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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神女愔无心 / 第四章:深陷幻境

第四章:深陷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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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卌木择与格焚野首先便对上了妖族强将伯溪与花界沉香坊主水沉烟这组实力强悍的组合。
  格焚野心知不敌伯溪,率先持刀朝水沉烟攻了过去。
  伯溪从腰间抽出来一柄薄如蝉翼、似刀非刀、似剑非剑,介于刀剑之间,散发着古朴气息的漆黑兵刃,进而微笑着朝魔卌木择抱拳示意。
  魔卌木择看罢,也自左手虎口祭出了幽寒,幽寒乃是魔卌木择以自身骨血修炼出来的伴生魔器,形如弯月状,荧白剔透,同他所习术法一样,都透着无尽寒意。
  且幽寒不仅削铁如泥,一旦进入皮肉,不论深浅,它都能在短时间内逐渐将对方的生机吞食掉,诡秘危险至极。
  魔卌木择正欲发起攻击,千钧一发下伯溪开口喊了声:“停!”
  好一晌过去,伯溪见魔卌木择也仍一动不动的,从最初的防备再到不知所从的观望着自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倒是没想到这少年会这么质朴纯粹。
  “妖蝶我不感兴趣,打来打去的累得很,我就不比了,你赢了。”伯溪毫不费力的说道。
  然,说对妖蝶一点也不感兴趣是假,收服不了是真,况且这魔族小王子一看就是个不易对付的,争来斗去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反正参与比试也是一时兴起,说完,伯溪三两步的跃出了武池。
  见魔卌木择失了对手,格焚野便以恶语相加,用挑衅的方式把水沉烟朝魔卌木择这边引了过来。
  魔卌木择紧握着拳头,心中很是反感格焚野的行事作风,相比之下,他更在意魔君的交代。
  有了来自魔卌木择的帮衬,格焚野没费多大劲便将水沉烟击出了武池。
  而另一边,拟昍与拟晗根本还未来得及动手,不过眨眼之间那三个对手就都纷纷落到了武池外,唯剩明无渡面无表情的傲立一方,闭目养神。
  观看第二场比试远比第一场要有意思得多,须知,被留下来的可都是各界的佼佼者,实力不凡。
  且今日这几个新新少年们,除了妖界伯溪这位土著,拟昍两姊妹与水沉烟有些名气外,其余道友他们可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是骡子是马,还真是要拿出来溜了才知道!
  半刻钟不到,武池中如今就只剩下拟昍、拟晗、魔卌木择、格焚野、明无渡等五位参战者。
  除了魔卌木择,谁也不敢单独对上深不可测的明无渡,格焚野又不愿一魔对两狐,如此一来,明无渡竟是没了对手,他干脆席地坐到一旁观起战。
  格焚野此魔拟昍两姐妹并未放在眼里,二狐真正畏惧的是魔卌木择,她们心知仅靠自身修为恐难以敌得过魔卌木择。
  拟晗不动声色的看向拟昍,朝她点了点头。
  后者微微露出一丝复杂,却饶是回以点头,达成一致决定后,两狐立刻于双手间齐齐结出法决,缓缓凌空,身周泛出粉色真炁。
  拟昍祭出一滴鲜血融于炁气之内,施法将其气体引覆至魔卌木择与格焚野身周。
  格焚野虽本事不大,心智却尤其坚定,两魔都不受那魅术影响。
  魅狐一族主习魅术,修为不见得有多么高深。
  魔卌木择习以冰系术法,施法时台上其余参战者皆感到阵阵寒意涌满通身上下,刹那过去,武池内冰雾四起。
  魔卌木择因乃半魔,那本该无色的冰雾透露淡淡的荧黑之气,看上去诡秘至极。
  魔卌木择双手快速结出两排冰凌,径直朝准拟昍攻去,其速迅若闪电,拟昍闪躲不及,既小又锋利的冰凌不余分毫的没过拟昍的防护罩后没入了拟昍的两条手臂。
  她自空中翩翩落下,及地后踉跄了好几步,手臂浸出不少鲜血,有些许狼狈,令得台外许多男子心碎不已,更渴望将她保护起来。
  “姑娘,你下来吧,让某替你疗伤。”
  “姑娘,那妖蝶哪有你的安危重要,别比了,快下来……”
  拟昍不屑的扫了扫那些人,她心知自己没有伤得多重,这伤不过是让她暂时失去了战斗能力,倒有些诧异的望向魔卌木择,没想到这魔下手还挺讲究。
  拟晗发觉妹妹受了伤,忙喊了声:“昍儿。”心急下,爆发出一道超常攻击,将格焚野狠狠击退至武池边缘。
  阴恻恻的看着心急朝拟昍奔去的女子的背影,格焚野用袖子一把擦去嘴边的鲜血,心道:“好,很好,你这只臭狐狸。”
  霎时如同变了个魔般,格焚野浑身都散发着凌冽危险的气息,宛若地狱里的恶鬼,他的双手以最快的速度结出一道法诀,躺在地上的刀顿时腾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拟晗背后行刺去。
  只差三四步就能落足到自家妹妹的身旁了呀,三四步而已……
  拟晗低头看了看直穿自己腹部的刀,强做镇定的微笑着,摇摇欲坠着往前行了两步,终究支撑不住,向前栽倒去。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不可思议,拟昍从难以置信中回过神来,连忙接住了姐姐,像是受到了重大打击,她哆嗦着按住拟晗腹间不断往外流淌的血,一时难以言说。
  拟晗冰凉的手握住了拟昍的手腕,双眸担忧的望着她的伤口,温柔如从前,问她:“昍儿,你的伤,疼不疼。”
  拟昍用力摇了摇头,听到这句话,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说:“不疼的,姐姐,我的这些小伤一点儿都不疼,可姐姐的伤昍儿一看就知道很疼。”
  拟晗无力的扬了扬嘴角,因失血过多,脸苍白得不像话,不利索的说:“傻妹妹,姐姐,也不疼。”
  自第一眼看到拟昍开始,姬北峋的一颗心就挂在了她身上,见到她受了伤,本就心疼不已,不料她姐姐也接连受了重伤,看着她哆嗦着难置一词的样子,想必,她一定感到很无措吧。
  连忙赶到拟昍身旁,姬北峋蹲下身提醒说:“拟昍姑娘,拟晗姑娘伤得太重,还是先带她去救治吧。”
  对,要去治疗,治了就会好起来的,拟昍抹去泪水,心中懊恼难当,她怎净顾着自己难过了,要是因为自己的耽搁出了什么事,她要去哪里找一个这样好的姐姐。
  愧疚下,拟昍愤怒的甩了自己一巴掌。
  “你……”姬北峋被拟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唬住了。
  拟昍慎重的看着姬北峋,她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是喜欢她的,一双眼里满是倔强和隐忍,她问:“我可以放心的将姐姐交给你吗?”
  姬北峋迟疑的点了点头,他不知道拟昍要做什么,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报仇!”拟昍站起身来,重重吐出两字。
  姬北峋将拟晗抱起,朝她不赞成的说:“仇可以以后再报,拟昍姑娘已受了伤,应该以治疗为先。”
  “拜托,照顾好我姐姐。”拟昍留下这句,就不再同姬北峋多说,转过身看向格焚野,顿时双眼泛起两簇粉色的魅狐印记,她一字一句道:“你、魔族,一个魔族中人,竟伤我的姐姐,简直,找死……”
  姬北峋看了看怀里的拟晗,又看了看拟昍,他能将心留在此处,行动却无法违背那女子的交代。连忙带着拟晗离开了,他只盼能赶回及时,昍姑娘依旧安好无损,否则他与魔族将势不两立。
  格焚野将大刀插掷地上,环抱着双臂道:“凭何她能伤我,我却不能伤她?”
  拟昍双目直直怒视着他,点了点头,痴了般,嘴里连道了三四声好。
  她取出惑心铃,将法术注入其中,被施了法术后惑心铃不断地摇动着,一道道音浪铺满整个武池,
  拟昍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两魔身周飘荡,只能看得见残影,铃声阵阵,笑声不断。
  格焚野先是发觉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他忽然看见他已经死去已久的哥哥附在他耳边问他:“弟弟,你为何要杀我?”
  “你为何……”
  “你为何……”
  他止不住的忏悔,可是他没有办法,直到哥哥说:“弟弟,你来地狱陪我好不好?”
  “弟弟,你怎能将我一个人放在那样阴冷的地方,弟弟,你来陪我好吗?”
  格焚野虽然愧疚万分,可他不想死,他怕死,脑子里这么想,双手却控制不住的提起刀往自己身上重重的刺入。
  山脚的小村庄里,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女孩指向小男孩,不可思议的尖叫道:“啊!木择是个怪物,他的头上长角了呢!他看起来好可怕!”边说着,女孩儿惊慌不已的退了又退,跌倒在满是泥泞的地上大哭了起来。
  一旁的小胖子穿着满是补丁的黑衣,他胆子似乎比较大,大声的朝其他孩子招手道:“喂,你们快过来,你们快来看,木择是个怪物,我们要把他打死才行,不然等他变身了,他会吃掉我们的。”
  魔界与人界的交界处,右边有着一条美丽的河流,河流上泛着七色炫光,河流旁边是一片茂密的崇山峻岭,面前,站着一个男孩。
  看样子,那个男孩比木择要大个七八岁,实际上,那个男孩比他大了足足六百岁,那男孩的眼神里透着的冰冷使他看起来像个……
  像个什么?木择忽然发觉自己比喻不出来了。
  他本想将男孩比作恶魔,可他自己不就是魔吗?想想有些可笑。
  那男孩满是嘲讽的说:“啧啧啧啧,我想想,你究竟算个什么东西呢!魔人、人魔?罢了,反正,永远不可能是本王同类就是!”
  破财的小木屋里,一位皮肤偏白,容颜却姣好,不似山野村妇的妇人,她拉起他的手,故作深感痛心的说:“木择,娘亲对不住你,你就走吧!跟着你的父亲多好,快走吧你!”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屋子,那个屋子里却多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女人从背后拥住了那男人,却被其无情推开,跌倒在地。
  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她的浑身上下充斥着木择从未见过的温柔与风情,她说:“君上,如今众人都道我儿是个怪物,只我晓得,他本尊贵,还是个善良勤奋的好孩子,拜托您,将我娘俩接回魔族,可好?”
  魔卌木择看见额心被尖刀贯穿的娘亲,她就站在面前,指着不断淌血的额头,她说:“娘亲很痛,阿择你看,这里的刀,这是你父亲亲手插过去的刀。”
  被尘封已久的记忆,当它们如同洪流般袭来,那样撕心的痛,如今的他并非承受不了,只是心底那份最深处的无望感,它又不听话跑了出来。
  从前,无人来爱他,无人愿意倾听他,如今,就连唯一的娘亲也要死了么?那么,他这一生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女人忽然紧紧拽住魔卌木择的手臂说:“阿择,你看清楚了,那个狗屁魔君,他与你有着杀母之恨,你日日唤他父亲,你可是忘了你还有我这个娘?你的心中可还有我?”
  “娘亲,我好想你,虽然我知道你并不爱我,可我依旧好想你。”
  魔卌木择抱住了他“娘亲”,打小早熟的他,现如今却像个孩子似的,依偎在娘亲的怀抱中垂泪。
  “娘亲“却推开了他,强使他正视着自己,指着宴席间右首方向的魔君,她面目狰狞的说:“阿择,你看,他就在那里,他离你好近、好近,儿呐,快去杀了他,杀了他你娘亲就解脱了,你也不必再日日提心吊胆,生怕他哪天将你赶走。”。
  嘴唇颤抖着,魔卌木择不确定的问:“杀、杀、要杀他?”
  魔卌木择看见女人眼里的狠辣丝毫未加掩饰,原来,他的娘亲竟这样恨着她的夫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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