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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鬼堂和青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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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叹息神认为弑血珠竟然在炼狱洞地下。
  叹息子问叹息神:“那师父认为该如何打开地下通道?”
  叹息神说道:“只有带离愁缘出来,强大的力量才能打开地下通道,立刻派弟子到炼狱洞前守株待兔!”
  叹息子遵命。
  叹息神在叹息子走后叹息了一声:“总坛分开多年,却不及正道。内争才是最大的障碍。血主、鬼主、须阳子、炼神、徊鬼,六大派倘若不内争,正四派又怎么会是我们的对手?”
  皇虚上众人议事,九大帝和东渊若座无虚席。
  东渊若对九大帝说道:“魔教暗夜黄中多年前被我们所击败,血光神主已经死了,近日妖帝的复生浮出了妖帝之血,魔教必然会想尽办法复生妖帝,魔教蠢蠢欲动,中原又会有大灾难了。”
  墨喻上仙说道:“血主、鬼主、弑主、须阳子、炼神、徊鬼、叹息神一旦联合,我皇虚、青丘、烈焰门和诛仙阁却是趁着魔教分裂才能针锋相对多年,倘若六大魔教联合,正道岂是对手?如今他们已经志同,他们的目的到最后都只是复活妖帝,恐怕会有联合的预兆!”
  苏可玄上仙道:“此言差矣。叹息堂背叛鬼堂,这两派本就是势不两立。叹息堂曾经和鬼堂本是一体,老鬼主死后,叹息堂的叹息神本是老鬼主的徒弟,因和鬼主不和,才分出了叹息堂。暗夜黄中如果想和鬼堂保持联盟,就必须和叹息堂为敌。而措徊门与叹息堂为友多年,不可能翻脸不认人。况且叹息神又救过徊鬼一命,徊鬼是一个重情义的人,而那嗜炼门和阴弑派立场不定,况且复生妖帝只是一个人的利益,所以不可能联合,尔等实在是多虑了!”
  东渊若说道:“不错,况且诛仙阁多年以来镇守玄清大山,以阻止魔教肆虐中原。又与青丘为邻。魔教近百年来除了暗夜黄中出兵打过我皇虚门之外,再没有魔教敢和我等正面交锋,这一点大可放心!”
  但令折须上仙不解的是:炼狱洞乃是魔教重地,烈焰门派出了上官礼,诛仙阁派出了玄长,我派好歹也是正道的一个大派,这回竟派出了一个并没有学过皇虚法术的刚入门的小弟子,九位大帝均不理解此事。
  折须问东渊若:“掌门派离愁前去,是不是想好了什么好的计策?”
  东渊若回答:“在座的九位大帝都知道,弑血珠乃是魔教老鬼主的第一大法宝,威震中原。但老鬼主数百年前和青丘一战,青丘的老狐帝重伤了老鬼主。老鬼主和狐帝的战场便是在魔地,老鬼主出使弑血珠,众位可还记得此事?”
  九位大帝都知道:当年正三派奉命前往青丘,那时正是因为正道内讧,没有准时到达,才导致老狐帝惨死在老鬼主的手上,也正是在那个时候正四派心生间隙。
  东渊若接着说道:“当时老鬼主出使弑血珠,老狐帝为了保住青丘大业以鬼狐之法和老鬼主同归于尽,也将弑血珠封印于魔地中。殊不知,老狐帝已经在弑血珠上施了法术,只有狐族之人才可以第一次碰弑血珠,不过我们皇虚的狐族之人就只有离愁一个,所以那一行非离愁莫属!”
  折须上仙赞叹道:“掌门这是一箭双雕,离愁此行不仅能够拿回离愁缘,又能够拿到弑血珠,怪不得掌门要让离愁前去,原来掌门早已经想好了计策!”
  东渊若提到了九层天塔的问题。
  “九层天塔乃是先祖所创造,以镇压邪物。妖帝出九层天塔使九层天塔无缘无故的消失,如今却不知道是为何?”
  子亮上仙答道:“九层天塔可是一个如意宝贝,可变大变小。原名叫做弈仙塔。传闻是因为曾经有两位上神在九层天塔中下棋而得名,可以镇压各种邪物,莫不是被魔教夺了去?”
  东渊若问子亮上仙为何会有着一个想法。
  子亮上仙回答:“弈仙塔可以镇压各方邪物,也可以将各方邪物收在塔中,妖帝便是一个好李例子。而复活妖帝必须要有上等的虎精、狮精、豹精和鹿精,他们都是法力高强的神兽。魔教除了徊鬼之外没有一个派有胜算,所以以魔教之力不能降之。而能降住复生妖帝的神兽就只有弈仙塔才有这个能力。不过现在令我费解的是难不成他们早就知道妖帝会死?”
  东渊若立刻意识到:“倘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好像被卷进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一切都有人在操控着!”
  这时候正三派结伴而行,一起寻找炼狱洞,况且炼狱洞现在到底在呢而我们也不知道,这儿又是魔教的地盘你,我们自然不认识路,只能靠我们的直觉。
  玄长对离愁说道:“这里便是当年老狐帝和老鬼主的战场,想必这一件事青丘所有人都知道。”
  离愁点了点头,其实她当时心中很气愤:“哼,倘若不是你们,我爷爷怎么会死?要不是你们,我爷爷怎么会葬身在魔地?”
  上官礼瞥了我一眼说道:“没想到皇虚竟然派出了一个小弟子,东渊若竟然是若此的不知道事情的轻重,与魔教为敌竟然是如此的轻视!”
  她听了上官礼这一句话,不禁心想:“烈焰门的人莫非都是像上官礼这一般无理,倘若再如此下去,烈焰门的大业恐怕就不会太长久了!”
  那玄长听了上官礼如此一说,便说道:“当年皇虚派东渊若前去相助青丘,身份当时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皇虚弟子,正四派的内讧也是因为你对东渊若的轻视而起,不可再如此啊!”
  那上官里听了之后竟然无言以对。
  玄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上官礼所说的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不过她现在的身份可不是狐帝之女,只是一个小小的皇虚弟子,只是一个刚刚入门还没有开始学法术的皇虚弟子,所以一切还得依照礼数来,我只好恭敬地对玄长和上官礼说一句:“弟子怎敢记恨自己的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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