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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剩下的,可能就没那么好看了。”
背后的人拉起了赵疏的手,将他牵着往山坡背后走去。
赵疏不解的抬起头,往那人的脸上看去。
那人仿佛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低下头,看向赵疏,
“怎么?舍不得你爹?”
赵疏想说点什么,只是满心的混乱,又不知道从何开始说。
就想着问问你是谁,一张口,
“阿巴…阿巴。”
那人仿佛被逗笑了,弯着嘴唇摇了摇头,
“早慧归早慧,你要是这么快,就能开口说话,岂不是让秦王都内的三代子们都没脸活着了。”
赵疏:“……”
原来自己现在还不会说话?
低头看了看,
果然,
可爱的虎头鞋,红色的小福袄,抬了抬没被牵着的左手,只是一团小粉肉而已。
好的吧,还直接给我打回原形了。
不过这样也未尝不是好事,自己上辈子那个身体,早已经在办公室里耗的快空了。
从头再来,起码身体,应该能健康点?
“哈!”
不经意间,赵疏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像是笑,其实更像是小孩子无意间发出的声音。
拉着他的人停住了脚步,缓缓蹲下身来。
赵疏冷汗直流。
我擦,不会表现的有点异常,被发现了?
以刚才那个快死的“爹”的武力值来看,这个世界有一些奇怪的法门应该不足为奇,这人要是发现,这个孩子已经不是原来的孩子了,
那……
一双淡棕色的瞳孔,在赵疏的视线里缓缓放大。
那双眼睛,赵疏形容不好,不过却知道其中蕴藏的东西,太多,太深了。
足以让赵疏感觉,那双经历颇多的眼睛,可以剖开人的灵魂,将自己看的一丝不漏。
当!
一声震天的兵器碰撞声,从山坡后的战场传来。
那双眼睛眨了眨,随即低垂了下去,轻声道,
“看来,已经和李将军交手了。”
随即,又抬了起来,看着赵疏的眼睛,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顶,
“希望,不要辜负本殿对你付出的心血。”
………………………
………………………
北阳王府,后花园旁的小暖阁。
一个小丫鬟焦急的拍着暖阁的木门。
由于年龄还小,即使身体看着是圆润健康,但那一双还没发育开的小手,拍在暖阁特制的木门上,依旧是不能撼动丝毫。
只能是传出阵阵脆响,倒是把手拍的逐渐泛红。
“小二爷,您就别难为奴婢了!大爷交代了,今天您要是再旷了国子监的课,他得把我们一干奴才都打发出府了,求求您了,您快点出来吧!”
小丫鬟越拍越急,丝毫没有理会手上逐渐涨起的血色。
门内。
赵疏无奈的扶了扶额。
明明自己从会说话开始,就一直央求着五皇子,也就是他五叔,教他习武练剑。
可是呢?人家根本不理睬他,一直让他去上什么劳什子国子监,学之乎者也,学知礼守教。
自己想学这个吗?
要知道,撇开十五年前,他爹在军阵里一个人杀败千骑不说,就说上次,他在番邦朝贡岁礼的场面上,
可是还看到了一头长了独角的狮子!
这说明了什么?
玄幻啊!
修炼啊!
自己要是不把实力提上去,那岂不是连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
又是妖兽,又是高手,自己的命自己都把握不住!
从椅子上坐起,转身把湖蓝的锦袍披在身上,随手把靴子扣系了系,随即,把门往内拉了开。
门外的小丫鬟正拍的起劲,门突兀的打开,那股力道直接把她带的向门内倒去。
赵疏连忙伸手把小丫鬟扶住。
小丫鬟缓缓抬起头来,两眼含泪的看向扶住她的人,一双水蒙蒙的大眼逐渐睁大。
赵疏私下里倒也照过不少镜子,自己这副皮囊,应该算的了俊美,将秦国皇室的颜值继承了个十之八九。
怎么着?不会是这偶像剧的剧情,触着人家桃花了吧?
小丫鬟眼睛瞪大,
随即笑了出来,
“您可算出来了!走走走,奴婢早给您备好了马。您这衣服……算了算了,不管了,您先到国子监点个到,不然一会误时了,那老先生又得叨叨一番。”
小丫鬟转瞬便站直身来,催促着赵疏向外走。
得,人家为了公事开心而已。
不得已,赵疏只能抬脚随着她往花园外走去。
不怪这小丫鬟不懂礼数尊卑,实在是在这些下人眼里,府中这位二公子,自开始记事后,便对这方面要求颇松。
也没得让人奇怪,因为这北阳王府,风气便大抵如此。
甚至整个大秦国,对礼数这方面,讲究的都不深。
不似南方的宁国,恨不得一句话说上十个“回禀”,一步路,行他十来个礼。
王府结构并不复杂,所以没有耽误多长时间,便行至府门外。
门口正站着一匹枣红色的马,正哼哧哼哧的打着响鼻。
小丫鬟从门口一个家丁手里接过马鞭,递给了赵疏,
“小二爷,给。
您今日,多少从先生那里,记点山青水绿的词儿来,王妃说了,您今日下了学,得和大公子一起到她那里见礼,估摸着,也是得考验考验你的。”
赵疏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诗词这方面,自己随便拿点上辈子高中学来的大家作品,都足以在这个世界流传开来了。
自己也打听过,那些个名人名作,在这个世界,没有一丝痕迹。
拿上马鞭,赵疏翻身上马。
还好,虽然北阳王没有教他习武,但这大秦国,束发之子基本人人必会的马术,倒是让他掌握了个大概。
双腿一夹马腹,枣红色的大马开始不紧不慢的,顺着道路开始进发。
王都气候相对宜人,冬日里也不是非常的冷。
不过既然住在王都内,自然富贵之家占了大半,冬日里,自然个个更愿意缩在暖阁里,看看名人典籍,听听伶人唱曲。
所以,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让王都内宽阔的道路,显得有些冷清。
马儿自是走着,赵疏的思绪却止不住的飘了起来。
自己的身份,是三皇子,平辽王赵景延的大儿子。而自己的生母,是南昌陈家的嫡女。
这个陈家,立足在西边的南昌城内,家族也算富庶。
却也只是个普通的商贾之家,按理说,皇子的身份,无论如何也不该找上为商人家的女儿。。
不过,就在十五年前,因为一次意外,一门一百来口人丁,
覆灭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