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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吸烟所含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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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飒和薛冰清相约去看电影,薛冰清故作神秘地说她要来买票,萧飒本来想她买了票以后给她发红包的。结果薛冰清拒绝了,还说萧飒记得看电影的时候要克制。萧飒一开始的理解是最近一段时间吃饭都是自己请客,所以薛冰清也想出一点钱,这样男女关系中可以更平等一些。萧飒明白薛冰清是一个“大女人”这样的女人大男女关系中喜欢处于强势地位,起码要占据主动权,所以既然她提出要请客,萧飒也不拒绝,毕竟被请客总是不吃亏的。
  结果萧飒没想到的是薛冰清请他看的其实是一部文艺片,里面情节非常露骨。萧飒也被电影情节撩拨得有点欲火焚身!他试着用手指头捅了捅薛冰清的腰身,薛冰清被他一捅就笑,萧飒借着电影院里微弱的灯光,看到她笑得满脸红光。他又提高了胆量,把手绕到薛冰清另一边腰身,他的小臂环绕在薛冰清的后背,用手指在她右侧腰肢上有节奏地戳着薛冰清柔软的腰身。薛冰清笑了:“你干啥?”
  萧飒听后开始意乱情迷:“想要你!”没想到薛冰清听后脸色刷得变了,她一扭腰就把萧飒的胳膊甩开了,然后伸出食指点在他的脸上,冷冷地说道:“你休想!”
  萧飒听后有些失望,他想去厕所,便起身离开了。薛冰清想问他去哪,但是一想如果他这样就离开的话那这样的男人自己直接放弃算了。
  萧飒来到厕所后,正巧有人在抽烟,于是他便向那人讨了一根烟,结果不知怎么的,萧飒忽然又穿梭了回来。他向四周看了看,自己在医院里。身上还穿着手术服跟白大褂。这时候他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嘲笑声,然后医生生活区的门就被打开了。这个区域不论白天还是晚上都黑漆漆的,不过晚上六点以后护士们会把那个门锁起来,只有用门禁卡才能打得开。萧飒通过这一点判断出时间应该是晚上六点以后了。进来一个进修的老师,他一看萧飒就笑着说道:“萧老师,你的手机落在手术室了。”
  萧飒笑着接过手机,那人又问道:“还不走?”
  “马上走!”萧飒努力地回忆着这是什么时间发生的事,自己接下来应该干什么,这种失忆一样的感觉真得不太好。萧飒摸了摸兜里有一包烟,他准备去楼梯间抽根烟冷静一下。结果在他经过办公室3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个穿着红色制服,黑丝袜蓝色高跟鞋的漂亮女药代推门出来。她看到萧飒一脸的尴尬,冲萧飒礼貌地笑了笑,然后匆匆忙忙跑到了楼梯间。萧飒注意到她的丝袜上有一大片湿了的痕迹。萧飒还透过门缝注意到了里面的王副主任。
  萧飒当然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加快脚步走到楼梯间,点了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一边让自己冷静,一边让自己去火。
  结果一下子就又穿了回来。正好在厕所里刚掐灭一要抽完人烟。萧飒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感觉应该是回到了跟薛冰清约会的那个电影院。
  萧飒走出厕所,薛冰清在外面等他,看他出来,突然神秘兮兮地对萧飒说道:“你看那对男女,他们刚才一块从女厕所一个隔间儿出来。哈哈!”
  萧飒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也顾不上欣赏那对男女,便对薛冰清说道:“怎么了,你也想跟我钻小隔间吗?”
  薛冰清听后生气地打了萧飒一下,说道:“想得美!还不到时候,你现在最多就是一垒,牵牵手就行了!”
  “那什么时候可以全垒打?”萧飒说着,牵起她的手,薛冰清果然很顺从。
  他们十指相扣,手心都湿漉漉地。薛冰清回答道:“那要看你的表现喽!”
  她说着,凑到萧飒脸颊上调情地吹了一口气,嘴唇几乎都要亲到萧飒的脸蛋,但就是差那一丢丢。萧飒的欲望被她勾了起来,用力将她一把拉过来,然后冲她亲了上去,薛冰清一躲,萧飒只亲到了她的脸颊上。薛冰清一个耳光打了上来。把萧飒一惊!
  薛冰清抚摸着他脸上的红印笑着问道:“怎么,怕了吗?”
  “不!”萧飒其实已经怕了,但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
  “我说过你现在只有一垒的机会,不要越线!”她笑着说道,脸上全是胜利者的笑容。
  萧飒楞了,半了一会才恢复过来心情,笑着问道:“你是要我猛烈地追求吗?”
  “是的,****一样的猛烈!”薛冰清说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萧飒犹豫了一下又问道:“可是,我怕再挨打!怎么办?”
  薛冰清听后“哈哈”大笑,一副征服者的表情,简直让萧飒恨不得马上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萧飒跟薛冰清看完电影回来。今天的月亮很亮,照得人心旷神怡。萧飒感觉这样的浪漫气氛应该有一些音乐更好。他拿出手机,想播放一首歌曲。
  “你看那个人!”薛冰清指着不远处扶着柱子拼命吐的那个背影。
  薛冰清仔细看了看说道:“那不是你们班的那个啥徐灿?混学生会那个。”
  萧飒仔细看了看,果然是他。这家伙怎么跑这儿来了。这时候一阵微风吹来,他闻到一股酒味。真是神奇,居然喝成这样儿。啧啧!萧飒摇摇头。
  “要不要去看看他?”薛冰清有点紧张,“看样子,有点麻烦啊!”
  “打120送医院吧!”萧飒说道,他说着便掏出了手机来。打完电话没多久,救护车就到了。
  “还挺快的。”
  “医院近!”
  “他看起来还有点懵!是不是不知道有人帮他叫了救护车?”薛冰清刚说完,救护车上下来的医生便朝他们招手,“是你们叫的救护车吗?”
  萧飒一边往救护车那边走,一边回答道:“是的,是我们。”
  “跟我们一块上车吧!”医生一边把徐灿扶上车,一边招呼他们过来。
  萧飒回头对跟在自己身后的薛冰清说道:“要不你先回宿舍吧,我自己送他过去就行!”
  薛冰清想了想说道:“行啊,那我先回去了!”
  徐灿也注意到了帮自己叫救护车的是他们俩个,便冲着萧飒点了点头。他这会吐得差不多了。上了救护车马上就睡了过去,护士给他扎上针,打好点滴。
  经过一翻救治,总算是让徐灿恢复了知觉,虽然脑子还不是太清醒,但总体上没了大碍。萧飒一边在跟薛冰清继续互相挑逗着,一边打车把他带回了宿舍。一路上,徐灿都在不断在感谢萧飒,一直说大恩不忘之类的。徐灿这个人,长得丑,但是很会做人。他脸型很怪,就像快烂掉的南瓜一样。脸上还满了痘坑。头发有点卷,小眼睛,酒糟鼻,个头不高,又瘦又黑。不过萧飒知道这个人就是自己大学期间最好的朋友,虽然工作以后他们再无联络。
  他们回到宿舍后,就看到沈东站在门口。他刚刚打完电话,只穿着内裤,露着飞毛腿。他看到徐灿半死不活的样子,调侃地问道:“喝酒去啦?喝大了?”
  徐灿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沈东又看了看萧飒,装作非常惊讶地问道:“你怎么没事?酒量可以哦,小伙子!”
  萧飒正想回答,却突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值班室。正好听到护士在敲门。前面那个组的手术做完了,要准备接台。
  昨天喝得酒还在自己的肚子里面翻江倒海着,萧飒又回忆起当初徐灿喝多了自己扶他去医院的事。
  “我没有喝,我只是看他快死了,想扶他一把而已!”萧飒说着,继续搀扶着徐灿往窗户边走。因为徐灿身上酒味还是太大,他宿舍的人让他出来散散味。
  在窗边,徐灿感慨道:“学生会那帮人真的是能喝啊!”
  “混学生会有意思吗?”萧飒不解地问道,“喝成这样要是哪天命没了,还有什么意思呢?”
  萧飒从来都对学生会非常反感,感觉他们非常官僚,一个屁大点的官就真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似得。每天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德性来。不过后来他才发现,混学生会还是有点好处的,可以打通跟学校高层,或者跟医院高层的关系,倚仗领导的垂青经常可以得到一些好处。所以他也在考虑是不是要在穿梭以后适当地参加一下学生会的事,或者利用自己的特异功能打击一下学生会,不过他还不是很了解这个机构。
  不过当他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徐灿接了一下电话。萧飒依然记得这个电话,那是后来的学生会主席曹进打过来的。曹进因为竞争班长失败,辅导员安排他当学生会联络员,同时担任学生会某部门副主任。电话里,徐灿一直地恭喜恭喜,还一口一个副主任。后来的日子里,萧飒经常听到这三个字,不断恶心到他。
  打完电话,徐灿长舒一口气:“哎!看人家,随便就当了副主任!”
  “他家什么关系?”萧飒不屑地问。
  徐灿摇了摇头:“反正咱们是比不了的!”他说着,扭头朝宿舍走去,虽然还打着踉跄,但他不忘回头冲萧飒摆摆手。
  萧飒下定决心,先隐忍,了解学生会的事以后再想办法对付他们。
  回到宿舍的时候,舍友们正聚在一起聊着什么。萧飒送上门,伸了个懒腰坐在椅子上。他们宿舍是一个四人间,上铺为床铺,下铺为书桌和书柜。萧飒坐下后,四个都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听他们在谈关于方超竞选班委的事。这倒是提醒了萧飒。当年上学的时候最烦就是这帮所谓的班委。整天就像自己统治了全世界一样的德性。其实他们不过就是一个小官儿,充其量就是导员的工具人。尤其是那个叫啥的来着,何采洁那是自己当年讨厌的人了。当初自己对这些班委啊,学生会啊,没有任何兴趣。但是工作以后发现这些家伙后来在单位都混得不错。所以也不知不觉之间产生了一些兴趣。
  萧飒打断了方超(他知道方超是想拉拉票,争取当上班长之类的):“超哥,你看,你能拉上票最好。如果不顺利的话,你要争取当个别的官,先进了班委,以后慢慢来。总有机会的。”
  这时候萧飒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他想把方超黑化。这个家伙,穷,胆小,但是欲望强烈。非常符合黑化的条件。如果可以黑化方超,一定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不过他还是打算先从了解班委入手。第一次班会的时候,辅导员直接任命了临时的班委会。方超因为提前来当志愿者给大家安排了宿舍。所以他也是班委的一员。而班长则暂时由一个女生担任,学生会联络员则是由徐灿担任。这次盯上班长位置的人不少,据说那个当临时班长的小女生不想干了,因为觉得没意思。所以都想竞选这个位置。而且方超也打听好了,徐灿不想当班长,他想混学生会。所以方超觉得跟自己竞争的人并不多。
  宿舍的人分析来分析去。虽然入学只有几个月,他们对班里的人还不算太了解,但是大家已经开始给这个51人的班集体下定义了。班里每个人的第一印象都已经差不多定调了。即使这种情况下,方超还觉得自己有机会,也是迷。虽然站在上帝视角上,萧飒知道最后的结果。但是他记得当年自己就不怎么看好方超。
  方超陶醉了半天,忽然听到隔壁宿舍一声狼号。原来是徐灿在跟他的舍友起哄,方超听到徐灿的声音似乎不太高兴,萧飒注意到他撇撇了嘴。沈东听到声音有些好奇就拉着萧飒走出去看。出去以后就看到徐灿光着膀子,在冲着史朝阳挥舞鞋带。而史朝阳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史朝阳就是后来的班长,当然这次选班长是不是有猫腻就没人知道了。史朝阳长得精壮,皮肤黝黑,仔细看的话眉眼还算端正。主要是他每天笑嘻嘻,给人一种亲和感,平时喜欢开玩笑,又热情又讲义气。加上他女朋友何采洁在开始的时候又笼络了女生那边的人心……正忙着回忆的时候,听到沈东酸不溜地来了一句:“这鞋也不是什么名牌啊!匹克,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萧飒就乐了,那个年代,穿匹克是非常流行了,他刚才还在想着是不是自己也要买一双匹克方便以后融入这个大家庭。不过实际上萧飒心里也明白,沈东这就是在妒忌。最近一个月以来,他每天晚上都要在宿舍普及把妹知识,还宣布了自己的几个目标,甚至还包括薛冰清,不过他强调要等自己与薛冰清“分手”之后才会有所谓的行动。当然他的意淫后宫名单里也包括何采洁。这会儿看何采洁送了史朝阳一双鞋,虽然也不是什么名牌,不过最重要的是没人送沈东鞋子。
  徐灿把鞋带递过去,还不忘开句带荤腥的玩笑:“不合适的话我可以帮你穿!要是何采洁你试试不合适我也可以帮你!”沈东在一旁边又开始不屑地撇嘴。
  史朝阳也不介意别人开自己的玩笑,他这个人总得来讲人还是比较有胸襟的,后来萧飒搞上了他女朋友他也没介意。毕业以后还是能够相视一笑泯恩仇的。不过那都是后话了。他从徐灿手里接过鞋带,操着一口家乡方言味的普通话:“我还没试呢!”
  “哪个没试?”徐灿继续厚着脸皮问,他本来眼睛就小,笑起来以后整个眼睛都不见了。
  “都没试过!”史朝阳一边穿上鞋,一边接他的话,“鞋子合适,你没机会了!”
  “没事,没事!”徐灿一边颤抖着一边继续开着玩笑,“鞋子不是主要目标!”说完,他还转过身冲着萧飒跟沈东咧嘴笑。这下真是把沈东恶心到了,他急忙拉着萧飒就往回走。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沈东不断表达着自己对徐灿的恶心。
  萧飒也不介意一直替徐灿说话。
  回去以后,他们看到方超正拿他那个“老年机”跟别人打电话,但是看他的表情,好像谈话不是十分顺利。沈东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透过他的眼镜可以看出他对方超的“班长梦”很是怀疑。
  还没等萧飒开始问,也没等方超开口说,沈东就抢先说道:“超哥,是不是女生那边都不怎么支持你!”
  方超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不顺利,非常不顺利,女生都支持史朝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太老实了!”一边一直沉默的卢言进忽然安慰起他来,卢言进矮小的身影也在方超面前瞬间高大起来。
  方超想要显示自己很懂的样子:“你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不是?”
  沈东听后不屑地摇了摇头,正想开口,却又被方超堵了回去:“那为什么他都有女朋友了,女生们还支持他?她们不是没机会了?”说着,他摇摇头,又讲了一些不文雅的话。
  “也不全是,他们就是觉得史朝阳这个人有亲和办。而且何采洁给他拉票了,这很关键!”沈东终于等到了讲话的机会。
  卢言进又插话道:“所以超哥你也要找跟你关系好的宿舍拉拉票,我觉得我们应该办一个宿舍之间的联谊会。”
  “这个主意非常好,我来翻翻我的目标女生主要集中在哪个宿舍!”沈东说着,居然真得从枕头底下翻出一个笔记本。
  “你居然真有这样的东西!”萧飒的床铺跟他是挨着的,所以看到他从枕头下面翻东西,非常之震惊!
  沈东摇摇头得意地说道:“是的,这是人生的一种享受。你们不懂,高富帅的快乐你们不理解的!”。
  这话让萧飒感觉非常震惊,他依稀记得这货的确是个傻子,但是没记得他会傻到这种程度啊!
  回忆到这儿,萧飒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想办法把金子尽快转到父亲的帐户里,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天生成为富二代,在大学里也不用受那么多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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