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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备胎不干了 / chapter20

chapter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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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被嘲太糊了,《帝后娘娘》的整个剧组的演员都还是挺忍辱负重的,都是年轻人,而且是没什么咖位的年轻人,都非常听话,有很多时间磨炼演技。
  
      明盏和聂停也一样,下了戏就凑在一起讨论第二天要怎么演。
  
      陆凛非常满意大家的状态,烂剧盛行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内容为王。糊只是暂时的。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
  
      第二天是个重场戏,也就是明盏第一次试镜的那一场,这场戏她琢磨酝酿了很多次,进步了很多,头天晚上排练的时候,和聂停飙戏非常爽。
  
      到了拍的时候,两个人的情绪饱满,陆凛坐在监视器后面,看着两个年轻的演员的对手戏张弛有度,很满意。
  
      明盏台词念完,泪如雨下,站在黛色的城墙上,一跃而下。就等着今天戏份收工放饭了,她躺在软绵绵的海绵垫上,看着聂停还站在城墙上。
  
      “蓝澜——”聂停声嘶力竭地大吼,额头青筋爆出,眼底猩红,愤恨又充满悔意地看向离他而去的人。
  
      他用力去抓蓝澜,手指只是抓到她薄薄的一片衣角……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演哭了,陆凛在监视器后面,默默地擦了下眼角,准备喊“过!”
  
      忽然,眼前一个黑影也一并落了下去,这场戏里,男主不会跟着女主一起跳楼的啊,聂停怎么跳下去了?
  
      他茫然地抬起头,只听见工作人员仓惶大喊道:“聂停掉下去了,快救人,快点!”
  
      聂停身上没有绑威亚,道具城墙设置地有四五米高。他本来半斜着身体看下面,却不幸直接掉下去了。
  
      幸好海绵垫还没撤走,但是明盏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准备离场。聂停一个一百四十斤的男人,直接摔到明盏的小身板上。
  
      两人抱着滚出海绵垫。
  
      “靠——”明盏怀疑自己的后脑勺被摔瘪进去一块,剧痛不已,眼前模糊发黑。而压在她身上的聂停已经没有知觉了,昏迷过去。
  
      可怕的是,明盏感觉到脸上被喷了湿哒哒的液体,她忍着剧痛的后脑勺,摸了一把脸,“血……”
  
      明盏心头一紧,无边无际的恐惧笼罩过来,呆若木鸡,豆大的眼泪哗啦啦夺眶而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救命啊呜呜呜聂停死了,他吐血了……”
  
      聂停虽然睁不开眼,但还有浅浅的意识,他想张口:闭嘴老子没死,那是老子嘴里的血包,还没来得及咬破……
  
      工作人员赶紧把聂停从她身上拉开,低声安慰她:“不怕不怕,没事的,他没有吐血,是嘴里的血包。”
  
      明盏颤颤道:“他怎么没反应?”
  
      随组的医护人员给聂停检查了一下:“他有点恐高,吓晕过去了,别害怕。”
  
      明盏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懵懵地上了车,和聂停一起赶往医院,好在在救护车上聂停就已经醒过来了,他惊魂未定,但第一句话就是说:“我哥呢?有没有打电话给我哥?”
  
      他的助理小赵说:“放心吧,已经打了,沈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聂停安心闭上眼,“那就好。”
  
      小赵转头问明盏:“明盏,你要不要给家里人打个电话报平安啊,待会新闻出来所有人都会看到,你家里人会担心的。”
  
      明盏一阵沉默,捂着被压得脱臼的手臂,眼皮垂了垂,低声说:“我已经发过微信,没事了。”
  
      小赵便没有继续问。
  
      其实则是明盏也不知道跟谁说这件事,或者是谁能切身关心她呢?养父母一家人吗?那是不可能的,他们一家中了彩票之后就跟着亲生女儿去国外读书了。
  
      林与凡正好还在星亦加班,第一时间听说了这件事,心急如火地给她打了个电话,“明明,你没事吧?”
  
      明盏嘴角弯了弯,说道:“没什么,就是被砸了一下。”
  
      林与凡不信,气得吼她:“我都知道了,聂停那么大个人砸到你身上怎么可能没事?”
  
      明盏心里“咕嘟咕嘟”泛着酸水。
  
      林与凡说:“你现在医院好好呆着,我马上买机票去看你,我去之前你千万别哭啊。”
  
      明盏乖乖的:“好。”
  
      聂停和明盏被推去各自做检查,明盏手臂脱臼,轻微脑震荡,正一下骨,在床上躺一会儿就没事了。聂停摔得比较严重,而且大家都不知道,他其实是有恐高症的,为了不耽误拍戏,他就一直没说。
  
      身体擦伤是肯定的,他的情绪更不稳定。
  
      陆凛陪明盏呆了一会儿,她感觉没什么事,就起来准备回酒店了,要是被拍到,还以为两个人受伤多严重呢。
  
      她临走前,去聂停的病房看他,但是他在睡觉没能进去,而且走廊上有很多工作人员。
  
      沈亦从机场匆匆赶来,他一身正装未换,白衬衫起了几道褶皱,头发也有点凌乱,带来一阵医院外面的风。
  
      医生和沈亦交代了聂停的基本情况,脑震荡,皮外伤,还有就是受到了惊吓,要在医院观察两天。
  
      沈亦面色不愉地点头“嗯”了一声,摸了摸聂停的头,躺在病床上的人一下就醒了,面色苍白,看见沈亦他嗓音嘶哑地叫了一声,委屈巴巴的:“哥,你来了。”
  
      沈亦坐在床边,眼睛里满是自责,低声说:“嗯,不要害怕,哥在这陪你。”
  
      有了他这句话,聂停就安心了,乖乖闭上眼睛。
  
      对聂停来说,哥哥远比爸爸妈妈靠谱,是一直保护他的人。
  
      而走廊上的众人面面相觑,陆凛有点自责。虽说意外发生的时候并不是他的责任,但聂停毕竟是沈总的弟弟,是小老板,还是要区别对待,出了事沈亦肯定会拿他是问。
  
      陆凛糟心地揉了揉眉心。
  
      聂停又睡了,沈亦从病房里出来,看着陆凛,厉声询问:“你们戏怎么拍的?”
  
      制片人赶紧出来解释认错,是道具组不严谨,没有给他做安全措施。“当时下面有垫子,而且明盏也在下面,两个人一起摔的,明盏还给他兜住了点。”
  
      沈亦扫了明盏一眼,也没什么心情关心她,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去检查了吗?”
  
      明盏点头。
  
      沈亦看她安然无恙,还能好好站在这里,便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冷淡地对制片人说:“回去写一份事故说明报告,再有下次,哼——”
  
      剩下的话,他都不屑于说完,便进了聂停的病房。
  
      明盏被惨白的灯光照着脸,毫无血色。她隐隐听见未关紧的病房里传出来的声音,聂停小声说:“哥,我当时吓死了。”
  
      沈亦淡笑着责备:“你不是小孩儿了,哥不能总是照顾你,工作人员也难免有疏漏,以后自己当心。”
  
      聂停支支吾吾,笑着拆穿他:“你总是这么说,可我一出事儿你不还是赶紧来了?”
  
      沈亦说:“闭嘴,好好休息。”
  
      话是这样说,沈亦语气里的宠溺是掩饰不住的。明盏看着自己的手臂,微微叹了一口气。她不羡慕聂停有这么好的家世,而是嫉妒他有个这么关心溺爱他的亲人。
  
      经此一事,就有了传闻,聂停在拍戏过程中跌落,好在没有被拍到照片。
  
      沈亦虽然生气,但也不想这点小事被媒体拿来消费,就封锁住了消息,因此一些传闻就变得捕风捉影。
  
      明盏的微博里倒是有粉丝发私信询问,拍戏现场看到了救护车,到底怎么回事。
  
      有个代码错乱id问她:你受伤了吗?不舒服就说不要忍着,好好休息,别太累了。
  
      明盏看剧组那边回应:并无大事,小事故,请大家不要无端猜疑。
  
      于是,明盏也很懂事地发了条微博:很好,谢谢大家的关心。
  
      林与凡前一天晚上她没有买到机票,第二天中午才到的。剧组给明盏放了一周的假,让她好好休息。
  
      好在聂停没事,戏还可以继续拍,明盏已经很高兴了,她就利用这段时间在酒店里看剧本背台词。
  
      林与凡检查了她胳膊脱臼的地方,依然肿胀,还有一些擦伤,“你们剧组的人真是的,也不知道多关心关心你。”
  
      明盏说:“现在都乱成一锅粥了,而且老总的弟弟受伤了,你觉得谁有闲心来跟我嘘寒问暖啊,而且我没什么事。”
  
      林与凡心疼地给她揉揉手臂:“你当时肯定也吓坏了吧,不是有一周的假期吗?你还跟我回上海住两天吧,让我妈给你煲汤喝,调节一下心情。”
  
      关键时刻,还是姐妹靠谱。
  
      明盏觉得林与凡说的有道理,便买了当天的机票和林与凡一同飞回上海。
  
      *
  
      医院。
  
      聂停安心地睡了一晚,早上起来已经可以活蹦乱跳了。沈亦却在沙发上窝了七八个小时,浑身都不舒服。
  
      助理劝他去酒店,他没肯。聂停有个三长两短,他都不知道怎么办。
  
      他已经把妹妹弄丢了。或许是上天给他的补偿,让他又有了家人,聂停曾经一度填补了他心中沈南的空缺。他不知道沈南有没有被收养的家庭好好疼爱,但他总是愚蠢的想着,或许他对聂停好一点,别人就能对他妹妹好一点吧。
  
      沈亦是被聂停吵醒的,他缓缓睁开眼皮,聂停正在吃早饭,护士进来给他测体温,一切正常。明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聂停这才想起来问:“对了,昨天和我一起送过来的那个朋友怎么样了?”
  
      护士道:“你说明盏啊?她没事,已经走了。”
  
      聂停皱眉:“怎么会没事,我当时都砸到她身上了。”
  
      沈亦闻言,拧紧了眉头。
  
      护士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明盏的确已经走了,只好说道:“她胳膊脱臼了,接回去就好了,她身体挺好的。”
  
      聂停小声念叨:“我昨天虽然睡着了,但是也听见她哭得很惨,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啊,她才应该多观察两天的。”
  
      他觉得明盏到底是个女孩子,再坚强也是比男生脆弱的。
  
      沈亦坐在沙发上,一直听着聂停的话,这才慢慢回想起,昨天晚上似乎也看到明盏小心翼翼地站在走廊上,她没有哭,但是情绪非常低落,沮丧,似乎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只可惜当时他并没有心情多关心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但无论如何是聂停摔下来砸了她,于公于私,他都应该对那个女孩子说一声对不起或者谢谢。
  
      但现在好像已经晚了。
  
      聂停吃完早饭,被护士推着去做检查。沈亦想起一件事来,问:“明盏的病例,可以给我看下吗?”
  
      护士摇摇头:“抱歉,我们不能公开病人的隐私,请您见谅。”
  
      沈亦淡淡地说:“那麻烦帮我查一下她什么血型行吗?这个不算公开病人的隐私吧?”
  
      护士想了下,看沈亦如此诚恳,而且他们都是一起来的,估计就是关心一下朋友。
  
      她点点头:“那您等下,我待会看下。”
  
      过了会儿,护士过来告诉他,“她是O型血。”
  
      沈亦静默了片刻,绷着唇,眼底情绪不明,护士重复一遍:“她是O型血液。”
  
      “她的血样有多吗?”
  
      护士戒备地看他一眼,皱了皱眉,这个人怎么回事?还想要病人的血样,疯了吗?
  
      沈亦对上对方的眼神,方觉自己糊涂了,淡声道:“开玩笑的,谢谢。”
  
      护士走了出去。
  
      O型。
  
      沈亦记得自己和沈南都是O型血。
  
      他坐了一会儿,不太能冷静下来。关心则乱,他知道仅凭着血型,年龄,还有不怎么靠谱的说法,他的猜测过于异想天开了。
  
      这些年,他失望了无数次,夜夜难安。
  
      可万一就是呢?
  
      聂停拍完片子回来,嚷叫着要出院。沈亦疾步走了出去,给蓝皓打了个电话,让她把明盏的资料全都给调出来。
  
      *
  
      明盏和林与凡一下了飞机直接去了她家,林妈已经在家做好了晚饭,进门就闻到扑鼻而来的香味,非常醇厚。
  
      明盏站在门边换鞋,问道:“阿姨,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林妈系着围裙,笑眯眯地道:“香吧,猪脚炖黄豆。你俩赶紧去洗手。”
  
      林与凡一脸嫌弃:“猪脚有味道,很重,我不要吃。”
  
      林妈也没搭理她,说道:“给明明的,你不是说她胳膊摔了吗?补补。”
  
      明盏手臂拍的“啪啪”响,说道:“阿姨,秀,你真是秀!”
  
      明盏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吃晚饭了,今晚在林与凡家吃了饱饱的一顿。林妈知道了明盏在剧组被人砸伤的事儿,听着就很疼。
  
      混娱乐圈真是不容易啊,林妈说:“这也太危险了吧,要不别干了。”
  
      明盏说:“就一个意外,而且我也没怎么样。”
  
      林妈说:“哪里是意外呢,我前段时间看到好几条综艺节目,拍戏,把演员累进医院的,这也太高危了。”
  
      林与凡被她妈逗笑了,说道:“高危个锤子,任何工作都是辛苦的啊。你女儿我不也经常加班加到通宵的吗?程序员也有猝死的,哪个工作不辛苦啊,都是高危吗?”
  
      林妈皱眉。
  
      明盏解释:“只是作为艺人,身上的每一个点都被放大了,光芒被放大,辛苦也被放大。很多艺人是比普通人赚钱多,甚至是一部戏赚到别人一辈子赚不到的钱;正常人没有加班工资,不也是被老板一个电话叫过去加班没商量吗?这个世界上谁不辛苦啊,我有这个机会已经很幸运了,没有必要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这样一说,林妈感同身受,就非常理解了。
  
      她拍拍明盏的肩膀:“凡凡和明明都懂事了啊,果然是经过社会捶打的。”
  
      明盏只是觉得,不属于自己的人设千万不能乱艹,不然迟早翻车。
  
      晚饭后,林与凡留明盏在她家睡觉,明天起来去看老中医。但是好巧不巧,林与凡的二姑带着表弟忽然来了,林爸林妈得忙着招待,明盏就不再添乱,干脆回自己家。
  
      林与凡把她送到小区门口,不放心地说:“要不我们俩一起住酒店吧。”
  
      明盏好笑道:“去酒店我们俩肯定摸鱼到天亮,你明天还上不上班了?”
  
      林与凡心里还是隐隐有不好的感觉,“那好吧,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明盏看着林与凡把车开出视线外,这才往小区里走。
  
      时序已经进入盛夏,夜晚的风也不怎么凉快,明盏感觉裙子后背贴着皮肤,黏黏的。
  
      树下也没了穿睡衣乘凉的老人,空气静谧,唯有树叶子懒散地浮动着。
  
      她的眼皮跳了一下。
  
      楼道里依然是充斥着发霉的杂物的味道,她打开手机电筒照亮。
  
      这时一个黑影自上而下,和明盏迎面走来,她没看清对方的脸,侧身避让。
  
      忽然那人扑上来,一把抱住明盏,粗劣的喘息着:“明盏,我好喜欢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明盏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手上的反应已经超越了脑速,一个巴掌拍过去,吼道:“你放开我!”
  
      同时她也明白,自己这是遇上疯子了。这个小区没有物业和门卫,是可以随便进的。而且她的住址因为那次热搜,很多人都知道了。
  
      疯子蹲守在这里也不难。
  
      一个巴掌拍的巨响,但是明盏在体力上完全拗不过一个壮年男人,他急不可耐地抱住她,试图亲她的脸蛋,求着说:“明盏我真的喜欢你,我想娶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滚开!”明盏鼻尖全是那个人身上的汗臭和烟味,他的身材矮胖,一身横肉,她都快吐了。
  
      这个时间点,不知道邻居们都睡了还是没回来,她喊了这么大声,竟然没人听见。她只能看见在脏兮兮的玻璃外,一轮皎洁的明月。
  
      明盏心想,完了完了,应该早点听林与凡的话,换房子,或者去住酒店的。
  
      犯罪过程只有几分钟,等她报警一切都完了。
  
      她后腰撞上栏杆,心惊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大脑迅速运转——要怎么办?
  
      那个疯子正要亲明盏,两人几乎摔打一团,只是他还没有所动作,后颈一麻,被人掐住了脖子,电光火石间,他被人抡到了墙上。
  
      他捂着头,惊惶地看向眼前打自己的人,紧接着是一阵眩晕恶心。
  
      谢佑斯还低低的喘着气,他的脸颊绷得紧紧的,又恶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那人杀猪般“嗷”一声。
  
      明盏看得出他的力道不是教训,而是想他那个人弄死。
  
      谢佑斯转头对明盏说了一句:“报警。”然后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修睿:“你到明盏家来一趟。”
  
      明盏惊魂未定,只见谢佑斯又要踹。他的身量在那,没轻没重的,再踹几脚那个人非得重伤不可。
  
      其实他们两个都是能动手就绝对不逼逼的人,不喜欢废话,要不也不会有那么深的矛盾和成见。
  
      但现在,明盏赶紧拉住谢佑斯的手:“别打了,等警察吧。”
  
      谢佑斯转头盯着她的眼睛,唇色泛白,寒声问道:“他猥亵你,不该打吗?”
  
      明盏闭了闭眼:“你打死他,咱们俩都完了。你退圈就算了,我怎么办?喝西北风吗?”
  
      她这样说,谢佑斯就没办法了。
  
      话落,她的身体还是颤颤的,牙齿打颤。谢佑斯反手握住她的,牢牢地攥着。明盏太难受了,也顾不上扯开他,两人的手就这样紧紧地握了一会儿。
  
      直到有警车过来,听到动静的邻居也出来吃瓜了。
  
      谢佑斯皱眉,明盏默了默,给了他一把钥匙,“你要是不想见人,就去我家躲一下。”
  
      谢佑斯拿了钥匙走了。
  
      没多会儿,那个人被警察铐住,修睿也闻讯赶来。
  
      *
  
      沈亦帮聂停收拾好了行李,聂停矫情了一会儿,便也乖乖回酒店了。
  
      他没什么事,就是被吓到了。沈亦问他要不要请假回上海。
  
      聂停说:“算了,我还是个新人,不给剧组添麻烦了,哥,你陪我在这待几天吧。”
  
      沈亦点头说好。
  
      晚上,蓝皓把要批注的文件都发到沈亦的邮箱,最后一封是明盏从小学到大学的资料。
  
      其实这些资料都是公开的,一点都不难。
  
      沈亦点开,看到明盏的养父母那一栏出现一个以前看过的名字,明国宽,廖兰兰。这对夫妻早年在广州做生意;有一个女儿叫明若。
  
      明国宽这个名字不只是出现过一次,上个月蓝皓找到这对夫妻汇报给他的时候,他并没有什么印象,也没看见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叫明盏。
  
      如今再看看那个男人的照片,沈亦忽然有了点印象。
  
      这个叫明国宽的,他小时候见过,就在他家附近的那条街上开店。
  
      和沈亦的舅舅关系非常好,经常一起喝酒打牌。
  
      联想到这里,沈亦顿觉心乱如麻,如果记忆没有差池,那么就不是他弄丢沈南的,是明国宽故意把沈南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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