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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人在大秦,马上扑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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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皇帝三十二年八月,秋,砀郡虞县北,孟渚大泽。
  孟渚属上古九泽之一,水域广阔,周达百里,其水势汪洋肆意,浩浩荡荡,传闻有鲲鱼居于其中,周遭原始老林众多,常有虎豹出没其中。
  也因此除了落草为寇的山野强贼外,少有人烟居于此地,不过今日却是不同,往日常年不见人烟的孟渚泽畔,此际却忽然出现一辆马车,停在大泽湖边。
  马车内有一男一女,男的衣着华丽,年约十岁大小,躺在车内的床榻上,仿佛是陷入了昏迷,而女子,身穿葛布制的女服,约是十二三岁左右,从打扮来看像是个婢女。
  女子跪坐于男子身旁,脸上泪珠纵横,哭哭啼啼的抹着泪水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或者也可以称之为少年,似是为眼前一幕痛哭。
  女子不知哭了多久,只觉得眼睛感到酸痛,眼泪已经将要流尽,就在某一时刻闭上眼睛,用手揉一揉,想要缓解眼睛的酸痛。
  而就在这时,那原本躺在床上的那少年却忽然从床上爬起来,只见少年漫无目的对着车内打量了几眼,看着车厢内的顶部大喊了一声,然后吐出一口污秽之物。
  “啊!”
  女子见少年忽然醒来,虽然脸上的泪水消失了,但也没有露出欣喜的样子,反而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赶忙退到车厢内的边缘,紧盯着刚醒来少年,眼神中流露出极为恐惧的神色。
  此时少年也没空注意到跪坐在一旁的女子,他坐在床榻上愣了半天,良久后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低低的喃道。
  “没想到,我居然来到这个时代。”
  这少年本是现代一大学生,原时空的身世自不必提,已经与此刻无关,他未曾想自己只不过是一觉醒来,竟莫名穿越来到了秦时,附身到了眼前这具身体之上。
  忽然,他蓦的一怔,将眼睛闭上,接收原主遗留下的记忆,当他再次睁眼之时,他眼神中已流露出了然的神色。
  他结合原身留下的记忆,联想到刚刚嘴中吐出的那口污秽之物,略一思考就猜出自己穿越来之前发生的始末了。
  这时他将目光盯向躲在边上瑟瑟发抖的女子,眼角流出一丝狠色,只是沉默了片刻,就径直将身体压了过去,拉着其衣领,用自己充满男性力量的手臂将瘫坐一旁的女子从车厢的地上拎起来,对着她一声冷笑:“阿环姐姐,我自问对你不薄,没想到你居然下毒害我。”
  女子看着扑了过来的少年,吓得脸色煞白,不敢动身,任由这十岁赤子将自己拎起,身子紧紧的龟缩在衣衫中,惊恐道:“君子,此事不关奴婢的事儿,一切都是阿福指示奴婢的。”
  “阿福?”
  少年听了婢女的话,拎住婢女的手臂立刻卸下了力,他眉头深皱,一手撑着下颚,陷入了两难之中。
  少年本以为毒害自己的只有婢女一人,可是从其刚刚慌不择言的样子来看,明显还有另一个仆人牵扯其中,这就不得不让其三思几分。
  若是只有婢女一人,少年虽然现在附身的这位只有十岁大小,但自问拿下一个柔弱女子不成问题,可若是牵扯到那叫阿福的仆人,难度就上升不止一成。
  提到阿福,就不得不说一下,少年现在附身的对象的身份了,从他得到的记忆来看,原主名叫宋相,本是砀郡外黄县人氏,出身贵族,手下有三个仆人,一个是五十多岁的老仆,在原主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负责照顾他了,因此对他最是忠诚,可以不必顾虑,另一个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壮汉,常年习武,算是是家里留给他的保镖,剩下一个就是现在他身边这个婢女了。
  刚刚婢女所言的阿福的就是宋相手下的那个壮汉,其人五大三粗,承担着保护一车人的重担,此刻正在车外与老仆二人守着马车。
  若是谋害自己还有那阿福参与其中,这就颇为棘手了,仅仅凭着自己一个少年,即使再加上老仆,两个老弱如何能是他那一个健壮宽硕的成年男子的对手。
  想及此处,少年意识到情况的严重,一时也顾不得其他,他一把抓住婢女,继续逼问道:“你二人是如何谋划的,且一一道来,不然……”
  少年拔出腰间配剑,用锋利的刀刃指着女子威胁,目露杀气。
  听了少年这一番话,那婢女眼中的惧色反而逐渐消失。
  她唯唯诺诺的偷偷打量着少年最后,怯声道:“君子,你没死啊?”
  少年虽有些疑惑与婢女阿环的反应,但还是对她点了点头。
  谁知那婢女听了之后,反而大喜,直接扑到宋相身上,眼泪又继续流了下来。
  泪如雨下道:“君子没事就太好了,奴婢本以为那碗汤药里放的不过是迷药,这才答应与阿福一起下手,结果没想到君子喝完汤后直接就倒在床上,刚刚更是没了呼吸,可真是吓坏奴婢了。”
  “嗯!”
  见到阿环的反应,宋相陷入沉默,他仔细考虑过后,开口道:“你先将经过仔细道来再说!”
  言罢,阿环哭哭啼啼将一切告诉宋相。
  听完阿环所说的一切,宋相此时心中不仅没有因此轻松下来,反而一股的忧惧从心中生起。
  从婢女言来判断,此事应当是阿福在这大泽野畔见其水土不服,染疾之际,心中对车内携带的财货动了心思,这才借着与阿环一起远走高飞,逍遥自在之言,哄骗婢女一起做下此案。
  从此言中虽然暂时将阿环的嫌疑暂时从中摘去,可也意味着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出现。
  只怕是那阿福早有谋害原主之心,不然也不可能仓皇之间准备好这一份毒药送给原主服下。
  休看此刻宋相的表现不像是个被毒害的样子,可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原主一服下那汤药当即就身死毙命了,若不是他附身过来时引起反应,将腹中那一口毒药吐出,只怕他刚来就没命了。
  这般阴毒的毒药绝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准备好的,如今他死而复生,被其知晓只怕是会撕破脸皮,直接动手。
  意识到情况严重的宋相陷入沉思中,想要寻出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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