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第四章：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时年银
　　相传北宋末期，民生潦倒痛不欲生，我们现在的说的地主古时候人们都说的是财主！这越是有钱就越怕没钱，昧心食吃多那敢求菩萨保佑，只能找点那些江湖上的骗子算算一年的运作，这也喂饱了那些江湖骗子！就有这么一个姓赵的财主非常信赖江湖术士。而那些江湖术士无非出的主意就是压榨百姓，那时候的百姓也算是很透了江湖人！
　　大家伙聚在一起就想了一个办法啊！推荐一个人去冒充江湖术士，坑一坑那位赵财主。但人人都惧怕赵财主，要是被他发现了，来年的生活就没有了！就在这时一个五十多的老汉站出来说：“为了大家，老汉甘愿冒着风险去看看，反正这把老骨头也没什么用了！”在场的年轻人没有一个不脸红的，个个都低下头，谁都不说话。
　　隔天赵财主在县城里招揽术士去家里一坐。那位自告奋勇的老汉也跟着大伙一起进了赵宅，赵财主也没有怀疑老汉！说来也奇怪镇上的人也没有见过老汉。中午开席，那些江湖术士都亮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因为只要被赵财主看上，那么明年的吃喝住行就有了保障。他们表演的都是江湖上常见的花招，也就骗骗局外人，局内人一眼看透。这就该老汉表演了！
　　赵财主人如其名，财大气粗。他高坐大堂之上：“老汉你要给我出个什么主意？”
　　“老汉无家，就叫我吴老汉吧！早年和师傅在山上修炼一阵，几十年碌碌无为，四处游荡。今日路过此处看见赵员外宅子闪闪发光，大吉大利！”老汉编的就像真的一样！
　　赵财主听这些自然是高兴的，摸着自己大肚腩说：“赏钱！赏钱！”
　　都是同行何必断了对方的财路呢！这时一个王术士：“赵员外得让他拿出一点真实本领，让大伙见识见识啊！”话一出引得众人呼喝！吴老汉赶紧挥挥手：“今晚大家还来这，就知我说的真假！”
　　夜晚，大家如约而至。天上明月高照都等着吴老汉施展他的奇术，赵财主高坐大堂看看这个吴老汉能耍什么花招!吴老汉念念有词，不一会儿乌云密布，天降大雨。众人都说这个吴老汉故弄玄虚，我们对赵财主说这是大胸之罩，不得听信吴老汉谗言。赵财主听的之后大发雷霆，要将吴老汉拉出去沉河喂鱼，就在家丁要动手时，雨下得越来越密集，不一会儿雷声滚滚，一声炸雷，炸得场上所有人一哆嗦！这时一人说道：“大家快看，天上的那是什么？”说罢，众人的目光纷纷盯在天上。
　　一道道金光，照亮整个黑暗，在云朵之间穿走，那就是传说中的龙！
　　古：宋人罗愿为尔雅所作的补充《尔雅翼》中，却有“释龙”：“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后再明朝龙的形象更加丰富起来，《本草纲目•翼》云：“龙者鳞虫之长。王符言其形有九似：头似驼，角似鹿，眼似兔，耳似牛，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爪似鹰，掌似虎，是也。其背有八十一鳞，具九九阳数。其声如戛铜盘。口旁有须髯，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头上有博山，又名尺木，龙无尺木不能升天。呵气成云，既能变水，又能变火。”
　　不知是吴老汉运气好，还是说他真的有神通将龙请来起来。无论怎样，这段故事被当地人流传起来，还多了很多神秘的色彩。吴老汉当晚对赵财主说：“你护卫一方百姓，自有神护佑你，若在干伤天害理之事，必有神收你。”
　　那也之后这位吴老汉就不知所踪。有人说那条神龙就是由他变化，有人说他是天上专管龙的神仙，他是派来救这些老百姓的。不管他是什么人，自那以后那位赵财主，变得乐善好施，不过几年，家里的人丁也兴旺了，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家产也是越来越多。无人不羡慕！
　　好日子也就那么几年。赵财主老了力不从心，儿子长大了又像他爹年轻的时候为所欲为。这不，出了大岔子！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贼。消杀抢掠，无恶不作！老财主被他气得一命呜呼！老财主当天下葬的晚上，又出现了当年的那景象，乌云密布，磅沱大雨！可一声炸雷之后没见着祥龙，就将老财主的一生心血就这样炸没了！一声今天动地的响雷落战的老财主的家中，偌大的一个宅院瞬间起火，那气吞山河的涨势，就如火龙降世。
　　第二日大家用传呼起来，说老财主变成了一只龙，前来收拾这不孝之子；也有人说当年的吴老汉前来替老财主清理门户。无论是怎样的传奇，证明了一件事别不相信天！
　　人在江湖，不得不信命这个东西。今日不知是巧合，还是上天有意我见到这幅景象，乃是我张清的福分，这壮观的景象，大概维持了有两分钟左右，我能清楚地看完古庙的结构，中国一般的古庙都是四四方方，左右对称，在四个角还有瑞兽，而这古庙东北角残缺，呈现了一个立方三角体，按风水来说:左右失衡，上下失调。可这古庙的修建很为其妙，当然也许是一个巧合，在东北角残缺的那一块被一个石狮的头完美补上。不知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为了好看？风水有道:“为之，陨;不为之，破！”怎么都不吉利！但里面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只有去了之后才明白，这样的建筑是何为？
　　狍子拉着我说:“张清这啥意思？”
　　我抿嘴一笑:“上天保佑提前让我们知道了庙的方位，我想卓米娅已经在路上了吧！”
　　张旺站起来说:“既然许珂彤那小娘们儿已经上路，哥几个还等什么！”
　　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心里觉得不妥，还有一波神秘人还在暗处，搞不好他们正盯着我们，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太冒险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可不想当那螳螂！绝对不行！我心里这样想着，对方还能控制粽子，我们连个像样的武器都没有！他们要来硬抢我们三也不是他们的对手，现在与我们称兄道弟的精品堂三，难免不会见钱眼开！感觉我们进了死胡同。
　　“张清你倒是说句话呀！”狍子见我半天不开口，有些着急。的确我们已经知道方向，可我这指挥官迟迟不发话，能不着急吗？可我也急，没办法呀！
　　我挥了挥手:“你别着急，我不正在想啊。”
　　狍子一声一声的叹气:“三爷怎么派了你这么一个优柔寡断的人。”
　　听了这话我就有些不高兴。身为一个头儿，我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东西也要到手，而他们的性命，我必须得完全保证:“你就不能让我静静吗？”
　　“我呸，等你静静黄花菜都凉了。”
　　张旺走到我跟狍子中间:“别吵吵，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张旺这到点醒了我！兵分两路跑，狍子和陆小司与张旺一行人，而我一个人去打探打探，也许那波神秘人的注意力也会跟着我去，狍子和陆小司两人相对比较就会安全一些，我就可以为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而这兵分两路，又不能引起精品堂的猜疑，这就需要一个导火线，现在就是最佳时机。
　　“不服气可以单打呀！”我想我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很欠打。
　　狍子也不知道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愣了一下，随后心里憋的火一下就爆发了:“行啊张清！给个鸡毛当令箭，你能耐呀！”
　　我拍了拍狍子的肩膀:“山高路远，小点心，别防着在阴沟里翻了船，没人救你。”我说完之后，狍子脸上要缓和了一点，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紧紧抓着我:“别以为自己是英雄！”
　　我知道他在关心我，让我不要逞强。我又说:“我俩终归不是一路人，散了吧！三爷那边我会负责的，别把陆小司搞丢就行了！”我拎起随身包，朝着张旺他们挥了挥手，“三位老兄也看见了，团队最忌讳的就是不和，竟然他们不服我，那张清我也只好离开，后会有期！”
　　我走了将近五十米，狍子还在后面骂我:“张清你他妈的真不是个好东西。”听见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做戏也不必做的这么真吧。我只希望我的计划能成功。也希望他们两个能好好的。
　　我感觉自己已经远离了当时的路线，毕竟我是逆道而行，黑灯瞎火的想找到那个点实在不容易，自己一个人摸索，脑子一直都是从哪里冒出一个僵尸，抓住我的背脊，然后咬向我的脖子，然后我也变成了僵尸！不知道现在怎么了，几天的团队合作，忽然一个人单打还有些不习惯！脚下一直不停的走，可脑子里却没有记路，感觉自己进了死胡同，就在这时我看见了远处有一处发光的地方！
　　这让我有些惊喜。我赶紧拉着旁边的树枝的枝丫，一步一步朝着发光的位置走去！脚下的土有些松动，就像是有人刨过一样，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拿出发光的地方。我把我的随身包跨在我的脖子上，这里面是我唯一的家当了，再丢了我的命也跟着没了。我小心翼翼的松开树枝，挪步到那处发光的地方！走进一看，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回神过来，我只觉得脚下一空！重心下落，不知何时地下出现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
　　呼！
　　微弱的火苗照亮周围整个格局。小小的火苗像是救命稻草一样被我紧紧握在手中。火苗像是然不起来似的，忽明忽暗。黑夜中一盏光，照亮了四周的格局，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座地下城，人骨堆积起来的城，静得地只能听见自个的心跳，惨碧色的幽光，让人背后一凉。我刚刚是遇到了鬼神拦路吧！幸好因祸得福，但就是不知道这里是不是我要找的地方！但又觉得没那么容易，也许这是另外一处境界！我仰望着看不头！我是从哪里落下来的？应该是有一个管道的！但这都是密封的，因为的我手里的蜡烛忽明忽暗明显是氧气不够，我可不想缺氧而死！赶紧收拾东西起来，寻找出口！
　　这处地方规模之大，不是什么富丽堂皇的宫殿，而全部是白骨砌成大大小小的密室，我像是进了鬼屋一样，每走一个地方就有蓝色的火苗冒出。我从进来就浑身自在，气氛压抑不说，就这地方就诡异无比，虽然氧气不多，但空气一点也浑浊，我想这里一定是有机关，那个使我掉下来的洞，一直在变化着，这也是我最害怕的，不知道我张清是不是就要困死在这里。远处观望的时候密室接密室的走廊好窄，近处一看不是走廊窄而是这些密室相连，抱着好奇心进了其中一个密室，我想看看这是什么妖魔鬼怪住的地方，可我一进去是面壁的仙女！
　　我手持着蜡烛，小小的光芒为我指路，我慢慢的看清楚了这个地方，真算是别有洞天。小小的地方藏着大大的惊喜，这壁上全是美人，摆出各种各样魂牵梦绕的姿势，不得不说我已经看惊呆了，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上面的人儿，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因为我摸上去就像真人般手感，单身怎么多年的我不禁了吞口水，而我回头时那壁上的美人儿依然盯着我看，万般妩媚。我已经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傻笑着迎上前去，可当靠近的时，一股股发霉的味道迎面而来，我大吃一惊，这才从幻境中醒来，可我身边已全是长得獠牙的恶兽……
　　这里有能使人迷幻的东西，现在我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注意这有没有其他的东西！
　　越是担心月发生什么事，就越容易发生！当我想快点离开这间密室的时候，一处墙壁冒着黑烟，然后黑烟蔓延了整个密室，忽然黑烟变成了无数的触手，触手从墙壁中出来之后组合成了人形，我环顾四周在小小的墓室之中多了密密麻麻的黑影，从正对面的墙壁里出来的人形，竟然有了骨架皮肉，黑影变成人！我瞬间反应回来这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我憋着一口气喃喃道：“尸祖，万鬼臣服。”
　　我心想着忽然间四周一片黑暗，手里的蜡烛就那样无声无息的熄灭了，毫无征兆！我只能瞎着眼睛四处摸索，忽然我摸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咽了咽口水，后退了几步，刚刚摸到的正是尸鬼，我连翻三个跟头，还以为离那东西远了，谁知道……
　　索然我眼睛看不见但鼻子很灵通，腐尸味就在自己身后。我浑身冒着冷汗，大气不敢出一个，多余的动作不敢有，僵硬着脖子缓慢回头，一双黑幽幽的眼睛正与我交集。
　　“不好！”我心里大喊，身体后仰的一瞬间，一整风就在面前飘过。我回身时第六感告诉自己有东西向着靠近。果不其然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正在向我接近。我左手摸着腰间匕首，随时准备攻击。
　　“啊！”我正想全力用匕首扎进对方，但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冷静了下来。
　　“张清，是我，快来！”是狍子！他什么时候来的！“小点心，惊动了尸鬼，这个屋子所有的尸鬼将全部醒来了。”狍子声音极小。
　　“明白！”我被狍子拉着缓步绕开尸鬼，胜利就在前面，千钧一发，不知何时尸鬼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
　　我的心咯噔一下从天上落到了地上，一掌推开狍子，我力气过大，狍子被我推到一米开外。我硬生生用身体挡下尸鬼一击，尸鬼一挥手狠狠击中我胸口，被击中的我感觉胸口疼痛，双膝下跪，就在挣扎要站起来的时候，尸鬼将我拎了起来，砰！的一声摔在对面的那堵墙上。而狍子要一个人对抗这满屋子的东西。尸鬼这一重击使我头晕目眩两眼冒星光，唯一能让我清醒的就是弥漫在口腔中的血腥味。
　　狍子说：“爷是什么人！自有门道！”
　　我又问：“你那里来的黑狗血绳子！”
　　“那三个壮汉身上的！”
　　“你怎么来这里了？”
　　“自你走后我的心啊！就扑通扑通的，一点也不安！生怕你出一点事，便唆使他们和我走，这不按着你之前说的路线，我就落下来了！然后也没有发现陆小司他们，更没有看见什么出口，就看见地上有你张清的东西便知道你也在这里！”狍子一口气给我说了一下我走之后的经历。
　　这只能证明我之前的推断是对的！这个出口与入口一直在变换！
　　我又问：“鹏哥我问你啊！你一开始就明白我的意思？”
　　狍子把脸向着一边：“张清活人都被你问成死人了！咋那么多话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我咋知道！”
　　我阴着笑：“死鸭子还嘴硬！”
　　说完狍子就要伸手打我！我赶紧从地上站起来！退后两步，还冲着他笑了笑，当然狍子觉得这是对他的挑衅，赶紧一个翻身起来，伸手抓我的衣角，不知怎么了地动山摇，吓得我们两个趴在了地上用手护住头，我感觉不对头，赶紧爬起来走到狍子身边，可就在我起身的一刹那，地表裂开，一股地下泉水从下而上，把我和狍子彻底分开，这泉水喷了我一脸，凉得我转心。另一边狍子传来呼喊：“张清你没事吧！这鬼泉水哪儿来的，喷了爷爷一脸，凉死我了！”
　　我抹掉脸上的水：“鹏哥我没事！这是地下泉水，但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有人动了机关！”
　　“他娘的！除了咱们还有人？”狍子骂道，“他动了机关，怎么倒霉的是咱们啊！”
　　“鹏哥你先走吧！快去找陆小司他们，这水有问题！”我吼叫道，“没有什么水凉得像冰一样！这是水有阴气，人吸收多了会变成行尸走肉的！你赶去找陆小司他们，说不定上面的空气也变得潮湿了，我想张旺他们肯定不知道！”
　　“龟孙子！！你怎么办！”
　　“我……”狍子这个问题我竟然无法回答！我支支吾吾半天，“鹏哥你先走，我有的是办法！”
　　“屁！”狍子一个字把我塞得死死，“你有啥办法，我们中间还隔着一条地下河呢！出口在我这边，这水又阴气，难不成你游过来！别磨磨唧唧，两个人比一个人好！陆小司他们没问题的！”
　　现在这个情况，也不是能争执了，一会儿把狍子惹急了，说不定他先游过来，我只好作罢！而我自己尽量远离这水，蜷缩在密室墙角，这墙全都是人骨掺杂着动物骨头砌成，这是巫蛊之术，这除了皇宫贵族美人没人有这么大的权利啊！自个想着想着就忘了狍子的存在，说来也奇怪，他怎么这么安静。“鹏哥！”我小心的呼唤着他，“鹏哥！你还好吗？鹏哥……”连喊三声没一点音信。遭了！出事了！
　　为什么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咕噜咕噜，什么声音！我尖着耳朵听！是有声音。我赶紧趴在地上听了起来。噗！噗！噗！水煮沸了的声音;咕！咕！咕！又像是泡气泡的声音;呼！呼！呼！喘气的声音！我的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再说恐惧！忽然我有听到一个声音！
　　“……救……”
　　“救救……”
　　“咳咳……救……救”
　　“救命啊！张清！”
　　狍子一声，贯彻我的耳膜。呆若木鸡的我冒着冷汗，嘴唇一上一下道:“狍子别困到地下河了……”
　　什么时候的事！狍子不至于一头往水下栽啊！我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团团转，我就在水边走来走去，感觉时间过得好块，一分钟两分钟！呼！呼！我感觉我眼前的事物都出现了阴影，我感觉我的脑袋越来越重！又觉得自己的身子悬在半空！不对！我的身子就是悬在半空。
　　“哟！张清你晕过了！”我抬头一望是卓米娅！
　　她在密室顶上，她用鞭子缠绕着我的腰部，把我荡起来带过那地下泉，过程中沾了一点那泉水，冷得我瑟瑟发抖，还没有反应回来就被卓米娅丢到泉水对面了！摔得我真疼！这时卓米娅也从上面下来，打了一下我说：“怎么！还不走！还想去水里荡荡？”
　　我尖着脑袋看了一圈问：“这里的粽子呢？”
　　卓米娅皱着眉：“什么粽子！你想粽子想疯了？”
　　“不好！”我一下就焉了下来，“这里原本是有一个粽子被我和狍子给灭了，看来是没有斩草除根，粽子吸收了怎么多阴气，又可以动了！”
　　“葛耀鹏也在这里人呢？”
　　我指着水中说：“被粽子拖到水里了！”
　　卓米娅张大嘴巴！无奈道：“怎么久了！就算救上来了也成了行尸走肉，不要浪费力气了！”
　　听卓米娅把废话说完，我就栽进水中。只听见卓米娅在后面喊：“张清！”要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伴不救而亡。我还是做不到！我一下去就感觉要冻成冰棍不知道狍子在下面怎么样了！这是有多大的勇气在里面游泳，冷的我认不清爹妈了！水下的光线真是暗淡，我想努力的看清四周，但我就只看见一个隐隐约约的样子，呼！是我眼花了吗？看见一个黑影飘过去，好奇心害死猫，我想知道那是不是我和狍子解决的大粽子。我朝着还是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游去。进一看吓一跳。这正是我和狍子干掉的大粽子，两只眼睛睁得像二筒一样。直挺挺的躺在底下，我已经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脚已经冻僵了。我回头时无意与大粽子眼神对视的时候，它的手直直的抬了起来。已经冻僵的我，还感觉到寒意。
　　自从我下来的，只有破碎的坛坛罐罐，有这些破碎的坛坛罐罐证明了这里应该有一处不为人知的古墓，我大概看了一眼这些东西都蛮值钱的。可现在不是见钱眼开，我还是没有看见狍子的身影，难不成不在下面吗？
　　我感觉到了水流的动向，不对劲。再这样下去我不仅中了阴气狍子也没有找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帮手是多么的重要。呼~一只手落在我的肩上，我身体上的每一处汗毛都竖立起来。这时一个熟悉的香味，心里想着卓米娅怎么来了！
　　水中我不方便说话，用手比划正起劲，卓米娅一把推开我，我回首一看，大粽子她就在眼前。惊得我又呛了一口水，本来下水够久，现在又呛一口水，瞬间觉得头晕眼花，卓米娅见我不对劲，挽着我手把我拽了上去。
　　就在那时我感到身体一沉，又落到水里，迷迷糊糊的视线看见卓米娅调头游向我，想抓住我的手，可是我落下水的速度太快了，她没有拉住我。
　　“卓米娅！”感觉我从睡梦中醒来，但是身体的疲惫让我知道这不是梦。
　　我坐了起来，看见躺在一边的卓米娅还有脸白得像纸的狍子。狍子的脖子上还有伤口，伤实在引人瞩目，伤口紫的发黑，流出来的血液是凝固的，不是深红色而是黑色，还在流脓，嘴唇是乌紫色的，双目经闭，没有黑眼圈的她现在也有了，像入殡的死人。要不是他的胸膛还一上一下的还以为他已经离我们而去了。
　　这时卓米娅噗呲一声吐出一些东西，我弯着腰看着卓米娅，伸出手整理了一下卓米娅脸上湿漉漉的碎发，心里的有些难过，这是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昏倒，怎么多年我只为保护别人都昏倒过，而这次保护我的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曾经要令我于死地的女人！
　　我看着她卓米娅的脸似乎迷迷糊糊想起了在我呛了一口潭水之后我的渐渐失去了意识之后发生的事。见我呛水，原本已经脱离危险的卓米娅又返回来，拽住我拼命往上游，可是水下大粽子并不放过我有拉住我的双脚，将我狠狠的拖了下去。我下落速度较快。卓米娅有点体力不支，像想上去呼吸一口空气再回来就我，但大粽子已经把我拖到它的面前准备对我下手。卓米娅不顾后果有游了下来，对准大粽子的头狠狠踢了一脚，但大粽子紧紧抓住我不放，卓米娅这软软的一脚并没有什么用。
　　卓米娅急了眼，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手足无措的时候，狍子不知从哪里来直接对准大粽子干巴巴的手，一口下去。这打粽子体内的尸毒直接进入狍子身体。这让大粽子失去了目标，但还是放开了我。卓米娅看见它放我，她松了一口气那一瞬间她又喝了一大口潭水下肚，这阴气瞬间遍布全身，就在这时明明已经失去意识的狍子，又被粽子掐住脖子，又锋利又长的指甲嵌入狍子的脖子里，那一下子潭水被乔森的血液所覆盖，不知怎么了大粽子忽然间凭空消失，卓米娅深知自己已经没有能力再去空管大粽子，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把我和狍子上来了，
　　看见他们两个都这样，我觉得我好没用。
　　“张清哥！”
　　一蹶不振的我，听见陆小司一声张清哥，瞬间觉得救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