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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公爵大人派人前来邀请老爷你去参加宴会。”一个仆人恭恭敬敬的双手捧着一份写在羊皮上的邀请函递了过来。
我伸手接过,这是一份写有名单的邀请函,看着上面印有的标记,确实是那名赫赫有名的公爵所写的邀请函,说是举办了这么一个宴会,邀请了不少人过去,这个公爵我也略有耳闻,也曾见过一面,想不到他竟然也会邀请我们这些商人过去。
“去吧。”如此对着仆从说道,他们便去收拾一番,不多时便搭上朝着目的地行驶的马车。
那是一个较为偏僻的领地,据说公爵喜静僻幽,在山丘上建立了一个小庄园,这些都是大多数人知的内容,最近下雨几乎不曾断过,哪怕现在是清晨破晓时分,也没有看到许些阳光,阴郁的乌云一直久聚不散,使得路过的小径古树显得黝黑,还没下出雨的时候,有着红色眼睛的乌鸦会站在树枝头发出响彻云霄的声音。
马车一直在行驶没有停下来,约莫到了正午时分,天色变得更为浓郁昏暗,所幸的是已经来到目的地,庄园的外面已经停放着许多的华贵马车,看起来不少人已经受邀到场,一身华贵洋裙的公爵小姐正站在庄园门口迎着受邀的宾客,之所以我晓得她是谁,那是因为许多人都和她打着招呼,神采飞扬的年轻人更是围着她打转。
在仆从的迎接下,我翻身下了马车,尽管庄园有着围墙,但是这里处于山丘高处,稍远处的围墙并没有遮盖这里的视线,站在这里几乎能够将庄园不远处的湖泊尽数收入眼底,湖泊放眼过去逐渐黝黑,稍远处甚至和一望无际的黑森林融为一体,此刻狂风袭来,吹拂的森林树梢摇曳起来,湖面上面也逐渐呈现出细小的涟漪,许些绵绵的雨水伴随着会吹动衣摆的狂风,一时之间惊呼之声四起,仆从赶着去追赶被吹飞的雨篷,也赶着马车进入马厩里面。
为了安放马车,似乎在围墙的外面也扩建了许些地方,庄园主建筑也有扩建的施工痕迹,这一点不难看出,从仍未搭建完全的房间和堆放在一旁的材料能够看到。公爵小姐朝着大家招呼了一声,迎身入屋。
宴会直接在大厅里面进行,这个时候,公爵老爷子也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众人纷纷行礼,这个是面容威严的男人,神色间却是说不出的疲惫,双眼窝陷下去,面色较黄,身上衣袍宽大,透过宽松的衣袍能够看到他瘦弱的身躯。
他招呼一声,早有准备的仆从连忙从厨房端出已经煮好的食材,那是不知名的肉块,以及上好的葡萄酒,看上去像是湖边或是里面游鱼特有的肉块,肉块很新鲜,吃上去很嫩很柔软,尽管他们称那殷红如血的是葡萄酒,但怎么喝都觉得很新鲜的味道,没有葡萄酒的口感。
公爵大人只吃了少许,就以休息为由,返回房中,这里也恢复之前那般模样,年轻人围着公爵小姐打转,吟游诗人在弹奏着一只小鼓,哼唱着熟悉的歌曲,厨师和仆从在收拾着方才的凌乱,相熟的商人站在一起端着酒杯谈天说地,有讲有笑。
一时之间我百无聊赖了起来,透过窗外能够看到外面的狂风骤雨,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越来越大的趋势,怒吼的狂风夹带着狂暴的雨水击打在能够击打的地方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室外能见度仅仅几步之远,靠近窗户都能够感受到外面的气势。
我观察着大厅内的一切,发现墙壁上面不仅挂着装饰用的动物标本:或是足足有成人头颅大的巨大青色甲壳螃蟹,或是深山里面的雄鹿鹿头,或是一些鱼的标本,能够看到角落处还有钓鱼竿。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壁画,看起来出自名家之手:那是一副大雨滂沱的油画,就像外面的景色一般,画上面有一个男人,男人面容兴奋身穿皮衣,正紧握手中马匹的缰绳,驾驶着马车行驶在黑森林之中。他还侧着头,好像在看身后有什么东西追过来一般的神情。
再顺着走廊往前走去,又一副油画,那也是一个车夫,驾驶着马车,这一次的背景就没有大雨滂沱,而是没有星星的夜空,似乎在拖动些什么货物,一路的颠簸使得车轮轴似乎都快要散架,马儿更是吃力的拉动着。
走廊尽头的油画就是一个客栈里面的帮佣,那是一群在开心聊天的年轻人,却是在油画的边缘能够看到还有一个身影很淡很模糊的人影,似鬼魅一般的透明人。
我还在观赏这些油画的时候,公爵小姐拍拍手说道:“大家远程到来,一定都累了吧,先休息下吧。晚上还有宴会。”如此说道的她,连忙呼唤过仆从带我们去各自的房间里。
也幸好这个庄园经过扩建,多出了许多的房间,我和带来的仆从的房间都在二楼,仆从的房间就在我房间的对面,里面简陋的只有一张木床和一个柜子的程度。
给予我休息的房间就大很多,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两边有着床头柜子,床的旁边还有一个可以用来放杂物的巨大木箱,墙壁上还挂着标本装饰物,角落有着仍未开封的葡萄酒端放在小圆桌上,旁边有着椅子,前面就是窗户,看起来是给宾客小酌一杯所用。
或许喝了酒,或许一路上赶来有许些乏味,躺在床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听到外面噼噼啪啪作响外面仍然下着暴雨,意识朦胧恍惚间,现在才发觉床对面的墙壁上面也有挂画,不知道是睡的晕晕沉沉还是感觉身体有着许些不适,视线都朦胧起来。
那是一幅油画,看上去又不是,朦胧间看到一个皮肤较为苍白的女子正皱眉,她的头发很长,侧侧的顺着肩膀柔顺下来,几乎到达腰间,她正一手横在胸间,一手觉着一个陶瓷一般的精美花瓶,似乎注意到我在注视她一般,她紧皱的眉头放松下来,嘴角朝着两边伸展而去,像是弯弯的晓月一般,宛如在笑,但是认真看又看不清她的面容,整个人似乎被一层朦胧的薄雾包裹。
她轻笑间,我想要撑起身子好好的清醒一下,却是发现自己手臂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视线还是一片朦胧,好似清晨时分薄雾浓郁遮盖住一般,身子轻飘飘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脑子里面的想法也好像也被驱散出去,在这阵香气缠绕下什么也不用去想。
那逐渐勾人的笑容宛如晶莹红润的薄薄嘴唇,粉红的舌头逐渐的从嘴角舔过一般。
忽然间仆人的叫声打破了这阵薄雾:“主人,晚宴的时间到了。”
一切的朦胧感觉完全消失,浑身上下力气又恢复过来,我撑起了身子,饱睡过后说不出的精神,房间里面并没有刚才见到的女子,面前的墙壁只有一副朦胧抽象的油画,完全看不清是什么图案,就像是画师不小心打翻了绘画用的油漆组成的图案。
仆人正恭恭敬敬的站在右手边的房门前,他的房间就在对面,而且这里是二楼,若是有人走动他一定知道。
我询问他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他只是摇摇头。
晚宴比早上还要丰盛,除了那不知名的肉块外,尚有从湖泊里面打捞出来的肥美甜嫩鱼肉,蔬菜萝卜,南瓜,豌豆和菜豆水果也有一些,几乎将整个长桌子摆到满,比起中午的时候吃的还要多。
外面的暴雨一刻没有停过,看起来今晚是走不了的程度,夜路太过危险,说不定有翻车的情况,一旦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翻车,那就基本无望。
晚宴过后,公爵小姐也提出让众人留在这里过夜的提议,那些围着她转的年轻人更是欢呼卓悦起来,好似今晚就能够度过一个愉悦的晚上一般。
我尝试着去试探公爵小姐许些问题,问她这里有没有年轻的女佣,或是女仆之类的,却是一个也没有,不是上了年纪就是护卫,不存在我所说的人。
那就奇怪了。难道只是梦?很快就到了休息的时间,仆人帮我铺好床铺之后,他就端着蜡烛走了出去,房间里面只剩下两枚放在床头柜碟子上面燃烧的白色蜡烛。躺在木床上,烛火摇曳间,一阵熏香袭来,视线又开始朦胧,面前的油画伴随着视线的朦胧,好像被火烧一般,逐渐的,油画开始呈现出一个女人的模样。
这一次视线朦胧,看不清她的模样,但是能够看到她的面容没那么苍白,多了几分红润,也无法看清眼睛,只能看到挺拔白哲的鼻子,还有那薄薄的两片红唇,她竟然从油画里面走了出来,缓缓的来到我的床边,而我却是什么都做不了,动弹不得,只能是转动一下视线的程度,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一股芬香袭来,宛如紫色的茉莉花香味,深吸一口却是带着许些刺鼻,我精神一震,视线也清晰几分,还是动不了,只能看着面色苍白的女人笑吟吟的来到我的身边,轻柔的躺下,只能感受到对方那若有若无的气息,伴随着她欺身压上,一股令人情迷颠倒的暧香袭来,柔软而嫩滑的皮肤如新生的婴儿般柔软,轻身贴上我的腰间似水蛇一般扭动,双腿更是直接将我缠上。
意识朦胧间,一阵的翻云覆雨。
情迷意尽过后,她还意犹未尽想要多来几次,我想要挣扎却是无力做到,奈何又被欺身压倒,迷糊之中再度沉沉睡去。
宛如发了一个满足的梦境一般,清醒过来的时候却是动弹不得,只能转动视线观察周围。
却是看到自己赤裸的躺在自己身边。
若是有两个自己的话,那昨晚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