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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李芬芳醒来比张平江早，起来就去外面把张平江裤子衣服收了放在床边。她先去做早饭了，今天他生日，他说在自己家里也能吃到长寿面,最后还不是要在她家吃长寿面。
“爸,妈,芸芸,今天张平江生日,卧颗鸡蛋给他，我们自己就不吃了,攒着拿去卖吧。”李芬芳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
别说她还没嫁人，心就偏出去了。
好像的确有点偏了。
王大芹：“多放一颗，小江平时来我们家都带东西过来的,我们家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他,鸡蛋还能管两颗的。”
李芬芳：“也行,我给他多打一颗。”
王大芹：“小江还在睡觉吗？”
李芬芳：“还在睡,开车开累了,我听说他们开长途的晚上休息,都直接车停路边,在车上睡觉的……等早饭烧好就去叫他来吃了。”
吃是吃的多,花钱也大手大脚，但的确不太讲究睡觉的地方，看着在哪都能睡得香。
这会儿应该还在睡,就算醒了发现门开不了,也知道她会叫他，老实呆在床上。
门从外面上闩了，一个不着寸缕的男人,也有点羞耻心的，醒来发现门半敞着，不得尴尬死。
她屋子的门不栓上，真就会变成半敞开的，没办法完全闭合。
因着芸芸在，王大芹也只好先憋住话了。
李芬芳没有注意到她妈欲言又止的神色，只专心煮面。
早上不能给他烧别的了，只有手擀面条垫肚子，想来他吃完回家，也能在家里吃到别的早饭。
煮完面条，李芬芳回屋子喊张平江吃早饭。
亏他还有点羞耻心，睡觉睡得再怎么大咧咧，都知道盖住该盖住的地方，尽管只盖住了那处。
“张平江，醒醒。”她进去屋子，顺手又把门拴上，张平江果然还在睡。
张平江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刚醒来声音低哑：“芬芳，吃早饭了？”
“嗯，喊你吃早饭，已经做好了，你的衣服裤子也都干了，就放这里，我等你换好衣服一起出去，水也给你提了一桶，待会儿洗脸漱个口就能吃早饭。”
李芬芳背过身，等张平江换衣服。
张平江换衣服的时候，问道：“芬芳，你昨晚睡觉睡得好不好？”
李芬芳：“不好，早上起来腰酸背痛。”
她的床板硬，但铺了一层垫被，硬不过地，醒来的确腰酸背痛。
张平江：“那我给你揉揉肩敲敲背？”
李芬芳：“等吃完早饭再给我揉肩敲背吧。”
不能让他吃完早饭就走了，他昨晚吃饭的时候也说过今天他生日，晚饭是不会少的，还是要她过去吃饭。
所以总要约定个时间。
“芬芳，你下午三点过来吧，别的事你也不用管，自己过来就成。”早饭过后，张平江真给李芬芳揉肩敲背起来。
两人都坐在床边，只李芬芳是坐在张平江两腿中间的空位，两人十分贴近。
李芬芳：“下午三点吗？好的，我两点四十分出门，三点能到你家来。”
张平江：“也不用这么早，可以三点出门。”
李芬芳：“三点出门可以，几点开始吃饭呢？”
张平江：“五点开始吃饭。”
五点开始吃饭，说明吃完饭，天肯定还是亮的，李芬芳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没有想问的了。
张平江不再给李芬芳揉肩，而是两手环住她的腰，低头将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
“你昨晚睡得好不好？早上起来有没有不舒服。”李芬芳往左边歪头，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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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江脑袋就靠在她右边肩膀，往左边歪头，他应该能舒服点，位置大了。
张平江：“没有，睡得挺舒服的。”
比在车上睡觉好太多了，也比自己的床好，谁叫这床是芬芳的床。
“这就好……你忍忍，起码忍到结婚。”感觉到了什么，李芬芳也没躲开，只是脸蛋难得微红，往左边歪的头也正回去，和张平江贴脸。
“嗯。”张平江抱得更紧，没有别的动作。
李芬芳：“生日一过，就真正20岁了，以后咱俩结婚，你也是要当爸的人，不要可着自己性子来。”
这种日子还是要说些什么的。
“当爸吗？”
李芬芳：“嗯，当爸，别觉得这事很远，我们都结婚了，离生孩子也不远。”
她知道张平江可能是年纪轻，玩性还大，对于孩子这事觉得遥远。
她以前也觉得挺远的，这不，转眼就要结婚了。
张平江：“我不想那么早生孩子，你会生气吗？”
李芬芳：“你年纪轻，没那么早想当爸正常，生孩子苦的痛的也是我，我一样没那么想，只是你不想太早，也不能太晚了，省得外面要传我不会生，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
“嘴长在别人身上……别给我听到，给我听到看我怎么骂回去。”
“妈会怎么想？不说你妈，我妈没准也要想多……如果我真不会生，到时候好聚好散，你另娶个，再娶可以娶年纪轻的小姑娘。”
张平江：“不能好聚好散，而且哪晓得到底是谁不行，没准我不行，就算芬芳不行，到时候说到医院做检查，是我的问题，谁还能说什么，不过我名声都没了，芬芳你得用一辈子赔我。”
“好啊。”李芬芳听了张平江的好听话，心里爽利了，他做不做得到一直这么想，她都当是真的了。
说了些贴己话，张平江先离开了。
确定小江已经走了，王大芹一个人到女儿房间来。
“妈，你有事吗？”李芬芳送张平江出门就回来自己屋子整理床铺了。
给他睡得真够乱的，担心结婚后因为他睡相不好，害她睡不好。
“芳，昨天晚上你和小江是不是……妈跟你说啊，如果这样的话，秋收你可不能参加了，月份小，不注意就给掉了。”
“是不是”后面的话，自己妈没说出来，但从月份小，掉了这些字眼可以听出来，她妈误会他们了。
孤男寡女，还是对象，一晚上睡一间屋子，不发生点什么好像的确不正常。
李芬芳：“妈，你误会了，我和他没做什么，昨晚我睡地上，让他睡床上的，结婚前不会的。”
没有就好，王大芹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这就好，小江怎么大晚上来咱家？”
“他之前和我说好时间回来，晚了两天，一回来就先找我了，怕我担心。”
王大芹：“也是，小江爸妈肯定知道小江有时候会晚回来，你不知道，怕你担心也正常。”
李芬芳：“他在外面开车，如果不按时回家，我肯定会以为有什么事，以后嫁给她，不晓得多担惊受怕。”
“开车在外面的确不让人放心，你让小江多注意点，开车小心。”
“我会让他注意的。”
“芬芳，我爸就那种性格，和我妈的话都不多，就喜欢问小辈话。”
吃晚饭前，生日主人公却拉着未来媳妇说悄悄话。
“我知道，能看出来。”不是第一次来张平江家吃饭，李芬芳对他家里人还是有初步了解的。
只不过……
“怎么这么好几个人？”除了张建业和大姑，还有别的好几个人，也多了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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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江：“今天我生日，想着顺便把你介绍给亲戚朋友。”
“怎么搞得和定亲宴一样。”李芬芳倒不是嫌人多，人多才没那么尴尬，只是有点意外。
张平江：“就当是定亲宴，晚上回家我送你回去，给爸妈带吃的。”
李芬芳：“费心做这么大，你是不是早就和爸妈说过了。”
两个人都在叫爸妈，彼此也都知道对方说的是哪边爸妈。
张平江：“最开始没打算做大，后来我想想今年生日也不一样，干脆就做大，我过生日就20了，可以和芬芳登记领证。”
男20，女18，他已经到年龄，可以和芬芳成为合法夫妻。
“嗯，是不一样，办大了也好。”张平江家有钱，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他本人都没话说，她自然不会多嘴指责几句浪费。
晚上李芬芳还见到了张平江的大哥二哥，相比起来，小儿子张平江真是综合父母多难看，其实单挑出来，感觉都很不错，只是没有弟弟高，没有弟弟好看。
性子看起来倒是比弟弟沉稳很多，不过想来等四五年后张平江应该也能和两个哥哥这样沉稳起来的。
“这些小孩和你有仇吗？怎么见你和见鬼似的。”如果不是自己真的不认识这几个小孩，都要误会是在多她了。
看起来都不怎么亲近小叔啊，张平江家里只有兄弟没有姐妹，这几个小孩看着也就是两个哥哥的孩子。
张平江：“小孩子淘气，以前教训过，可能有点怕我。”
张平江以前有从小孩手里夺食的事，他个人认为只是逗小孩，至于还没吃过就被他夺走食物的小孩，当然气哭。
告状也没用，谁叫他比小孩子能说会道，平时偶尔也会给哥哥嫂子们带东西送东西，看起来完全就是好弟弟形象，侄子侄女怕他正常，不过他早不这么做了。
李芬芳没注意小孩子们护食的动作，听张平江这话也能理解：“你别老是对孩子凶，秉性还好的孩子，能对好点就对好点，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大出息，就算不能对你感恩戴德，至少不记恨上你就成。”
“芬芳，你觉得我有出息吗？”张平江貌似理解自己媳妇的思路了。
在她眼里，小孩子还小，未来有很多可能，谁能确定呢，所以只要不是多坏的孩子，能别打骂就别打骂，省得被记恨。
李芬芳：“当然有出息，你都在城里上班，而且还会开车，你开的车还不一定有多少人见过，我就没见过，你会开，说明你本事很大。”
李芬芳的眼界并没有多宽广，在自己的想法观念里头，张平江就是很有出息的。
间接被媳妇夸了，张平江乐得见牙不见眼。
李芬芳：“笑这么开心做什么，你没出息我也不会嫁给你……今天你生日，别一直带我往人少的地方去，我没那么不自在，有人问话我也能答上来。”
张平江：“我生日就想和你多处会儿，不想你时间被别人占着，后面秋收你又不肯见我。”
他生日过了，离秋收也不远了。
“秋收是不肯见你。”李芬芳也不否认。
她是不会心软的，张平江说什么她都不会心软。
晚饭时间。
“鸡蛋糕哪买的？”李芬芳吃到鸡蛋糕，意外觉得口感不错。
张平江就坐在李芬芳旁边，闻言：“我去城里买的，那家店做糕点，我吃过。”
“城里的啊。”肯定很贵，路又远。
其实路并不算多远，坐路过万岳镇的客车，二十分钟就到了。
客车不是从万岳镇出发的，从更偏远的镇子开始发车，一般早上七点半经过万岳镇，再开个二十分钟就到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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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了。
“晚上带些回家，我都准备了。”
李芬芳的确抱着自己也给爸妈妹妹买点尝尝的心思，但听到城里，她就退却了。
城里太远了。
“谢谢。”
两人说话声音比较小，席间除了小孩说话吵闹声，还有张国军在问老大老二工作的事，虽然名义上是张平江生日，也是给大家见见张平江的媳妇，但起初新鲜劲过去，现在都不会注意他们两个。
李芬芳道谢声音并没有到细若蚊蝇的程度，而且并没有比刚才说话声音低，张平江自然听见了：“和我客气什么，我才要谢谢芬芳你呢。”
“谢我做什么，今天就是来蹭吃蹭喝的。”人多，李芬芳的确比第一次放开很多，想吃什么夹什么，自己够不到的，就一直望着，张平江会很快注意到她，然后主动询问她，帮她夹。
“谢你让我过了这么热闹一个生日，谢你陪我过生日。”
“不用谢，应该的。”李芬芳没太客气，从容接下了张平江的感谢。
吃完晚饭，天还亮着，老大老二带着孩子在家里住一晚，明早离开。
张平江还想耗到天黑再走，但一直待在家里没意思，浪费他和芬芳相处时间，还不如提前到芬芳家里，没人打扰他们俩。
望着夕阳余晖，张平江有些惆怅，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走到北山村和北水村交界的那块山路，李芬芳突然停下来。
张平江：“芬芳，有东西落我家里了？等明天我给你拿回去。”
李芬芳：“不是，你跟我到这边。”
“这里有什么吃的吗？”张平江不解，这条路他也走过很多遍了，怎么不知道有长果子的树。
李芬芳见四周没人，从口袋里拿出来打算送给张平江的玉葫芦：“不是吃的，喏，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张平江：“芬芳你还给我准备礼物了？什么时候准备的？都不告诉我一声。”
李芬芳：“我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这是葫芦，你知道有什么含义吗？”
“不知道，芬芳你告诉我呗。”张平江脸上已经扬起了笑容，根本压不住。
见张平江那么开心，眼里光芒都闪到她了，李芬芳有点不好意思：“葫芦，福禄，好的寓意，虽然不是很贵，但也是我的心意。”
张平江弯身低头：“芬芳，你给我戴上吧。”
李芬芳本来想回家给他的，但是突然觉得现在夕阳西下的景色有点美，趁着有气氛，直接送了。
“嗯，我给你戴上。”
张平江头都低下来了，她不想戴也只能给他戴，谁叫他是今天生日的主人公。
“你先别抬头。”李芬芳给张平江戴好了玉葫芦，塞到衣领里，见他要抬头，连忙阻止。
“芬芳，我头上有叶子？”
在山里走，叶子落在头发上挺正常的。
“不是。”李芬芳说完不是，轻柔的一个亲吻就落在张平江脸上。
“你可以抬起头了，我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就，以后多多关照……你别犯傻了，走啊。”见张平江木在原地，李芬芳都不是很好意思了。
张平江后知后觉脸红，爆红，说话声音都磕巴了：“芬…芬芳，你刚才是不是亲我了？”
李芬芳装傻：“嗯？你在说什么，天还没黑呢，怎么就做起梦来了？”
张平江两手都拎着东西，见李芬芳走了，连忙跟上去：“芬芳，以后多多关照。”
“不犯傻了？”李芬芳不去看张平江，步子很快。
“不犯了。”
张平江已经确定自己不是白日做梦了，他亲芬芳不是一次两次，但被芬芳亲还是第一次，整个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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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他亲芬芳怎么说，感觉就是本能，本能要亲近她，她不给亲会难受，亲了高兴，忍不住亲了再亲，恨不得就黏着她。
可是芬芳亲他，他浑身一个激灵，脑子也一片空白，全世界好像就剩砰砰砰的心跳声和眼前的芬芳。
云里雾里走到芬芳家里，听芬芳指挥把东西放好，跟着芬芳进芬芳的屋子，张平江终于是回过神了：“芬芳，你能不能再亲我一口。”
“不亲。”她主动亲那么多口，以后就没效果了。
只能偶尔亲他，算是给他的奖励。
李芬芳并不觉得自己不亲张平江是不亲近他，不喜欢他的意思。
她喜欢他，他亲她有几次经过她同意的？她都数不清他亲她几次了，他亲她，她也是有感觉的，觉得自己对张平江来说很重要，这就够了。
她并不需要用亲他的方式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芬芳，我觉得你长这么好看，最适合当狐狸精，只吸我一个人的阳气。”
“你才狐狸精，男狐狸精，哼，别乱说话，狐狸精不是好听的词……我真是越看越觉得你像狐狸精了。”把她迷得要找不着北了。
没错，张平江才是狐狸精！一开始就是张平江主动招惹她，勾引她的！
张平江：“那我是狐狸精吧，芬芳，你真不要当狐狸精吗？”
李芬芳：“再乱说话，不用等秋收，今天回去到秋收为止我都不见你。”
“芬芳。”
“你别委屈，你委屈我也不答应你，葫芦别挂在外面，放衣服里。”见本来给张平江塞进领口里的玉葫芦跑了出来，葫芦又没自己长腿，肯定是张平江拿出来了。
张平江：“你送我的，已经是我的了，我想怎么挂就怎么挂。”
“张平江，你能耐了是吧？”
这时候张平江适时选择了听话，把玉葫芦塞回去了。
等芬芳不在的时候，拿出来给别人看看，他媳妇送他的，定情信物。
“今天你生日，我努力不骂你。”李芬芳见张平江无声看着她，眼里是委屈，心里动摇，过去抱了一下坐在床边的他。
张平江还是不吭声。
李芬芳：“你不说话我当你不想和我说话，不想和我说话就回家吧。”
张平江不想刚来就走：“别，芬芳，我想和你再待一会儿。”
李芬芳：“可我好像没什么和你说的。”
张平江：“没什么也陪我。”
李芬芳：“天黑前要回家记得不？”
张平江：“说到天黑前，以后你别在一个人走夜路了。”
李芬芳：“还记着那事呢？”
王狗柱真的不敢来招惹她了，也不知道张平江做了什么，王狗柱见到她就和耗子见到猫似的，恨不得马上消失。
张平江：“我当然记着，芬芳有没有记住我说的。”
李芬芳：“记住了，以后肯定不一个人走夜路……那次不是有别的情况，谁知道呢。”
张平江：“别的事能依着你，走夜路不行，不许走，肯定得有人陪着你，我在家我就陪你。”
“好吧。”李芬芳还是知道谁对她好的。
张平江把话题转移到玉葫芦上：“芬芳，我都没想到你会送我礼物。”
李芬芳：“贵的我买不起，葫芦就图个好寓意。”
张平江伸手搂过李芬芳的腰，因为她是站着，他坐着，他微微抬头，仰视她道：“你送我什么都值钱…居然在这里给我惊喜呢，你对我太好了。”
“这样就好了？没出息。”李芬芳站在张平江身前，两人离得近，被他搂住腰，也顺势环住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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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芳，我今早回家先洗了个澡，浑身搓得干干净净，没一点泥垢，芬芳闻我身上是不是香喷喷的，我还打了几遍香皂。”
“没闻到香喷喷的，大概你今天出门，等我下午来的时候，味道都散光了。”
“下次洗香喷喷专门给芬芳闻。”
“下次要结婚后了，不过说好了，我要闻的，闻到满意为止。”算是个约定吧，李芬芳早就馋张平江的身子了，既然主动送上门，她也不客气。
张平江已经有点习惯芬芳的说话风格了，就是说话没有风格，有时候害羞，有时候冷漠，有时候直接，有时候像现在这样玩笑回应他。
很快，张平江不再想香喷喷的事。
“芬芳，你今天不是才夸我有出息有本事，不久前又说我没出息。”回到出息这个话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