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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漂泊那十年 / 第11章 雨中歌声

第11章 雨中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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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训的几天,我和梁彤联系很少。她问我,为什么不和她联系,我都说在军训很累,时间很紧张。
  梁彤也没有再多问,说时间够了就打个电话。
  我应承下来。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难得的周末,有一天休息的时间。老安他们已经回了滨海镇,我一个人在这没什么事情,就打开了qq。
  于卷芯加了我的qq,我闲的无事,便问她:“你们休息了吗?”
  于卷芯回复:“休息了。”
  我说:“你是什么专业,在哪个校区?”
  于卷芯回道:“会计,在长A县这边。”
  长A县那边是新校区,距离还挺远的。
  我的舍友们除了聂松,都出去了。他们在西安都有同学或是家人,周末都有去处。我没有,想一想也挺孤单的。
  想着没事干,干脆去看看于卷芯。
  这么想着我就要了于卷芯的电话,说是方便联系。
  也没多说话,我买了些东西,就坐着公交过去了。
  六百路是贯穿我大学四年的一趟公交,第一次坐的时候,才发觉公交竟然能够这么挤。一趟车上过道里面竟能站下五列的人。
  摇到新校区,也要一个多小时。
  到了我才发觉,新校区才是我理想中大学校园的样子,宽阔、整洁、气派。我又不自觉得后悔起来不应该勾上那个服从调剂。
  我进了学校,就给于卷芯打了个电话。于卷芯听说我来了,似乎也挺兴奋,晃晃悠悠走到校园门口来接我。
  于卷芯身材不错,匀称的大长腿,娇媚的脸蛋,怎么看着都有个一米七三的样子。难怪马刚喜欢。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踏着个人字拖,我说:“你宿舍在哪,我给你带了一箱牛奶,一袋零食,先帮你提过去吧。”
  于卷芯挺开心的样子,笑着样子很美,很媚。
  放完东西,我们肩并着肩走在学校里面,我不太会说话,于卷芯也不是很会说话。我们交流很少,可我能够感觉到于卷芯见到我时的兴奋。
  或许在异乡,能够见到老乡,真是并不容易。
  我们去食堂里面吃了个饭,各自说起了高中时候的事情,也算欢欢乐乐。
  我感觉我呆的有些久了,便说:“我先回学校了,有事情联系哦。”
  回来的路上,我想起了梁彤,说实话,于卷芯和梁彤大抵算是一类女孩。外在出众,内心公主。
  路上我给梁彤打了电话,说了很久,说道下车了吧。
  说我来了的情况,说十一的假期,说了很多。
  晚上,没有例外,我去打球了。
  赵简天也在球场,换了打球的衣服我才发觉他瘦的像是一只鸡仔。
  场上还有一个平头的和我一般高的哥们,似乎打球很凶。
  我过来,加上一个位置。
  这个平头哥确实有些厉害,身材也挺健壮,只不过没我壮。
  我上来之后连进两球,平头哥似乎接受不了,就要贴上来防守我。
  他确实还是能跟我对上的,我强打他三四个,都没进球。他的动作也大,我本来性格不是很激进,但是被他几个大动作弄得心情有些急躁,上了脾气。
  我心里想,就要打他几个,杀杀他的锐气。
  我的脚步还是很好的,连续几次晃动,突入禁区,在他手边上得分,把他气得情绪也上来了。
  我从十几岁就在打野球,什么时候怕过这种架势。
  我决定硬钢到底。他还是瘦了些,技术糙了些,他们队输了。他气得甩着膀子走了。我倒觉得挺好,打不过就赶紧滚。我心里这么想着。
  第二周的军训已经到了另外一个阶段,要为最后的汇报演出排练。长得高就给被选在前面当成旗手,我和赵简天都是不二人选。
  那一周里,我们总共三个人被单独拉出来练习,很少和大家合练,比第一周艰辛不少。
  我的军训服也受不了这么大强度的训练,在屁股后面裂开一道缝子。
  晚上回了宿舍,我买了一套针线,缝补起来。
  聂松看见我在补裤子,笑了笑,说:“哪用这么麻烦,你看我。”
  说着从床边拿起自己的裤子,半歪着身子,探出床边,展示给我看。
  我抬头一看,笑出了声音:“大哥,你用狗皮膏药当补丁使呢?”
  原来,聂松扯了两块狗屁膏药糊在了裤子裆处,不长不短,把他裂开的一道屁股缝贴的严严实实的。
  其他室友被我们的对话吸引过来,凑过来看。一时间宿舍成了欢乐的海洋,哈哈的声音不绝于耳。
  聂松似乎被我们嘲笑了,接受不了,声音大了些说:“你们看看这贴的多牢靠,又省事。这是个好办法,你们这些无知的人类。”
  一边说着一边揭开膏药。膏药似乎贴的劲头大了些,扯不开,还有几柱白色丝柱粘在上面。
  我连忙说:“好办法,我要是后面裤子再裂了,我就跟你学。”
  汇报演出的这天到了,我们老校区这边,没有场地承办,只能去新校区参加。我们学校包了几辆公交车来拉我们。
  那天下着大雨,天空上灰蒙蒙的。我们都在讨论是不是校领导属乌龟的,定个日子都能下大雨。
  汇报演出可不会因为下雨而取消,下车前,一人给我们发了一包板蓝根,让我们汇报演出结束之后再喝。
  队列走的挺成功的,两三个小时也就结束了。上车的时候身上已经湿的透透的,随便抓起一个裤脚使劲一抓,就能滴下一地的水。
  我们整个连队要有四五十个人,坐在公交车上,卸下了几天来的重压,终于如是重负了。
  大家热烈的聊着天,开心的说着话。突然不知道谁起了一个头:“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像首歌。”
  我们就都像打了鸡血一般,听见了口令一样,整齐划一的唱了起来:“绿色军营,绿色军营,教会我。唱得山摇,地也动,唱得花开水欢乐。”
  就在这窗外的大雨磅礴中,几十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整齐地吼着一首军歌。一辆公交车似是一个移动的音响,穿过这座城市,穿过这层层水雾。
  路过的那些车辆上面,无论是司机或是乘客,都侧目看来。
  我在窗边,看见了他们的目光,目光里面满是诧异惊恐。可我觉得无伤大雅,那种浪漫的氛围是我至今都难以忘怀的。
  我坐在窗边,唱着歌,发着消息。发给了于卷芯:“喝些热水,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于卷芯回了一个:“嗯嗯”外加一个可爱的表情。
  到了学校的我们还是兴奋的不得了,吼着叫着,跑着,到了宿舍楼下。
  聂松竟然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赤着脚,穿着一条裤衩。把他破烂的迷彩服扔进了垃圾桶,似是宣示着,告别了军训这段苦闷的时光。
  我有些惊讶,却也沉迷在这疯狂和兴奋当中。我心里想,何不做个疯子。
  我也有样学样,光着身子,把这破损不堪的迷彩服扔进了垃圾桶里,赤着脚丫,跑进了宿舍楼里,也不顾宿舍楼一二层,还住着研究生的学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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