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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寒夜迷茫忧自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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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丛中来踏足声,越来越近,突然数人便藏到大树后,紧盯着茅草屋。
  那犀利的双眼,像是紧盯猎物一般,生怕一失神便会跑到掉。
  景辞拉着阿原缓缓注视着周围。他臂膀一揽,将阿原揽到身后。
  这时,草丛中窜出数道身影。
  二人后跃余步,紧握着手中的剑。剑风向前袭来,一掌将阿原推回屋内,独自迎上那阴寒的剑光。
  景辞双脚夹住剑身,双脚发力,剑已断。随后一个翻斗,一剑正中心窝。
  一人握剑就刺大门,景辞一只手撑起巨石,向他脑门砸去。顿时脑浆迸裂,死像惨状。
  不到片刻,接连击毙二人,众人已他武功之高,收起了当初的狂傲不羁。重新打量眼前这个年轻人。
  虽然毙命二人,但他一丝也不敢松懈。他身上肩负着是阿原与阿宇的性命,若阿原自保不成问题,只是阿宇他身负重伤,定不能落到他们之手。
  景辞以为眼前众人便是因为阿宇才来追杀的。
  一名身材魁梧指着景辞说道:“小子你竟敢杀我兄弟,既然如此你就别想走了,拿命来!”
  那人提起向景辞猛砍,景辞凭借他那矫健的步伐,甚甚躲开数刀,头顶冒出冷汗,双眼睁的大大的,以防一个不慎,命已休矣。此时他不敢分神,用尽毕生的武功来躲开这三尺大刀,他不敢硬拼,只能拼尽穷生之力躲开。这时一刀从他腰间砍过,他双脚一点,身子横飞过,重重撞在大树上,他看见自己腰上已流出鲜血。心中不免一惊……他扯下布条紧紧勒在自己腰处,将全力汇聚于手中,猛地一起,一剑砍下,嗡的一声,那人被重力一击,已站立不稳。景辞大喜拾起断剑,狠狠的刺在他心上,他全身一颤,已被了气息。
  他们见将军已死,但他们全部都是热气方刚的少年,虽有恐慌,还有震惊,但随后又调整好了状态,又向景辞砍去。
  腰间疼痛阵阵传来,抬起虚弱无力臂膀,那人斜砍一剑,头一偏,正中他肩膀。这一剑也打醒了他,双掌抵住剑,后腿紧紧蹬在墙上,血液从手指缝流出,一滴,二滴……景辞往怀里一拽,一脚将他踹飞,拿起剑,腾空飞起,一剑将他刺穿,地面扬起尘土,迷人视线……
  那人来不及叫喊一声,就被景辞高高刺穿,结束了他的一生。
  众人被他如此凶狠,眼中透露出慌张,但眼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为了求得呢一线生机,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一人一脚踏地,但是恐惧已出卖了他,一个人在对敌之时,若现出畏惧,那便会必败无疑。
  景辞一声冷笑,面对他刺出那一剑,头侧侧的躲开,反手一剑便一剑砍向背部。便回也不回头,向前砍去,但传出扑通倒地声音,他脸色愈发冷淡,似乎这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仅剩的三人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你别过来,小心赵王下令杀了陈宇。’景辞身影一闪,一只大手已掐在他的脖颈上,冷冷的说道:“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那人已双脚离地,憋红的脸冒出豆大汗水。景辞稍微松了松力。他道:“当初心上那剑是我刺的,但是不得不承认我有私心,为了权势我出卖了朋友。人这一世,有些获得的,就有些失去的,我得到了权势,却失去最为信任的朋友,如今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若有下一世,我希望有一壶酒,一个佳人,一个良朋知己足矣。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已经来不及了。你动手吧,帮我跟阿宇转告一声,我这一世对不起他,下一世我给他当牛做马还补偿他。”
  “其实阿宇一直想挽回你这个朋友,如今这一世缘分已尽,我相信他下一世也一定会好好的跟你相处的,饮酒作乐,醉人醉已醉欲欢!”
  他点了点头,嘴角已流出血液,他竟然咬舌自尽了。
  一个不慎,身后中了一剑,他头也不回正踢那人下巴上,头一低,微微弯身,一剑直刺。
  他看见满地的死尸血液,不由得的心中悲凉,虽然全部都是经我之手失去了性命,可是人总要自己的立场,居然立场不同,这也注定会这样的结果。
  这时二人从屋内走出,看着满地死尸伤感一下涌上头。
  陈宇看见树下那具尸体,正是自己昔日的好友。足下一软扑倒在他身上,眼中泪珠流下。
  “他让我告诉你,他很愧疚你,若有下一世希望再和你做良朋知己。”
  陈宇忍着眼泪点了点头,沙哑的说道:“好。”
  三人将满地的死尸埋葬后,陈宇道:“此地已不宜久留,此次赵王派重臣杀你,以后要好好防范了。”‘杀阿辞?不是追杀的是你吗?’景辞在一旁说道:“表面是追杀阿宇,其实打着杀阿宇的幌子,来杀我啊。”
  “不错,赵王这个人太阴暗了,这次躲过了,不知道下一次又有什么阴谋。还有你这次斩杀了他这么多臣,按照赵王个性,他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反正梁赵交战,我也会与他一战,到时候他若想为他们报仇,那就尽管过来,我奉陪到底!”
  景辞突然一阵疼痛,将要倒地之际,陈宇将他扶住。
  陈宇查看他的伤势,上过药后,便转身出了门。
  陈宇闭上门,悄声对她说道:“阿辞的伤势其它的都是剑伤刀伤之类的,倒也好说。只是左肋下骨头已断,天下只有一种药才能在短时间内将断骨恢复。
  陈宇拿出黑色的药瓶,微微一笑:”放心吧,阿辞会没事的。”
  陈宇拿起刀轻轻一点点点割开,将断骨正位后,惊奇的发现,断骨处正在神奇的快速的愈合。
  三个时辰后,已经愈合,不仅断骨已经长好,连皮肉也已经长好如初。
  陈宇起身将沾有血液的手洗净后,便推门而出。
  “放心,阿辞待明日便可醒来。只希望今夜可以平静。”
  这儿这般危难,梁国自是不知。
  慕北湮正坐在一块大石上面独自一人在喝闷酒。
  潇萧与他相靠,脚搭在对面石头上:“北湮,自从赵国下了战书,百姓惶恐不安,但是开战就是这几日的事情了,可是如今民恐,而我们却……”
  “既然我们为臣,就理应守护好这个国家,即便是战死沙场那也是不枉此生。死又有何惧?若能保家卫国,那也是青史留名。”
  夜晚已临,士兵已观望城下如今局势越来越紧迫,步步已逼紧,一场战争即将打响。
  眼下之势,谁也不能保自己无忧,只是现在两国都蠢蠢欲动。都是在期盼着,而最大的高兴者是晋王,如果这两国鱼死网破,他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可是天下事,只有老天爷知道,老天爷让谁家兴旺就兴旺,让谁家衰败就衰败,一切皆在它掌控之中。然而两国交战究竟花落谁家,晋国是否渔翁之利,只能听天由命。
  太阳已经高挂在天空,正射进屋内,正照在景辞身上。眉毛挑动,揉了揉双眼,便坐起身。
  阿原推门而出时,陈宇正在喂着马,时不时帮它们理一理毛发。
  她张了张嘴,又合上,深深望了一眼茅草屋。
  这时屋门已被打开,景辞拖着沉重身躯缓缓向他们走来。
  阿原露出久违的笑容,自从景辞倒下后,她的脸上都是担忧神色,如今看见他已经转好,终于露出花容月色。
  三人便骑上马匹,向梁国进发。
  可是万事总不遂人愿,接下来重重困难等待着他们。
  “怎么样?”
  “他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那人白袍一甩,愤愤说道:“不行,他们若顺利到达梁国,对我可是大大的不利阿。”
  人们都是自私的,为了自己利益可以舍去一切,只为自己的利。可是任何事有利有弊,道路千万条,谁知道这条路是好与不好,这任谁也不知,只有到最后才分晓。
  现如今这个棋局上,越来越多的棋子已上棋盘,黑白两棋各自为营。但,每一步都需要经过深思熟虑,稍差一步,棋局皆毁。
  纵观天下,无论是朝野还是江湖都有着心中所需。人们都是贪婪的,只不过未曾表现罢了。
  只是并不能说他们对与错,只是每个人的立场不同,无论是生在江湖还是朝野这都是自己无法选择的。只不过在乱世之中,保命罢了。
  七日后。
  桌上燃着一盏油灯,一位书香之气的男子在这微弱的灯光在看书。“先天下而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他读到这句话心中对此人深感佩服。
  乱世之中,人们都是为了安身保命,但刀剑无眼,谁也不知道明日死的是不是自己呢?所以活一日便赚一日,若有机会看到天下太平固然是好,若没有机会也算是为这天下尽了自己的一份贡献。
  想到此处谢岩一拳砸于桌,那微弱的灯光晃动着。他见书中此人有如此胸襟不由想起自己,论武自己不会一招半式,不能够保家卫国,是为一大遗憾。论文,却没有古人那般胸襟,更是惭愧。
  长乐已经坐在梳妆台,已卸下贵重装饰,此时听见一声响,便径直向那走去。
  没有的金银发饰捆绑,一袭黑发及腰,此时的她才是最真实的模样,抛去金银,这才是她原有的本性,原有的样貌。没有了那些繁华,她的容貌少了妩媚,多了柔弱。这才是一个女子该有的本性。
  书从谢岩手中滑落,他缓缓站起身,呆呆的望着眼前娇艳欲滴的长乐公主。
  相处相恋已有数载,眼前的她,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是那么的清柔可人,是那么的秀色可餐,那脸蛋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长乐公主双手轻轻摇着她的大手:“怎么了?”
  谢岩喉咙上下而动,抖擞全身:“公主,今天你做的很好。”
  长乐公主更加的糊涂了,她这一天并未出去,怎么好了?谢岩望着长乐那容貌已经言不伦次了。。
  谢岩调整好状态后:“我只是气愤我没有为梁国做过任何有意义事情,我觉得我很没用。”
  长乐公主仰起头,望着他:“梁国若没有你这一大才子在这儿,定不会有今天的成就。即便你是一无是处,在我眼里你依然是我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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