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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九鹰血雨传 / 第七回 再遇初伴曾若昨

第七回 再遇初伴曾若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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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雪凄凄,一道道掌砰雪地。震雪三米,惹人惊,惹人叹,惹人奇。雪中武,闻声观,年年如一日不觉苦,却乐在其中……
  “焱之道,补天地而不足,聚天地之灵。焚天地而不平!似火亦阳涛炎不绝。完乎其身,重塑自身,脱胎换骨,立新自我。虽依旧,乃不复曾。燃之完其达乎,精所妙,妙之焱,焱妙之奇观,逸微在此,定坤沦。移足下,九焱烤,黑如碳所精在于,焱其十二则无已。”
  “五脏六腑之精气,游走全身贯通七窍,瞳孔清亮。则已深处中阳段。此乃至要,乎则归,停则进,聚毛孔之竖立,使解数,进刚砚篇,目不转停,内不停力,以发归转矣。其精不比其精,不神散,视其无物,耳听无声,独已我则合。”
  “焱阳其十二,何以其数。武生广达。混沌初开,人则朦胧,且已明,武之纯,焱之阳热矣。”
  莫泞雪一声声话语振奋人心,那一句句心法秘籍令人精神大振。日月如梭,一晃三年过去了,当年的未脱下稚气的青年,现成了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
  这一天莫泞雪来到练武之地却未见林轩在此,眉头一皱:“这个臭小子又跑到哪里去了?算了,走了也好省得整天烦我。”她甩了甩衣袖说道。
  这时突然头上生风,只见她一掌拍在手腕上。那人连翻几个跟斗立于树上,再度拍来。她那红如血的唇微微一笑,使出一招“莫雁鸿飞”如群雁而非之势。他脸色大惊便已急急躲开。
  落地之后他还在刚才的迅猛还未缓过神。拍了拍胸口:“你这也太厉害了,这三年你将你的武功无论是剑法还是掌法已尽数传授于我,可谓是我已经学会了你一半的武功,可是为何我依旧打不过你?”
  莫泞雪笑道:“刚才那两招禽爪困伏与落影晖光掌练的的确不错,可是还差那么些火候,你还要勤加练习啊。”
  林轩刚才那一番比试才知道自己的武功是多么的弱小,以他的武功真是不出三里便可中敌人的圈套了。
  莫泞雪看见他此时的神情大约已能猜出八九,她坐在石头上摆弄着她那细长的手指:“你是不是在想自己的武功如此低微?”林轩只是低了头,她已知已经所猜不差,便紧接着说道:“其实以你的武功现在在年轻一辈已算中上流水平,不过以你狗贼的武功绝对达不到这个境界。但是已经过去十八年,你与姓夜那个孩子都已长成了十八岁,夜家孩子跟着武夷派学武功,虽是已太极为铺,但是武功过于死板,我是看不惯喽。但是我相信他的武功也并不会差到哪去。”
  林轩陷入深思,他想起他们俩个当年还是在襁褓中,如此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这些事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
  “你已经在这里待了三年,也该走了。收拾收拾准备走吧。待在这里也够长了。”
  林轩并无即将要离开表现有一丝痛苦忧伤,在他看来不过是有人离开罢了,况且自己本就不属于这个地方,自己走了,对这个地方并未有什么改变,只不过不见两个人的身影罢了。任何地方总有一些会来,也有一些会走,这只不过是最平常的事罢了。
  二人提起轻功向对面的山头奔去,片刻中已达对面。轻轻一落,便朝部落走去。
  正在砍柴的柳青发现了他们二人,却一时忽视了斧头落下。‘啊’他不叫一声,甩了甩,将流血的手指含在口中,将其流出血液吸开之后从衣衫上撕下一根布条缠在手指上。
  二人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见面。柳青觉得有些尴尬,便朝他走来:“林弟,莫姐今日前来可否有要事?”林轩本想答话,可觉得这话到嘴前便说不出了。便目光
  投向莫泞雪。她一看这是又想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啊,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上辈子真是欠了你了。”心里早就咒骂了林轩一百遍。“二位怎么了?”莫泞雪这才回过神,她微微歉意说道:“青弟我非常感谢这三年来你对我对轩儿的照顾,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也是时候该离开了,望珍重!”
  柳青一时震惊无法接受,伤感突然袭来,眼眶中泪水打转。他仰起头克制着自己泪水不往下掉,眨了眨双眼:“是啊,你们已经来了三年了,你不说我都忘了。既然如此可否再多留三日?三日之后便是林弟的十八岁生日,可否让他过完生日再走?”
  莫泞雪的手轻轻落在他的肩膀上:“我明白你对轩儿情谊,但我早就打算过完这个生日再走的。我不想让轩儿这成年的生日奔波在路上不想他留有遗憾。”
  林轩这时才醒悟,激动的跳了起来:“原来如此,莫姐你可真是老谋深算,恐怕没有几个人是你的对手了。”
  莫泞雪听出他的话外之音,但脸色微变,转着手腕:“臭小子,我看你往哪跑,老娘这次一定要扒了你的皮!”林轩一听嗖的一下便窜的不知所踪。
  林轩跟路过每个人打过招呼后,径直走向首领。“首领,您在想什么?”首领见是林轩,示意他坐下,他倒了两杯茶,拿起其中一杯递给了林轩。“轩儿自打我与你相识以来,我便看出你聪明绝顶你难道还未曾看出我心中所想吗?”
  “您是担心我当年放走元宪宗蒙哥?”首领一拍大腿:“是啊,当年莫女侠救了你,而你救了蒙古的大汗。可当时我们可以轻而易举杀死大汗时,你却拼死不让我们杀死他,你这是放虎归山啊。我们眼睁睁的看着蒙古的大汗逃走却束手无策。多年来蒙古的铁骑踏遍了我们大宋多少地方,他们如此嚣张跋扈我们就是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你却……”
  首领颤抖的手指指着林轩,重叹一声又放下。林轩拉了首领的手,两只紧握相握:“首领当时他已经被大熊折磨成那样,我们若杀了他便是趁人之危,我们宋人不能干如此缺德之事,有失道义之事。”
  经过林轩一番讲述,首领也渐渐解开心扉。他道:“轩儿,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看得透啊,我们这些人不行了都老了。若以我们这些老古板,可就要让蒙古人留下我们大宋的话柄了。”
  林轩正要答话之际,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不好了,不好了,阿拉伯马来了,快……快撤。”‘啊’突然传来一声叫喊,紧接着一声声叫喊传来。
  林轩跟首领互望了一眼,就走出营帐外。突然一名男子倒在林轩脚下。“你怎么样?”那男子道:“林轩兄弟,这匹马性子烈靠你了。”
  林轩正要挪步时,突然心中生疑问道:“按理说这阿拉伯马很是温顺为何会如此暴怒呢?”那名男子咳出些血,而道:“两年之前,它突然来访,守门的弟子因刺伤了它,它便大怒,这两年来时不时过来踢死一些我们的人,它可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只要被它所盯上的,那可算是没个好了。”
  林轩闻声望去只见全身雪白且矫健的一匹马在四处奔逐,它的足下有那么多阻拦它的人。可在它看来不过如蝼蚁一般,它轻轻一踢就将那足下数人踢飞了七八个,他们已身受重伤,再也起不来了。它倒是也没有害人之心,踢飞后,它便再次祸乱罢了。
  林轩脸上现出喜色,搓了搓手正准备向前奔的时候,突然一声问道:“喜欢?”他回头一望,只见莫泞雪正望着他,随即他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莫泞雪将他推倒在地,直奔阿拉伯马,她道:“这马可是百年难遇,如今被老娘给逮到了,那便是老娘,林轩你还是放弃吧,这马儿以你的三脚猫功夫是不行的。”
  林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咬着牙紧紧看着莫泞雪在马匹上晃动,有好几次她就要被马甩下,可是生生的又坐了回去。那马儿突然嘶叫一声,向后一仰,一下子就将莫泞雪摔倒在地。
  林轩大喜,但此时由不得他高兴,他感觉迈起步伐,直坐马儿身上。它感觉有人想要将它驯服,不由得愤怒,它横冲直撞,左右摇摆为的就是将其甩下马来。
  突然马儿鼓起劲猛地一甩,林轩一个不妨身子缓缓倾斜,他头下冷汗滴落。“轩儿……林弟……”一掌拍在马头上,又坐回到马上。此刻马儿更加愤怒了,刚才差一点就将他甩下马,就刚才那趋势,恐怕他是要玩完了。可这人偏偏又逢凶化吉,真是可恶!
  不得不说这阿拉伯马跑起来确实快,在旁人眼里确实是快,可是马上的林轩可不好受啊,雪地上不就不平而且滑,这马又奔的如此之快,颠的他都有些晕马了。林轩甩了甩头,双臂紧紧勒在马脖上,令它怎样却不放手。终于马儿在嘶叫一声停下了马蹄。周围一片欢呼声,他们为以后的幸福日子欢呼,也是为林轩获得神马欢呼!
  林轩摸了摸马头,微微一笑。
  首领命上取过上好的马鞍、头革、缰绳等,送给林轩。他给马儿装戴好后,拎了一桶水,为马儿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净。又拿过上好的饲料,这马儿倒好将其饲料吃了个干净。如此一来,不仅给部落里增添了负担,他一想以后带着这个马儿恐怕以后的银子都要花在这个饲料上面了。
  林轩捆好后,独自去了莫泞雪的营帐。
  莫泞雪正在独自喝着酒。看见林轩来了,她道:“臭小子,本想着我会收服那匹阿拉伯马,却不曾想被你收服了,看来想回去让其余三虎看看已是不能了。不过这样也好,不过你这匹马可是个神马人人忌惮,你可要小心为上啊。罢了罢了这些先不管了,太烦了,今夜你我一醉方休。”
  这时林轩才知道莫泞雪原来一直考虑的都是自己她所想要驯服那匹阿拉伯马,也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她真正所愿,却是想让这匹马成为林轩的坐骑啊。他心中除了感动再无言所说。
  莫泞雪在她眼前晃了晃,林轩过过神看向她。“想什么呢?快和老娘喝酒!”二人酒杯相碰,一齐饮下。转眼间数壶已空,满地皆是酒壶。她眼神恍惚,指着林轩醉醺醺的说道:“我告诉你臭小子绝对不可以给我丢脸明白吗?你我虽未有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我告诉你,当年虽是为了救你的性命才传授你至强无上的武功秘籍。但是在我心底你林轩就是我莫泞雪的徒弟,你是第一个我收的徒弟,但是也将是我这辈子收的最后最好的一个徒弟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莫姐,你此话当真,你真的愿意当我师父?”莫泞雪一掌拍在桌子上:“有何不可,不过林轩老娘告诉你,在与他人对战之时,才是我莫泞雪徒弟。其余时候是……是……”
  林轩更加不解:“莫姐是什么啊?”“臭小子不如我们结为异性姐弟如何?”他手中酒壶突然掉落但他却也不觉:“异性姐弟?莫姐你当真,你没发烧吧?”莫泞雪打掉他的手:“老娘好的很,你就说愿意不愿意了,我告诉你老娘是觉得你小子人还不错,武功也好,才想与你结为异性姐弟的。结不结一句话,不过我可告诉你,你可想好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想清楚再说。也不是老娘我吹,想当年珠穆论剑之时,我才仅仅十五岁,但是我从小刻苦练功,一直磨练。身上的伤疤我都数不清有多少个了,都是好了又伤,伤了又好反反复复。”
  “结,怎么能不结呢,与五虎之一的寒影无客莫泞雪结为异性姐弟可是旁人想都不敢想的,可这好运偏偏就砸在了我的头上,我可真是太幸运了。”
  “傻样。”莫泞雪看着林轩此时的表情有些想笑。她拉着林轩朝门而跪。端起手中的碗:“今日我莫泞雪与林轩结为异性姐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莫泞雪一定会将我毕生的武功传给我二弟,决不食言若有违背,不得……”林轩此时一只手掌抵住了她的嘴唇:“莫姐你有这份心意我已经很知足了,不必发毒誓。”
  莫泞雪呆呆的望着他,一时竟已失神。林轩饮下那碗酒:“我林轩今日与莫泞雪结为异性姐弟,今后祸福相依,决不抛弃对方。若有人胆敢欺负大姐,我定会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二人结拜过后,不知道是醉意还是睡意涌上来,便眼皮越来越重,沉沉的睡去。第二天早上林轩率先醒来,但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一样。他转身一望只见莫泞雪就睡在自己的身旁,心里惶恐。“若她醒来,就她那暴脾气还不杀了我啊。”他不敢再想下去,但想要起来也绝非易事,若换个寻常女子,他便轻易的起来了。可是面前这位可是五虎之一的莫泞雪,武功如此之高,而且还在林轩之上,要起来怕是难喽。
  林轩双手其用想将她那条挪开,却无奈不曾想她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一位女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力,令他一个男子都无法将其挪开啊。
  他便使了一个坏心眼,他坏笑一声,他将莫泞雪向上一掰,‘啊’的一声,莫泞雪从地弹起,但是左腿上传来阵阵痛苦令他酸爽不已。她数着手指头也知道定是林轩这个坏小子干得好事。
  练功的三年不知有多少次二人累的倒地而眠,又不知道有多少次她被林轩这家伙掰的疼醒,好几日才缓过来,这些可都让他记忆忧深啊。
  现在没有腿在上面压着林轩顿然舒畅很多,便一头栽下又睡着了。可是此时莫泞雪看到此景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林轩千刀万剐!她抬起右脚一脚便狠狠的踹在他的腰上。他大叫一声,委屈巴巴的说道:“义姐,我以为你昨天又是当我师父,又是异性兄弟了,还以为你良心发现了呢,结果终究是多想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林轩摇着头向门外走去。
  “二弟,你给我回来。”林轩笔直的站着那,似乎在等着暴风雨的降临。莫泞雪尽力平息自己的怒气,她倒不是因为做了林轩的师父和做了他的义姐。其实她这些一直有所想法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罢了,所谓酒后吐真言,似乎说的就是莫泞雪自己了。
  莫泞雪道:“我们已经相识三年了,这三年来朝夕相处你我都了解彼此。轩儿不如今后你也别叫我什么大姐了,不如你便称我为‘泞雪姐’可好?”林轩想了想觉得甚好,便道:“泞雪姐,既然你都如此说了做弟弟理当遵从。”
  “如此可真是太好了,轩儿现在我可是既是你师父也是你的大姐,有些事情你理当知道。你没有兄弟姐妹,不过你有个表姐。可是你这个表姐她在你们两个出生前五年一场厮杀中已然不知所踪。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还活着,总之各种说法的都有。而你这个表姐便是大名鼎鼎的许氏,可是自那以后许氏一族就此陨落。”
  “什么……”林轩从未想过自己还有一个表姐,可是犹如坐过山车一般从云端跌入到了无间地狱。莫泞雪小心翼翼的坐下:“轩儿,我知道你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是这是你必须要面对的,也是必须接受的事实。不过你的表姐有很大的可能没有死,她或许是许氏的唯一血脉了。”
  林轩似乎又看到一丝希望,双目发亮的望着她。“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江湖有一位“邪面冷叉”据说她是一位极其美貌的女子但此人阴狠毒辣。而且她在两年之前就把恒昌派灭了。人们再去前去探查时,一个人影也没有,杀的一个不留,连渣都不剩。”
  那一声声讲述,都令人骸然惊悚,背后发凉。那名女子究竟有什么手段竟然一朝之间将一个门派轻轻的灭了。孤焚派即便它再不济,也是一个门派啊,这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江湖上已接连不断,祸事四起,现如今宋、蒙、金战事不断。可是他们却扰的内乱,真是不该啊,不该。
  江湖已乱,林轩再也无心待在此地。但此前说要过完生日再去,却也不能食言。他便随随便便应付了事,便向等人辞行。便骑上马一前一后离开了雪山。
  他不禁回想当年的他还是一个武功低微被人重伤之人。一转眼却成了一名武功卓绝之辈。虽比不上五虎,但以他的武功算得上是中上流水平,自保是没有任何问题了。
  “轩儿,我们已走了多日你究竟想好了没,我先要去哪儿啊?”林轩笑了笑,双腿一夹:“能追上我再说吧。”随之一夹,马儿如箭般窜了出去。
  林轩此举可是要了莫泞雪的命了,他的马乃是阿拉伯马,血统极为纯正。她的马就不行了,顶多算上一个上等马。放眼望去她的马却也算得上是一匹好马,若比脚力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她的马。可是若跟阿拉伯马一比,那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那差得可是十万八千里,如此之远,若追上那是不可能的。”
  林轩时快时慢,好像并不想让她看不见自己一般。可是她却心情烦躁,又挥起数鞭紧追而上。他突然一停,说道:“泞雪姐,我准备去杭州。”莫泞雪想了像,实在找不出任何头绪,便问道:“你为何想去杭州?”
  他伸出四根手指,莫泞雪抓住他的手腕实在看不出任何端倪。他甩开她的束缚:“其一杭州人人缘密集之地询问起来也方便些。其二杭州是大宋的都城。其三杭州素有“人间天堂”的美誉,既然如此秀丽壮观那么搞不好大仇人邓哲也会去那里若能报仇雪恨,也可以告慰父母的在天之灵了。其四既然我能想到此点,那夜兄弟自然也能想到,我们在襁褓中见了一面后,后来种种原因我们就此分离,说起来已有十八年未见了,不知道他长成什么样子了,他是否还能记得我呢?”
  “好了,轩儿,别感慨了,快些赶路吧。”林轩应了一声,便朝杭州赶去。
  三个日夜匆匆而过,突然莫泞雪对他说道:“快去前面的客栈休息一下吧。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老娘不行了就想一头栽倒在床上,大睡他个三天三夜。”
  二人进入客栈后,将马匹交给店小二后。林轩取出一包银子扔给了他:“上三线米果,五壶酒,荤素各三样。”
  二人便上了楼。因近日不知为何人数突然增多,如今只剩下一间客房。他们两人只能挤一挤了,虽说男女有别,可是他们二人都是江湖中人倒也不避讳这些。再说了他们俩人不知道有多少次同塌而眠了。
  “林轩,今日你睡地板我睡塌上你不许跟我抢。”莫泞姐时时刻刻紧盯着他。似乎这是一头猛虎生怕下一秒这头猛虎就会把这只小白兔吞下。
  林轩似乎并没有听见她的说话。不知是听见了不想回答,还是觉得她此刻有些好笑。只是自顾自喝着酒,时不时往嘴里扔一颗蜜果举止实在是悠哉,实在看不出这眼前的少年像是来报仇的。
  她见林轩迟迟没有答话,看着他傲慢的举止,根本没有把自己当回事。她就如同空气一般,跟眼前无她此人一样。
  她怒气冲冲的上前揪起林轩:“
  我的说话你听不见吗?一个劲跟我在装蒜。”他轻轻掰开莫泞雪的手指:“别这么生气嘛,气大伤身对自己不好。”
  莫泞雪侧身一站眼睛一飘:“别给老娘装糊涂,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可是清楚的很。”“那泞雪姐,你倒是说说,我心里倒是在想什么啊?”
  莫泞雪白了他一眼,二人虽相处三年,但是若让她说林轩心中所想她可不知。况且这小子诡计多端可真是琢磨不透他。
  林轩推着莫泞雪的后背:“好了好了泞姐别生气了,天色不早了,早些睡觉吧。已是后半夜了,明天还赶路呢。”她回头向后一指头,林轩手掌握在那跟手指上:“以后你的话我定会好好听,绝不分神。”
  莫泞雪听后这才微微点头,盖上被子静静的睡去。
  林轩在地板上翻来覆去总是也睡不着。不是因为地板太硬,而是因为他心中有思啊。月光照射在屋内,屋中虽暗,但是有了夜光的照射屋中顿时明亮起来。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拿定好主意后,便拿起笔在纸上刷刷的写了起来。
  “泞雪姐,对不起,请原谅我这一次的不告而别。我家仇未报,心中任有芥蒂。这么多年来他如同石头在我心中堵着。既然前面不远便是杭州了那我便一刻都不想再耽搁。泞姐不用跟上来,这本就是我的事,你不应该牵扯进来的,谢谢你这一路陪伴。”
  林轩来到后院,看到有两名弟子正在与自己的马儿打斗。便大喊一句:“住手!”两名男子闻声转头眼中冷光而望:“你是何人竟然来我们孤焚派的事也管?”
  “你们给我听好了我姓林名轩,而你们这两个不知道哪窜出的狗竟敢动我的马你们是不想活了吗?”
  二人大惊,不过转眼捂着肚子笑了出来,竟然笑得眼泪都往下掉:“这可是大名鼎鼎的阿拉伯马虽温顺,不过那是驯服之后,这神马人人想要,若将他献给王掌门,我们两兄弟就不愁吃穿了,而且还有美女在旁,那日子……‘啧啧’所以这么小兄弟看你年纪也不大不如做了兄弟如何,以来江湖上有什么事告诉我们哥俩有我们罩着你,保管没有人胆敢找你的麻烦,报上“双刃二兄”想干什么,没人敢拦你。”
  “双刃二兄?”两人齐声道:“听过?”林轩摇了摇头:“即便这样,动我的马就是不行!”他身形一闪,使出一招“流光汕剑”便将他二人击倒在地。一跃坐在马上。“早就告诉过你们,别自讨苦吃,偏不信,就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会有人买你们的面子吗?这恐怕不是吹的吧。你们这骗骗小孩子还可以,若骗他人那就不行了。这次算你们走运,下次可没这么简单了。”
  二人看见林轩消失的身影,身体一软,他们此时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啊,就凭借着自己三脚猫的功夫还敢与他抗衡可真一个天大的笑话。
  经过连夜赶路,终于在第二天清晨到达了杭州。
  他本想进饭馆吃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这面还没吃上,一声闹声吵的他颜怒而望。
  “快些将秘籍交出来,否则你小命不保。你可想好了要秘籍,还是要命?”
  只见那人抹过嘴唇的血迹大笑一声:“可笑,真是太可笑了,你们就不能动动脑子想想吗?我手里若真有秘籍,我至于被你们重伤吗?”
  “你不过是刚刚拿到秘籍,即便是你天资过人,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参透其中的奥妙。说!那秘籍你藏哪了!”
  那名男子向来招了招手,他见有戏,便得意走了过去。他道:“那所藏之处我只告诉你一人。你可要听仔细了。我把把它藏在东方了,不对……是南方……不对,是北方……不对,是西方……罢了罢了你就东南西北都找找吧。”
  “死东西你敢骗我,你们乾莺派就是这么说话不算话的吗?既然如此,那便怪不得我了。”
  他挥刀而砍,那人将拂尘一甩已然束缚住刀身。刀身一转,拂尘已坏,正中一脚,已吐鲜血,刀高落而下,筷子飞过,竟将他手中的刀震落。
  那人已恼羞成怒,“哪个不长眼的小杂种,连你罗爷爷的事也敢插手!”
  “是我。”这时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传出一声响亮的男声。他一脚踏在桌子上,几个踏桌便已稳稳的站在他面前。
  “夜……夜寒羽,快……快跑!”那人转身便跑之际,他使出一招“擒索飞夺”将他困住,脱不开身。“别这么着急走啊,来跟爷喝两杯!”他已经全身直冒冷汗,别看此时的他表面笑嘻嘻的,实际上心里不知道打着什么坏主意呢,简直就是一个小面虎!
  “夜爷,您快别说笑了,我罗沣何德何能与您喝酒呢?”说着他就要挣脱夜寒羽的胳膊。林轩在一旁边吃面边看着此景,差点让他一口将面吐了出来。他端过茶壶对着壶嘴咕咚咕咚的喝下,这才觉得舒服些。
  他丢下了银子,便朝着喧闹之处走去。这时突然一人向他背后刺去。“小心”他大喊一声,可是如此之快已然躲闪不及。况且手中还掐着一个人。林轩一掌便格开此剑,以空手夺白刃之法,将他长剑夺过,毫不留情的刺中的心脏。
  他们见一人之死,其余四人蜂拥而上。夜寒羽见此况,将手中那人扔出,此时他们哪里还顾的上四周,一心只想着将面前这两个难缠的家伙杀死。可是他们千算万算都算错了一步。罗沣被扔出不偏不正正在抵在了剑锋上。他瞪大眼睛,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心有不甘,不甘呐!
  夜寒羽拔出剑,使出一招‘熠辉剑法’虽未有大变动,但是剑法更为精妙,比三年之前使出的剑招可是胜的太多了。经过改善之后剑招不仅快而且招招犀利,稍有不慎一条性命便葬送在此。多年之前若剑招如此那大汉也未必能抵挡的住。
  林轩便不在想着,握剑向后一扔,看似虚力的一招,却不知用了十足的内劲啊。那人轻笑一声,不躲不闪便迎了上去,却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剑竟然被震断,而那剑震断后阴差阳错的又有刺向了自己,他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无论信不信他都将必死无疑了。
  在江湖中,无非就是兵器和秘籍两大物。武林中人都是在混日子在刀尖上舔血。活到至今又有哪个人手上不沾点鲜血,又有哪个人身上不背点人命,大家都是一样罢了谁也不比谁好到哪儿去。
  林轩见此剑已毁,便望了他身上已断的剑,却冷笑一声。在他看来,不过都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罢了,这些人该杀!他拔出剑,转眼就将数道剑光格挡开。现如今只剩下二人,可是他们人多年来横行江湖,再也没有人能跟他们拆上百余招,竟然还将他们兄弟杀死,可要知道,死去这三位,功夫可都不弱。除了那位是混乱杀死外,剩下这二位几乎是数招内杀死。这次他们才发现眼前这两位翩翩少年武功高强,他们收起自己原先轻视,再次握剑迎了上去。
  可是为时一晚,他们两位已使出绝技,一招“虚影虚光剑”一招“风雨龙霆剑”两招现出,二人已重伤倒地。
  “你……你是寒……影无客莫……泞雪的……徒弟?”林轩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原……来如此,能死在五虎之一,莫……泞雪徒弟……的手上也算是圆满了。”他上气不接下气说完后,便白眼一翻已登极乐净土。
  那人的状况比他要好的多。他虽吐了不少血,但是却一时半刻也死不了。他说道:“夜寒羽,你的师父若是我猜的不错的话便是吴雯掌门吧?”夜寒羽冷不丁丁的说道:“
  正是!”那男子解开心中的疑惑后,便随着同伴一同而去了。
  二人收剑,看着对方,周围的似乎都因他们而停止了下来。地球也为他们停止了转动……此刻只为二人而停!“多谢少侠搭救之恩,他日定当涌泉相报!”林轩一只手已搭在他的肩膀上:“怎么到了此刻你还在有所隐瞒,夜寒羽。你在武夷山待了十八年连我都忘了吗?”
  夜寒羽此时正处于支片朦胧,他不知道眼前这人究竟是谁,听对方的话语似乎很早之前跟自己认识。
  “敢问少侠是何人?”林轩道:“
  我姓林名轩。”夜寒羽当下惊喜但随即面态阴凉,将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打掉。冷冷的说:“少侠,我敬重你,我感激你,但是你也不可冒充我的兄弟。”
  林轩顿然醒悟,原来这个家伙是不相信自己就是他十八年前一起在襁褓中玩耍的兄弟啊。
  其实他的顾虑也全然无错毕竟已过了十八年。他们二人无论样貌、体型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认不出也实属正常。
  林轩道:“当年的黄山山下,原本和谐的一家人,一朝被毁,他们都消失在那场大火之中。你我二人本是兄弟却分隔了十八年之久啊。”
  夜寒羽神色有些恍惚,他听师父对他无数次说起过当年之事。说他有个兄弟叫林轩,将一切的遭遇都与他说了。他听完后悲痛不已,他没有想到当年的与他一同在襁褓中玩耍,他的命运竟然是如此悲惨。可当年之事除了他们两个受害者与还有整个武林都无人不知无人无人不晓所以知道这些又当有什么稀奇。
  “少侠,你休想诓骗我,你恐怕是那些门派派来的杀我与轩兄的吧?我看你们别白费心思了。可怜我那轩兄当年深重“幽阴折煞掌”命在旦夕,此刻恐怕已死多时,真是天意弄人啊。”
  林轩眼眶中泪水在打转,身形在剧烈的颤抖,哽咽道:“羽弟,我并没有死,我遇到了莫泞雪女侠是她救了我。当年我们一起在风雪的夜晚的出生。当年我爹娘取名为‘轩’
  本意就是希望我才华横溢,能够为国家尽一丝我自己的贡献。而伯伯伯母取你为‘寒羽’是希望你杀伐果断,绝不容情,让世人忌惮。也是希望你不要做轻于鸿毛的人,要做重于泰山之人。你我虽出生同一天同一夜晚,而我是子时出生,你却丑时出生足足比我晚了一个时辰啊。”
  夜寒羽揉了揉眼睛,好似进沙子一般。如今他十分确定眼前之人正是吴雯命他下山寻他多年前的兄弟,如今终于找到了。此事不仅是师命而且还是他心中所愿。如今终相遇,他怎能不激动。
  二人紧紧相拥,似乎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此刻他们不必言语,只一个拥抱便足矣,好好弥补这十八年来的相思之情。
  二人分开后,却一时不知该如何答话。“二……二位少侠,你们这是?”二人背对对方,轻咳数声,以此来缓解这个尴尬的场面。
  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实在是有属尴尬,不过在旁人眼中难以理解。可是在他们眼中只需一个拥抱便足以慰藉对方十八年来独空的心灵。
  十八年来虽陪伴之人不在少数,但是少了一个与自己谈笑的兄弟,就像饭食中少了一样重要的调味剂一般。。
  那人忍痛站起:“多谢两位少侠救命之恩。我令绝辰此生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以报两位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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