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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曾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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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乔迈入镜子里面的空间走廊内,微弱的烛火只能照亮一小块地方但仍然使得通道熠熠生辉。两侧的长廊上,镌刻着绚丽的壁画。
  “这些是……”余乔抚摸着这些斑驳的壁画,墙壁上散发着苍凉古老的气息,好像已经在这里尘封很多年了。
  壁画上描绘的,似乎是远古时期的大战,白色的巨龙在天空中咆哮,与通体成紫晶色的人形生物搏杀,人形生物手持着一柄黑色的长剑,一种紫晶色的能量直冲天穹。
  “这里记录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瓦罗兰遭到了虚空生物的入侵,那时候,是瓦罗兰大陆上最强大的种族,龙族,带领着人族以及其他弱小的种族赢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虚空似乎生物是外来的,其他位面的物种,他们使用的是和瓦罗兰大陆所不一样的虚空力量,最重要的是,它们贪婪的性格永远都得不到满足,带着沉寂了几个世纪的饥渴咆哮冲进了瓦罗兰。
  那时候龙族最强大的龙王,白龙王,就是那唯一的掌控着光明力量的龙王,拼着燃烧了自己所有的生命力,才将虚空领主勉强地封印。算算时间,这么多年的岁月过去了,封印的力量即将损耗殆尽,虚空领主即将重现在世间。其实本来呢,白龙王是不用付出这么大代价的。但是黑龙王背叛了,作为龙族中唯一可以和白龙王对抗的第二大高手,因为贪图强大的力量,投靠了虚空的一方,他抛弃了整个瓦罗兰。
  黑龙王用自己的身体做材料,用自己的生命力做为火焰,将自己炼了一柄锋利的长剑,这柄剑被虚空领主所持有。由于虚空领主是跨位面而来,自身力量损耗太多,虽然说暂时无法与白龙王抗衡,但是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迟早能恢复强大的力量。可是由于黑龙王所化的这柄剑,让虚空领主拥有了在这种状态下都能与白龙王一战的实力,最后的结果,就是虚空领主战败,白龙王殒命。
  虚空领主战败后,这柄剑似乎还不死心,它诱惑着人们将它持在手中,将持剑的人转化成不生不死地剑奴,以方便它去解开虚空领主的封印。数百年来,有好几位剑道大师妄图掌控魔剑的力量,但是没有人可以成功,他们都被化作了剑奴,前往那虚空之地艾卡西亚。不过他们肯定都失败了吧,因为只有失败了,魔剑才会重新在瓦罗兰出现,寻找下一个剑奴,无论再怎么神奇,它终究只是一柄剑,所以它也只能控制一个剑奴。不过那时候瓦罗兰大陆上出现了大大小小不少的事情,所以让魔剑嚣张了很久的一段时间,最后由战争学院的几大强者出手,制作出了这座镇魔塔,将魔剑封印在了镇魔塔中。而且为了不浪费镇魔塔这么大的空间,顺便也关押一些残暴的魔物,久而久之便发展成了这样的状态。
  龙族在这一战中也死去了不少的战士,使得本来繁衍就困难的龙族几近灭族。同时黑龙由于黑龙王的背叛而不知如何自处。
  在这种环境下,人类内心最深处的黑暗被唤醒了,贪婪地人们因为觊觎黑龙强大的力量而大肆捕杀黑龙。龙的浑身上下都是珍贵的宝物,但是人类最想得到的,还是黑龙的核心符文,那里雕刻着自上古传承下来的魔法,是独属于龙族的魔法。
  一直以来,黑龙之所以是龙族最强大的战士,因为黑龙天生就能领悟到从远古传承下来的强大的黑暗魔法,那种神秘而深邃的力量,好像只要瞧上一眼,就会陷入旋涡无法自拔。所以在龙族里,黑龙一直都是一个特殊的群体。其他的巨龙厌恶却又恐惧着他们的力量,所以借着这次黑龙王的事件,龙族彻底地将黑龙这一族群拒出了大门——不仅不允许黑龙回归龙巢,甚至还帮助人类捕杀黑龙。
  一直以来,调和龙类的矛盾的工作都是白龙王做的,但是白龙王牺牲了,下一任白龙王还没有出现,黑龙的族群遭到了史上最沉重的打击。所有存活着的黑龙基本上都被捕杀干净,即便是活着的幼龙,也被各个国王捕捉,收养做战宠。
  既然黑龙是龙族里最强大的战士,那么白龙就是天生的领袖。每一个时代都只有一只白龙,它掌握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光明的力量。这股力量圣洁而炽烈,像是天空中的那一轮烈日,使人充满了希望。
  白龙从来都不是从龙巢里诞生的,从来没有人,即便是龙族也不知道它们出生在哪里,但是每当在龙族最危险的时候,它便会震颤着膜翼从远方呼啸而至。
  可惜的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原因,自从与虚空领主一战后,再也没有白龙王现身的消息,仿佛是从来没有存在过这个种族一样。白龙既然不现身,龙族的现在就暂时由地水风火四大龙王掌控。他们带着龙族远离了人事,在一些人类寻找不到的地方安静地繁衍。
  巨龙退出了瓦罗兰的舞台后,人类凭借着极快的繁衍速度和变态般的学习能力,在瓦罗兰大陆上逐渐活跃了起来。人族的确是弱小,但是他们的学习能力与进步速度,却是所有物种里最快的,更何况一些特殊的被称作魔法师的人族,还可以沟通空气中的元素释放出强大的攻击。他们的传承体系更加流畅与广泛,所以才能在整个大陆上迅速崛起。但是人类是贪婪的。
  在捕杀了黑龙之后,人类从黑龙的身体里提取出了不少的黑暗符文。黑暗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与深邃,不少人没这股力量所迷倒从而被自己的欲望所支配。这种人有一个特征就是,会受到黑暗的感染,他们本来的属性上会附带上一层黑暗的属性,这层黑暗属性不仅能让他们实力大增,还能添加上不错的腐蚀效果。
  这些沉醉在黑暗中的人在各个人类的城邦中肆虐,他们残害同胞,杀人放火,更有甚者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还要吸食婴儿的脑髓。这种人被称作黑魔法师,意思是堕落的,沦为了黑暗的奴隶的人。所以一场清扫黑魔法师的行动在瓦罗兰大陆上轰轰烈烈地展开了。对象不仅仅是堕入黑暗的魔法师,还有一些被正常魔法师排挤的,视为异端的人,比如说,死灵术士。
  那一场战斗是瓦罗兰居民以绝对的优势获得了胜利。侥幸活下来的黑魔法师逃到了瓦罗兰大陆的东北角的一个小岛,并且凭借着那里多变的天气,诡异的海域逃过了大陆的追杀,但是也因此,他们终身都不能再踏入瓦罗兰大陆一步。
  可是黑暗哪里是那么容易覆灭的,俗话说有光的地方就会有黑暗,更何况是人类这种贪婪的生物。在这一场圣战之后,黑魔法师的确在瓦罗兰大陆上销声匿迹。因为黑魔法师只是进行的更加隐秘,他们在地下建立起庞大的地下室,专门进行那种惨无人道的实验。瓦罗兰大陆上残存的黑魔法师将黑魔法师聚集的那个小岛视为圣地。他们认为只有那做岛上的黑魔法师才拥有最纯粹的黑暗力量。他们无时不刻不想着去那做岛上学习真正的黑暗魔法。
  可惜在那之后,那座小岛似乎变成了幽灵岛,飘移不定,根本没办法找到进去的办法,不然当初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逃到暗影岛上的黑魔法师。就连真正的黑魔法师,都无法找到过去的道路。
  同时,残留在瓦罗兰大陆的黑魔法师能幸存下来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人类自己。在驱逐完了黑魔法师之后,各个城邦因为对于黑魔法师留下的黑龙符文的归属产生了政争执,这可是黑龙的精华,里面蕴藏着最为强大的魔法使用方法,每一个国王都想把这些符文据为己有。但是城邦这么多,符文却这么少,在争执中最终爆发了符文战争。
  黑龙的符文在几个国王的手中辗转,却从来没有哪一个国王能长久地持有它,因为一旦被其他人知道黑龙符文的所在,就会群起而攻。在长达十几年的符文战争中,黑龙的符文几经转手,最终消失不见,再也没有任何人知道黑龙符文的下落,全部遗失在这场旷世的战争中。
  因为战争,大陆上的人民已经减少了一半。大部分更低被焚毁,而且由于赋税严重,灾民遍地,已经没有人去种植庄稼了,整个人类面临着灭族的危机。就在这个时候,各个城邦的领头人为了种族的延续,建立起了战争学院。在战争学院的协调下,人族才终于发展到了今天。
  走到这里,壁画就结束了,长廊也走到了尽头。这一条长长的甬道记载的,似乎是关于瓦罗兰大陆从古到今的发展史。余乔一时间沉浸在这壮阔的历史中,忽略了那道声音对自己的呼唤。
  “怎么样?”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看完瓦罗兰的历史,感觉如何?”
  “这第九层,应该就是那柄魔剑的位置吧。那柄由虚空领主持有的魔剑。”
  “没错,而且我也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就是魔剑的剑灵,整座镇魔塔,都是在我的操控下。”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些,我们是不是有一些什么渊源?我能感觉到魔剑一直在呼唤我。”
  “你不要想多了,每一个想要通往第九层的人都会经过这条长廊,自然,他们也都能看到瓦罗兰的历史,这是你们人类在建造镇魔塔时就立下的规矩,即便是我也不能更改,至于你说的魔剑在呼唤你,可能是因为你是塔里唯一的活人吧。怎么,要不要试试,说不定就能掌控我,成为我的主人呢。”
  听到魔剑这么说,余乔打了个寒颤,他可不认为自己是有毅力可以掌控魔剑的人。
  “好了,到第九层了,我倒要看看让他们如此畏惧的第九层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余乔机智地岔开话题,一部迈出了长廊,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踏进了第九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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