉、太尉不会饶了你!”
  徐宁此时才反应过来,大惊之下抽回枪尖,只见那管家在马上失去平衡,竟是坠下马去,他们此时都在桥边,那管家滚落路边竟是一路跌进水里,那河水湍急,便是冬日也不曾结冰,只见管家在河水中上下浮了几次便不见了踪影。
  “这可如何是好?”徐宁看着枪尖的鲜血,呆呆的说道。
  “教师不必担心,咱们回去只管禀报太尉‘追寻林冲不得,寒冬路滑,管家不慎连人带马跌落河里,寻不见尸首’,咱们兄弟守口如瓶,想来到时太尉也说不出什么!”身后骑兵见徐宁失神,又是为了兄弟误杀管家,略一思索,打马上前道。其他骑兵见说都是赞同不已。
  “林兄,不想今日你我倒是免了一场干戈,你快走吧,俺带着这班兄弟往那边胡乱寻觅几日再反京师,想来那时林兄已然走远!”徐宁见手下都愿替他遮掩,感激的点了点头,后又冲林冲苦笑着说道。
  “徐兄高义,林冲感激!只愿徐兄能逃过此劫!”林冲见说点了点头,知道此处不宜久留,深深的看了徐宁一眼,带着我们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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