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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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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只是一块石碑吗?”白衡一脸震惊地看向延年与芙琴。
  他修为不够,等到了金光落下之处后,哪里早就结束了。
  至于金光包裹着什么,白衡没能看见,不过延年应该不是在骗他。
  “对,就是一块石碑,那上面刻着始皇帝陛下的扫六国的功绩。”
  哦,原来是一块石碑啊,白衡还以为海市蜃楼真是仙山琼阁。
  现在是始皇三十七年,按照史书记载,这次出巡,在途径会稽山时,为了祭奠大禹,同时也为了宣扬功绩,在会稽县上,刻石记功。
  想来这块石碑就源于那时吧。
  这一看就知道是始皇帝用来愚弄百姓的手段,毕竟在古代,这种上天注定,老天认可的戏码最是吃香不过。
  至于是怎样出现在高奴县的,就不在白衡考虑范畴了。
  会稽山刻石记功,按照正常历史进程,皇帝也活不了多久,隔年陈胜吴广就开始登上历史舞台了,由此掀开楚汉争锋的帷幕。
  只不过始皇帝得长生术,历史是否如常进行已是未知数。
  二人醒酒正酣,忽然窗外响起扣门之声,那负责伺候这夫妻二人的婢女在门外询问是否可以进来。
  在得到准许之后,婢女推门而入,入门便行了个万福,盈盈说道:“我家主人今日便回来了,并在今夜中庭摆酒设宴,邀请诸位大人,还希望二位大人能够赴宴。”
  “知道了,我们自会准时前去。”
  那婢女得了答复,连忙退去,不久之后,又为白衡二人送上了一份食盒。
  总不可能一直光喝酒吧!
  婢女口中说的主人自然是尉长青无疑。
  在将他带入城隍,编造假户籍之后,又让下属送他们三人到这山水居中来,无论衣食,都有人伺候着,眼下说要开宴会,自然会应约而至,毕竟吃人嘴短,道理他还是懂得。
  就是不知道这位郡尉之子有何企图。
  这山水居中养了最起码二十名炼气士,当然,消息是出自延年之口,不知真假。
  这些炼气士普遍都是些炼化了二气或是三气之人,如延年一般炼化四气,如白衡一般炼化一气之人则少之又少。
  唯一解释是长生之道。
  不过,若是长生真这么容易实现,那天底下早就是仙人遍地,人人皆可活上千百年年岁了。
  又是醉醺醺地回到自己房间,等天黑之后才恢复过来。
  这身体就是不行,才喝这么点就已醉成这个模样。
  白衡刚出门,就听到隔壁传来惨叫声,他急忙赶过去,但到了声源所在地,又不见有何异常之处。
  是自己听错了吗?
  也没有人赶过来,应该是自己听错了吧!
  长长的廊桥,圆形的拱门,从此间走过,便是中庭。
  山水居的中庭极大,约有一足球场般大小。
  等白衡到时,宴会早已开始,歌姬舞女翩翩起舞,抚琴唱歌,也有修行之士与众舞女齐舞。
  两侧修士左右皆在在行酒令,觥筹交错,很是热闹。
  白衡刚入中庭,就被延年发现,对方急忙朝自己挥手,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白衡急忙走过去。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白衡刚刚坐下,身旁的延年就开始与他搭话。
  “还好。”酒气很重,这让刚刚恢复过来的白衡再度恶心起来。
  “芙琴姐呢?”
  延年身边已无他人。
  “对面呢。”他努努嘴示意白衡往右边看。
  就见芙琴正经端坐席位之中,手与嘴都不曾停下来。
  见白衡看过来,便朝他点头示意。
  炼气士中也不乏女子,只不过比起男子而言要少上不少。
  左右共五十席,左边三十六席,而右边就仅有十四席。
  比起左侧席位,右边的女子们就显得更加文雅。
  白衡在芙琴的下席看见了那阁楼之上的女子。
  手中捧着一副竹筒,目不离书,外界之事似乎都不能扰动内心。
  “怎么了?看上那座冰山了?”白衡身边,延年的声音传来。
  “啊?”
  “啊什么啊,那女的。”延年手指了指女子的方向:“这席中想与她卧看星辰的人可不在少数,不过多数连话都没能搭上一句,别光看着别人长得好看就像他们一样,像头发情的种牛一样。这样是追不到女孩子的,而且,她应该不适合你。”
  白衡都无语了。
  只是看两眼,就能牵扯到这上面,走双修之道的炼气士都是如此吗?
  不过看这席中众人,不乏有目光紧锁女子的人。
  白衡没有理会延年,而他的嘴巴就如泄洪一样难以控制,滔滔不绝,说个不停。
  直到尉长青的出现,才停下说话的嘴。
  这让白衡的世界清净了不少。
  尉长青是从正门方向走来的,他身后跟着的是此前山神庙中的老人。
  尉长青刚走来,那些歌舞便停了下来,歌姬舞女纷纷退场,而搬来桌椅。
  尉长青从桌上取一杯酒。
  熟悉的流程,客套的话,这一套不论古今,永不过时。
  这流程结束之后,尉长青从左一席开始,一杯一杯地向人敬酒,还能准确地说出每个人的名字。
  只是他脖子之上的丝巾倒是引起了白衡的注目。
  等尉长青从左席敬到右席之时,白衡才向身边的延年提了一句。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盖上丝巾自然是要遮住什么,小弟你未经人事还不懂,人家去了女闾,留点痕迹并不奇怪,不留痕迹才奇怪呢!”
  说完还笑了两声,似是在嘲笑白衡。
  不就是种草莓吗?又不是没有过!
  这样一来,就让白衡的思绪越飘越远,直到尉长青喊出了女子的名姓。
  殷婷晔!
  听起来更像是一个男孩子的名字。
  敬完了酒,宴会正常举行。
  尉长青回到位置之上,兴之所至,还写了几句诗词。反正白衡也听不懂,只能附和几句,捧一捧这位公子哥。
  与其说是尉长青举行的宴会,更不如说这是修行者的狂欢。
  因为尉长青并没有多做停留,在写完几句诗词之后又匆匆离开了。
  于是,就成了炼气士之间彼此论道,施展法术,相互交流的盛宴。
  而这场宴会也让白衡眼界大开。
  法术所谓气特性的局限,倒真能做到百花齐放。
  拈花飞叶,皆可杀人。
  元气覆盖之下,树叶比子弹还要快速。
  弹指之间,能将树梢之上百十树叶摘下而杀人。
  这若是放在军中,妥妥的杀人机器。
  而身边的延年也在自己面前施展了法术。
  手拈起一滴水珠,屈指一弹,竟将园中一棵大腿粗细的树打成两半。
  裂痕从水滴落点之处向四面八方延伸,断口处参差不齐。
  这让白衡大开眼界的同时也在期待着自己何时才能施展法术,那一定会很酷。
  宴会一直开到了凌晨,也就是子时。
  院墙之外打更人走过敲锣报时,大家才缓缓退去。
  深夜里的人影,也变得少了许多。
  黑暗笼罩的夜幕之中,只有打更人手里灯笼的微弱灯光能看得见事物。
  这夜里,竟无星辰,这让白衡没了兴趣,回了房间。
  沉睡之人在沉睡,而夜行之人仍在黑暗中前行。
  ……
  更夫的工作很辛苦,打更报时,时间也得由着他们去判断,夜里不知要走多少夜路,还要注意滴漏时间,这份苦活也不是这山水居里活着的富贵闲人们所能明白的。
  只是要到何时,才能住进这样的屋子里,不用去担心瓦片是否被吹飞,家里是否漏雨。
  不过更夫也有好处,那就是不需要去服徭役。毕竟,按照官吏体制,他们也勉强算是其中一员,只不过不是官,也不是吏,只能算是役。是衙门雇佣的工作人员。
  听说去服徭役的,往往十人才有一人回,剩下的连尸骨也带不回来。
  真是惨啊!
  一想到这里,就总是不知不觉想起鬼神之说。
  这夜里不会有鬼吧。
  更夫胆子是大,敢走夜路,但那也是两人同行啊。一人敲锣,一人敲梆子,两人同行,倒也无需去害怕什么。
  可今日不知怎的,这敲梆子的迟迟不来,眼瞅着时辰已到,也只能他独自一人顶着头皮上了。
  到了明日,定让官吏付他两倍的工钱。
  他看了一眼山水居,这里是行程的终点,也该回去看看滴漏如何了!
  滴漏在县衙偏殿,从山水居到县衙,这路似乎选了一些。
  不过也还算来的及。
  毕竟,他只是负责城北这一块的更夫。
  山水居去往县衙的路很是平坦,铺上了一层形状大小类似的鹅卵石,走起来舒服极了,听说这样铺路,是为了让马车走的平整些,不至于让人因为颠簸而受不了。
  马车靠他自己是没有机会坐了,只是希望在军中服役的三个儿子能够出人头地。
  更夫想到儿子,这黑夜似乎也不那么可怕了。
  只是随着一阵风吹过,让他头皮发麻的同时,只觉得脖子疼痛,而后晕晕沉沉的倒地。
  同时,这高奴城隍庙中,城隍猛的起身。
  “何方妖孽,竟在我高奴县城之中杀人性命!”
  地生金光,阴差如风般赶过来,高奴城隍手握印玺,这代表了他的权柄。
  城隍最先赶到,不一会儿,身后的阴差们姗姗来迟。
  “大人!”
  看这情况,高奴城隍并没有来得及,没能发现贼人。
  “是僵尸!”印玺所照,就如电筒射出一束光,照在倒地的更夫身上。
  脖子上显眼的四个孔中有黑色的血往外流淌,这是他体内仅存的鲜血了。
  干尸一样的身体里,已经没有一滴鲜血了,骨肉之中,那些黑色如蛆的尸毒无孔不入,钻进血肉里。
  显然已被尸毒同化。
  再接受月光的话,只怕会立马成为僵尸,为祸人间。
  “你们四处找找,我去托梦与此地县令,这不是他们这些凡人能解决的事情了。”
  说完这些,城隍消失不见。
  一如城隍所言,县令与城隍梦中相见,城隍托梦,这本就是匪夷所思之事,虽然敬畏神明,但这哪能如此轻易相信,不过等到第二天发现尸体之后,这份怀疑的念头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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