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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头目二人初次交锋便分出了高下。毕竟我纹丝不动,而他借助了空翻还没有完全卸掉我的冲击力。
我心情大好,或许吃了那几颗未知生物的心脏也不是件糟糕的事。
我冲着那头目勾了勾手指,很不屑地轻笑几声。
果然担当头目的人都是要脸的,我当着他的下属踩他面子让他尊严受辱心生愤怒,他不顾先前交手的失利朝我劈来一记掌刀。
我一个侧身躲过一击,不料他空掌变爪,左手向着我脖子揽了过来,同时右腿膝盖向我腰腹顶来。
我只能双手一架,推挡他的膝盖,他揽抓的手来到我后背正上方,突然握成更好发力的拳头,紧接着顺势砸在了我的颈椎上。
嘎吱!
一声轻响,骨头碎裂的声响。
我若无其事地抬起头来,当即就看到了他一脸的痛苦之色。
他的脸阴得能滴出水来:“再来!”
我也乐于交手,这样能磨炼我的格斗技巧,刚好温习老张传给我的几招。
乒乒乓乓,我俩打的有来有回,而那头目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与我拉开了距离。
他那左手不断地痉挛着,看来是断了神经和骨头。
我扭了扭脖子冷笑揶揄道:“在我身上又敲又砸的,你这按摩的功夫也太差了吧。”
被我言语一激,那头目眼中要喷出火来,却不敢贸然进攻了。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攻击路数很多,而且招式转变自然,是个练家子。
我虽然不懂功夫,可我硬啊,我腆着脸就是向前踏了一步,他见状后却退一步。
我直接冲了过去。
他索性直接转身就跑。
“你给我站住!”我喊着。
可是他头也不回地跑着,不断重复着一句话,请求支援。
我站在了工厂门下,望着跑远的一群黑衣人,心里竟然有些失落,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比起老张那种鬼神难测的袭杀,我还是太嫩了。”
如果说战斗状态的老张是一缕夺命的幽灵,那我便是一辆无惧炮火的重装战车了。
我回到了房屋里,想着隔壁的李子小,有些头疼起来。如今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急需一个住所来安置李子小。
我带着李子小一路向着西面走着,试图寻找一处隐蔽的场所。
很不幸的是一路上遇到了两波怪异的生物,并没有四足生物那样强悍,幸运的是我和李子小平安无事。
我在李子小惊恐的目光里吞下了十来颗咚咚跳动的肉团,多次我都恶心地想吐,可是想到能从中得到进化因子,我也就忍了下来。
几次危机是我明白了一点,那就是要变强,否则我们的下场只能是死亡。
在这片人类文明已经无法保护的地带里,只会顺延一种原始法则,那便是弱肉强食。
我背着李子小猫着腰一路奔跑着。
她像一只安静的小猫趴在我的背上,大气都不敢出。
先前昏暗的天色里我们刚目睹一场血腥的屠杀。
那是一只鳄鱼形态的爬行生物,足足有五六米长,它简单粗暴的撕碎了六只四足生物。
我深知那种四足生物的难缠,它们的腐肉连我的匕首都能弹开,就连扯断心血管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是强悍的它们在那鳄形生物的巨口中却像是饼干一样脆嫩。
想起那嘎吱嘎吱吞咽的模样我就浑身难受,我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周围一片黑暗,可是不影响我的视野,因为我得视野里是解析图一样的场景,线条勾勒着黑暗里的一切。
前方竟然有一间房屋,还有几排突刺路拦架子。
“是木栏。”
我伸手挪开木栏,一道手电光突兀地从矮房顶上照在我的身上。
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什么东西?”
我抬头怼了回去:“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
“操!”
“哪来的贼小子,”低沉的男声有些意外地叫了起来,“你从哪里掳来的小美人。”
突然一道冷冽的女声响起:“想死啊你!”
那女声的主人直接夺了手电筒给灭了。
那低沉的男声带着歉意:“头儿,这不能怪我啊,那有个贼小子不知哪里掳来了个可人的小妹儿。”
冷冽的女声带着怒意:“你是没见过女人怎么的?给老娘滚下去看看是谁。”
我看到了一名女子踹了一脚一名大汉,心里暗想:“这不会是个凶巴巴的母老虎吧。”
听她语气,应该对那种色大叔极为反感,如果把李子小交给她,应该是安全的。直到后来我才后悔,正是我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夺了她最后的生机。
一名大叔打房门走了过来,口中嘟囔着:“母老虎,早晚有一天让你知道老子厉害。”
那名大叔手里拿着荧光灯贴到我的脸上,又贴近了李子小,嬉笑着:“呦,小妹儿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转过身对着面前大叔笑了笑:“她是你姐。”
李子小点了点头:“嗯,我是你姐。”
大叔愣了愣:“哪个你?哪个姐?”
李子小想了想:“赵钱孙李的李,解开的解。”
大叔盯着李子小:“李解?还有这种名字?”
李子小点了点头,搂着我的脖子:“这是你哥。”
大叔难得撇了我一眼:“不用介绍了,我对他没兴趣。”
我还准备等大叔问我哪个哥告诉他歌曲的歌呢,可是这老色批居然给我来一句没兴趣。
“怎么这么慢?”冷冽的女声从房顶落下,像是下雪一样冰冷,“再不赶紧上来,你们就等喂异兽吧。”
大叔缩了缩脖子:“头儿,我这就带李解上来。”
冷冽女声:“带我姐上来?我看你是皮痒了?”
大叔硬着头皮:“真是李解。”
我在后面差点憋出内伤来,作为当事人的李子小却很配合地低声一句:“姐姐是不是和你有仇啊?”
大叔向着屋顶叫着:“李解和你有仇啊?”
冷冽女子朝着大叔开了一枪:“你找死是不是?”
清脆的枪声在静谧的空气里传荡开来,像是石落静湖里,水波婉婉荡漾开来。
可是这一石却激起了千层浪。
大叔沉默了,不再开口了。
李子小也上了楼顶。
屋里有斯文的声音惊呼:“有情况,快锁门!”
而我则前脚刚准备踏进门坎儿,紧接着砰的一声,我面前的门被关的死死的。
我冲着屋顶喊:“我还没进屋啊,怎么门锁了?”
冷冽的女声落了下来:“安静点!”
楼顶有斯文的低语:“头儿,可能是刚才的枪声引来的。”
引来?
我想到了某种可能。
“操!”我差点就要开骂了,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忍住了,殊不知一场噩梦随着无尽的夜色汹涌而至,将我彻底淹没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