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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雯继续争辩:“但我才是少爷的专属女仆，你不是。”
“我是女仆长，请你退下。”
权利真是可怕，难怪有那么多的人为一点权利争得头破血流。诺玛说完盯着田雯好几秒，后者只好不甘心地后退，然后用期待地眼神看着徐殇。
“额......那就诺玛来吧，你先退下。”
“知道了，少爷。”田雯无精打采地离开，诺玛迈出轻快的步子，绕道徐殇的椅子后面，帮他揉捏肩膀。
“你在高兴吗？”
“并没有。”
“我要听实话。”
“并没有。”
“也是，我没有权利让你说实话。”徐殇并不是非要按摩不可，更多是为聊天打发时间，无论谁都可以。
他揶揄道:“义父要我和陈茜、陈岚其中一个人结婚，你怎么看?”
明显她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平静地说:“你开心就好。”
“那你觉得陈茜好，还是陈岚比较合适?”
“结婚我觉得应该彼此的感情，不是哪个人比较合适。”
啪啪啪，徐殇鼓起掌。
“道理我是都懂的，那么到底她们谁更合适?”
“......一定要说的话，陈茜小姐更为合适。主人个性很强，和陈茜小姐也能好聚好散。”
“不要说得我婚后一定会不幸一样。”
“至少女方一定会不幸。”诺玛如此确信。
“你又懂我了？”徐殇冷笑起来，诺玛的手开始发抖。
“抱歉，主人，我失言了。”
“你还是有怨气，否则也不会不自觉激怒我。”
“......”
“人是会变的，过去你是怎么对我，现在又怎样呢？”
“人的本性不会变的。”
似曾相似的对话，只不过对话的语气已经和过去千差万别。
“没有不变的东西，如果你不变，我就让你变成我能接受的人。”或者干脆让其不存在。
“我不会反抗你，你只用告诉我要去做什么，你不需要询问我的想法。”
“但我还想问，你是否真的做到双重思想，爱憎一体。如果我再进一步解剖你，你究竟能到哪一步?”
诺玛的手停下来，失去意识猝不及防倒在地上。
徐殇连忙起身扶起她，只见她呼吸急促，瞳孔微张。
AI:“惊恐过度，建议采取急救措施。”
徐殇连忙将她放平，按压她的心脏，让新鲜的空气灌入她的肺腔。
在耳边告诉她:“抱歉，我只是在开玩笑而已。”徐殇只是有这个想法，但他没有这么多时间去实施，只要女仆不再作对就够了，没必要深入。
不一会儿，诺玛才慢慢恢复意识，她轻吻徐殇的手指表示服从。
“抱歉。”
“没事，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会信任我。”
“放心，我一直都信任你，你比其他人重要太多，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够替代。”
“我明白了。”
“你忙去吧，这里暂时不需要你。”
“请让我负责主人的早餐。”
“可以。”
......诺玛离开没一会儿，徐卿卿的电话打过来。
“殇亲，账号是怎么回事，你干了什么，我们发现你的数据完全消失......”
“死掉了而已，反正测试早就结束。”
“你可不能退出，这不是游戏那么简单......”
“真实存在的另一个位面，我已经对这个游戏有所了解。”
“谁告诉你的?”
“NPC。”两人的通话肯定在监控之中，安全起见，徐殇不想说得太具体，把握好尺度才能有“安全”。如果不小心说出什么世界法则，位面连接这种词，估计就是终生监禁加脑解剖。
“把你的经历说一下吧，这个很重要。”
“我猜的，因为自由度太高，这是卖点的说辞很敷衍过去。”
“果然没有错，不愧是天才，这样我更不能让你退出，这是为全人类做贡献的伟大事业。我可以让联合政府给你开工资，一个月100w够不够?再加一个0也行。”
“联合政府这么有钱吗???”
“薅联合政府羊毛，不薅白不薅。”
“......”
“你要同意，明天就有专机接你过来。”
“算了，游戏我会继续参与。”徐殇仅仅只是有点心动而已，捷径意味更多未知的附加义务，这边他已经经营得比较稳妥，按部就班迟早也能复仇。
“咦，还以为可以提前结束异地恋。”她的语气充满失望。
“现在就可以结束异地恋。”徐殇已经懒得去直接反驳。
“殇亲还是这么坏心眼，马上就是你15岁生日吧？”
“好像是的。”徐殇也不知道克隆人该用什么当生日，生不足庆，死不足惜。为图方便姑且就用假身份的生日。
“什么就好像，生日可是大事!每年我生日的时候，上头就会给我一堆慰问品。”
“毕竟你是被眷顾的天才美少女。”
“哼，不错，再多说一点。”
“没了。”
“下面呢？”
“没了。“
“哈哈。”
“......”为什么这么冷的双关语都笑得出来，天才的笑点都这么奇怪吗？
“总之，你可以期待一下，我要送你非常有价值的礼物!”
“好，我会期待的，没事了吗？”
“开学快乐！”
“快乐。”
“88!”
“88。”
真麻烦，挂断电话徐殇思考着人类庆祝生日的理由，母亲的受难日到底有什么好庆祝的?庆幸自己多活过一年，祝福自己更长寿?可死神不会因为任何理由迟到。
令人费解。
坐在前往学校的车上，徐殇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田雯的车技还行，四平八稳一点也没有打扰到他。
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少爷，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和诺玛姐关系这么好，早餐都是诺玛姐亲自做的?”
“前一段时间我们还是情侣，有什么奇怪的?”
“咦咦咦？”车子猛烈的调整方向，颠簸起来。
“好好开车。”
“是，但这也太不可思议。”
觉得不可思议那就是正常的。
“习惯就好，以后说不定还有更意外的事。”徐殇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让田雯也了解他，田雯是可以信任的人，但并不是可以依赖的人。
“比如?”
“说出来就不刺激，谁又能预言生活?”徐殇还是打消这个想法，因为太麻烦，又没有什么收益。
“少爷，到了，上学愉快。”
“嗯，中午做辣鱼杂汤泡饭。”
“好的，我的手艺又有长进。”
......
“早上好。”
“早上好。”
徐殇走到自己座位上时，许多人都和他打了招呼，声名在外，都是不可避免的事......不不不，这是正常人际交往，仅仅因为他是值得打招呼的人。
第一堂课自然是李建国的语文。
“同学们选一个负责的人来当班长吧。”普选环节，微小的权利和大量的附加义务，若不是欲望强烈或别有所求，应该没有人感兴趣。
“班干部有考试有学分奖励。”
瞬间徐殇有些心动，不过马上就没有感觉，他借助AI的学习能力不需要任何加分，考试绝对没有问题，这种多余的福利留给别人也没关系，不过一班的学生应该没有人需要这点奖励分。
“大家也可以互相推荐。”所有人都不踊跃，李建国也见怪不怪。
靠在椅子上，穿着敞胸衬衫的绿毛高声说道:“我推荐周妙蓉同学，没有人比她更合适。”
顿时，议论声响起。
“徐殇同学，那个王长武好像对周妙蓉有兴趣吧。”
“吕楠同学，你怎么这么八卦，所有男人会对周妙蓉感兴趣。”
“那你呢？”
“我?当然是特例。”
“为什么？”
“我丝毫没有和你亲密到谈这个话题的地步。”倒不是徐殇读不懂空气，只是这个吕楠太自来熟了点，让他有些警惕。
“好吧，那我可以叫你徐殇吗？”
“勉强可以吧，总是加同学我也觉得麻烦。”这点不同意就太不近人情，毕竟也是新学年的第一个朋友。
“请多指教，徐殇。”
“不客气，吕楠。”
紧接着，吕楠站起来，大声地说道:“我认为全省第一的徐殇同学应该当班长!他还是中级变异人，武道高手，文武双全，我顶他!”
“......”
议论声更加的大，徐殇坦然接受其他人好奇的目光，等吕楠坐下后......
“你看出来我不想当班长，还故意推荐我，顺便还让所有人以为是我的意思......这些都算了，你顶我是几个意思，你想死吗？”
周围听到的人已经笑出声。
吕楠红着脸小声解释:“误会，我也不知道你的想法，这时网络用语支持的意思，没有那么污的想法。”
徐殇不会怀疑自己一瞬间捕捉到的神色，这个叫吕楠的人非常善于伪装和演戏，并且在戏弄他。
只不过都是无光紧要的戏弄，徐殇并不觉得非要怎样，对方娇弱的外壳确实令人难以发怒。
“还有其他的人选吗？周妙蓉和徐殇，你们谁愿意当班长?”
“老师，我也有当班长的意愿，以前在初中的时候我就一直是班长，我认为自己完全够格。”姚窕站出来，她的潜台词是班长不需要高颜值，不需要学力，也不需要武力，直接对老师负责，只需要了解工作事宜，处事稳重，他就是最好的选择。
无论她能否当选，所有人都记住她的名字，有一个大胆自信的深刻印象。
徐殇再一次觉得她很眼熟，肯定在哪里见过，由于不重要所以名字都没记下来，现在来看，当初应该是看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