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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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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四周燃起熊熊烈火,我孤身一人站在火团中绝望的只有等死,火势来得波涛汹涌已经点燃了我的衣角,我挣扎着。我还不想死,仰起头大吼一声:“我不想死!”然后双手护着头一鼓作气冲了出去。“啊!”却不料脚下是万丈深渊,我的尖叫声回荡在整个山崖。
  “我没事”我摸了摸自己身上没有一处伤痕,就在暗自庆幸的时候,一阵耀眼的光射进我的眼睛,半眯着找到了光源,就在我的头顶,一阵狂喜之后,才知道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正是我心心念的伊卡拉宝石,拥有神奇力量的宝石。二话不说开始攀登,可无论我怎么努力就是达不到宝石的位置,就差那么一点点我伸手去够眼前的宝石,可忽然变成了一条长长的舌头向我,而我不在什么悬崖峭壁上而是在一个生物的嘴中,口腔中浓浓的粘液弄得我浑身上下都是。比这个恐怖的是锋利的牙齿已经朝我袭来!
  “啊!”
  被噩梦吓醒的我满头大汗,狍子和陆小司惊讶的看着我。狍子问:“张清做噩梦了!是不是媳妇被抢了!这可不是好兆头啊!”狍子说完还哈哈大笑一番。真是令人不爽。
  我尴尬的笑笑,所有没有说话而是靠在窗边闭起眼睛养神。
  陆小司和狍子一直讨论云南美女多,狍子说要是能在哪里找一个对象该多好,听狍子做起白日梦,陆小司也幻想起来,狍子说他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还想找一个对象,陆小司一下就急了说狍子寒碜的样没有的女的喜欢,除非是女阎王。两人当机吵起来,之后让我评理。而我却魂不守舍的看着窗外,两人喊了许久没有回声。
  想起了出门前三爷对我说的话:“程贝一的目的绝不是控制雪虫那么简单,这事定和我爹的死有关,四大帮派争夺一地,我云鼎堂在怎么不济也是四大帮派的大头!怎么会被逼得没有反手的余地,我想我大哥是别囚禁了,二哥他也是凶多吉少。不可以浪费时间,咱们兵分两路一探究竟。”
  “我不同意!”我的嗓门超过三爷,“要是孙彰有问题那么就是冲着你来的,不行!”我的情绪有些波动。
  三爷把手搭在我的肩上:“你们三个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你们参合到我的家事,更何况这个藏雪族的神物才是线索,要是我不慎落入他们手中,你们千万不要来救,要是拿不到东西别执著,保命要紧,然后在去陕西的分家。这枚玉扳指给你,要是我死了,你就是陕西分家的当家。这事我已经决定了!”
  而发生这一切都是因为一块地。
  四大门派明争暗斗争夺一块地,我云鼎堂也在其中,而在争夺地之前我云鼎堂的当家离奇死亡,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老当家有三个儿子,少东家傅蓬,二爷傅宏,还有我一直跟着的傅焱。三人当中傅焱出类拔萃,二爷天资聪慧可是不干这卖命的活,当这少东家确是吃喝嫖赌样样在行,按理下一个当家是傅焱但都没有想到是不求上进的傅蓬。争夺地的其余三家见老当家一死更是来势汹汹,可怜现在的当家啥都不会,任人欺凌。要不是我和三爷放下手中任务赶了回来,云鼎堂就完了。眼看宝地就是云鼎堂的没想到冒出一个上海富豪小姐以十倍价钱购买那块地,到嘴的肉就这样飞了。傅焱和云鼎堂老一辈干事商量来此谈判,可来了却吃了一个闭门羹。
  “臭娘们不知好歹!”狍子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在屋子团团转,满口的泡沫星子满天飞,还落到陆小司的茶杯里,陆小司嫌弃道:“别一口一个娘们,还为叫我呢!”狍子一拍桌子:“你是伪娘们,她是真娘们!”陆小司听完头撇在一边。
  狍子又抬头看着脸上写满不爽的三爷说:“三爷!咋们大老远从濮阳到上海就是为了谈判,没见到人不说还吃了闭门羹,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一通脾气发完之后才安静坐在凳子上,三爷额上紧锁的眉头久久没有舒展,最后放下茶杯问我:“阿清你怎么看?”
  我愣了一下,也放下暖手的茶杯:“也不算闭门羹,别人说了您不上门,一切免谈。”
  “我呸!”刚消停的狍子又开始了,“三爷是何身份,那是道上有名的头子,凭什么见她一个小娘们!”
  “凭她手上有我们想要的东西!”我立即回驳。
  狍子想伸出手推我,就被三爷一句话吼了回去:“够了狍子!
  三爷放下茶杯整理了衣衫:“咋们这些乡巴佬是该见见上海滩大小姐!”
  这才有了上门一见上海程大小姐,从而得知藏雪一族。又从那位程大小姐的口中得知我云鼎堂的二当家孙彰有问题,最后不得不妥协答应程贝一寻找藏雪族。虽然我觉得是无稽之谈但是这事与云鼎堂与三爷有关我就不可以袖手旁观,越想越觉得这里面的事情越多。
  朝着狍子和陆小司说:“不能耽搁,一路朝云南走去。”
  狍子把头撇在一边:“不要以为有三爷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把爷惹急了有你好看的!”
  我苦笑着没有在做声,他们两人对我有偏见很正常,沉默寡言的我,不善言语的我,虽然很想和他们一起谈论可怎么也说不出口,而且我从来没有和他们一起出过任务。狍子是前辈本应是他担任这次任务的领头,可三爷偏偏给了我。自己能不能胜任。但三爷等着我等着我回去!
  狍子见我没有理他,在一旁气得哇哇叫,幸好陆小司拉着他,不然是要扑人了!
  “都是你张清磨磨唧唧的,错过了车就得等明天了!”
  下火车之后要转车去三爷给我们安排的接头人,到了车站我才发现东西落在路上,这一反反复复错过不少时间。
  “对不起!”我们三人拎着的大包小包穿越大街小巷。狍子是个灵活的胖子,伸手矫健三两下的离开嘈杂的人群,我虽没有狍子那么灵活但是走过天下的人,倒是陆小司被人挤得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我看见陆小司就要和我们走散了,跑到一半停下,折回去夺过陆小司的行李,又拽着他的手腕,往前一丢,果然行人都让开了,陆小司趁机会一赶子射了出去。我乘机也跟着一起冲了出去。
  “没想到你的挺厉害的嘛!”狍子笑眯眯的看着我说。
  我微笑示意,并没有说话,把陆小司的行李给他之后,自己又开始狂奔。
  “让我们进去!不是!让我们进去!”车站保安人员将我们拦着不让进去,狍子死皮赖脸要硬闯。
  “同志!请尊重我们的工作!”两人无论怎么说都不让进去。
  狍子一发气就把行李丢在台阶上,气冲冲的。从包里摸出一包香烟先给自己点上然后递给我,我笑着回绝了。狍子吐出一圈白烟,拎起裤子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说:“张清我发现你很少说话!特不好接触”
  “一个人,习惯了!”我这六个字把狍子堵得死死。狍子略显尴尬幸好陆小司打破了这沉重的气氛。
  “鹏哥这个好吃吗?”陆小司指了指狍子手里的烟说。
  狍子一笑露出三个板牙:“我觉得不错!小子来一根!”狍子顺手将烟给了陆小司。陆小司小心翼翼的拿着,扶了扶眼镜,把烟往嘴里放,狍子给他点上。陆小司猛地吸了口,不料:“咳咳咳!什么玩意儿呢!”
  狍子看着陆小司的傻样噗的一声大笑:“傻样,吸进去就要吐出来谁让你往下咽了!”
  我看着陆小司的傻样,也不禁摇头大笑,看着陆小司喘不过气,便帮着顺气,陆小司回头盯着我,笑着:“张清哥你笑着真帅!”
  刷的一下我瞬间脸红了,心里的滋味乖怪怪的,不好意思低下头小声道:“那我以后常笑。”
  从我们面前走过一位老者引起了我的注意,此人穿着奇怪,浑身绑着铜钱,一走路就发出声响,还扎着三股辫从身边路过就是一阵酒味,我连忙放下东西站起来:“老人家请留步请问是三蚕老者吗?”
  老者回头看着我,浑身打量:“我认识你,你是云鼎堂的人。”
  “老者好眼力,小生正是傅三爷的人。”
  “傅焱那个混小子,人呢?”
  “三爷让我等执行任务,老者当初说住在一眼就可以看着天边的地方原来是云南啊!我一直以为您住西藏呢!”
  “住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有酒喝!”
  我立马给狍子使了一个眼神,狍子立刻从包里拿出一瓶杜康酒。老者见了眉开眼笑,一把抢去,掀开瓶盖凑经鼻子闻了闻,赶紧抱着瓶子一口气喝了一口,顺气了这才慢慢说道:“你们此行为了什么我都知道,不要以为藏雪族就在雪山里面,你们得找一把钥匙开启那真正的雪山大门,才有那么一丝希望得到神物,这神物是个传说没有几个人看过,说的是黑夜中可以照亮方圆几千里,神物称之为伊卡拉石,关于它的传说那多了去了!”
  “您指路就行!”我连忙阻止了老者,因为这老人家的性格一旦说话那就没完没了!
  老者瘪嘴一笑抱着酒边喝边走边摆手边说:”万顷古地。”
  待三蚕走后,狍子拉着我问:“那老家伙说的什么意思?”
  我知道!不是丽江古城就是大理寺,只有这两个地方文化多异。”
  “怎么去?”陆小司问。
  “开车去!”我说。
  “开车?”两人异口同声,两眼瞪着我。
  潜伏在墙角的我看准了时机,一把拽住那人的肩膀往后一丢,快一步登上车,一把将门关了,一脚踩向油门转动方向盘车便开走了。那位身着名牌西装嘴叼雪茄大眼的哥们在一旁抓狂:“有人偷车,有人偷车!”不明群众都围了过来,我从车窗探出头:“上车!”见两人上车以后,就卯足油门,再一甩盘子来了一个瞬间漂移,将围得水泄不通的街道撕开一条口子,这才有出路直奔丽江!
  午夜陆小司的呼噜声响彻整个车厢,狍子轻声:“累了一天了,我来吧!”
  我摆了摆手:“没事!习惯了!”
  “别介!我之前是对你不满,现在是战友,无需客气!”
  三爷曾经对我说过当一个把另外一个人当好朋友的时候,会把真心话告诉对方。“鹏哥这话说的那里去了,你是前辈,我一直想结识你,你的功夫和本事我都知道,一直想和你一起共事,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狍子似乎听了我这话更是不好意思,摸摸头语气都不顺了:“别夸我!你也不错啊!进了云鼎堂两年就自己接单倒斗厉害着呢!”
  “你们两别在捧对方了!听的我浑身鸡皮疙瘩!张清哥鹏哥难得良心发现,你就让他替你吧!”
  我知道要是再拒绝,就有点给脸不要脸了!“那就鹏哥来吧!”
  我和狍子都下车准备交换,就在狍子要上车了,我一把狍子拽下来,按住狍子的头。狍子一惊:“咋了!”
  “鹏哥你看!那里有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
  狍子东看西看也没有看见什么东西,就在狍子要上车的时候,他好像看见了更不得了的东西,指了指。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身着长袍马褂这是清代官服,项上挂着朝珠,头戴三眼官帽,额上贴着黄符。狍子骂道:“他奶奶的!生前是光宗耀祖死后被人拉出来表演僵尸跳,不对啊!张清你看这排成一路明显是有人赶尸啊!”
  “那可不!我们在上海被人下药,在云南遇见赶尸,奇怪啊!就算要赶路也不能走云南这地来,多阴啊!”
  狍子一说到这里就想起了初去上海的第一夜。狍子骂完程贝一之后,四人协商过后,觉得第二日还是要去拜访程贝一大小姐。可当夜发生了一起让我们四人不敢入睡的事件,现在想来都令我毛骨悚然
  “阿清还不睡?”不知何时三爷走到了我身后,“他们都睡沉了。”
  “风加着雪就是暴风雪,我哪有心情睡觉!”
  三爷扯嘴一笑:“这八年你成长了,没有我也可以独当一面了!不过早些休息!”三爷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有遇见三爷的时候我还是那个哭天喊地的少年,但现在一去不复返了。
  窗户被风吹得吱吱作响,一阵凉风进了房间。冻得我直发哆嗦,我一股脑坐了一起来。然后就是狍子大喊:“冻死你爷爷我了!”
  陆小司也醒了过来,紧紧的捂着被子,声音颤抖:“冷~上海比濮阳还冷~”
  “这冷到骨子里可就不正常了。”三爷点亮蜡烛,“人的体内有五行,自然的冷都能接受,冷到骨子里了就是阴气,我们快去外面躲躲!”
  我一掀开被子,自己吓了一身冷汗,陆小司也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我说:“三爷,张清哥的腿变成冰块了~”
  此时砭人肌骨的冷像是浪涛一样袭来,随之从窗户缝门缝都渗进来雪,其余三人紧紧的靠在一起,只见渗进来的雪变成了具有攻击性的人形物种。越过我直冲三爷他们,三爷盯着我这明显是有人下咒!雪人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狍子抄起左手边的木棍,迎面而上。左一个右一个,将雪人打散。却不料那里有雪哪里就生成雪人。只恨我不能动弹,只见三爷临危不乱从衣袖拿出一面铜镜,准备解咒时,被身后的雪人打了一个出其不意,铜镜也落到了一边,眼看着雪人就要攻击三爷了,狍子一把推开他面前的雪人,然后护住三爷遭受雪人重击,此时也是伤痕累累,陆小司早不知所踪,就在我们束手无策时雪人化为一滩水。而冻住我的冰块也化成了水,躲在床下面的陆小司也出来了。
  那一晚上惊魂未定,而这一晚又要上演一番传奇了。
  陆小司从上面探出头来:“那肯定是有人要养尸啊!”
  狍子低声笑道:“英雄所见略同!”
  “上次是被程贝一下咒而教她下咒的人是我们自家人,这一次被我们碰见那就跟上去!一探究竟!”我说着就要往前冲。
  狍子拉住我衣角:“别人赶尸我们凑什么热闹!”
  “只见尸队不见赶尸人这就有点奇怪了!再说了那不是真正的清代干尸,是刚死的。你们看脸虽然白得发光但是依稀能看出不是自然的,是石膏粉。在看手,干尸体内没有水所以只有一层皮,就像瘪气的气球,单它们手指饱满,那里像是缺失水分!再说了来这里就是为了探究的!”
  “只要你不和人说话,还是能说这么长的嘛!不过我赞成你说的!”狍子笑呵呵的说。
  说着陆小司就把头缩了回去,从车里传出来:“你们去我守着咱们的家当!”
  狍子起身趴在车窗口道:“离开我们的保护,你觉得要是忽然出现一个粽子你抗的住?还是跟爷我走吧!”
  我符合着:“鹏哥说的对!至少你和我们在一起我们会保护你的,你一个人出了意外我们可是无能为力啊!”
  “那我还是跟着你们一块去吧!”陆小司从车上梭下来,站在我和狍子中间。狍子说他打头阵,有问题让我们两赶紧撤。
  日近中秋天上的月亮也是格外的圆,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过树林静静的将树叶的折影照在我们身上,悄悄的跟着尸队将近五百米但就是看不见赶尸人,越往下走就冷,冷风肆无忌掸呼啸着,如同一群手持大刀的魔鬼,气势汹汹地奔腾而来。一直进入我的骨髓,我的手脚麻木了,紧接着牙床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撇头一看陆小司和狍子两人也是双手紧紧环抱着。
  嘎吱一声。尸队的倒数第二个粽子转过头看着我们三个,这时候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冒着冷汗,额上的汗珠一颗一颗往下落,狍子向我们摆摆手示意让我们后悔,在节骨眼上陆小司乱了阵脚,慌乱之中哇的一声哭了。原本只有一个盯着我们,这一下六个都盯着我们,就像捕食者看着猎物一样,盯着我浑身发毛。陆小司拽着我:“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快!分开跑!”狍子歇斯底的发出叫喊。我立马拉上陆小司跑,可陆小司挣脱我哭喊着在原地打转,砰的一下!撞在树上,瞬间晕死过去。我也顾不上他,拾起地上的树枝,奔过去帮助被粽子团团围住的狍子,我抡起棍子上对准粽子的头一棒下去,为狍子赢得了喘气的机会,我们被粽子围得水泄不通丝毫没有缝隙可以让我们冲出去。我一咬牙问:“鹏哥你有力气把我衡起来吗?”
  狍子也是急了:“能!干什么!”
  “把我举起来砸向他们然后你带着陆小司跑!”
  “你怎么办?”
  我以让他放宽心的语气说:“我曾经一个人面临比这还多的粽子依然还是活着回来了!无需为我担心。陆小司额头一直在流血,不及时处理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那家伙就是拖后腿的相!等他醒了我一定好好收拾他!”狍子说着陆小司就来气,“张清小心了!我来了!”在我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狍子一把将我举起来,转了两圈,那时候真的是感觉我在飞,狍子丝毫不客气的将我轰的丢了出去,而我的身高恰好将对面的三个粽子压在身下。狍子瞬间扛起陆小司一溜烟就不见了。这不是不讲义气这是信任。
  手上没有洛阳铲但是有很结实的木棍还是可行,一只粽子直接朝我跳来,伸出手想掐我脖子,立马从它腋下钻到它的背后,二话不说直接一脚上去,将它踢得远远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背后的隐患也不少,我被其中一个粽子勒住脖子,拎起来我使劲的摆动双脚以此想挣脱,可越是挣扎越是箍得紧,我只好给了粽子一棒,不偏不倚正好在它头上,得以重生的我立马跑的远远地,后面的粽子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紧紧跟着我,可一阵铃铛声响过,粽子们有排成一排有序的一蹦一跳,也不再攻击我。看来赶尸人已经出现了,不对啊!粽子前行的位置正是狍子跑的方向。
  当我跑到树林尽头时,正有一位身着七彩斑斓盛装,脚腕手腕带着铃铛,一头的小辫子带着面纱的姑娘,万千妖娆散发着异域气息,我第一反应是苗疆人。在她的脚下是陆小司,坐在狍子身上,看来是等我。
  “咱们素未谋面,为何如此!”
  姑娘笑着:“你们搅乱我的尸队。”
  “是我们有错在先!”我再次赔礼,“请放了我的同伴!”
  我的情这位姑娘似乎不想领,一鞭子打了过来,但我只听见鞭子响却没有看见鞭子落:“你能拿我怎么样?”
  俗话说的好好男不跟女斗,但是面对这种无理取闹的女的,只能好好教育一下了。我上前撇开她的鞭子直接抓住她的手,但她顺势躺在我的怀里,她那张若隐若现的脸让我想入非非,古曰有云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水湄兰杜芳,采之将寄谁。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她还顺着我的眼神给我眨眼,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收回我的手,那女子一下落在了地上,只见她翻了一个身横卧在地上,她被月光洗浴,那时好像看看她面纱下的脸,我好像模模糊糊看见她嘴角上翘。笑里藏刀,不好!赶紧撤,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就在她在我怀里的时候,她已经悄悄的把绳子绑在我的脖子上,我丝毫没有感觉,女人太恐怖了。
  她拉了拉手中的细绳,我就往前走一步,最后她用力一拉我直接整个人飞了出去,双膝下跪在她面前,只见她伸手在我脸上划了划朝我吐了一口气:“那胖子我看不上,那眼镜倒是长得好可太瘦了不好吃,你合适不如让我吃了吧!”
  我的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难道是遇到了白骨精?
  “不过现在我不吃你,咱们还会再见的!”她丢掉了手中的细绳,站了起来,转头就走,我仰望着她的背影是那么神秘。
  心里真是气不过被一个姑娘耍了,她就那样走了,就那样走了!真是………
  “那娘们太厉害了!逼得我们寸步难行,就她那鞭子也是厉害着呢!你看看!”狍子边走边倒苦水,还把他身上的伤给我看,“不过陆小司就没有挨她的打!喂!陆小司是不是看上你了!”狍子了碰了碰陆小司说。
  “什么嘛!要是看上了那也是张清哥啊!”
  陆小司说完我的脸就微微发烫,我活到二十六岁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何况的是那么美丽的姑娘。这是我想都不敢的想的。
  “我们的车呢!”当我们回到原地时我们偷来的车了,不在了!
  “蹲下!”
  我们一回头就是十几个壮汉围着我们,并且他们手上还有枪,白衫、长裤、裹腿、草鞋、外罩黑领褂,下著黑色长裤,是白族人。我们什么时候得罪他们了,不听我们解释,把我们捆起来,直接带走。抱着疑惑的我们被他们运回白族寨子中。白族的民居用凸花青砖组合成丰富多彩的立体图案,各组中心再作粉画,别有一番风味,又有人用自然山水图案的大理石镶嵌照壁与正房和两侧楼房构成三坊一照壁的格局。在风水中可是好兆头,三合一正是双数没有人不喜欢。我们被甩在这寨子中心的大厅之中。不一会儿身着盛装的寨主便来了。一上来便说:“亵渎神灵该死!”一口夹生的普通话听的我们浑身不自在。
  我们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我们做了什么就亵渎神灵了。狍子横着气朝着寨主吐了一口口水,寨主当场勃然大怒要把我们扔进山里喂狼!
  “他们是我朋友!”美妙的天籁之音,但这个声音好熟悉。
  我们三立马回头,这人正是袭击我们的人。她朝我们鬼魅一笑心里大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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