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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天晴记 / 第九章 断崖之变 1

第九章 断崖之变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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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法有等阶之分。
  低阶功法、中阶功法、高阶功法和传说中的神遗功法。
  其中,神遗功法据说乃是远古众神时代遗留下来的,用以培养神的眷属,很少有保存完整的功法,通常以残卷的形式出现,但不管怎样,神遗功法的强大是不容置疑的,高阶功法也只能位列其下。
  ……
  为照顾三娘,晴天选择随三娘学习厨艺,如此他的修行时间分配也有了一定的改变,每日晚时,便是晴天随三娘学习厨艺的时间。
  平常见三娘做饭的样子,晴天并没有什么触动,只是觉得三娘做的好吃,等到他自己真正的学起来,他才明白三娘是多么不容易。
  做菜并不难,做好菜才难,为了给晴天见识一下神厨做菜的真正意境,三娘准备了许多天收集食材,做出了一道大菜,叫做“月池花间舞。”
  肆意的飘香无法形容,这道菜与其说是一道菜,不如说更像一幅画,画的是仙境。
  晴天看到,百花莲被当做池塘,池中屹立着莲叶、假山和溪水,溪水中流着嫩白的浓汤,有粉色的花瓣在汤中飘动,那花瓣并非是花瓣,而是用其他食材做成花瓣的样子,就像真的一样。
  汤并非是静止的,像一道溪流,不停地流动,溪流上飘散着白雾,好不似仙境。
  确实很美,但这还并没有结束,三娘抓起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红颜色食材随手丢进溪水中,那红的食材接触溪水后瞬间变得充满活性,给人以错觉,似变成一群红色游鱼。
  三娘又随手扔了一些东西,溪流瞬间反转,变成一处浓密的森林,森林的中心有一个湖,湖占据了很大的空间,湖中有游鱼,四周有飞禽走兽。
  渐渐一个模糊的少女身影在湖中渐渐显现出来,她开始起舞,四周飘起不知从哪里出现的花瓣,她像纯洁无瑕的仙女,使人忍不住想要爱怜她。
  晴天眼中扑朔迷离,他已经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三娘又随手扔了一下黑色食材,晴天眼前的幻境开始崩塌,湮灭,那少女在向晴天招手,求救,最终随破灭而消散。
  晴天瞪着眼睛,大口的喘息,他猛然发现自己仍然还在三娘的厨房中,脑海中浮现着那森林中的少女。
  “感觉什么样。”三娘笑着问。
  晴天看着眼前的这道菜,心中震惊,“感觉不太好!”
  三娘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厨子可不单单是做菜的,这乐池花间舞,可是厨艺与幻术结合的产物,一般人都会沉溺在里面,跟单纯的释放幻术相比,这种方法更适合出其不意。”
  “要是我出不来会怎么样。”晴天弱弱问一句。
  “长时间沉溺在幻境中,会分不清现实,醉生梦死,变成如行尸走肉一般的人,也就是傻子咯。”三娘说。
  “好可怕。”晴天心中后怕,他差点就沉寂在里面了。
  “那这菜还能吃吗?”晴天平了平心,随后问。
  “当然了,都是可以吃的食材,那个假山也能吃,尝尝……”
  ……
  晴天将“九天却邪诀”与“玄变诀”融合,伴随着一步步的去其糟粕,已经能够聚集少量却邪之气,这已经迈出了很大一步,接下来只需要不断将不需要的功法删掉即可。
  这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晴天不可能随便的删掉功法,他必须在删掉功法的过程中,找到最属于自己的一部分,这没人可以帮助他。
  晴天给新功法起了个新名字,暂且叫做“玄变却邪诀。”
  ……
  “微羽老师,您总是教我弹琴,可从来没有见您自己弹过,不如微羽老师您弹一曲,让我张张见识。”晴天似献媚着说。
  花果山占地极其的广,众山一片接着一片,有的山巅没入云层,群山鼎立,威严壮阔,景色也是美不胜收。
  微羽这个不成群的年轻人,便住在其中一座广阔的山顶,山顶面积很大,长满了桃树,一到秋季,便可使放肆的吃桃,因为桃树真的很多。
  这座山的有一处断崖,断崖下是一处激流,断崖之上流下一片瀑布,阳光照着瀑布显现一片彩虹,这处的风景着实美丽,给人以心旷神怡,悠然自得。
  微羽在另一边建了一处木屋,这里便是他的家,每日的生活颇为清闲,观花赏月,种种桃树。
  “我已经很久不弹琴了,若不是当初的艺课你选了琴,我可能再也不会弹奏。”微羽淡淡道,他的脸上总是没有表情,说话的语气不快而且清淡,仿佛没有任何的情绪,也从不见他生气。
  “微羽老师你怎么都不笑啊,从没见您笑过。”
  微羽一愣,“没什么好笑的,为什么要笑。”
  晴天颇为无语。
  “微羽老师,我把我练习的琴曲,弹给您听吧。”
  微羽点了点头,晴天面前摆放着木琴,他开始弹奏起来,晴天弹的并不快,手指在琴弦上来回的拨弄,委婉的乐声向四周扩散,这乐声颇为美妙。
  “太慢了。”微羽淡淡道。
  晴天按照的明明就是上艺课时,微羽教导他弹奏的速度,可如今微羽却说太慢,晴天心中有一丝怀疑,艺课时微羽老师怕是没有将真正的“抚剑微羽照月凝”传授给他。
  晴天不得以提升了速度,琴音瞬间转变,变得高昂,似一个充满活力,对未来无限向往的少年,行走在属于自己的道路上。
  “还是太慢。”微羽那清淡的语言里,仿佛带着一丝严厉。
  晴天继续提速,高昂的琴音,如刺耳的乱刃,迸发向四周。
  晴天慌乱了,速度太快,他的手指跟不上大脑的运转速度,他开始动用法力,法力从指尖流出与琴弦相撞,发出的声音,激昂高亢,似一头凶猛的野兽。
  “蹦!”
  一声清脆的爆响,晴天手指下的琴弦崩断,晴天满脸的汗水,喘息着,全身流露着兴奋的感觉。
  微羽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满意,“对力的掌控依旧浅薄,终究只学到了形,对从未接触过琴的人来说,这或许是上好的曲子了,但对于懂琴的人,你就是个游街散琴,拿不上台面的东西。”
  晴天表示无奈,他虽然没有日日练习,但对这曲子可是最为熟悉,当年的艺课,他每日都重复着练习这一首,自认为已经很好,没想到在微羽的耳中却是这么不堪。
  微羽起身走进屋内,拿出了一个长木匣子,看这匣子的大小,内部应该装着一把琴。
  微羽将木匣子打开,拿出一架简谱的琴,琴全身昏黄透露着古韵,七根琴弦纤细,粗看并不比晴天的那把琴好多少。
  “这是我年少时用的琴,我用它弹奏一遍抚凝曲,你细细听。”微羽道。
  “抚凝曲?缩短了叫也不错。”晴天心中想。
  “抚凝曲是我多年前自创的曲目,可以说记录了我的一生,一共有七篇,你学的只是第一篇,我为你弹奏,你细细听就行了。”
  “好的,微羽老师。”
  微羽缓缓坐下,闭上双眼,双手搭在琴上轻轻抚摸。
  接着微羽的手动了,他手指在琴上一拨,只是第一声琴音,深沉、浩远、空灵似找不到描述的词语。
  晴天震撼着心灵,微羽所演奏的与晴天自己所演奏的是同一个曲子吗?明明弹的是同一个曲子,为什么听起来完全不一样?
  微羽的节奏感极强,他完美的控制着每一个手指弹奏的力度和速度,这需要多年的积累。
  伴随着前一刻的震撼,接下来晴天只能用长大嘴巴来描绘了。
  微羽的速度越来越快,琴音此起彼伏,似有疾风流转。微羽的手指尖流动着元气与琴弦相撞,琴弦所震撼的元气将整个琴的表面包裹,这把琴的真面目,琴弦的波动下,渐渐展露出真容。
  琴四周的四周亮起细密蓝色的纹路,颜色越来越深,透露的气息越来越强,伴随着微羽一声沉重琴音,这把琴仿佛觉醒了,在微羽的弹奏中出现了不属于琴的乐声,低沉、深远、虚幻、缥缈的声音,仿佛传自无边的深海。
  晴天早已无法形容,先前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琴和琴音上,此刻他看向微羽,微羽的长发与蓝白衣袍无风自飘,周身仿佛被一层白色无形的元气包裹,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依旧是那么的清淡。
  如若无尘,似一方仙君。
  晴天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弦乐之上,琴上的蓝色元气竟开始向四周扩散,布满四周的空间,那些飘飞的元气开始自行凝结,如游鱼,似群龟。
  微羽的琴乐再次提升一个台阶,变得节奏变得缓慢起来,琴乐更加的玄妙,这时晴天注意到微羽那清淡的脸上竟流了一滴眼泪,泪水滴在琴上,顿时蓝色光芒大放。
  微羽手中的琴,活了过来,变成了一直蓝色的大鱼,不,是蓝鲸,蓝鲸的周身有着白色祥云的花纹,显得极为神圣。
  蓝鲸挣扎着,似想要挣脱什么束缚。
  微羽再次变化,他清淡的脸上引出了一丝怒容,蓝鲸终于挣脱了束缚,翱翔于这片空间中。
  这时,晴天才注意到,他的四周早已经变幻。
  变成了一处蓝色海洋,珊瑚,游鱼,群龟,围绕着蓝鲸在空中旋转,起舞,似草原上奔跑的群马,无拘无束,悠闲自得,蓝鲸开始发力,直冲向上方而去,这片虚幻的海洋以海面上弹奏的微羽为中心,开始旋转,似成一片漩涡。
  海水自这漩涡中冲天而起,形成一片连天的水柱,晴天一眨眼,自己脱离了海洋,到达了海面上,看着这壮观的景象。
  蓝鲸冲向天空,没入阴沉的云海,天空下起了雨,晴天这才反应过来,微羽的弹奏已经结束。
  “太震撼了。”晴天心中难以明说,他发现,微羽手中那简谱的琴,此时已经大变了模样,周身主调为蓝色,由白色祥云装饰,就像是那头蓝鲸的化身。
  “这琴被封印很久了……”
  微羽还要说些什么,突然大变动开始了,花果山在震动。
  微羽定了定神,向外走去,晴天紧跟着,来到山巅的最高处,这里是花果山的背面,荒芜人烟,除了连绵的绿色的群山,一无所有。
  花果山由群山组合而成,而在此刻,群山活了。
  伴随着震动和巨大的声响,瀑布似要决断,溪流似要停流,巨大的山峰似要拔地而起,土石横飞,林木颠倒,那群山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正在复苏。
  震撼发生在眼前,那些群山,开始崩塌,凹陷,四周被烟尘遮挡,一只巨大的手翻开土石,从山体中探了出来,一个接着一个,每座山峰都有一只巨大的手,他们掀开土石,往外爬。
  每一座山下似乎都有一个巨人,伴随着惊雷般的吼声,大山被掀开,土石成抛物线砸向四周,带起一阵轰动,那些巨人半个身体缓慢的爬出,夹杂着一阵断断续续且低沉的摩擦声。
  晴天看到,那并不是单纯的巨人,他们的全身由岩石包裹,应该叫做石巨人,石巨人深灰的表皮上有着巨大的纹路,如果近距离细看,那纹路是由无数细小的纹路组合而成。
  数百个山头,数百个石巨人,同时扬天一声惊吼,天空上的浮云溃散,向四方飞去。
  如果从天上看,这一地带被浮云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蔚蓝的天空顿时变得清明,除了太阳空无一物,石巨人完全暴露在天空之下。
  惊吼声夹杂着狂风呼啸而过,使晴天站不住脚跟,狂风吹过耳边,夹杂着混乱的惊叫。
  “出事了。”微羽轻声道,一手提着晴天转身向玉寿村方向奔去,微羽的脚步很轻,但每一步都可以跨出很远的距离。
  当微羽带着晴天赶回玉寿村时,明显能够感觉到气氛的压抑,村里每日在种地的农人也不见了。
  村长在多日前已经带着天仙子回村,并带回了空灵鸟一族的修炼功法。
  晴天将“奇变诀”给了天仙子,天仙子也如晴天一般修炼融合功法,不过天仙子融合了三本功法,而晴天暂时只融合了两本。
  ……
  微羽径直向着村长家行去,所有的村民都集中在那棵巨柳树之下,此时的风并不大,可那巨柳摇摆的程度却像是在狂风中起舞。
  村长那年迈且充满皱纹的的脸上,神色阴晴不定,晴天也是心中疑惑,村子里都是高手他是知道的,但村民们从来不会聚集在一起,今天竟然聚集在这里,一定有大事发生。
  村长道:“带上孩子们,这是提升眼界的好机会,其余人做好准备,我们出发。”
  村民们向着玉寿村东方行去。
  村民们的步伐很大,并没有成群结队。他们穿着不一,像是一群土匪,男人奔行在前,女人奔行在后,有些人,飞行在半空中。还有最为惊奇的几人,身躯膨胀,奔行时周身显现风雷般的异象。
  木匠坐在一个高大的傀儡肩膀上,身后是一排整齐的傀儡队伍,有数十只之多,傀儡的模样与木匠极为相像,一个个光头简直就是比对着木匠自己制作的。
  傀儡颇为沉重,奔行时,脚步沉重与大地相碰,产生一阵阵闷轰声,极为震颤。
  晴天三兄妹、太子参、川木香、天仙子与陈易萧、三娘、柳小晴、柳小雨等诸位母亲走在队伍的最后边,乘着一个长着双翼的飞船,这是木匠给他们的,机关术下的产物,通过给反应炉供给元石,输出能量。
  看着这玉寿村的真正面目,陈易萧也暗暗震惊,这些平日里和善的村民们,竟然都是如此强大的修行者。
  陈易萧自己也是修行者,她深知想要达到如此修为的艰难。
  飞船行的很快,当飞过花果山,到达西面时,真正惊骇的一面,让众人瞪大了眼睛,只见,百个身高近三百米的,身披岩石的巨型石巨人正向着与他们相同的方向行去,伴随着机关断断续续的摩擦声与沉重的脚步,在地面留下一个个巨大的脚印。
  石巨人所过之处,白云退散,蓝天乍现。
  玉寿村的村民在他们面前就像蚂蚁般渺小。
  石巨人庞大的身躯,并没有影响他的行走速度,反而他们行走的很快,因为巨大,他们的每一次行走所带动的风势都是巨大的,晴天难以想象这种力量的强大,这就是机关术,能够与武道和法术齐名,甚至有超越武道和机关术的趋势。
  村民们的速度都是不一样的,他们就像是在赛跑,纷纷想要取得头筹,而那些落下的,就会乘坐上陈易萧他们的飞船。
  村长的百步化一“神行术”,在速度上堪称绝顶,他行走在最前头,身旁有红景天、太子问、川云、微羽,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其他村民。
  “门,轮回开始起的时间越来越短了。”红景天面露担忧之色。
  “留给世界的时间不多了,我们能做的只有坚持。”
  身旁的许多人,听到村长这话,都心存着疑惑,什么叫留给世界的时间不多了,他们许多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是大事,因为村长急了。
  村长看着身旁的黄牛,说道:“看你的了。”
  黄牛点了点头,眼神一凝,皮肤下钻出金蓝色的光,这金蓝色并不是他的皮,而是悬浮在身体之外,贴着皮肤,就像一层淡薄的祥云,黄牛逐渐人立起来,成为一个牛头人,全身隆起紧实的肌肉,显得极为有力,再加上身旁的蓝色祥云,显得有些神圣。
  黄牛奇异的变化,吸引起了四周之人的注意力,关于黄牛的来历他们并不清楚,只觉得是村长在野外牵回来的,用来代步,当坐骑,却没想到,这黄牛本事却是不小。
  随着村长一行人的行进,周围的环境正在逐渐转变着,绿色的树叶逐渐灰暗,坚硬的土石变成黄沙,生机正渐渐淡去,了无一物,这里是生灵无法生存的地界,邪灵的乐园。
  能够与村长并行的人,视力都不会差,远远的便能看到那是一个黑暗的断崖,似一道天堑,断崖上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与地面成一个完美的直角,漩涡旋转喷涌着,中心深深的凹陷下去,冒着黑色的气泡,那便是门,邪灵之门。
  村长一行人停在一处高旷的山坡上,远远的眺望着门,也他们要做的只是抵挡。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村民抵达这里,他们相序站在村长一侧,眺望着门,大地突然开始颤抖,石巨人的到来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望着庞大的石巨人,不少村民倒吸一口凉气,这石巨人的力量,一定是能够毁天灭地的。
  有好奇的村民问,“村长,这是什么东西,也太……大了吧。”
  所有石巨人停留在村民们的不远处,并没再向断崖前进,就像拥有智慧。
  “这是古代巅峰机关术的产物,作为守护者看守着门,他们都拥有一定的智慧,大多数时间在沉睡,只有当门出现异常的时候,他们才会苏醒。”村长顿了顿,“看看我们脚下。”
  川云发现了异常,在这片被邪灵污染的地界上,土地早已被腐蚀成了黄沙,怎么还会有给他们落脚的地方。
  川云蹲下身子,伸手拨开黄沙,露出坚硬的岩石,“这是!”
  川云瞪大了眼睛,看向远处的石巨人,与石巨人相同的外壳。
  “这里以前发生过什么?”川云感觉到背脊发凉。
  村长讲解道:“这里乃是曾经的古战场,在崇明时代,三道门突然降临,从其中跑出的邪灵为祸世间,所到之处生机消散,人力难以阻挡,为了将门封印,崇明耗尽举国之力,窥探上古时代的遗物,使用巅峰的机关术创造了三万多只巨人,守护门。”
  “曾经发生过这么重大的事情,我所观阅过的古书中为何从没有过记载。”太子问沉声道。
  “为免引起慌乱,崇明封锁了消息,所有知晓门的人只有两个选择,永生守护门或者死。现世的和平,不过是有人为你们负重前行罢了。”
  “既然是被封锁的消息,为何村长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太子问追问道。
  闻言,村长一愣,笑而不语,太子问见村长没有回答,也不再追问。
  川云观这氛围不对,站出来调侃,“崇明创造了三万多只,可为何只有们这里只有一百多个。”
  “三万只,三个门,我们面前的门被派遣了五千只,除了这一百多只,剩下的全在我们脚下。”
  听了村长的话,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将是多么惨烈的战斗,这石巨人的强大,单从外表就能看出,若不是石巨人的四周根本不会有云存在,真想用高耸入云来形容他,不动如山,一动则大地为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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