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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吕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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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刘邦离开吕府大门后,带着刘相来到城中一处酒馆前。
  他甫一进门就对着里面一正在操持着柴火的老妇人大喊道:“王大娘,来二斤酒,几个下酒小菜。”
  老妇人听闻有客人来至,心中欢喜,本欲起身招待,抬眼一瞧见来人却是刘邦,不禁气起:“刘季怎是你这混球,令老身白高兴一场,你前月欠的酒钱还赊着,怎的今日还来白喝?”
  刘邦顿时变了一个脸色,不再像独自一人在刘相面前时那样端着脸色,他微微弯下腰向着老妇人赔笑道:“这怎么会,今日我可是带着钱来的。”
  他拍了拍腰间的钱袋子,接着又指着身后刘相小声对着老妇人道:“后面这个是我儿子,大娘还请给个面子。”
  老妇人闻言看了一眼刘邦身后的刘相,小声道:“这就是曹氏那个前几日说寻你的那个孩子?”
  “是的。”
  刘邦点头。
  王大娘叹了口气:“唉,好吧,看在这孩子的面,我就不赶你了,你坐下吧。”
  闻言,刘邦送了口气,拉着刘相找了个桌子坐下。
  不一会儿,酒馆老板王大娘烫了一壶热酒,几个小菜送了上来。
  刘邦提起酒壶先向自己碗里倒了一杯。
  然后道:“那天在莘儿那里遇到你,你小子也大概知道我的情况,我就不在你面前摆着了,看你那日面前有酒壶,想来你也能喝几杯吧。”
  刘相点头。
  刘邦于是再次拿起酒壶准备为刘相倒上,刘相见此惶恐不安,连忙从其手中接过酒壶,口称不敢。
  “该由我来为您倒酒才是。”
  刘邦也大概知道刘相的品性,见此虽然有些不满,却也不在坚持下去,将酒壶顺手递给刘相。
  两杯酒水下肚后,刘相有些放开来,问道刘邦:“爹爹,你之前在吕府门口所言吕泽可是母亲大兄?”
  刘邦点头,向刘相介绍吕雉一家情况:“确实,妇公吕文本为单父大族,因某些原因迁居到沛县来,妇公下有俩子三女,长子吕泽,此子吕释之,长女吕长姁早在单父就已经嫁人,次女便是你母亲吕雉,三女吕媭尚在闺阁待字。
  他们的情况我就不多讲了,日后你接触多了,自然会知晓。
  我就讲一讲娥姁大兄吕泽吧,吕泽与我兄弟相称,相交莫逆,到时候你见到他要口称舅父,必定恭恭敬敬的待他,不可有半点怠慢。
  今日能否将娥姁接回家去,全看他的本事了。”
  刘相听了刘邦这话,不以为然,在后世对这段楚汉时期历史的描述中,他很少听到有关吕泽的信息,自然也就不信他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人能对吕后这样一个英雌般人物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见刘相这一脸不信的样子,刘邦又道:“小子你不要小看了你那位舅父,他的本事可是远远超乎你的想象,就是当年你爹我也还是好不容易才折服了他,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娶到娥姁了。
  莫看吕家还有我妇公吕文,可是真正做主的却只有我这兄弟一人,他决定的事,妇公都不会出言否认。”
  “吕……,哦不,舅父他有这么厉害?”
  刘相不太相信的样子。
  刘邦看到刘相这样子,刚准备开口解释两句,忽然外面传来一个大汉的声音。
  刘邦一听来人,大笑而出,前去迎接那人,刘相见父亲起身,也不再继续安坐,跟着刘邦一起来到一个三十许的大汉面前。
  刘邦出门,一把抓住那人手臂,将他拉入酒馆内,一边拉着,一边对着刘相介绍道:“相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那兄弟吕泽,你还不赶紧叫人。”
  刘相闻言,朝着那吕泽恭敬的喊道:“刘相见过舅父。”
  “慢。”
  听到刘相对自己的称呼,吕泽当即站住,一手拦下他道:“大兄,我可不敢当得你儿子这称呼。”
  刘邦听到吕泽平淡无奇的语气,心下一扑棱,连忙岔开话题,继续迎着吕泽进入酒馆。
  “你我兄弟,今日相聚,且先不管那些,我们进去喝酒。”
  “既是大哥邀请,泽敢不应言。”
  说完随着刘邦一起来到他之前点下的酒桌前。
  吕泽坐好后,不等刘邦寒暄,当即责难:“大哥,我那妹子自嫁与你,可曾有半点对不住你刘家的地方?”
  “未有。”
  刘邦沉默了片刻回答。
  听得这话,吕泽当即气的拍桌而起:“那为何我那妹子,昨夜气愤而归,在闺房之中以作泪洗面,我怎么问她都不回应,还是小弟派人稍作打听,才知道出了这事。”
  言罢,又道:“兄长,先前是你答应小弟会好好照顾娥姁,小弟这才为你二人搭桥引线,使你二人结得同心之好。
  可你却始终与那曹氏藕断丝连,这小弟在此就不多说了,你二人间生下一个孩子,就已经令我那妹子伤透了心。
  现如今又出了这事,您说自己说对得住她吗?”
  刘邦默然。
  良久后,摇了摇头。
  “自娥姁嫁与我刘季,确实没有享受过半点清福,这是我刘季欠她的,日后定当还她。
  不过兄弟,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且听我细言。”
  “好,我看大哥你如何向我解释。”
  吕泽随后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刘邦于是趁机就将前因后果说与吕泽。
  吕泽听完默然,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刘邦又言道:“兄弟,这是兄长早年惹下的风流债,兄弟认了。”
  然后摸了摸刘相的头道,怜爱道:“可是这孩子才不过九岁,他母亲改嫁他人,留下他一人孤独于世,如今他来寻我,我怎可丢下他让他独自一人生活,这非大丈夫所为,望兄弟你能理解。”
  吕泽长叹一气:“情况真是若是如此,小弟我怎会怪罪兄长。
  只是兄长现在作何打算,可否透露一些说弟弟听听。”
  刘邦这才将自己喊出吕泽的目的道出:“弟弟,相儿他母亲出嫁,他又因我那兄长张耳受到牵连,只怕外黄是待不下去了,日后必然是定居在沛县。
  我知娥姁她一直因为我与曹氏之间生有一子,自己却无所出而暗暗伤心,而这孩子母亲自其五岁就已经出嫁,他自小没有父母在旁,未有享过半点母爱父情,也是可怜,所以,我想让娥姁抚养他,收做自己的孩子。”
  吕泽听了此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因此坐在席间只是喝酒也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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