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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说别人喜欢跟在屁股后面跑,却不知道自己也是样。
郑锦这人又不爱听大道理,唯独喜欢听郑薄讲,老薄子说啥郑锦都觉得对。
瞧瞧现在,老薄子嘴上说让小锦子跟着兆青去天武榜见见世面,其实就是让小锦子跟他屁股走。
小锦子真当是郑薄对他的器重,也没多想,就跟着去了。
这一路上也算是遇到不少新鲜人,看到放子纲还热情的招呼了一声,见了废柴三兄弟也拜了个腰。
兆青还纳闷:“你怎的认识?”
郑锦笑而不应,兆青见的郑锦不理,挖苦道:“当是瞧不起我?我又不是无赖。”
郑锦随然不笑了但依然不答,闷头跟着兆青身后走,兆青见的这人不说话,也只好闭了嘴。
兆青只有十文,路上的包子钱还是郑锦出的。晚上随便挤个窝就去睡。
“我说你上榜了要还我包子钱。”郑锦迷糊的说了一句。
“当然!你带讨的我定还你。”兆青讲的是信誉,又问道:“怎么称呼?”
“叫我郑锦便可,你也能叫我小锦子。”
“叫我兆青便可。”
“我知道......”
两人聊过几句便开始准备,昨天路上只是见过一些熟人,算着今天的路还要继续走,应该剩的不多了。
果然了,郑锦昨天出的客栈,今天中午就到了天武榜的地方。
只可惜人太多,小锦子左肩擦过一个人,右肩又擦了一个。急得郑锦浑身发汗。他怕跟丢了兆青。
眼见的个个是有点力气的人,自然是让别人往后挤出了几步。
天武榜报名时间只有五日,所以大家都急赶时间,怕耽误了大向。
今天便是第四日,明天天武榜报名自然停住了。
但这不是郑锦关心的,他关心的是兆青,他要讨的钱靠兆青,郑薄托付看着的也是兆青。
但无奈郑锦身板偏小,他只能感到粗布间的摩擦,以及突然抓过来的一双手。
郑锦抬了抬头,原来抓他的是兆青,一下被兆青拉了几步,硬是拽到了他旁边。
兆青的粗手推了推郑锦,顺着人群好好的冲前流了流。
“算你晓得点事情!帮我挺好的。”
兆青笑道:“怎么不说你不晓事?明摆的人多还不挤。”
“又不是我不想挤......”郑锦又有点迷糊。
“你要是把我跟丢了,我拿了钱不就没地方给了吗?小锦子!”
“你又不是不记得客栈处,自己还便是,我就是来看的。”郑锦无疑是心衰了,起初就是信不过才让郑锦跟着的,如今这表现,也是让郑锦佩服。
“得了,我还信不过你了,你把我跟丢了还不回去跟他们说啊?”
“真跟丢了我也报名。”郑锦说的略弱。
这话到是让兆青听后一愣,琢磨了眼前的年轻小伙,突然有了点欲望。
他也觉得郑锦有点底子,跟着去报名万一讨了个好,也算是教了点好面子。
索性说道:“要不!你也报名来?”
“啊?这不行,我托过来是看住你的,不是来的比武。”郑锦也索性拒绝。
“不是啊,报名又不花钱,而且......”
兆青顿了顿。
“而且只有报名的选手才能供到饭。”
“报名就能供到饭?”郑锦突然来了活气,他也喜欢图点便宜来,老是自己掏腰包不好。
“对啊,虽然公家只管中饭,但天武榜比武至少一月这么久,能管到中饭能为你省下不少。”兆青说。
“一个月?这么凶吗?这是多少人啊?”郑锦眼前一亮。
“你也别管多少人,兴许很多是来瞎和的,想着混进前百,或者图点中饭来吃。”兆青还在诱导郑锦,希望他能开开窍,不要老像那个郑薄一样没啥取向,这样只会看扁了自己。
“当真报名不用钱?”郑锦问。
“这能有假?十年前我又不是没来过!要是我扯,嘿!那我能当你的面入土,就为了你信我。”
“当真公家管顿饭?”郑锦还问。
“废话!有的比起栈楼饭菜还香,不是我说你怠慢了,你就是有点取向也好!”
“可......郑薄他,会怪我的,怎么解决?”郑薄又问。
“唉!我说,你不语我也不语,谅他怎么问都说你只是看我的。你就是心里头长了黑果子,你不说也没人知道啊,你若真进榜不小心讨到了钱,你大可放心给我,过了郑薄的问,我在还给你也行!我你是可以信的!”
“再说了,你怎么光听郑薄他老人家了?我看他也五十横了,你也该有点心里数。他这么约这你,只会让你没啥长进!凭什么看别人喝缸里的水,自己只能舔瓢里的了?”
兆青稀里糊涂的说了一长窜,眼看报名地距离越来近,郑薄终于做了决定。
小锦子狠了口牙,硬起了脑袋,喊道:“好吧,试试呗。”
听见郑锦回答的这么坚决,兆青面色也带起了微笑。
兆青自己都不清楚忽悠郑锦报名是为了什么,也许是单纯的想看他表现。
……
两人终于是报好了名,刚才顺着人流走确实挤的脑袋发糟。
郑锦喜欢认熟人,也喜欢拜些人做朋友,兆青方才同他聊的这么欢。也是留下了好印象。
报名很简单,一是说自己的姓名,二是说自己的年龄,然后按一个大红指拇印就行。
郑锦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名字被工整的写了上去,心头莫名的有了股劲头,还是那句老话——郑锦觉得自己很用气。
报名的时候还是遇到了不少稀奇事情,排队等着的时候怎的看见一个眼熟的人站在自己面前。
起先郑锦觉得眼熟了,多看了几眼终于认了出来。指着他说:
“你不是之前那个耍杂技的吗?”
那人知道郑锦指的是他,回头也瞅了郑锦几眼,“我们认得?”
郑锦回道:“唉!不认得,不认得,但我问你。你个耍杂技的怎么在这里?”
那人有点不悦:“我不是只耍杂技的,那些兵器有些是我借来耍的。”
“那我看你像个耍杂技的。”郑锦低声说。
“我本就是打算来天武榜比武,结果半路遇上一个死老头!自称自己是什么什么火神,说是卖我什么好心法,结果骗了爷我银两!狠的我只好刷杂技来讨盘缠。”那人说完又补了一句:“再遇到那个老头我要把他吊起来抽!”
那人这么一说兆青嘴角也是挑起了一丝冷笑,看来是遇到同道中人了,都是被同一个老头骗了。
不过两人态度不同,兆青知道发脾气没有用,就止了烦心。
但是眼前这位同行脾气要比兆青怒上好多分,这人发誓要把郑老大吊起来打。
所以兆青冷笑了一下他的心胸。
郑锦打算问他名字来着,但是想了一想对面是个被老头骗过的。
还是个无奈的靠耍杂技弄盘缠的,突然不想问了,更不想知道了。
但是不想知道不行,那人大声的念了自己的名字给考官听,好让考官录下名字,就叫:中行期。
郑薄听到后还喃喃自语:“不就是个耍杂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