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准备

　　“谢谢大家的热情，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在唱一首吧，不过这次我不唱老街了，唱我们的城市吧，一首庆城，送给大家”
　　“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酒，让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温柔....”
　　“和我在庆城的街头走一走，喔~~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你会挽着我的衣袖，我会把手揣进裤兜。走到西宾路的尽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歌词稍作改动，一首“成都”缓缓从齐寂指尖奏出。
　　这个夜，实验中学的学生疯狂了。齐寂也为自己的出风头品尝到了后果。在宿舍几个人的合力突围下，才顺利跑回宿舍。结果一些男同学还是挤到了齐寂的宿舍里。齐寂也在高二这一年，体验了一回当明星的感觉。
　　本以为第二天热情退去，会好一些。结果早上刚睁眼，就有人来敲宿舍门说。有人让带话给齐寂，他的早餐已经给买好了。请齐寂去楼下取。齐寂爬到窗子往下一看，几个女生正在宿舍楼下抱着饭盒......昨晚除了男生的骚扰，宿舍的电话也没停着，各种女生打电话来宿舍。结果吓的齐寂怒拔了电话线。结果早上人家更是直接叫人来敲门.....
　　好容易挨到上课时间，齐寂才能从周围自己宿舍的话题里逃出一会儿。只是下课后，又避免不了被围观。而小品里的一些经典台词，也已经在学生群体里开始散播了。比如...有还是没有啊，人死了，钱没花了。
　　浑浑噩噩的好容易到了晚自习结束，齐寂和宿舍的几个人准备一起去学校的超市里买点泡面吃。结果一出门，却发现焉洁站在对面。“齐寂，打扰你几分钟可以吗？我点事情想问一下你。”
　　宿舍几个人马上懂事的说“大哥，宿舍等你呦”然后挤眉弄眼的淫笑着走开了。
　　“有什么事情吗？”齐寂也不清楚焉洁这个时候找自己是做什么。上下打量着对面的女孩。
　　焉洁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雪地靴。上身是一件红色长款羽绒服，由于在室内有些热，羽绒服的拉链并没有拉上，而是露出了里面的黑色毛衣。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梳了个马尾。而从她的脸和手上来看，皮肤一定很白。这也是齐寂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焉洁。
　　“内个齐寂，你昨天晚会上唱的两首歌为什么我在网上搜不到啊？”焉洁发现齐寂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忽然有些害羞。
　　“啊...那是我自己闲着没事唱的，你当然找不到”
　　“你自己？你是说，这两首歌是你自己写的？”焉洁惊讶的看着齐寂。
　　“额，应该...应该是吧”齐寂忽然有些底气不足。
　　半个小时后，齐寂把焉洁送到了宿舍楼下。挥挥手告别了。只是明天早上焉洁竟然约自己一起吃早餐......
　　经过刚才的简单交流后，齐寂也知道了焉洁的大致情况。焉洁的父母都是搞艺术的出身，尤其妈妈，竟然是省曲艺团唱京剧的。所以从小就培养焉洁关于艺术这方面的爱好。据焉洁自己讲，她现代，民族，芭蕾，国标都会。而且戏剧唱的也不错。这倒是让齐寂另眼相看。没想到这个小妞儿还真厉害。在刨根问底了大半天，得到确凿的回复后，焉洁对齐寂也是大感吃惊。她感觉齐寂的才华下好像蕴藏着更多的故事，让他忍不住更加好奇。她想让齐寂把老街和庆城这两首歌的曲子谱写下来给自己看看。可是今天实在是太晚了。但又十分想要，瞬间就放弃了自己女神该矜持的身段，邀请齐寂明天一起吃早餐，然后拿到曲谱。这天晚上焉洁没有睡好，因为她总在不经意间哼着那两首歌，然后想到齐寂这个人。她知道齐寂是满分来实验中学读书的，然后去年还传出和老师有染，今年还破了跳高记录。昨晚又用两首自创的民谣歌曲，征服了台下，最好玩的是他还能演小品。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那？就在这些胡思乱想中，焉洁进入了梦乡。
　　在马上进入寒假的前几天，齐寂恋爱了，确切的说是被恋爱了。因为这几天学生们都看到他和焉洁成双成对的在一起，不时的说着什么。只有齐寂自己知道，对面这个漂亮的小妞只是对他这个人的一些“创作故事”感兴趣。甩又甩不掉，一不想搭理她，那一副委屈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就让人心疼“还有几天就放假了，挺着吧。”
　　晚会的几天后，学校录制的元旦晚会光盘完工了，每个班级，每个人都可以申请留一张作为纪念。齐寂宿舍的三个人都留了一张，只有齐寂自己没留。因为这个时候齐寂接到了一个电话。打来电话的人叫莫浩然。电话里对方表达了可以为手机代工的请求。希望齐寂有时间去工厂详细谈谈。
　　这个消息让齐寂很是振奋，虽然还有很多路要走，但是有人愿意代工，就离自己的智能手机梦不远了。最近多家互联网公司都已经先后报价收购搜狗输入法了。等资金到位，就是自己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几天后，寒假开始了了，齐寂也坐上了去往上海的飞机。而他的身边坐着聂安安。之所以带聂安安，是因为聂安安的英语非常好，看似一个简单的代工，其实里面还包涵更多的因素。
　　当聂安安接到齐寂的邀请，要自己帮忙去趟上海的时候有些惊讶和不解。在齐寂的一番解释后他犹豫了。犹豫的不是去不去的问题，而是齐寂这个在自己眼里就是孩子的人，冥冥之中好像自己就是和他脱不开干系。自从自己被强奸的事情发生后，每当自己在看到齐寂的时候心里就会有一丝莫名的紧张，好像还伴着一丝惧怕。每次又想期待点什么，又恐惧齐寂在此带她回忆。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心里，但是她清楚自己愿意呆在齐寂身边，因为有安全感。所以她还是答应了齐寂的请求，一个人和齐寂出差了。
　　下了飞机，直奔酒店。两个人默契的开了两间房，约好洗过澡之后一起吃饭。便都先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回到房间后，齐寂在次拨给了莫浩然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到上海了。约好了时间，这才脱下衣服，冲了个澡。
　　收拾妥当后，齐寂来到了聂安安的门前。敲开门后，发现聂安安躺在床上根本没动，而且脸色有些差。齐寂关心的问她怎么了。她说自己有点不舒服，好像晕机。
　　得，这晕机神奇，在飞机上不晕，到酒店半天了才晕。看来下去吃饭也是够呛了。直接打电话让把餐送上来吃吧。
　　齐寂给聂安安先倒了一杯水，然后拨通了前台的电话，要了几个菜。末了，聂安安在旁边说到，要几瓶啤酒拿上来，我想喝。
　　半小时后，两个人就在聂安安的房间里开始了上海的第一顿晚餐。期间齐寂也叮嘱了聂安安一些注意事项。比如外人面前就说自己是齐寂的会计兼秘书。就说自己的公司是一家刚成立颇具实力的公司。聂安安不解，齐寂说，谈生意，如果你不表现出相应的实力，人家会看不起的。你这么漂亮，又有能力，最适合带出来壮门面。也就在这时，聂安安才知道，齐寂要谈的生意竟然是生产手机。
　　不知不觉，两个人把啤酒都喝没了。时间也已经很晚了，齐寂起身想回自己的房间。却发现聂安安又喝多了。喃喃自语不说，还有要吐的趋势。扶她躺下，结果聂安安拽着齐寂的衣服不撒手，嘴里嘟囔着不要离开我，我怕。
　　得，在陪她一会吧。齐寂顺势坐在了床上，而聂安安也像小猫一样抱住了齐寂。慢慢的，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第二天早上，齐寂醒了，只是这种醒的感觉有些似曾相识。身子下面顶着一个人，自己的手里也是软弹的手感.
　　齐寂发誓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猥亵。自己昨晚也可能是太累了。坐了一会竟然也睡着了。梦里可能是男人的天性，无意识轻车熟路的就摸到了自己最喜欢摸的部位.....
　　只是这次少了单秋悦，和聂安安是一对一。
　　齐寂感觉聂安安没醒，忙悄悄的抽出手，蹑手蹑脚的准备撤退。谁知下床的瞬间，自己的脚趾一下踢到了床头柜的桌角。“哎呦！！！”瞬间疼的自己龇牙咧嘴。
　　“你没事吧”
　　“嘶...聂...聂老师你醒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摸你的”齐寂一边揉着脚趾，一边有些尴尬的看着聂安安。
　　“知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下齐寂更尴尬了，原来上次她也知道。
　　两个人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简单的洗漱吃过早点后，就坐上了出租车，去往约好的地点——上海迪比特实业有限公司。
　　01年6月前，迪比特一直在为摩托罗拉，西门子等手机做代工。之后便开始自己做手机。在火了一段时间后，慢慢陷入了泥沼。而齐寂现在看中的就是它为多家手机厂商代工的经验。在自己没有工厂的前提下，好的代工才会让自己的东西品控及格。
　　在会议室等待了几分钟后，莫浩然来了。齐寂本以为有个把小时就能谈好的生意，没想到竟然整整谈了三天。其实也不怪谈的时间久，首先，面嫩的齐寂就给莫浩然一个逗闷子玩的错觉，要不是看着他带着漂亮女秘书，还说的一口流利的英语外。莫浩然早走了。在莫浩然听到了齐寂的要求后，忽然对齐寂所提出生产的智能手机很感兴趣。两个人深入浅出的聊了很多技术性的话题，最后莫浩然根据他的经验给出了一个答案，可以生产，只是这样的一部手机生产出来的成本可不低，甚至可以说非常高！成本高零售的价格就更高了。对于现在的环境来说，售价高的手机不那么好卖。两千元左右的最好。
　　齐寂本想告诉他，如果你以后经历了卖肾买手机的时代，就不会如此顾虑了。如果你的产品鹤立鸡群的足够出色，价格从来不是问题。因为总有人会想方设法的拥有，真正该担心的是产能问题。由于自己没有熟识的领路人，索性齐寂把需要采购芯片，摄像头和屏幕的事情也一起摆到了桌明上谈。看莫浩然能不能帮忙。但是莫浩然也提出了一个令齐寂思考的问题。那就是莫浩然想入股自己的手机制造业。
　　这个问题又让齐寂在上海呆了好几天。最后齐寂让莫浩然做好前期准备便和聂安安回到了庆城。然后在这个寒假里与百度，搜狐，腾讯就收购搜狗输入法的价格进行了扯皮。经过一年多的发酵，此时搜狗输入法的下载次数已经打到了近八千万次。齐寂知道这是一颗摇钱树，可自己不想在互联网上呆太久。他喜欢那种握在手里有真实触感的感觉。所以他更倾向于实业。现在实业准备开始了，可自己缺钱。
　　最后齐寂还是选择了搜狐的报价，以五千万的价格出售了手里的搜狗输入法。想想几年后hao123一个导航网站都能卖5000万的价格。此时齐寂的输入法价格简直良心。这场收购也瞬间让搜狐在各大新闻媒体上风光无俩。也让搜狗输入法更是声名远扬。可这一切都与齐寂无关了。因为在钱到手之后，一家注册资金为五千万的公司诞生了————齐氏科技。
　　其中齐寂出资五千万占股百分之九十五，齐寂最后虽没有同意莫浩然的入局，但还是给了莫浩然百分之五的股份，并且答应了以后第一轮融资时，莫浩然就是上上选。因为现在齐寂需要他的人脉。这也就是在公司成立后没几天，莫浩然就出发前往韩国的缘故了。
　　莫浩然除了是个有眼光的企业家，也是个合格的股东。没过几天，就派了一个三十多岁的HR来协助齐寂的招聘工作。由于齐寂还需要在学校上课，这一摊子事还需要有人帮忙，想了半天，一个电话又拨到了聂安安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