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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漫游记——魔都上海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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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当年的十里洋场,还是现今的国际都会,都充满了魔力,上海被RB作家村松梢风称作「魔都」。
  提起上海,一瞬间似乎会有无数印象在脑海内迸发出——老上海的风情万种,新上海的时尚魔幻……这些复杂、矛盾、丰富的词语汇杂在一起,构成了独一无二的魔都——上海。
  岁月漫长的积淀,给这座城市带来古老又鲜活的生命。
  上海,春秋属吴国。战国先后属越国、楚国,曾是楚春申君黄歇的封邑,故别称申。四、五世纪晋朝时期,因渔民创造捕鱼工具“扈”,江流入海处称“渎”,因此松江下游一带称为“扈渎”,以后又改“沪”,故上海又简称“沪”。
  此后的1800多年内,这里和中华大地的其他的地方一样,农耕桑植,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百姓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和乐平安。直到鸦片战争后上海开埠,外国的船只从外洋直溯而上,1845年英国殖民者首先在上海县境域划定英租界;1849年,法国殖民者也要求划定法租界;1863年,美租界与英租界合并成立公共租界。至此,那纸醉金迷风情万种的老上海逐渐出现在舞台之上。有人说30年代的上海充盈着灯红酒绿,弥漫着靡靡之音,在昏暗暧昧的暮色软风中买醉销魂,跑洋行的买办,穿旗袍的太太,在教会学校读英文的小姐,从法国留学回来的少爷纷纷粉墨登场以及汇丰银行,圣约翰大学,百乐门夜总会,仙乐斯舞厅背景……那浓浓的老上海风情扑面而来。
  没能生在那时,是一种遗憾,也是一种幸运。遗憾的是,见不到那时上海的大都会魅力,幸运的是,中国这条巨龙从已经那时的困境中腾飞而起。
  走在上海的街道上,从那些依稀古旧的建筑中,可以窥探到一些那时这座都市的风华绝代。南京路上的和平饭店,好像一道穿越时空隧道的大门,和平饭店里的客房、餐厅等进行了更新改造,焕然一新,而建筑风格仍保持了当年的面貌,使下榻于此的宾客仿佛置身于时间隧道,在现代与传统、新潮与复古的融合、交错中浮想万千。海拔77米的绿色铜护套屋顶为最大特色。外墙采用花岗岩石块砌成,由旋转厅门而入,大堂地面用乳白色意大利大理石铺成,顶端古铜镂花吊灯,豪华典雅,有“远东第一楼”的美誉。只要站在这座建筑之前,就仿佛能够看到几十年前这里出入过的著名人物们,看到,历史的翻天覆地。
  老营口都知道营口有个小红楼——梨园之家。早年,营口只有寺庙戏楼、席棚戏园,设施简陋,规模尚小。营口开港后,南北客商云集,百业昌盛。清光绪三十一年,由营埠巨商、百善堂主人王焕瀛出资,效仿北京广和楼戏园样式建成天成舞台,因其舞台、门窗、支柱等设施皆涂朱红色,故俗称小红楼。小红楼(今营口十四中西胡同南端)是一座具有相当规模的大戏园,颇具梨园特色,堪称东北之名戏园。
  1921年5月,著名京剧演员周信芳首次来营献艺。他在小红楼演出的麒派代表戏《四进士》、《萧何月下追韩信》、《徐策跑城》、《清风亭》等,倾倒了营口观众。1926年6月,著名京剧女老生孟幼冬,在小红楼演出《捉放曹》、《乌龙院》等剧,台风雅致,技艺不凡,为营口菊坛增添了新鲜感。当时,京剧界素有营口码头戏难唱之说。因此,一般艺人不敢来营,凡是来营口演出的名角,都注重演好第一场打炮戏,炮打响了,天天满座,炮没打响,戏园冷落,只好打马出营。于是,小红楼自然形成了名角演出的舞台。营口的小红楼同营口的大商户一样,南北驰名。
  上海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弥漫着老上海的气息,旗袍、爵士乐、还有似乎从七十年前传来的音乐旋律……黄包车、爵士乐、高衩旗袍,空气里弥漫着70年前老上海的气息,这里就是百乐门,一个有着七十多年历史,既怀旧又颇具现代风格的歌舞厅。“月明星稀,灯光如练。何处寄足,高楼广寒。非敢作遨游之梦,吾爱此天上人间。”这是1932年上海百乐门舞厅刚刚建成时,上海滩传诵一时的诗句,字里行间流露着老上海人对百乐门的喜爱。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如今的百乐门,唤醒了很多老上海沉睡了半个多世纪的海上旧梦。百乐门因为这座城市而沉浮,也因为这座城市而重生。
  上海的名人很多,可让我念念不忘的,就是说出了“生活就像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虱子。”的张爱玲。
  “她死得很寂寞,就像她活得很寂寞。但文学并不拒绝寂寞,是她告诉历史,二十世纪的中国文学还存在着不带多少火焦气的一角。正是在这一角中,一个远年的上海风韵永存。”作家余秋雨先生这样评价道。一个张爱玲,就是整个上海风韵的缩影。张爱玲故居常德公寓位于上海常德路和南京西路交汇处,在静安寺附近。爱丁堡公寓,正是这位传奇女子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这无疑是一幢非常女性化的大楼——肉粉的墙面夹杂咖啡色的线条,多半是时间的关系,这幢大楼看上去有些暗暗的色调,仿佛沾染了灰的,旧日里女人用过的胭脂扣。楼前一排梧桐,倒是依旧生气勃勃的模样。
  “自从煤贵了之后,热水汀早成了纯粹的装饰品……梅雨时节,门前积水最深。街道上完全干了。我们还得花钱雇黄包车渡过那白茫茫的护城河……屋顶花园里常常有孩子们溜冰,咕滋咕滋锉过来又锉过去,听得我们一粒粒牙齿在牙仁里发酸如同青石榴的子,剔一剔便会掉下来”,她这样写道。
  然而抱怨之余似乎还能体味到更多琐碎的乐趣,比如“下了一黄昏的雨,出去的时候忘了关窗户,回来一开门,一房的风声雨味,放眼望出去,是碧蓝的潇潇的夜”,再比如“提起虫豸之类,六楼上苍蝇几乎绝迹,蚊子少许有两个。如果它们富于想像力的话,飞到窗口往下一看,便会晕倒了罢?”真是妙趣横生,足以让人回嗔转笑的。毕竟,有什么好计较的呢,“长的是磨难,短的是人生”。
  如果轻轻推开虚掩的大门,就能看见昏暗门厅里坐着的电梯管理员,张爱玲经常提起的老式的奥斯汀电梯内,却漆上了刺眼的绿油漆。
  电梯上到六楼,便是当年胡兰成求见张爱玲的地方。因为敲门不应,胡从门缝下塞进了一张纸条,一场孽缘就此蔓延开来……
  历史,过往,一切的一切终将随时间而流逝,留存下来的,只会是刻在城市骨子里的绵延不断的。
  那如梦般的老上海,在时代的洪流之下,终是翻页了。
  谁能想到,这座城市的脚步竟是如此之快,短短的几十年,远比那百年千年的变化,要大得多,就好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一样。。
  上海的快节奏,是出了名的。地铁,街道上的人,来往匆匆,连扶梯的速度都比别的地方要快上一些,似乎不快就无法在这座城市里生存下去。金融区的高楼栉次鳞比,被戏称为“开瓶器”,“注射器”,“打蛋器”的东方明珠电视塔、金茂大厦、环球金融中心,展现出上海日益加速的发展。
  我爱这新生蓬勃的魔都上海,我更爱藏在这快节奏都市生活下,那悠长闲静的充满历史厚重的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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