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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在阴间当官 / 第1章 噩梦

第1章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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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袁二,洪湖村人,普通的农民出身,不过我大学毕业后就离开了红湖村出外打拼,几年下来倒有些小成就,但因惦念父母,就打算回村创业,我今天刚回到,正巧碰上了爷爷的七十大寿。
  父母的脸色很差,甚至母亲的眼中还含着眼泪,我不明白,明明是爷爷七十大寿的喜事,可她俩的模样,却像是爷爷的葬礼一般。
  饭桌上,父亲一口饭都没吃,不停的点着烟,而母亲低着头,有微微的抽泣声传出,只有爷爷一脸笑呵呵的看着我。
  “二娃,来来来,陪爷爷喝一个。”爷爷满脸红光,精神非常的好。
  我拿起酒杯与爷爷去碰,可父亲似乎再也忍受不了,起身走了出去。
  而母亲也捂着脸跟了出去。
  吃错药了不成?我虽然疑惑,但不想扫了爷爷的兴致。
  我们爷孙喝的很畅快,扯东拉西,笑声不断。
  说起来,我有些年没和爷爷一起聊天了,记得小时候我总喜欢拉着爷爷让爷爷给我讲鬼故事,如今一转眼,当初坚朗魁梧的爷爷弯下了腰,那一头只是微白的乌发,如今也全然花白。
  这一顿酒,我是撒开了喝,也醉的不成人样。
  到最后,我都不记得我是怎么回房的,眼前只有一片天旋地转。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但我情愿不醒过来,因为醒来后我竟得知一个惊天的噩耗。
  爷爷死了!知道的时候,我杵在那里,如木桩一般呆愣了近半小时。
  两天前还和我说笑谈风的爷爷,为什么会突然没了?叫我更觉得怪异的是,父母似乎早就知道爷爷会死,他们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伤心。
  我问父亲,爷爷是怎么死的,之前不好好的吗?可父亲什么也没说,也不让我再问,甚至我忍不住再问时,他还揪出幼时我犯错后打我的棍子扬起。
  “妈,爷爷他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说爷爷寿终正寝,我可不相信,他一直都很坚朗,也没什么病根。
  母亲想张口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二娃,爷爷去了,就让他安心的去吧。”
  我心头很是郁闷,有什么事情难道不能和我直接说吗?
  我已经不是几岁的孩童,而是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
  葬礼很简单,只是找来村长稍微主持一下,就抬着爷爷上了山。
  原本,我作为子孙,应该给爷爷披麻戴孝才是,可父亲却把我锁在了屋里,不准我踏出家半步。
  “二娃子,在家不?”我正愁怎么出门,门外听到了有人喊我。
  细细一听声儿,我不禁一喜,来人是我打小玩到大的好友,袁成龙。
  “我在,阿龙,帮我把锁给砸开!”我扯开嗓子叫道。
  随着数十声砸铁的声音响起,门被踹了开。
  “你咋被关起来了?”袁成龙一脸疑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因为我都不明白为啥父亲要把我关起来。“我爷爷今天上山,我爸不让我跟去,就把我锁起来了。”
  “啥!你爷爷今天才上山?”袁成龙嘴大张的老大,惊愕道。
  “你……爷爷,不是一个月前就……”话落,我心头骤然一抽,同时眉目压下,说话的语气也冷了几分。
  “阿龙,你啥意思,巴不得我爷爷早死是不是!”
  见我冷声冷气,袁成龙连忙摆手说,没有这个意思。
  “那个,不说这个,我听说你回来,特意过来找你喝顿酒。”袁成龙移开话题道。
  可爷爷刚死,我怎么有心情去吃喝玩乐,我拒绝了他,也没再管他,出了门就往后山走。
  村里的后山,是那种石头山,很荒凉,草木稀少,也是村里的坟堆,几乎哪家死了人,都会抬到后山去安葬。
  袁成追了上来,勾了勾我的肩。“我跟你一起去。”
  我只是点了点头,就没再跟他说话。
  来到后山,我并没有看到父亲和那些送葬的人,山风呼呼,吹动着仅有几棵松树。
  怎么回事?难道父亲没把爷爷葬在这里?
  我不甘心,又围着后山转了一圈,可惜依旧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
  “回去吧。”袁成龙看我的眼神,满是同情。
  “老人去了,就让他安心的去吧,你这么惦记着,也不是办法。”
  我没有理睬他,只是接着找。
  夜幕悄然落下,我还在山中转悠。
  “二……二娃子,我们回去吧,这大晚上在这坟堆里逛,不大好。”
  袁成龙搓着肩膀,眼睛四处的瞄,声音有些颤抖。
  说来也是,这大晚上的在坟堆里走,谁不害怕。
  之前我一心找父亲他们,没啥感觉,如今被袁成龙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周围很是阴森,扭头望去,那是一个个高矮不齐的石堆,风一吹,穿过石头的缝隙,发出呼呼的刺耳声。
  “那先回去吧。”
  往回走,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我远远看到一个人影站路边的一颗松树下。
  “阿龙你瞧那是陈婶子不?”我眯了眯眼,看过去的同时,问了声袁成龙。
  可袁成龙脑袋往前探了又探,却说,前面啥人也没有。
  “你瞎呀,松树下面!那不是陈婶子嘛!”走的近了,我看的更清了,确实是村里的陈婶子,她此刻穿着一身花衣,正对着我笑呢。
  “没有呀……”袁成龙忽然顿了顿。“你刚才说啥?你说陈婶子?”
  袁成龙陡然拽住我。“干啥呢!”我被他这一拽,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
  “你真看见陈婶子了?”袁成龙压着声儿,又瞥了眼松树的方向。
  “那可不,就在松树下呀!”我指了指陈婶子。
  “别……别管她!往前走,她叫你你也别应。”
  我想问为什么,可袁龙的非常的紧张,他抓着我的手,竟在发抖。
  陈婶子是村里开小卖部的,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小时候我们经常去她店里偷零食吃,不过就算被抓住,也不过是骂几句,从没有打过我们,更没有去向我们家里人要过钱。
  越走越近,陈婶子还站在那里,笑着,很是慈祥。“别看!”
  袁成龙一把将我的头拧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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