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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纵横修真做仙君 / 临安王妃

临安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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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贞见那中年男子离去,面含笑意。甄知书疑惑道:“士贞师兄为何发笑?”
  “新掌门快回山门了。”士贞回答。
  “为何?”
  “你见他们来保家堂所为何事?”士贞反问。
  “治病?对,是拜师。可拜师跟回山门有什么关系?”甄知书问。
  “我问你:他们拜师拜谁家的师?入谁家的山门?”士贞问。
  “哦,入我南华山门,拜我南华山新掌门。”甄知书恍如大悟道。
  众同门只希望新掌门尽快回山门,不然要挨多少冻,枯等多少时日。闻言心里欢喜,默默祈祷尽快启程。
  陈还初趁着保家堂无人来,领那男人入内堂,观男人拳法,稍加指导,便令其回家,多加练习。
  李莺儿一日未见,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陈还初见时日尚早,望向门外,见无人来,捡起桌上静气经教导白嫩稚童。
  士贞望了望街道两边,见几辆轿子同时朝这边行来,面露一喜,侧身让路。
  轿子落下,几名贵人领着各家孩儿入保家堂的门。
  “来人越多,新掌门越早启程回山门,我南华山根基也越深。”一南华山道士道。
  众人皆点头同意。
  盘桓
  陈还初留在保家堂几日,便有几日贵人登门拜访,言语几句,便要孩儿拜师。陈还初推辞不过,只好答应。待来日回山门,便一同带上。寒门子弟见资质尚可,收来做徒。其余则好言劝退。
  陈还初于金陵城外冰冻江河十里,引冰柱十丈的消息传到少华山虚机子耳中,虚机子老怀安慰,哈哈大笑,“果不负老夫悉心栽培。”
  众弟子见师父高兴,纷纷奉承。
  “师父慧眼识珠。”
  “少华山后继有人。”
  “我早知道陈师兄必习得师父衣钵,果然如此。”
  “......”
  终于有人拿捏到关键,“师父,您好不容易培养出陈师兄如此高材。咱们得及早下山,拉陈师兄上山门,不然南华山那边率先拉陈师兄上山做了他们掌门,咱们少华山就亏大发了。”
  众同门深觉有理,少华山掌门捋须拍桌,“下山!”
  众少华山门人齐下山门,浩浩荡荡开赴金陵城。
  南华山门人耳闻少华山动静,怕士贞等弟子抢他不过,纷纷下山,赶赴金陵城。
  两派门人比起脚力,谁也不肯输给对方。
  一边运起虚云步,一边运起流云步,谁的山门功法高,一见高低!
  陈还初白日照看店铺,晚上与白嫩稚童聊见闻。白嫩稚童白日伺候端茶倒水,不得休息,晚上听陈还初讲见闻,终于在一夜昏沉睡着。陈还初搂着白嫩稚童,望了望月,听打更敲锣,闭目睡下,不觉间运起纯阳诀抗寒,只待片刻,稚童浑身暖洋洋的,发出虚汗来,在陈还初怀里挣扎着。暖意和困意同时袭上稚童的身心,稚童呼吸的同时,觉一股乳白暖流渗进身体,不自觉间正吸收那股暖流。浑身舒泰到极点,比夏日洗浴还舒服。
  稚童得了纯阳诀真气滋养,尚不自知,心神安眠于乳白的温暖河流中。
  天光微亮,陈还初睁开眼来,见稚童睡得香甜,生怕弄醒了他,一动不动。
  叶香儿出门练剑,一如往常的玄妙无双。不论剑法还是身姿,皆好。
  稚童睁开眼,见天光了,挣扎着从陈还初怀里爬出,理了理褶皱的衣衫,作揖道:“师父早。”
  陈还初点头,在内院里练拳。稚童在一旁观看。
  稚童睡了一夜,浑身舒爽安泰,感觉身体如乳白暖流浸泡滋养,浑身舒畅,精力旺盛。
  待陈还初打完拳,林青儿唤陈还初与那稚童喝粥。陈还初与稚童前后来到大厅,粥已盛好,稚童见陈还初未动,亦不敢动。
  “喝吧。”林青儿催促陈还初道。
  “嗯。”陈还初一口喝尽,放下碗来。
  稚童见陈还初喝完粥,才端碗来喝。
  林青儿见稚童喉咙咕咚咕咚灌粥,笑道:“没吃饱,粥还有。”
  见稚童放下碗,林青儿又给那稚童盛一碗,那稚童道声谢师娘,端碗喝粥。
  林青儿瞥了陈还初一眼,“我可不是你什么师娘,我跟你师父没关系。”
  那稚童也一笑,不再说话。
  “今天继续教你静气经,修行先练静气,静气功夫深了,做事不毛躁,临事不慌乱。要是静气功夫不到家,功夫再深也使不出来。”陈还初教训稚童道。
  稚童明白似的用力点头。
  林青儿笑道:“陈师兄倒是静气功夫练到家了,配合高深腿法倒是在江湖中游刃有余。”
  陈还初尴尬的咳嗽一声,道:“喝完粥,随我前门听教训。”
  “是,师父。”
  推开保家堂的大门,南华山门人在保家堂门前枯等。稚童习以为常,以为仙家门人请掌门入山门必要三年五载,掌门方动身回山,礼仪才算到家。
  “小师侄,师叔问你点事。”甄知书招呼稚童道。
  “师叔有何事?”稚童问。
  “新掌门可曾提过何时回山门?”
  众同门侧耳来听。
  “没有。”稚童简单回道。
  稚童恭敬回了,与陈还初倒杯茶,“师父,喝茶。”
  “静气经第一章你可背下?”陈还初挪开经络图解,问。
  “背下了,徒儿这就背给师父听,”稚童一字一顿,字字清晰,“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陈还初听稚童背全了,微微点头。
  稚童恭敬作揖,“谢师父教导。”
  稚童心生疑惑,问:“师父,连日来师父每夜都抱徒儿睡眠。徒儿昏睡之际只觉处在温暖的奶白河流里,不知何故?望师父解惑。”
  “师父怜爱你天生灵窍,本元通透浑厚,愿以真气滋养。保全你天赋性命,一副好根骨。”陈还初坦诚道。
  “原来如此,谢师父。”
  “召儿,你若想你爹娘,可回家住几日。”陈还初道。
  “爹娘说我学个样儿才能回家。”稚童回答。
  “嗯,随我念静气经。”陈还初道。
  “是。”
  陈还初念一句,稚童便跟着念一句,一青年玄功妙用,一稚童天赋根骨,倒是相得益彰。
  一轿撵敲锣打鼓而来,打断陈还初与稚童两人。陈还初放下静气经,朝门外望去,见一富贵家的管事满面红光,步伐轻快,领着众仆役直入保家堂。
  陈还初起身迎接,那管事拱手道:“先生,老爷请您过府一叙。”
  “敢问贵府?”陈还初迟疑问道。
  “临安王府。”那管事回答。
  陈还初未出过几趟门,金陵高门大户有几家陈还初摸不清楚。
  临安王府?没听过。
  “敢问贵府老爷是?”。
  “陛下亲弟临安王。”管事认真回答。
  一位亲王请我做甚?问病,求仙,谋逆?陈还初快速在心里思考各种可能,前两样还好说,后一样担不起。看来以后要多问问地方豪门有几家,免得栽跟头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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