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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耀华公司的解约手续也被提上日程,骆少白罩着她的时候,她是公司的摇钱树,如今她的后山走了,公司资本家的性质就尽显无疑。她没想到走了一个琴姐,又来了另一个冯睿。本来她跟公司走完最后程序就可以离开了,不过当她被带到一个酒会,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琴姐离职,冯睿暂代她的经纪人,接了琴姐的活继续干下去。这活自然也包括了她之前假意应承的酒局。
公司的意思很明显,要走可以,把这次酒局应付完了再走。
虞思嘉到了这地才知道这次“钦点”自己的投资人是何方神圣。
魏启东居于首位,不断有人端着酒杯,向他举杯问安,众星捧月似的。看到她来了,魏启东让围着他的女人散开,拿起一支香烟,放到鼻尖嗅嗅,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魏启东是骆少白身边的人,很多事都是吩咐他去做的,他跟琴姐属于一路人,两人之前就是合伙欺负她的。
虞思嘉挑眉,一双明眸似笑非笑。真不知道要是骆少白知道他的手下早就打起他女人的主意,会是个什么表情。
她穿着一条蓝色条纹衬衫,下身是白色的短牛仔,一双白球鞋上是一条纤长秀直的美-腿,高高梳起的马尾显得格外青春洋溢。
自她出现,在场的男性明显眼前一亮,无论什么男人,都爱青春无敌的女大学生,在这里他们不用掩饰自己的龌龊心思。
大家都知道这是留给魏启东的正菜,他身边的女人都很自觉给她让座,她当然不可能真坐下来给这群臭男人斟茶倒酒。
虞思嘉勾唇一笑,清亮的眸子水光潋滟,薄薄的红唇轻启,对着魏启东勾勾手指。
魏启东也不知怎么的,好像着了迷似的,就这么轻而易举被她勾去了魂魄,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已经听话地走到她面前。
心里有些恼怒,但看到她娇艳的花容,一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她伸出腻雪纤细的手,牢牢抓住他的领带,扯着他往门外去,好像一把抓在了他的心上,让他这个历遍花丛的老手也开始变得无措起来。
周围人跟着起哄,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上道的妞,一来就出大招,直呼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虞思嘉没理会身后的那些污言秽语,她把人领到洗手间,来的时候,她注意到这儿的洗手间挂上了维修牌,她把这个早就被迷得七荤八素的男人带了进去,眼睛瞅到地上的污水桶。
露出一个魔鬼的微笑,却在魏启东的眼里,是道美丽的风景线。
她红唇轻启,如同塞壬的呼唤,叫魏启东闭上了双眼。
魏启东在这儿还以为美人是想跟他玩一出洗手间py,正在兴奋头上,自然她说什么,自己就照办什么。
心里还在那想,骆总真是眼瞎,白白放弃了这个尤物,这可比那叶家大小姐带劲儿多了!
照做之后,虞思嘉不由分说,把脚边的水桶套在了魏启东的头上,桶里残余的污水就这么淋在他的身上,接着就对他拳打脚踢,哪里痛就打哪里,却不会伤到要害。
最后她对着他的脚用力踩下去,临走前还朝着他的重点部位踢了一脚,总算是为原主出了一口恶气。
洗手间内传出杀猪般的叫声。
虞思嘉很快退出来,一时太急,不小心撞上一个人。
男人面容冷峻,有着娱乐圈多少男明星都望尘莫及的性感轮廓,一身黑色禁欲的西装将他健美的身材都包裹住,身上有种若有似无的香味,一靠近便会有强劲的压迫感。
虞思嘉睁大双眼,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带给她的感觉异常熟悉,看到男人开始皱眉,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还放在他的胸前,非常冒失。
“贱-人!你竟然敢耍我?”魏启东从洗手间追出来,头发和胸前都是一片脏污,眼中熊熊烈火,燃烧着她的影子。
他抬起拳头,作势要打她。
虞思嘉见状,连忙闪躲。陌生男人横亘在二人之间,像一座大山,成功扮演起虞思嘉遮蔽物的角色。
“你他妈谁啊!给老子让开,我要收拾这个贱-人!”
陆抑非眉头紧蹙,魏启东的污言秽语无疑触发了他暴戾的一面,没有任何预告,抬起修长笔直的大长腿,朝着魏启东的肚子踢过去,把人直接踢到两米远,打得他满地找牙,痛不欲生。
虞思嘉冲着他抛去一个同情的眼神,陆抑非则像没事人一样,径直从他身上踏过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陆总。”纯净,自然,没有丝毫杂质,也不带丝毫感情。
魏启东看见来人,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站得毕恭毕敬,声如蚊呐,声音颤抖着喊了一声“骆总”。
虞思嘉下意识掉头,看到了那个颠覆她生活的男人。
骆少白衣着华贵,宛如贵族绅士。
一张雍容的俊脸在明亮的灯下敞开,清轮淡廓,丹唇外朗,眉间正中有一处凹陷,却像上辈子投胎,被阎王嫉妒美貌,剜去眉间的朱砂痣,唯恐他姝色无双,世人皆妒。
最让人惊讶的是,他的眸子竟然透着浅莹的灰色,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慵懒的冷意。
他像是没注意到他前面两个活生生的人似的,优雅地从他们身边越过。
在经过虞思嘉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斜一下。
只是在越过她两步时,突然停了下来,他目光平淡,看向了拉扯住自己衣角的手。
虞思嘉眸光微闪,立即换上了一副神情,眼睛里浸着泪水,摇摇欲坠,但是似乎在故作坚强,眼泪始终没有往下掉,秀美的脸庞仿佛含着无限的冤屈,却从不曾与人说,实在是我见犹怜。
“少白,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要让我一无所有之后,还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这时,她情绪激动地用手指向鼻青脸肿、双腿发软的魏启东。
魏启东见状,差点一跪不起,两片嘴唇颤抖着,想要为自己辩解却无从辩解。
骆少白看不清什么表情,他的声音也是淡淡的。
“我没有把你送给任何人。”不是辩解,只是一个陈述。
“如果不是你授意,他不过一个总裁助理,又怎么可能在我们公司大行其道,公司里的女艺人任他挑选。”她的眸光晶莹闪烁,似乎是伤心到了极点。
但却向骆少白传递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魏启东跟耀华暗中有勾结。
骆少白这才把视线放到魏启东的身上,不咸不淡,轻飘飘的一眼却让魏启东全身颤栗。
“哦?真的吗?”
魏启东脸色刷的一下就变白了,脸上的脏污衬着整个人更加狼狈不堪。
他做了什么,从这点信息,骆少白轻易便能想到。他的脸色渐渐呈现出灰败,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视线放回,这次才正视上虞思嘉,勾起似笑非笑的唇角,不知为什么让她握着他衣角的手有些发麻。
今天这一招是一步险棋,摊上骆少白总没好事,这人目光就像锥子一样,锐利得要把人给砸开,她方才对他的态度,不过是模仿原主之前对他死缠烂打、苦苦哀求的模样。
她是真的有点担心,若是被这人发现自己突然对他判若两人,他又对她重新燃起兴趣,到时候就会有麻烦找上门。
毕竟原著里,骆少白同女主发生矛盾,偶然遇见沦落风尘的她,见她竟然没有继续跪舔自己,骤然对她产生了兴趣,同时也让女主喝了好大一壶醋。可怜原主人生中再次经历了一场抛弃,最终绝望之下,烧炭自杀。
男人都是贱的。
就像这时,他对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亦正亦邪,根本分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骆少白笑得愈发灿烂,细长的指节掠过她的脸庞,亲昵地为她挽起一缕秀发,语含宠溺。
“他做的事与我无关,那我帮你出出气怎么样?”柔声细语,宛如微风拂面。
虞思嘉没被迷惑,反而听出了几分寒意。
“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自然你说怎样就怎样。”她适时地露出了几分迷惑。
收回手来,唇边的笑容隐去,恢复到之前那番无欲无求的模样。
“那就送他回到他该去的地方!”说完便抬步离开,陆抑非在一旁没有任何动作,似乎是在等他。两人越过拐角,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而魏启东已经全身瘫软,滑落在地上,双眼透着死灰的寂然。
虞思嘉抬脚就离开了,原著中魏启东是骆少白小妈穿插到公司的眼线,平日里在公司作威作福惯了,这回借着公司在耀华的投资,跟耀华高层暗中勾结洗钱,骆少白早有处理掉他的打算,她这回不过顺水推舟,顺便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如果她没猜错,迎接魏启东的将会是牢狱之灾。
比起骆少白,他身边的那个陆总更让她有些在意,为什么他带给她的感觉这么熟悉?
……
腾辉大厦顶楼。
落窗玻璃外折射出一道清隽的背影,一双修长白皙的手,骨节分明,流利地在一纸文件上落下劲练的签名。
坐在总裁椅上,捏起左上角的瓷杯,细细抿上一口浓醇的咖啡。徐英拿着一沓文件走进来,放到总裁桌上。
“骆总,这是和盛世公司合作的企划案。上回跟陆总谈的内容都在这里面,风控部门根据完善的细节把报告补充完整,请骆总过目。”
骆少白揉了揉眉间,拂去用眼过度的疲倦,淡淡地抬眼。
“虞思嘉现在是什么状况。”
徐英据实回答,不过他忍不住多嘴,提了一下她在琴姐和她家人身上受的委屈。
骆少白并没有放在眼里,毕竟都是她太蠢,自作自受的。
不过现在看来,她有些不一样了。
他习惯性地用拇指,摸上自己的唇角,轻轻摩挲。当下敲定注意。
“最近公司不是在投资一部戏吗?给她安排一下。”
徐英瞳孔些微放大,不是因为这部戏很重要,而是叶小姐也在这部戏里,要是这两人碰上……一个是前女友,一个是初恋白月光,出演一部戏,那可是太精彩了。
“可是……据说叶小姐也会出演这部戏……”他吞吞吐吐,终于把这句话讲清楚。
骆少白眸色微凉,瞥了他一眼。
“有任何问题吗?”
徐英赶紧摇头:“没有!没有!”
老板都不担心,他还怕什么。于是赶紧安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