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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再抱重来习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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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秀才是走了,放子纲也是欢喜的野了几天,可是几天之后家里又多了一个秀才。放子纲依然七岁。
  不说这个秀才的来历,肯定是他爹放子宽请的,放子宽总是觉得要让他的孩子去学点知识,染点笔墨。
  放子纲看见家里多了一个年轻的秀才,想着这秀才会怎么处置他,望着年轻的秀才他又想起了老秀才的阴脸。
  年轻的秀才第一天教就问放子纲会不会写自己的名字,放子纲点了点头,秀才又问认识多少字,放子纲拿出一个本子,轻声的读,到是不带半点感情。读着读着就顿了一下,仔细一看,书的一半都没翻到。
  秀才问道:“就到这里了?”
  “废话!”
  秀才只好继承之前的老秀才,又是死板的样子教他读书。放子纲受不了死板的教书,在他看来这个年轻的秀才就和老秀才没什么区别,读着读着声音就弱了,弱了之后就是没声了。
  要说没声了确实可怕,放子纲注意自己的嘴停下后慌得看着秀才,他怕这个年轻的秀才就和之前的老秀才一样,读的不好就抽他的人。
  却注意到秀才什么都没做,轻声的提醒了一下放子纲,放子纲便是读了起来。
  既然管的不严,放子纲就想着玩,故意说自己想喝水,又是和以往一样,舔着舌头一喝喝半天,秀才到也不着急,待在一旁静静的等。
  读的没声音了分了心,换做老秀才肯定就抽过来了,可这位秀才好半天才注意到放子纲没了声音,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是提醒一下放子纲。
  眼前的年轻秀才管的比老秀才太松了,爹为了给自己找这样一个人教书也是不容易。想着就默默的读书,本来以为读书这种事情只是小儿科。
  可是放子纲的玩性太重,一天下来要么发呆,要么舔水,虽然有心去学几个字,但是读下去的能有多少?
  秀才的慢性子怕是养出来的,明明知道教的字不多要扣钱,他偏偏不着急,望着放子纲发闷的脑袋依然只是轻轻的摸一下。
  尽管摸得放子纲不自在,但是秀才的好脾气确实让放子纲喜欢,比先前的老秀才不知道好了多少。
  但死板的教书,就是死板的教书,放子纲绝不愿意在死板的教书下读,他讨厌死板的教书,读了一会接着读。写了一会接着写。
  死板的读书,放子纲还是学不下去,但是他心中暗想:看在你对老子这么好的份上,就给你点面子。
  这秀才没有三天教不好罚钱的许诺。第三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放子宽只是问有没有伤害放子纲的事情,秀才摇了摇头,放子纲也摇了摇头,放子宽一高兴,直接赏了一些钱给秀才,换做老秀才,他就会哈哈的笑,笑的合不拢嘴,但是这个秀才接了,依然平淡,脸上没有任何波动。
  就在年轻秀才的好脾气下学了七天,这七天边学边玩,好在不是边忘边学,放子纲还算是学的了不少字,秀才见第七天就要检查了,便对放子纲说:
  “能读多少了?读给我听听。”
  放子纲稳了稳身子,拿着书说:“听好了!老子给你念一段!”
  放子纲这么一喊,秀才以往平淡的脸终于有了点褶皱,放子纲注意到后也没了声,小声的问他:“怎么?”
  那秀才脸上的褶皱消了圈,又恢复了以往的平淡,无奈的摇了摇头:“没事,你继续。”
  一本书放子纲已经能读全了,但是秀才依然不高兴,一直在回味着什么,放子纲注意到后也有点担心。怕是自己冒犯了秀才
  这秀才才注意到自己太过宠了,没半点严格,放子纲就瞧不起他了,不光是瞧不起他,还自称老子老子的喊,有点文化却不见品德的人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秀才的心好像一凉,自己又变的没了底气,没底气的模样,更是让放子纲纳闷。
  下午的事情,还没到晚饭点,放子宽就招待秀才,说是去吃点瓜子点心,放子纲也跟着去。秀才当然知道是要检查成果。
  等到秀才坐稳了,放子宽问:“教的怎么样了?”
  放子纲自己都想插话,说自己的已经能读一本了,本想好好炫耀一下自己的水平,不料秀才的一句话让放子纲没机会插话。
  这秀才居然说:“你儿子长大了准能当个痞子。”秀才说话的时候依然平淡,他的脸没有任何变化。
  但闻声过,这放子宽和放子纲都是发愣,愣了半响,放子宽的拳头突然狠狠的砸在木桌上,直接凹下,木桌掀起片片木屑,放子纲本能的向后躲,下人们也本能的去护住放子纲。
  而秀才依然平淡,任凭木屑砸在他的脸上,不做办点表情,放子宽的脸涨的通红:“什么?”
  “呵,没什么。”秀才的脸平淡的可怕,尽管语气很平和,放子宽忍不住的大吼:“滚!”
  秀才伸了伸自己的手:“先把六天的教书钱给了,今天就算白教。”
  放子宽没有同秀才争吵,身为大户人家,这点教书钱还是给的起的,这秀才随便收拾后便走开,走的时候没有声音,他的脸上依然平淡。
  打这个时候,放子宽在没想过请人给放子纲教书,而放子纲依然羞愧,心中多是不乐,放子宽虽然开导他,但他却觉得,兴许这秀才说的没错。
  ......
  七岁时候放子纲遇到的秀才,他的一句话给他开导了很多,放子纲是在无机会去学习,但是他自己有了一个悟性。
  终于在十一岁的时候,他决定学武,找一个师傅,好好的学武,教他习武的师傅,不是别人,其实就是那个“十一指上师”。
  不过问题很大,那个时候的“十一指上师”,他还不是十一指上师,就是一个看上去满身傲骨的年轻人。
  这个教他习武的人,不是放子宽挑选的,出生在地主世家,挑肯定挑最有门面的,但是放子纲明白,最贵的不一定是最好的,兴许是那些好师傅没有门面推荐,所以才会没落,没人搭理。
  如今选了这个师傅,凭的就是他身上的傲骨,放子纲看中的就是他的傲骨,这师傅门下,有两个徒儿。
  不必多说,除了放子纲和郑薄,还能是那两个了。郑薄为什么挑中他当师傅,因为好请,随便唠嗑了几句就成了,郑薄也是鼓着脑袋想学。
  也就是从今天起,放子纲认识了郑薄,因为郑薄先拜门,所以郑薄是师兄,而放子纲是师弟,尽管这时的郑薄才十岁,比放子纲小上一点。
  有了师傅,两个又是第一次相见,放子纲很是激动的问:“学什么?学什么?”
  “且不说学什么,从现在起我就是你们的师傅了,我名叫关汉尚,你们喊我关师傅便可。”关汉尚说。
  放子纲依然激动的问:“关师傅,学什么?”
  没等关师傅说话,郑薄拍了拍放子纲的肩膀,道:“你要从最基本的开始,别的不说,好歹马步要稳啊。”
  “啊?我要练习扎马步?”
  郑薄挺着身子说:“嗯!没错!”
  “不必了。”关师傅轻轻的说,“子纲啊,我就直接教你吧。”
  “啊?可,师傅......这。”放子纲的声音有点微弱,虽然自己有过几年的自修基础,但真没有准备直接学习什么功法。
  更加气的是郑薄,他为了和关师傅学艺,光是为下盘功夫就练了好几个月,可眼前关师傅居然说放子纲不需要练习,直接可以同他一起学习关师傅的功法。
  年轻的身影挺了一挺,关师傅便继续说:“我看出来你有几年的自修基础,下盘很稳,直接学!”
  放子纲草草的“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而关师傅挥动自己的拳头,演示着他的自创。
  关师傅的右手握拳,手上的五指活跃一番,黑色的眸子亮出微光,右拳握的紧如绳绑,脚步迈开,错成一个弓步,右拳上凝集出一股混乱的气流,拳重如石。
  “虎纹拳!”
  弓步的脚狠的一抖,右拳冲眼前的粗树一蹦,吼声响起,粗壮的大树被轰出一股声响,“砰!”木屑四溅,粗壮的树上蹦出裂痕。如同蛛网一般密集。
  放子纲和郑薄注意到关师傅的拳头并没有挨到粗树,可以说,关师傅的拳头没有打到树,而颗粗树,只是因为关师傅拳上轰出的那股混乱的气流,才被直直的逼穿,溅起片片木屑.
  所以关师傅的虎纹拳,可怕的不是他的拳头,而是拳头上的气流。拳头上的那股气流,力道强于一切。关师傅就是善于运用体内的气脉。
  “想学吗?”
  “想!想!”放子纲和郑薄都是弯着脑袋,一股脑的喊着话,关师傅点了点头,一点点的教导放子纲和郑薄。
  他们两个都有在认真学了!
  学习虎纹拳只是时间问题,可放子纲一次遇到别人挑衅,他运用的虎纹拳,虽然只是半成的功力,但是气流把挑衅他的人蹦的发麻。再加上郑薄时不时的“劫富济贫”,关汉尚手下就像是养着两个坏人,
  不过十一指上师教这“虎纹拳”的事情,对现在的郑薄和放子纲来说,都是老事情了。居然郑薄都给忘记了,放子纲自然也忘了。
  也就是教会虎纹拳的不久,关师傅就去当了和尚,当他决定去当和尚的那一刻,放子纲看不到了关师傅身上的傲骨。
  关师傅自己觉得是个失败的师傅,他没有注意培养郑薄和放子纲的品德,交给年轻人习武,却忘记说武功不能害人,只能用来保护。
  放子纲当然有问为什么,关师傅没有多理他,简单的回了一句:“我想求的一点清净,或者说是心头的净化?”
  关师傅道别之间,郑薄狠狠的破骂了关汉尚,尽管是背着骂,但骂的太响,肯定听的到,可关汉尚装作没有听见,放子纲也在回味着师傅的话。
  放子纲七岁的时候去求书,那个年轻的秀才留下的那句话。
  放子纲十岁的时候去学武,那个曾经的师傅留下的那句话。
  和郑薄分离后十岁的放子纲待在家里,回忆着自己的所作所为,顿悟的他终于缓了过来,决心改正自己的品德。
  可是怎么改?她问着长哼,那时候长哼不过十一来岁,听着放子纲奇怪的问题,长哼便草草的回答:“像一个穷人一样,兴许品德就不会坏了吧。”
  “为什么?”
  “因为别人看你是穷人样,自然觉得你品德没那么坏,正因别人给你的评价让你有了自信,自己也觉得品德没那么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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