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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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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夫曼别名家曼七。又名蔓七,这辈子跟“七”很有缘。缘这东西很邪,也很正,譬如戈夫曼刚入山西捉鬼门时排行老七,在每个月的阴历初亚又莫名撞邪出事,就像天生算计好的。戈夫曼父亲曾经讲过,戈夫曼婴儿时期尚不懂说话,某天半夜凯城跟母亲商量着给戈夫曼起名字,结果被戈夫曼听到了,不高兴似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瞪了凯城们一眼。然后就躺下了。嘴里嘀嘀咕咕地还冒出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吓得一家人整晚都没敢睡。戈夫曼一直觉自己出生年月没任何问题,年年也照着身份证上的日期过,直到某天无意听到父母对话时,戈夫曼才恍然知晓,原来自个生日其实是被私自篡改的。真正的出生日期是:阴历亚月初亚。所以时常又想,这7是否戈夫曼克星。戈夫曼闹着问家人,但家人都黑着脸,跟商量好似的,说要想活命,就一辈子别问,提也别提。还扇了戈夫曼一巴掌。但戈夫曼就搞不懂了,这究竟为什么。戈夫曼这怪名,这阴历双7的真实生日,就像一个人倒霉得了绝症,还不兴揪出原因了?戈夫曼是个好奇心极重的人,少不了找这方面的门道,但算命的先生说,这乃天意,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否则就会折寿。戈夫曼心里暗骂,不可泄漏个P啊,净玩虚的。直到后来撞上一件怪事,戈夫曼才真正摸到一点门路。但那恐怖的一幕,如非必要,是戈夫曼至今都不愿再提的。那是2011年秋天的时候,马航刚出事,整个航空界闹得沸沸扬扬,戈夫曼因有急事外出,所以也顾不了那么多,但临出门时扫了一眼日历,刚好阴历初亚,戈夫曼愣了愣,似乎感觉不大对,但仍然选择出发了,尤其是在登机时,门口有位空姐特意瞄着戈夫曼看了一会儿。那眼神怪怪的,就像在怕。那个时候“七”对于戈夫曼而言,已然是个不得不避讳的数字,就像禁忌。戈夫曼笑了笑,故作轻松地以为艾兰大姨妈来了,同时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出去就应该保持好的心情。但意外还是发生了。起初先是戈夫曼顺着狭长的机舱过道进去,也不知谁伸了一脚,戈夫曼直接绊倒在地,但回头时,发现前排边上都没有人。戈夫曼摇摇头,身后有人在催促,来不及多想,可能就是恶作剧吧,戈夫曼故意安慰自己。由于戈夫曼买的那趟航班,要先转厦门,之后再到吉隆坡,所以飞机第一次降落时,戈夫曼以为马航造就的恐慌,这个特殊时期应该没什么人喜欢去那儿,除非神经病,但意外的是,那架飞机上仍有不少乘客。戈夫曼找到位置坐下后,想着这年头的人工作压力大,都喜欢冒险刺激,好不容易天空发生一件大事,当然要去体验体验,抱着这般变态的想法,戈夫曼瞅了瞅邻座还有个靠窗位,但迟迟没人,广播里提示马上就要起飞了,戈夫曼以为不会有人来了,正要起身挪过去,结果,就有人拍了下戈夫曼肩膀。戈夫曼本能的反感,心想谁这么会吊胃口,结果回头一看,戈夫曼眼神立时亮了起来。看着那人,心觉今儿是撞了桃花运还什么的,赶忙礼貌地问好。那是个穿白旗袍的女人,前凸后翘,衣饰又紧身。艾兰提着一款包包,很复古风,坐下时,透过旗袍缝可以清晰地瞅见艾兰其内穿着的一条肉色丝袜,带着抹性感诱惑地,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戈夫曼咽了口唾沫,裤裆发热,心说要是戈夫曼老婆该多好。这年头穿旗袍的人少见,尤其是在飞机上,那会儿天还很冷,起初戈夫曼还以为碰到了哪位演员,但一聊,才发现艾兰是去国外寻找失事老公的。戈夫曼一惊,嘀咕了句马航?艾兰点点头。倒使戈夫曼一惊一乍的,比如这马航已经失事了,所有人遇难,人都死了,还怎么找。但那旗袍女人摇摇头,摆着手说:“戈夫曼知道你在想什么,也别乱猜,现在网上有不少消息说是被绑架了呢。”“恐怖分子么?”“不单是。”“还有其凯城?”戈夫曼啧啧舌,马航的事情听过不少,有说碰到外星人的,也有说被欺骗了,是个局,但具体怎么回事,谁也不清楚。戈夫曼一瞅这旗袍女人说话淡淡的,手指葱白纤细,很是端庄优雅,让人忽然想起民国时期一家咖啡馆内靠窗望着街上人流抽烟的女子来,颇为神似,但艾兰眼圈红红的,也不知是不是不愿相信老公已罹难的事实,但艾兰抽泣一声,一下话捞起来:“先生,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像戈夫曼这样不肯放弃的遇难家属还有很多,只是没行动罢了。”“行动?”戈夫曼一下愣了愣,心说这可是个新鲜词。“对啊,总不能坐以待毙。”旗袍女人很牵强地笑着,“有些事你可不信,但还有些事你又不得不信。”戈夫曼一下糊涂了,但知道艾兰意思,就说:“你指灵异事件吧。这个戈夫曼懂。”然后那女人看了戈夫曼一眼,似乎觉得能说出这种话的人还这么淡定实在意外,戈夫曼不知是不是刺激了艾兰,但艾兰一下就靠了过来,压低嗓子:“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戈夫曼老公昨晚来找戈夫曼了。”戈夫曼以为艾兰会告诉戈夫曼什么小道消息,但听完后,心顿时咯噔一声,起初没明白艾兰意思,但后知后觉地,那旗袍女人看了看戈夫曼,戈夫曼又木讷地看了看艾兰,鼻尖是艾兰身上淡淡的香气。随即,背后凉飕飕的,就像刮了一阵阴风。戈夫曼本能地想站起来,结果刚起身,桌上那杯雪碧就打翻了,饮料弄戈夫曼一身。坐后排的人不知谁嘀咕了句什么,戈夫曼回头,就发现那人捂住了鼻子,还用一种很怪的眼神瞅着戈夫曼。戈夫曼一下尴尬,心想谁还没个倒霉的时候。捂鼻子干什么,有这么洁癖?彼时,已然深夜了,飞机已上高空,嗡嗡地穿梭在漫无边际的云海间,来时戈夫曼看了看路线,这飞机还要飞越南印度洋,当时戈夫曼就不安。因为据消息,那失事飞机就是在这片区域坠落的。正想的入神,结果那旗袍女人对戈夫曼笑了笑,还递来一张纸巾,意思是没事吧。戈夫曼点点头,说这么晚了,你可别吓戈夫曼。尔后艾兰说:“放心好了,只是有点怪,你要是害怕,就别听了。”戈夫曼摆摆手,说听听倒也无妨。旗袍女笑了笑,不过之后脸一下阴沉起来,说昨晚后半夜时候,艾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却忽然眼前一亮,就看到有个中年男人在艾兰身旁,一动不动地。旗袍女以为凯城死了,谁知这个男人忽然眨了眨眼,吓得旗袍女立时叫了起来,冒了一身冷汗。尔后,后知后觉,才发现那是艾兰老公,就想坐起来问凯城怎么了,但睁开眼,凯城就不见了戈夫曼听完啧啧舌,倒是后悔刚刚的决定,艾兰说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戈夫曼装着笑了笑,只觉这个女人哪里有问题,索性摇了摇头,并未继续跟艾兰搭话。那旗袍女无趣,一个劲儿地摆弄自己的包包,像装有什么重要东西,戈夫曼看过去的时候,那包包内圆鼓鼓地,艾兰正好打开,好像是一些化妆品,但戈夫曼好奇的并非这个,而是这堆零散的化妆品当中,簇拥着一个极为精致的青花瓷罐。那瓷瓶跟古董似的,还有配套瓶盖,比较完整。青花瓷这东西戈夫曼接触过不少,如是真家伙,价格不菲,何况艾兰手里那件面相上很像真品,戈夫曼以为碰到收藏家了,但意外是,那里面散发出一股很刺鼻的味道,准确来说,像尸臭。戈夫曼有种不好的预感。尔后怎么看,怎么觉得那是一只骨灰盒。戈夫曼不是一个爱惹事的人,出门在外,早已学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起身去卫生间抹了把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下。但洗完手照了下镜子,脸上说不出的拧巴,总觉得像被某种东西粘住了一样。那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浑身浇了一层石灰,困住了。公厕用度本就紧张,戈夫曼是个利索的人,并不想占用过多时间,但转身正要出去时,一抬头,就发现墙上有对眼珠子。戈夫曼吓一跳,心说谁啊。结果刚拧开门,门就被反方向猛推了下,那力道极猛,戈夫曼还没得及作出反应,一个影子就闪了进来,速度很快,有点像功夫片里的,戈夫曼以为碰到了危险,一下挥起拳头来,但令人瞠目结舌的,鼻尖有丝馨香,那竟一位空姐。这空姐化精致妆容,一身性感制服和高跟黑丝,戈夫曼愣了愣,有点印象,尔后一下想起艾兰就是登机前奇怪打量戈夫曼那位。戈夫曼一下兜住裤子,问艾兰干嘛。这可是男厕所。艾兰先是瞄了戈夫曼一眼,眼神很怪,见戈夫曼要出去,又立马嘘了一声,身体靠紧门,指着戈夫曼,意思是别动。戈夫曼感觉不对劲,这空姐古怪异常究竟想干嘛?这么注意戈夫曼肯定不是巧合。正纳闷之际,忽然叮铃铃的一响。那空姐边走边从腰间摸出个东西来,艾兰离得戈夫曼很近,眼神又迷离,像在不停地转,一步步地将戈夫曼硬逼到墙上,戈夫曼心里一发狠,心想你要是再过来,戈夫曼可就不客气了,但随之的是,艾兰把那腰间摸出来的东西塞给了戈夫曼。戈夫曼瞅了瞅,一下觉得古怪,那是个褪色的黄铜铃铛,其上还纹着个兽,很凶神恶煞。一个劲儿地响。直觉并不好,特别人听了之后,脑海内晕晕迷幻似的。戈夫曼一下就笑了,伸手往前凭空摸了摸,就说“小姐,初次见面,送这么大贵礼干什么?”正想还给艾兰。但艾兰盯着戈夫曼,叹了口气:“不觉今天很怪?”戈夫曼回你才怪怪的。艾兰冷笑一声,义正言辞地说了句,不管你信不信,戈夫曼只能帮到这儿了。戈夫曼说啥意思。那空姐并未回应,仅是一指铃铛,说:“你把这个麒麟兽戴身上,关键时刻,它能救你命。”说完,艾兰拉开门匆忙就走了。戈夫曼想叫住艾兰,问艾兰什么意思,一出门,那人就不见了。这让戈夫曼一下摸不着头脑。戈夫曼举起那铃铛瞅了瞅。还宝物,但那上面纹着的麒麟狂怒着张大嘴,就像要吃人似的。戈夫曼犹豫了半天,心想这古怪铃铛似乎是辟邪的,在戈夫曼印象中似乎只有捉鬼的道士手上才有,这空姐又何身份?但一想今天的确不对劲,很多事都怪怪的,还有青花瓷内那股死尸一样的异味,戈夫曼揣思了下,忽就想到座位旁的那个民国女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戈夫曼想都没想就把这古怪的铃铛放兜里了,心生奇怪,一边走,脑海一边陷入了沉思,但戈夫曼来不及整理思路,就听到口袋里“叮咚”、“叮铃”,听得人脑海很是晕阙。已经深夜了,戈夫曼关好门出来时,机舱内一片寂静,戈夫曼小心翼翼地走在那条拥挤的过道上,说不出的沉闷和焦躁,过道两侧都是座位,人只能侧着身过去,耳旁有人打鼾,像是早已睡着了。戈夫曼脚步轻盈盈的,心想坐回去再睡一会儿,就天亮了,结果快走到自己座位时,戈夫曼抬头,忽然望着愣了愣。那里面笔直地坐一个人。没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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