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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填补不了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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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寻看了看他那种漠然的表情,或许同样的事情出自在自己的手里,同样也是拿不出手,“也许,在没有钱的人眼里,似乎这一切真的很困难。但是,对我们来说,有钱没钱,并不是那么的重要,因为我们不是活在钱的世界。但是,如果我们忍住当下,把我们多余的钱财拿出来,送给那个女孩,就算一切对我们来说是一个莫大的痛苦,但是至少我们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或许在我们的生命中是一件让我们永远骄傲的事情。”
  龙腾宇依然是摇了摇头,不过说了一句,“恕小弟我无能为力。”
  尚云翔道:“如果你不愿意花钱买她,那么你可以拿出钱来让我们兄弟去怡红楼狂欢一场吗?”
  龙腾宇依然摇了摇头,“我已经栽倒在梦筱芸的手里了,你还想让我再次遇到一个新的梦筱芸吗?”
  浩然想了想,道
  君莫愁,人生能有几多秋
  青天赤门情人多,能有几个到白头
  君莫愁,伤心难过两杯酒
  天子王侯尚无种,小犬还可登高楼
  狂风到,暴雨来,又何妨?
  你我兄弟是人才,跌倒几次都能爬起来
  昂头对着天狂笑,管他现实多无奈
  君莫慌,拿出金钱入青楼
  生命短暂要行乐,莫等老来空悲叹
  君莫慌,水下山头自成河
  红尘有缘才相逢,能狂欢时就狂欢
  今晚去,明朝来,太匆忙
  休要活在他人眼,天运到时自然能成功
  娇妻地位你会有,何必当下空担忧
  龙腾宇道:“虽然事情的确是这么一回事,但是眼下……”
  还没有说完,天寻便道:“岁月杜城瞭望台,大雁南去不归来。春风吹来满山红,一朝水去不复重。”
  龙腾宇听了,扇子举起指着天寻,“哎……”
  正想发话,景恒便道:“去年今辰旧城中,人面桃花各不同。不晓早晨守青果,晚来才知一场空。”
  “你们硬是要逼我拿出钱来去怡红楼吗?”
  尚云翔扇子一摇,脱口而出,“雨随山下流,风过千山头。涛起大浪后,谁坐渡桥头?”
  “哎——,好吧!我没有办法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或许我真的会疯掉的。那么,我就把我所有的钱财都拿出来,分给各位,让你们尽情的狂欢去吧!”
  龙腾宇把手伸进钱袋里,又缩了回来,再次伸了进去,又一次缩了回来。
  这时景恒扇子指向龙腾宇正欲发言。龙腾宇迅速伸进兜里,把所有的钱拿了出来,留下了这顿酒钱,其余的分成了五份,“来,拿去,仿佛我真是前世欠了你们的一个样。”
  浩然,景恒,天寻,尚云翔得到钱之后,并没有拿去怡红楼嫖了,而是把他们的钱集起来,走向了卖身葬父的小女孩,浩然道:“姑娘你叫什么?芳龄几何?”
  “小女子我叫芷柔。现在十八。”
  几个才子回神一惊,“原来是姐姐啊!”
  浩然想了想,“不管你是姐姐还是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清点一下我们这点钱够不够?”
  浩然把钱递给了芷柔,芷柔清点了一下,沉默了。
  几个才子看出来了芷柔的心思,可以预见的是,钱显然不够。几个才子连忙进行全身搜索,尚云翔从发间摸了半天。终于摸出了他的积蓄,递到了芷柔的手里。
  天寻把扇子往白褂褂里面一插,把鞋子一脱,低头拿起鞋子,把他藏在鞋子里面的积蓄掏了出来,递到芷柔的手里。景恒伸手进长袍之中,把他的财产拿了出来,“这是我的积蓄,本想拿去思春楼花的。但是,为了你,我也没有办法了,全部给你了。”
  浩然伸手进了裤裆,把他的全部财产拿了出来,递给芷柔,“这是我的全部资产,就这点了,你就收下吧!”
  这时龙腾宇怒了,“好啊!你们都说自己身上没钱,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多,还把我拿给你们风流的钱拿给了她,你们对得起我吗?”
  浩然道:“你给了我们的钱,已经是我们的了,我们想怎么样,已经是我们的事了,你管得着吗?况且和谁风流不是风流?和芷柔在一起还不是依然能够风流。你看她如此美丽,身材如此苗条,况且还是良家女子,到哪里比不上怡红楼的那些呢?”
  龙腾宇顿了顿,转念一想,似乎现在自己成为公敌了,而且这个芷柔生得切实美丽。
  虽然是穷人家的孩子,但是从各个方面来说,她都是超凡脱俗的,仿佛是仙女下凡一样。而且还有着穷孩子的朴素之美,如果得到她,真是得到一件无价之宝,如果让她从手中流失了,或许真是一种人生的遗憾。
  龙腾宇连忙跑到芷柔的身边,“来来来,这是我的全部资产,给你了,芷柔姐姐。”
  芷柔道:“够了够了,他们给我的这些已经够了。你的我就不用了,多余了,就浪费了。”
  其他几个才子哈哈大笑,尚云翔道:“听到没有,你的就是多余的。就多余你啊!快走吧!快走吧!别在这里碍我们的事。”
  “你——?”
  天寻脸部肌肉都拉得变形了,“你你你,你什么?还不快走,别惹了芷柔不高兴,我们赶你走。”
  “你们怎么能一下子就变成这个样子,这算什么?”
  景恒嬉皮笑脸的说:“不算什么,这叫做翻脸不认人。给记得哥们给你拿钱的时候,你是怎样对待哥们的?”
  “好啊!你们合起伙来整我?我难过啊!我真是有眼无珠,竟然被你们算计到了。”
  浩然悠哉的向前走了两步道:“你不想走是吧?想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对吧!那你就赖在这里吧!过一会儿睁大你的眼睛,仔仔细细的看我们如何与芷柔亲热。”
  这时几个才子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
  龙腾宇被逼到有气只往心里憋,没有办法了,只能难过的蹲在地面上。
  芷柔温柔的说了一句,“几位小弟弟,给我三天的时间,三天后见面。我就是你们的人了。”
  几个才子齐声问道:“那么三天后我们去什么地方找你啊?”
  “西屯山外,碧草坡前,草屋一间,风吹床帘,玉女等爱。”
  几位才子反应过来,芷柔已经出门离开了。几个才子跟着跑出去,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尚云翔手一甩,头没趣的偏了一下,“哇——,这位姐姐真是玄啊!唱的歌也玄,说的话也玄,跑路更玄。”
  景恒道:“我感觉她好像仙女一样,完全无法触摸。有一种来过我们的身前,但似乎又没有这个人的感觉。”
  龙腾宇突然哈哈大笑。其他几个才子疑惑的看向他,“你是在笑什么?”
  “你们被骗了,这个女人显然是骗了感情又骗钱的。你们想想,她拿上钱便很快逃离这里,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她住的地方会是真的吗?你们摸摸脑袋想想吧!”
  人,有三种:第一种,擅长用别人能力的;第二种,擅长用自己能力的;第三种,自己能力被别人用的。
  然而,人还有三种思维型预言家,即是未做先知,边做边知,事后先知。未做先知的凤毛麟角,属于能力型;边做边知的人居多,属于口才型,这种人朋友多。
  很多人和龙腾宇一个样,都是事后预言家,无论结果怎么样,他们都能够找得出自己曾经知道一切的说词。
  这样的人一般是在生活中不理想,或是像龙腾宇一样由于某些原因而不满。总之,界内万象一定让他们不满。如果事情向差的方向发展,他们便幸灾乐祸,总能找出就是因为别人不听他的导致这样的结果,他是多么的了不起,然后就故作深沉摆的摆出无数的事情依据。
  这样的人在实际生活中往往没有什么影响力,他们所做的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输出影响力,挽回一些曾经没有得到的东西。
  龙腾宇刚刚说完,便被酒店老板娘从后脑勺敲了一扇,他回过头,摸着脑袋看着老板娘,感觉莫名其妙,正要发着。老板娘便道:“我确定你们是骗吃骗喝的,别以为你们长得帅就可以不给钱,你们想想这里面的什么不要钱啊!里面的舞女,餐具,各式各样的物品,工作人员,那一样不是要花大钱的?你们竟然想吃霸王餐,简直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其他几个才子见此,顿时哈哈大笑。这种事情完全就是他们盼了又盼的,因为龙腾宇刚才完全就是在扫他们的兴。
  龙腾宇听了更加愤怒了,“老巫婆,你是在说什么?这是这一顿的酒钱,拿去……”说着便把钱递给了老板娘,老板娘接过钱,龙腾宇伸手扇了她一耳光,“这是还你的。”
  老板娘怒火中烧,看了龙腾宇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了下去。赔礼道歉的说:“刚才实在是有些误会,对不起啊!”
  龙腾宇回身对其他几个才子道:“妈的,走了。以后别来这种酒楼了。”
  几个才子跟上龙腾宇离开了这里,走了没有多久,尚云翔道:“遭报应了吧!你以为这个世界只有你是好人呐!所以说,没事别乱说别人。”
  龙腾宇回头怒道:“别说了,刚才你们那个笑容,真是讽刺我们的关系啊!”
  “哎——!少说点话,回去再说。”
  几个才子都垂着头,怒气冲冲的离开了这里。
  总有一些人有莫名的身世,总有一些人处在痛苦之中,总有一些人从小背负了仇恨。
  他们,机智聪明,他们骁勇善战,他们的心灵难以走近,他们很难相信一个人,他们会为了自己的意志,不惜干掉阻碍自己前行的任何障碍。
  羽走出家门,向不远处斜坡上面的毛草坪走去。
  他坐在斜坡上面,看着摇摇欲坠的太阳。风轻轻的吹动着他的秀发,头发随风轻轻的飘扬。渐渐的,他的眼睛转向了摇摆的毛草,满脸的忧郁,他的内心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远远的,和他从小在一起八年的师妹冰灵向他走来。
  冰灵看出了羽被仇恨包裹着的痛苦,她掐了一根毛草,戏耍着,想要调节一下这里的气氛。不过,羽并没被她所感染,还是一脸充满仇恨的忧郁,冰灵问道:“羽,还在想过去那些痛心的事吗?”
  羽看向冰灵的眼睛,还是那一副清纯可爱的样子,“每天都在想,它就像一个恶魔一样缠扰着我。”
  冰灵渐渐的走近,“就不可以把它忘掉吗?难道在这里不幸福吗?你从来没有把这里当作你的家吗?”
  “很幸福,很快乐,我也一直把这里当作我的家。但是,如果这个县城被屠,最后只剩下你一个人,你会忘记吗?”
  冰灵走到羽的身边坐下,“或许,那真是你儿时的阴影,但是你也不能一辈子沉浸在阴影之中,这样不利于你成长的。”
  “是吗?说,谁都会说,但是事情落到谁的身上,谁都做不到。”
  “你一定要复仇吗?”
  “我想,都这么多年了,你应该清楚。”
  “等爸爸有了足够的实力,召集了足够的人手。我想他对这事不会做视不管的!现在的一切,连爸爸都做不到,更何况你的实力。我想你还是努力的学好爸爸教你的一切吧!”
  “师傅——?那么,要到何年何月呢?冰灵,我想你也不用欺骗我了,我知道,单凭我们的能力,何年何月都无法完成。”
  “羽,你也不要这么绝望,我想事情终有解决的一天。”
  “是吗?那么,是什么时候呢!十万年后吗?冰灵,别说了。”
  羽起身离开了这里,向远处那座高大的山后面走去。他并不想见到天上的阳光,或许是他的内心已经没有了阳光吧!
  这座山的后面是一片草原,巨大的草原,一望无际的。平时,这里的人几乎都是来这里狩猎,凶猛的动物也是来这里狩猎。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面,也有诸多相互独立的,高大的杂木树。羽来到一棵杂木树下,痴痴的看着远处的一只幼狮在追赶一群羚羊,羚羊虽然很多,但是依然只有逃跑的命。
  无论它们跑得有多快,但是最终都证明它们是在逃,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很久,这只幼狮还是捕到了一只生病的羚羊。羚羊,无论如何,迟早一天,都会成为捕食者的食物。幼狮,离开狮群,反而越来越强大。
  羽感叹的低下了头,正看到一只蚂蚁在搬动一只比它大很多倍的虫子。他能够猜到的就是,要不了多久,这只虫子就要变成蚂蚁口中的食物了。
  似乎,这一切都鉴证了捕食者的力量。羽坐了下来,用力的握紧自己的双手,不断的活动着。没有多久,他“哎——”的感叹了一声,便处于沉思之中了。
  很晚了,羽才回去。到家门前,羽推开门,向屋里走去,只见屋内烛火明艳。羽向明亮的烛光屋内走去,再一次推开门,看到冰灵坐在凳子上面打瞌睡。
  冰灵似乎在沉睡之中感应到了有人来,渐渐的苏醒了。
  冰灵朦朦醒来之际,便看到了羽向她走来。由于心情激动,她顿时醒来。站了起来,痴痴的看着羽,“回来了。”
  “嗯!”
  “爸爸妈妈已经睡了。”
  “看出来了。”
  “你还不去睡吗?”
  “我会的,你也去睡吧!”
  羽向自己的睡房走去,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睡熟了。
  第二天,羽一早起来。一直在床上想,想了一个早晨。他终于想通了,决定不辞而别。羽推开门,一纵身,飞离这里。
  当冰灵来到羽的房间叫他的时候,发现他的房门是开着的。走进门去,发现羽不见了。
  她的心莫名的跳动起来,因为今天一早,她便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她四处寻找羽,可是一点头绪也找不到。这时,她更加害怕了,便决心回来把这事告诉她的父母。
  冰灵慌慌张张的来到家中,远远的就大声呼喊,“妈妈,不好了,不好了……”
  冰灵的母亲放下了碗筷,“孩子,不要慌。怎么不好了?慢慢说。”
  “羽消失不见了。”
  冰灵的父亲冰玄有条不紊的说:“别担心,羽儿只是出去走走,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的。”
  “可是……”
  “可是什么?我说他会回来,他就会回来。”
  “嗯——……”
  冰灵手一甩,便往自己的房间跑去了。
  冰灵的母亲可馨起步追出门去,想去劝导冰灵。冰玄怒道:“别管她,回来吃饭。这孩子,太不像话了。别把她宠得太娇。”
  可馨便停止住了脚步,回到了桌上。
  夜里,还不见羽回来,冰灵更加担心了。
  冰玄和可馨也开始担心了,但是他们还是认为,过不了多久,羽会回来的,因为羽没有任何去的地方。这时的冰灵,在家中乱发脾气,争吵不休。可馨极力安慰她。
  冰玄回想起,那个到处燃烧着熊熊大火的深夜,到处都是死尸。一望无际,没有一个活人。
  他从死尸上面踏过,走了很久,一个孩子从尸体下面爬了出来。被他远远的看到,他飞到那孩子身边,救起了那个孩子。给了他水和干粮,带着孩子四下搜寻活人,可是再也没有找到一个还会喘息的人,他的大脑里面只闪现出一句话“太残忍了。”
  最后,他带走了孩子,把他养大,教他武功。那个孩子就是今天的羽,他怎么也不会相信,羽会不辞而别的离他们而去。
  又是一天过去了,还没有见到羽回来。冰玄一家都担忧了,他动员了几百人四处寻找羽的下落,到处打探,几乎是逢人必问。
  足足这样重复了一个月之久,还是没有找到羽的下落。直到所有的人都失去信心了,他们才回家失望的看着周围空空的一切。
  物是人非,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失落,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迷茫。谁也不明白这一切是为什么?谁也不知道羽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的脑海里总是处于云里雾里的,似乎有一片一片的乌云遮蔽住了他们的眼睛,看不清今后的路。
  冰玄坐在墙角,双手手拐顶在大腿上,手掌扶住勾下的脑袋。闭上他的眼睛,任凭时间流过。
  很久,冰灵止住了伤心,对他的母亲说:“妈妈,我决定离开家,去寻找羽。”
  可馨迟凝了片刻,终于还是答应了,“好吧——!我去跟你父亲说说。”
  可馨走到冰玄的身边,看着他现在颓废的样子,没有敢说话。只是在他的身边静静的站着,站了很久,冰玄察觉到了她,抬起头来,问道:“可馨,有什么事情吗?”
  “玄,可以让灵儿单独远足去寻找羽儿吗?”
  “她愿意?”
  可馨点了点头。
  “那就赶快为她收拾东西吧!”
  “我想这事只能定于明天早晨了。”
  “好吧!你去安排。”
  可馨离开了这里,冰玄再次低下了头。
  羽是他一手拉扯长大的,他看着羽长到了今天的地步,羽的欢乐总是能够带动他的欢乐,但是在他的印象之中,羽的笑脸是那么的少。
  他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或许在他看来,也许羽就是他未来的依靠。他回想过去,回想起过去的种种,过去的羽,过去的自己。
  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脑海里面回放着,回忆的是快乐,感觉到的却是一个老人触动心扉的痛苦。。
  幼狮能记亲兄妹,妻妾成群是王者。
  曾经伤痛还在身,艰难苦恨自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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