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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精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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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玉容是我的小姑,和平常女性相比,她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女强人,性格的强悍加上做事风格的果断,导致如今42岁的她至今未娶
  而我从五岁开始就被寄养在她家,对于小姑的工作,还是等到我15岁那年她才告诉我,她是在一所精神医院里上班的药剂师,从那以后,她就很少回家了,从开始的几天再到一个月,发展到后来的逢年过节才回来看我一次,而我是靠着她每个月打在卡上的钱顺利的读完大学的,而现在,她已经有4个多月没回来看我了,期间的中秋节信息更是一句都没回。
  等到在次听到消息则是一通从警察局里打来的电话,电话里头说我小姑已经失踪了。
  我驱车赶往50公里外的那所医院上,我不断和警察局里的人保持联系,了解整个事情的经过,原来我小姑已经失踪5天了,由于小姑在医院的资料并没有家里人的联系方式,所以医院一直联系不上家人,最后还是通过警方的调查联系到的我。
  这所医院坐落于比较偏僻的郊区外,平时里周围人烟稀少,来往的车辆并不会在这里停留,然而就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却有一家便利店。
  说来也奇怪,这里方圆几公里内,除了这所医院外,并没有其他的民居,可它居然可以营业至今!在我的印象里,这家便利店在我5岁跟着小姑来时,它就已经在存在了。
  把车停到停车场里后,我倚靠在一颗树旁,打算抽完这根烟,就在这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死死抓住我的右手,我扭头一看,这是一位穿着病服的中年妇女,头上盘着不知那里弄来的大金项链,双手涂满了指甲油,她举起手里的指甲油,示意让我也涂上,我这下才反应过来,反手按住她的手腕后迅速后退,随后她又慢慢向我靠近,搅了搅手中的指甲油涂到了嘴唇上对着我说:“他们,他们就像这样,一点,一点点的倒在一起,制药,他们在制药啊。”边说边比划着动作,这场景顿时让我感到非常不安,心底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这是疯人院吧。
  或许是因为这个妇女的叫喊声,不久便有两个护士前来制止。我深吸了最后一口烟后,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从停车场绕到医院正门的这段路上,每栋楼都有它惊悚之处,例如有些墙上画着让人看不懂的涂鸦,有些又把窗户钉得死死的,还有这个更离谱了,居然在墙上凿出了一个近一米的洞。
  刚好门口就有几个穿着便衣的警察,我凑上跟前表明身份后,其中一个寸头,五官长得蛮标致,颇有些明星范,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岁数的小子对我说:“你就是许速?”我点了点头,随后便是一大堆询问我小姑的话,那小子用警帽拍了拍我肩膀说:“你着什么急?现在是急了也没用,都五天了,又不是现在才失踪的。”我听了这话,确实,现在是急了也没用,此刻的我最需要的就是冷静下来。
  在简单的聊上几句后,我便跟着警察去了趟局里录口供。
  给我录口供的是一个身材肥胖,带着眼镜,低头写字就能露出双下巴的大叔,当然还有在医院门口的那个寸头。
  我叫许速,今年24岁,刚大学毕业不久,是失踪者许玉蓉的侄子。小姑她已经几个月没和我联系,微信上她回的最后一句是在4个月前。她每次回来家里,我并没有察觉有什么异样,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的举动。对了,我小姑就是这样的,从小到大,平时发信息给她,她是不会回复的,除非得真有什么大事,她才会回复,除此就是她主动发信息来了。最近家里和我手机也没没收到任何的恐吓电话。
  以上就是我和警察一问一答所提供的内容,除此我还了解到,报案的是我小姑在医院的一个很好的朋友,叫郑梦丽的护士,起先的一两天里,她以为我小姑没来,只是因为家里有事,后来到了第三天,她打电话给我小姑没人接,去我小姑宿舍还东西时,无意间又翻出了一个带着血迹的玉坠,后来她才发觉不对劲,报了警。
  我看了看寸头给我的玉坠,没错,这个玉坠正是我小姑一直贴身带着的,可这么贴身的东西,怎么会染上了血迹离开身?我抠了抠被染红的绳链问:“那这上面的血迹是?”
  “你小姑的。”寸头接话速度贼快,一下子把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给了断了,没等我缓过来,他又给你来了句:“贴身的东西染上血迹,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小姑受伤了,可能人家想劫财或劫色,这玉坠对于你小姑估计很重要,她就拼命藏了起来。”
  寸头说的话在来警察局的路上我也有想过,可仔细一分析,又有各种说不通,无论是劫财还是劫色,都很难解释这个玉坠的事,唯一的解释就是当时小姑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后,回到了宿舍,把这玉坠藏了起来在出去,最后就失踪了。
  在录完口供后,我向警方拿回了小姑的玉坠。
  走出警察局天已经黑了,我看了眼显示在手机屏幕上的8点,这才想起中午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饿得有点难受,就在我拉车门的时候,听到背后有人叫我。
  “能搭个顺风车吗?”
  我回头一望原来是那个寸头,卸下一身警服后换成一身的休闲装,看样子是下班了。我点了点头,头扭了扭示意他坐到副驾驶上。
  我俩就近找了家火锅店坐了下来。在解决温饱期间,我了解到,寸头的原名叫黎良,今年25岁,不过没多久,我发觉这货有点话唠,我说一句,他可以应上你十几句,还是那种一气呵成,气都不带喘的。
  最让我疑心的是,他说得最多的就是关于小姑的事,是本身的职业病呢还是压根的找话题,避免场面一度尴尬,毕竟我们到现在连朋友都还称不上,所以我就问了下。
  或许就不应该问,这下他又唠叨起来了。除了想尽快破案之外,多多少少还有他自身的原因,原来他还在写小说,他以自身遇到的案件加以改编,写出了正在连载的小说,之所以最近突然就火了起来,原因是居然有罪犯模仿小说里面杀人方法,最后被抓的情景还和小说里一模一样,我也由此一直在追这小说。没想到此时作者本人就在眼前。
  寸头听了我一顿夸之后,脸上逐渐红润了起来,表示都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之所以一直在问我小姑的事,是因为最近写作素材没了,找不到灵感,他就是单纯的想了解到更多,好继续改编完成他的小说。
  而接下来他更是语出惊人,问了我句:要不要现在去那所医院在看看?
  “这是为啥?”我咽下嘴里那口脆爽Q弹的毛肚说到。
  “你想啊,虽然我们警察把各种能查的都查了,但你不同啊,你属于家人,如果能到现场看,说不定能够从中找到更有价值的线索。”。
  我沉思了一会。他说的没错,警察只得到表面上的信息,而我作为家人,我们有更多的情感,更多的经历,往往一件看起来天衣无缝的事就输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所以,我就答应了他。可另一方面我倒觉得是中了这寸头的套了,他真的是想为自己找素材还是有另外的打算,我在心底还是有几分防着的。
  在前往医院的路上,我们的关系逐渐好了起来,从开始讨论小说里的情节在到平时的生活,让原本枯燥乏味的车厢变得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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