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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成名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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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比孤帆大一点的小子,似乎对孤帆这个外来的入侵者怀有敌意,总是一副要杀人的样子,眼睛里面露出了凶光,而且总在直僵僵的盯着孤帆看。
  不过孤帆没在意,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也没有看见。
  一个外地来的不速之客,加上他男性这个标志,而且在这里那么的受欢迎,和他同龄的男孩怎么会喜欢他呢?这个年龄的人本来就喜好耍帅和出风头,美女的眼睛都看向了孤帆,这怎么会让人受得了呢?
  一个平时都喜好用武力征服伙伴的年轻人走到了瞪着大眼睛的这两个胖子身边,拉了拉他们的衣服,这两个胖子会意,跟着他离开了。来到离怡力家大约五百米之外的地方,他们停下了,稍微胖一点的人物道:“赵雄!叫我们来干嘛?”
  赵雄双眼冒出火焰一样的凶光,“那个小子,你们能够容忍吗?”
  两个胖子异口同声的说:“当然不能。”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狠狠的扁他一顿呢?”
  小一点的那个胖子道:“现在似乎不是时候,对于扁他,这得从长计议。”
  赵雄顿了顿,恍然大悟,“朱允,你有什么样的想法呢?”
  朱允向前面走了几步,来到一片草坪上坐了下来,“这个嘛!我们得做一段时间的调查,如果探访到他一个人去什么地方,就在半路截住他,然后狠狠的教训他一顿,让他滚出我们村去。”
  朱允这么一说,其他两人恍然大悟,顿时高兴得流出了眼泪,连连拍手。
  可笑的你,以为这样能够唤起别人的关注,加深印象,增大影响力。到最后,换来的却是别人鄙视的眼神。
  而你们一类的人,还被蒙蔽在自己创造的界内,自以为是的显摆着自己想着很帅的样子。
  为雪飘熬药的几个小女孩已经把药熬好了,一个小女孩端来了药碗,另外一个小女孩把药砂锅端了起来,把里面的汤药倒进了药碗里面。快要满的时候,小女孩说:“可以了。”
  倒药的小女孩停止了继续倒药汤,转身放药砂锅去了。然而,端药碗的小女孩把药汤端到了雪飘哪里,雪飘看到药汤,便表现出讨厌的表情。
  原因实在是简单,她实在是喝怕了,而且天天喝药导致她的身体似乎可以作为医用药物了,更加让人伤感的是,她的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草药味,特难闻。
  “阿姨,你的药。”
  “放——在那——里吧!”雪飘指了指。
  小女孩有些紧张了,“阿姨,你就趁热把它喝了吧!这样才有利于你的身体。”
  “我说了,你没有——听到吗?”雪飘的声音有点大,而且似乎有点生气。
  雪飘是一个相当温柔的女人,而且鉴于她的家庭,本质来说,她不是太喜欢动怒。可是今天这么多的人来到她的家,她却表现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这真的有点一反常态。
  小女孩本来是一番好意,但是用错了地方,她真不知道雪飘在想什么?由于人小,胆儿也小,被这一吼,赶忙把药放了回去。
  其她的几个小女孩本想往这里赶来,可是远远的听到了这个小女孩被吼,内心顿时产生了恐惧感,便不敢往这里走了。
  而外面谈论孤帆的人,感到更冷了。
  眼看乌云密布,云层越来越厚了,有很多担心被雨淋的人慢慢离开了这里。留下的人也越来越少了,虽然还在谈论,不过都谈着谈着往回走了。
  愿意一直在这里呆着的人不是太多,有的也是怡力的族人。
  没有过多久,天空之中便响起了雷鸣之声,为雪飘熬药的小女孩也被她们的父母叫走了。
  由于怡力喝醉了,所以他的族人似乎也不是太愿意留下,都陆续离开了。
  不久,天空之中正式落下雨珠,而且越下越大,越下越大。由于,戏水是孩子的天性,孤帆走到了门口,看着天空之中飘落的雨滴。这雨滴真是大啊!它似乎想要冲走深埋入地里的一切,卷走这里的肥沃泥土。
  若然,这里的泥土都被冲走了,还有什么可能会被留下的呢?
  孤帆看了没有多久,走了进来,坐到了雪飘的身边,看着炉中的蓝色火焰。心中浮起了一阵微凉,这种感觉,让他拉了拉衣服。
  扎根不是太深的植被被雨水冲走了,深埋入泥土之中的泥沙也被这暴雨冲走了。它们都想留下,但是留不住,何必强留呢?只能随着水流直到天涯海角,终于它流干了,或许才有它们再次落脚的地方吧!
  天在哭泣,泪流干了,就不用再流泪了。痛到心扉了,以后,也就不会痛了。伤到极点了,也就不怕再被伤害了。
  雪飘看了看孤帆这个可爱的孩子,心里面感到很欣慰,一开始就有把他留在家里面的打算。这时的雪飘脸上流露出来了一丝笑容,可是,没有多久,这种笑容便停止了,顿时哮喘发作了,从喉咙嘴里不断的发出喘息的声音。
  孤帆把药碗送到雪飘的手里,来到她的身后,不断的为她拍背。
  外面瓢泼的大雨下了一夜,第二天,风停了,雨静了。天女的眼睛也哭肿了,终于哭不动了。受了这么重的伤,何必留下呢?所以,她决定离开,决定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放眼看去,远远的就能够看到大地被天女的眼泪剥去了一层厚厚的皮肤。
  似乎,这并不能引起谁的关注。习惯早起工作的人,依然还是像曾经那样工作着。习惯晚起的依然睡着他们的懒觉,戏耍的人们依然在戏耍着。
  正午,萧强来到了狂牛的家,还为他带上了草药。此时的狂牛正在被痛苦折磨着,还在“哎哟!哎哟”的叫喊着,萧强走进他的家中,把草药放到了桌上,嘴角露出一丝微微的笑容,“狂牛大哥一向可好?最近过得还算幸福吧!”
  狂牛知道萧强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物,虽然他不怎么强悍,但是却没有人敢惹他,因为他的为人让任何人都能产生畏惧,对他是又尊敬又害怕。
  鉴于肖强的讽刺,此时此刻的狂牛更是只能忍气吞声,“肖老弟啊!你怎么也来讽刺我?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难道你不知道吗?”
  肖强移过凳子坐到狂牛对面,“听说过,难道狂牛大哥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对于这件事情狂牛也只有哑巴吃黄莲,这都是可以预见的,单凭实力这一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想法?能有什么样的想法,那个小子的实力是用想法就能够解决得了的吗?”
  肖强的脸上露出了为他感到不值的表情,“似乎,狂牛大哥平时里的英勇气盖已经被吓得龟缩掉了。那么,狂牛大哥是不是甘愿被打这一顿,空受着一次的窝囊气?”
  狂牛万分气愤,又非常悔恨,“怎么可能能够受得了这样的气,但是我又能怎么样呢?”
  “小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小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啊!”
  “小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狂牛有些愤怒了,“你——?”
  “没得了。”
  狂牛更加愤怒了,脸部的肌肉顿时变形了,“你——,你耍我?”这一怒,让他感觉更加疼痛了。又一次“哎呦,哎哟······”的叫喊。
  可笑的你,当你站在高台览月的时候,当你踩在别人的身体上面走路的时候,为什么不想着会有今天?人,总是在居高之时以为他们所得到的一切实是永恒的,是自然的道理,是上天赋予他们的,所以他们总是以为自己很特殊。
  当他们侧身落马之时,他们才焕然大悟,一切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这时的他们后悔,抱怨,觉得上天对他们不公平。那时的他们多么想回到过去,改变一下自己过去的做法。可是,一切已经是春风扫过芦苇塘了!
  肖强见此,不觉的一笑,这明显就是在故意折磨狂牛,也难怪,狂牛占着自己一级大力士的称号,总是在欺负同村的人,“我怎么敢耍狂牛大哥呢?只是书上都是这么说的,当众人面临解不开的问题之时,就会有一个先知出来这样说。”
  狂牛被这一气,嘴角又一次出血了,更加痛了,“你真是有时聪明,有时愚蠢。我服了你了。”
  肖强再次阴险的一笑,“其实呢!狂牛大哥吃了这一次的亏,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至少你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至于你受的气,我想有人可以帮你出。”
  狂牛忍住了疼痛,脸拉到变形,“你还想耍我?”
  “没有这个必要了,在紫云山不是有一伙响马吗?或许他们能够帮你出这口气,只要你有钱。”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狂牛顿时茅塞顿开,“好方法!肖老弟不愧是这里的智囊。”
  不得不说,光有蛮力和全身的肉是行不通的。还是得要脑袋里面储存着有东西,脑袋和野兽一个级别,就算你的满身是肉,也只不过是在每一年的年尾让人感到自豪罢了!第二年让主人家减少点经济负担而已!
  肖强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过奖过奖,对于智囊这种说法,小弟我实在是不敢恭维。”
  “如果肖兄都不敢恭维的话,可能这里已经没有人敢了。”
  肖强站了起来,“若然,那就不打搅了。”
  狂牛也站了起来,“肖兄何故去得如此匆忙?这凳子都还没有坐热呢!”
  “有事,有事,有很重要事。只是,我也得为狂牛大哥挤压出时间啊!”
  “那好吧!不送。”
  肖强走出门去,离开了。
  现在的孤帆,身边跟着很多的小女孩。他还真的和过去不一样了,过去的他,根本不懂得和女孩在一起,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现在的他却知道了,和女孩在一起,特别的地方可多了。至少比和男孩在一起的感觉不一样,和女孩在一起感觉比较甜蜜,也比较快乐。
  这些小女孩都喜欢听他讲故事,听他讲小时候的故事,听他讲他小时候成长故事,听他讲他是如何艰辛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这里的女孩子一个个听地如痴如醉,本来对他都充满好感,加上现在对他过去的了解,这些小女孩更加对他痴迷了,真真正正的爱上了他。
  这种自小培养的爱情,长大后,那不是如大理石般坚固?
  其实,一切都不是这个样子,爱情的长久并不是用时间和金钱粘合起来的。而是取决于你们是不是真正心灵上的知音,如果你们是心有灵犀的人,那才是真正的永恒。
  任何一方忍受着痛苦的情感,结果都是伤了自己,也害了别人。不幸福何必在一起,痛苦又何必在一起,人生很短,为什么要选择不幸福和痛苦的情感呢?
  也许,只有你们属于真正的能够读得懂对方的时候,你们才是真正爱情的神话。否则,一切不过是麻痹心灵的迁就,人生的不幸。
  那样种种情素,增加了心灵上的新鲜,只是一切的一切谁也不知道,谁是真情,谁是虚假。谁也不知道,谁是被骗的人?谁是骗子?也许你被骗了,你还很高兴,因为你以为你骗了别人。
  或许,终究有一天,总会有一些人清楚了,时间的长短并不是衡量爱情真假的标准,身体的认知度并不是永恒的枷锁。
  年轻的心,喜欢这里窜窜,那里走走。
  人,总是呆在一间房子里面一动不动,或许有些枯燥无味,有些单调。
  人有年龄管制,那些永逝的岁月,很容易阐述在人们的外表上面。但是无论如何,心灵却是岁月改变不了的。诺然,岁月也不是衡量心灵的标准,体积更加不是衡量心灵的标准。
  喜欢孤帆的人很多,不只是介于男孩和女孩之间。好的事物,谁都喜欢,这是理所当然的。无论大人,小孩都喜欢,也都有喜欢的权益。然是,讨厌他的也很多,不只是几个小男孩而已。但是,真正庸俗的人,才没有人去谈论,无论是正面还是反面的谈论。
  要想做到不是流于表面的所有人满意,那只是他人对你说的谎言,或是你的骗术已经高到连你自己都能欺骗了。
  来听孤帆讲故事的这些小女孩美丑不一,虽说女大十八变嘛!不过也不可能变得太夸张,如果那样的话,应该可以怀疑是病变吧!
  孤帆讲到口渴了,便停止了故事的继续,道:“你们想想,我都讲了这么久了,口也会渴吧!”
  几个小女孩很勤奋的站了起来,要去为他拿水,可是一个叫蝴蝶的人跑在了前面。不久,他便到了家里,拿了装水的容器,再去水井边为孤帆取得了最新鲜的水。水是取到了,可是在半路上被赵雄,朱允等拦住了,赵雄问蝴蝶,“你这水是不是拿给村里面来的那个不速之客的?”
  “什么不速之客呀!他叫孤帆,你们几个怎么可以这样叫他?”
  赵雄等人听了哈哈大笑,赵雄道:“孤帆!孤帆是什么东西?我们没有听说过。哦——,我想起来了,叶痕,你家的狗不是也叫做孤帆吗?”
  几人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
  蝴蝶生气了,“你你你,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叶痕道:“这样又如何?难道你有什么想法。”
  蝴蝶再一次生气,只是这种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实力差距,她的生气也只是形式的流于表面,把痛苦留给自己罢了,“我我我我,我不敢怎么样。但是,你们可以让开吗?”
  赵雄指了指蝴蝶的手中的盛水容器,“那个留下,你可以走。同时去告诉那个叫什么孤帆的,我们找他有事。如果蝴蝶小妹妹想反抗的话,你应该很了解我们的为人。”
  蝴蝶一动不动的站了几分钟,便把水瓢交给了赵雄。赵雄接过水瓢,当着蝴蝶的面把水瓢高举,然后慢慢倾斜,水就这样从瓢内流了出来,戏虐的看着蝴蝶,“如果你想取回水瓢,就尽快把孤帆叫来。”
  蝴蝶脸部的扭曲出卖了她内心的伤痕,只是她也只有离开。
  蝴蝶刚刚离开,叶痕便对赵雄说:“大雄,听说那个叫孤帆的小子很厉害。我们村的大力士狂牛已经被他打伤了,我们几个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过一会儿,他真的来了,我们不是要被打残。”
  “这个我也听说了,但是总不能让一个外地人在这里抢了我们的风头吧!不过,为了把稳起见,你去多叫几个兄弟来。”
  “英雄所见略同。”叶痕也离开了。
  如是,蝴蝶在离孤帆还有大约十几秒钟的地方,哭出了声音来,孤帆等人顿时回头一看。面对这种情况,孤帆实在阅历甚浅。可是,又必须阻止她哭泣,女孩的眼泪,对于一个男孩来说,从那一方面考虑都有些于心不忍。孤帆向她走去,“怎么了?别哭,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们。”
  “我没有为你取到水。”
  孤帆一愣,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片刻,表情终于恢复了正常,“别担心,我已经喝了,现在口不渴了。”
  女孩擦了擦眼睛,哽咽着说:“可是,我家的水瓢被大雄们抢走了。要你去见他们,才肯归还。”
  孤帆想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哎——,可不可以做一个新的瓢给你呢?”
  蝴蝶又哭了,而且声音更大了,“不可以,妈妈会骂的。”
  “好吧!我为你去把它要回来,你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把那个水瓢怎么样的。你带路。”蝴蝶便在前面带路,这些女孩也跟着离开这个里,“人生有很多事情真是无法控制的啊!无论你走得有多小心,都不会是一帆风顺的。”
  或许,蝴蝶在痛苦之中明白了,她如果想走得好一点,似乎单靠容貌是行不通的。
  在这里,必须有力量,只有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她才能把自己的路走得更好。可以预见的就是,弱小就只有被打,却不能反抗,最后痛苦的哭泣。
  然而,孤帆或许明白了,有些事情只是单一的躲避,不出面解决,那么只是徒劳。因为无论你多么的不想面对,形式也会逼迫你去面对。
  他们跟着蝴蝶,向赵雄们而去。这对孤帆来说是多么的不情愿,但是他也只能叹气了。。
  名声在外实非利,金木水火有自卫。
  争名夺利兵戈现,天涯何曾一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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