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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陈默的草率是可以弥补的。
“你不在的日子里，想你，想你！”
“陈默，你还记得大鹅湖畔的夏冰荷吗？”
“你总是向往诗和远方，可我已经无法原地等你，你的香水我抢到了一瓶，这算不算支持你的事业，过两天我就要结婚了，你的香水代表你，我要喷着它，做别人的新娘子。”
扎心也不过如此。
陈默没有回任何一个女人的微信，他要做个高冷到极致的男人。
这些有体香的女人大多具备文艺范儿，似水柔情，温婉如玉。
【这些都是你的鱼？】
“你在吃惊？”陈默好奇反问道。
他养的不是鱼，而是鱼身上的味道，他想知道随着年龄变化人的体香会跟着如何变化。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陈默可以肯定他不是海王，但也不敢确定他就是流水。
人之常情，荷尔蒙总有升高的时候，尤其是遇到那种会撩拨的美人鱼。
【不，这是迟早的事情，往后的鱼塘会更大。】
“有多大？”
【不局限于三维地球。】
“那还行，多久可以制出。”陈默很满意系统的回答，他很想知道超越纬度的味道是什么样的味道。
【还很早】
“我就知道。”陈默继续逐一浏览微信，是时，老妈打来电话。
“喂，妈，有什么事，要香水，好的？”陈默捂住手机的话筒部位问系统：“我自己有香水的购买权限吗？”
【没有。】
“可那是我妈？”
【你爹来了也不行，当然，作为子女，孝敬父母是应该的，你可以让他们先出资，然后……】
陈默秒懂系统的意思。
“香水工厂有规矩，拿香水必须先给钱，然后我把钱转给你。”
“谁的规矩？”
陈默：“我的。”
“麻烦！”
确实挺麻烦的，不过陈默不是一个怕麻烦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出门折腾七年。
翌日清晨赶早！
陈默将网店售卖的香水用B盒子打包好，骑着小电驴，呼吸着乡村清晰的空气，抵达顺丰达快递站。
“寄什么？”
“香水！”
“这个只能走陆运，空运走不了。”
“了解。”
陈默开始填写逐一单子。
顺丰达的快递小哥，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佩服，快递单上填写的名字无一不是女人的，在看看这哥们的颜值与气质，难道一大早就遇到了传说中的海王？
“哥们，你这香水多少钱一瓶？”快递小哥好奇问了一句。
“1888。”
快递小哥俨然一惊，什么香水这么贵，1888一瓶，芦丹氏，阿蒂仙...爱慕，不过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帅锅一下子寄出去好几十瓶1888，这网撒得挺大的。
“要不要保价？”
陈默点头。
交钱寄完快递，在快递小哥迷恋的眼神里，陈默骑着小电驴，杀向菜市场。
乡村不同于城市，没有外卖可点。
一切还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而陈默在厨房方面，凭借着灵敏的嗅觉，同样烧得一手好菜。
买菜的时候，王良好打来电话，给了陈默一个地址，和昨天一样，五瓶夜宴和五瓶人间。
陈默并不惊讶老王的销售能力以及对方的销售渠道，被他选中的经销商，实力怎么可能会差？
回到香水工厂，张总的电话也来了，目的一致，言语中有一种莫名的激动。
“张总，利益要看长期，这经销商的名额是可以下掉的。”陈默善意提醒了一句，昨天张总的出手，让他心存感激。
“香水很不错，你小子，一点都不好奇，我是怎么卖出去的吗？”
“你是经销商，卖不出去，我才感到好奇。”陈默为人说话风趣，这是他人脉广阔的前提。
“嗯，好了，钱我已经给你转过去了，你尽快安排一下快递。”
今天的六十四瓶香水，二十瓶已经卖出去了。
中午，正吃着午饭的陈默，接到李叔的电话。
“嗯，价格少不了，就是1888，每天限量十瓶，每月一百五十瓶。”
“可不能卖高了。”陈默点到即止。
是人都爱钱，经销商更爱钱，恨不得一瓶香水赚个千儿八百，一天赚个上万块。
制香系统立规矩，是为了保护消费者，不被黄牛抬高价。
但有个问题陈默没有想明白，制香系统能监控每瓶香水到消费者手上的入手价吗？
这不是他该考虑的问题。
三十瓶香水，今天的任务完成了一半。
下午三点，昨晚陈默给了地址的两位香水经销商到场，一位来自XJ阿里木，一位来自云南黎雅。
两位经销商在外围转了两圈刹那人间香水工厂，回到展示厅后，直接说道：“签合同吧！”
签合同？
这么干脆，都不给我介绍玫瑰夜宴和人间的机会？
看到陈默的诧异状，阿里木和黎雅相视一笑，前者道：“在来的路上，有好几个朋友问我，有没有刹那人间的夜宴和人间，我想了很久，不知是哪家的香水，今天看到你工厂的店名后，我懂了。”
“一夜的发酵能力这么大？”陈默有些不相信，昨天来的经销商在天南，今天来的两位是地北，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两个方向，香气也不可能传播得那么远啊，难道还有其它被他忽略的东西？
“我的古镇店铺，之前卖过最好的一款香水是你调制的，失去你把关后，后续的香水味道越来越差，后来我没卖了，现在听到你自己做香水，我就来了。”
黎雅的解释倒让陈默信服不少。
既如此，陈默直接开门见山道：“价格1888，经销商每天限供10瓶，每月150瓶，你们的售价不能超过2388。”
“阿巴，你这香水是用金子做的吗？”阿里木听到价格后，发出一声惊叹。
陈默微微一笑，回道说：“玫瑰精油每克的价格，确实比黄金还贵，你这又不是不知道。”
黎雅略作沉吟，看了看展示柜里的两瓶香水，接着拿起合同，迅速签下自己的名字。
果真是个爽快的奇女子！
陈默心中感叹一声，看向阿里木。
“阿巴，你的价格还能考虑点吗？”
陈默摇头：“十瓶香水，才一头牛，我记得你家可有上百头牛呀！”
阿里木闻言，爽快一笑，也签下了合同。
自此，五位经销商的名额落定，送走两位贵客后，陈默点开网上店铺，确认上新，十四瓶，玫瑰夜宴和人间各七瓶。
结果没到两分钟，十四瓶香水被抢完。
与此同时，抢到香水的鱼儿在鱼塘里发出欢快的呼叫声。
“总算抢到了，我的默。”
“好久没有闻你身上的味道了。”
女人猛于虎也。
【你刘哥的人在查你的店铺了。】
“情理之中。”陈默淡然回了句。
......
刹那人间香水店铺是一家新开业的店铺，一天时间不到，香水店铺的交易额就达到九万，频繁的交易触发平台监管。
新店刷单，是很常见的事情，毕竟新店没有人气，店家会让亲朋好友来帮忙增加店铺的人气，而增加人气的方式之一，便是购买店铺里的上架商品。
如果只是单纯的刷商品提高人气，平台通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网上店铺的竞争，不比线下，用些手段倒也合情合理。
怕就怕不法分子利用网上店铺来洗黑钱。
赵木是平台监管之一，他进入刹那人间店铺。
这是一家卖香水的网上店铺，在售有两款香水，一款名为玫瑰人间，另一款则是玫瑰香水。
两款香水的规格皆是25ML小瓶装，但是价格却出人意料的昂贵，每瓶高达1888元。
“刹那人间，又是那个法国牌子？”赵木呢喃一声，点开店铺的线下经营许可证。
刹那人间香水工厂，工厂注册地址...黄溪镇草河村神龙会十组39号。
“好乡野的地址。”赵木略感吃惊，确认香水的产地来自国内后，他的心境没来由高兴了几分，好似在说，总算有家国内价格奢侈的香水直营店了。
赵木接着看下去，店主和制香人是陈默，身份证上的头像照片略显稚嫩，但依旧能感受到对方的颜值不凡。
“什么，这厮居然拥有特级闻香师的荣誉证书。”赵木倒吸一口凉气，有种被同龄人打败的沮丧感。
同样是二十五岁的男人，为什么对方如此优秀。
赵木收敛心神，回归他来刹那人间香水店的初心。
从购买者显示的地址来看，天南地北都有，刷单的可能性稍微可以降低一点，接下来就是看退货的情况，如果这些订单里，有一半以上在退货，那么这间香水店铺就有猫腻。
“路运是二到三天时间抵达，到时候便知道了。”赵木退出刹那人间香水店铺，就在那时，他的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想，要不要买一瓶香水，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