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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咱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摆摊？”
江户，在李柏住处不远，人来人往的街边，马面把手中的煎饼果子递给顾客，忍不住扭头，低声问自己聪明的伙伴。
牛头看着工藤飞鸟走入房子，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一切尽在掌握的点了点头，看向旁边有些愚钝的同伴，怒其不争地小声道：
“你怎么还不懂？
我问你，昨晚那个小矮子从哪来的？
是不是从这附近的住宅区蹦出来的？
蹦出来的时候，手里是不是拿着樱花枝？
简单的逻辑推理，我问你，如果你住在这附近，你出门的时候，会把身上最你最贵重的，又不方便携带的物品拿出来吗？”
马面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应该，会吧？比较是最贵重的物品，随身携带嘛。。”
牛头一脸无语地看着他，摇摇头：
“正常人都不会，谁会随身携带保险柜？！
所以她必然是临时在这附近，而这附近住宅区内，又没有什么战斗，唯一有的就是不远处的河堤，狐妖在哪里，被人用某种强大的樱花剑意的剑法杀死。
结合小矮子出现的时机，手上的樱花枝，以及她说那是她师傅给的，
所以，最有可能的是，小矮子师傅，就在这附近。”
“噢噢噢~”
马面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手脚麻利地再做好一个煎饼果子，然后递给顾客，然后再次问道：
“但这和咱们在这摆摊有关系吗？”
牛头沉默了片刻，拿起了摊上的生菜，狠狠吃了一颗，一脸不想说话，但见马面一脸茫然，还是忍不住道：
“咱们不摆摊，怎么调查？”
“躲草丛啊！”
马面理所当然的回答。
“人家那是炼神期高手，接近合道期，随便给小辈一个树枝，都能插死化神期鬼王的高手！
你在人家面前躲草丛？
这和裸奔有什么区别？！”
牛头细细地把嘴里的生菜一点点磨碎，咬牙和马面解释。
“有道理哦。。可咱们摆摊难道就不裸奔了吗？”
马面一脸学到了地点点头。
“东瀛多少妖怪？多少鬼神？只要咱们不往自己脸上贴，我是妖怪，我心里有鬼，我是来窥探你的，
咱们一个正常讨生活的妖怪模样，不闹事，不惹事，那在人家炼神期高手眼里，就是一只长的不太一样的蚂蚁而已。
你会没事儿干，捏死自己家门口的蚂蚁吗？”
“会啊！”
马面正常地点点头：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找一两只蚂蚁踩死，别说，有时候这招还挺管用的，运动一下以后，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牛头一时间无言以对，咬着牙，挤着眉头，道：
“那，咱就别让人家高手不高兴了！”
“诶，老板！老板！这煎饼果子怎么卖啊？”
“五块一个，加火腿一块五，加肉松两块钱，多买几个可以抹零。”
牛头立刻自然地切换面色，笑呵呵地招呼客人，一边吆喝着，一边自然地收钱，然后给马面一个眼神。
马面立刻心领神会，一手一提，放上面糊，另一手接上，摊开了面，熟练的有些不像是一只妖怪。
“来来来，煎饼果子，五块钱一套！”
“不是，牛，我还是没懂，咱们干嘛不回去禀报呢？为啥要在这监视呢？”
麻溜地摊了了个煎饼，打包，递给鼻子不断抽动的顾客，马还是没忍住，凑到牛头旁边，小声地问。
“禀报什么？咱们什么都没做，就看着猫被人打了一顿，然后咱们就跑了？你回去不怕挨揍？
来了，好嘞，五块钱一套，来，小马，摊上摊上！别三心二意了，干活呢！”
牛头呵斥了一声，然后筋肉的壮脸堆出一个笑容，笑呵呵地招呼往来客人。
“行吧。。”
马面脸上还是带着困惑，但是动作依旧熟练，轻松划拉出一个煎饼果子，递给客人。
顺道，还挠了挠头：
自己这个摊位，怎么感觉人越来越多了？
…………
人体改造，尤其是全面的人体改造，这点在东方修行界里还是比较少见的，除了部分的墨家修士以外，东方修行界基本上连改造都很少。
东方修行，本身相对比较注重身体潜能的开发，而且有比较多的身体修复技术，所以人体改造修行者比较很少见。
李柏看完成绩单后，认真地思考着。
工藤飞鸟的成绩还是很不错的，不确定东瀛区的整体水平怎么样，但就成绩单上的纸面成绩而言，至少是他们学校前3%的优秀成绩。
这点至少说明，她理论基础上是扎实的。
但是，想要优秀，想要做到最好，和华夏中最为天才的怪物们同台竞技，优秀和扎实，是远远不够的。
李柏起身，翻了翻方时雨的参考书们。
人体改造有个好处，就是只要钱够多，那么硬实力，比如身体坚固程度、机动性等数值，纸面上的实力可以轻松堆叠道很高。
而工藤飞鸟，就从她家里有矿这点来说，妥妥的氪金玩家，身体改造的零件应该随时能够换成最强大的那种。
不换的最大原因，很可能是，她本身自我控制力的限制。
所以，如果工藤飞鸟要提高实力，那么理论上来说，应该是更多的训练，更多的对战来提高战斗本能，以及她对身体的控制力。
还有就是，提高她的境界，让她能够抵御心魔入侵。
人体改造人，绝大部分会出现一种症状，就是把自己的改造体当成了血肉，这种心魔杂念是可怕的，到最后很可能会摧毁了他们的心智，让他们变成一个怪物。
所以提高境界也是必须的。
综上所述，最好的训练方式，是。。
让她进入造化玉碟，模拟对战，提高对战经验，还有感悟境界。
李柏停住了，看了眼桌子上的造化玉碟，有些头疼。
这东西，现在坏了啊。
自己昨晚一通修复，现在管它叫造化玉蝶可能还更贴切一些。
原本的造化玉碟只是推演，而现在，自己往里面塞了一堆奇奇怪怪的顿悟，还有鬼才的炼器思路后，整个法器的道术核心都变了，《庄子》这一道家巨著中的‘周庄梦蝶’，现在叫它造化玉蝶更贴切一些，
杂七杂八的改造，加上这个世界没有的《庄子》，这东西现在貌似有了一些奇怪的属性，自己也不晓得用起来会咋样啊。
让工藤飞鸟用。。
看了眼还在认真做卷子的工藤飞鸟，摇摇头，算了算了，万一误伤了，那就罪大莫及了。
还是用弈剑术来训练她吧。
之前自己弄得那个，用来神魂对战的，封了弈剑术剑意的棋盘哪去了。。
李柏挠了挠头，忍不住又看了眼造化玉蝶，再看看做卷子一半的工藤飞鸟。
她应该没那么快做完。
要不要，试下，这东西修完以后，能不能用？
“庄生晓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