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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傻子的报恩之旅 / 13、吃是门学问

13、吃是门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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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村里,他找到叔爷。
  “叔爷,帮我多找些人,妇女最好,我想着这两天将全部能下架的都摘了,不然光耗着肥料了。”
  “这一天能卖掉?”
  “差不多吧。”
  说完他又找到易群几人,让他们跟车,顺便跟来才哥换着开,车子估计一天至少得跑两趟了。
  众人听到要去省城,个个摩拳擦掌。
  他现在也不怕别人说他是骗子,反正他描绘的是夏天,而现在是冬季。
  至于他们会不会有不安定的心思,就当是对这帮人这段时间改变的一次考核吧!反正鸡汤自己可是灌了他们不少。
  四天时间差不多头茬摘完,只是留一两个人工肥的棚子,因为卖得比其他的贵三成,所以至今头茬还剩一半,他也不急,不说赚得足够多,也不能让城里的铺面空着不是,肯定还是有识货之人、饕鬄之士,会花高价。
  易群他们再次闲了下来,似乎是忙得惯了,闲不下来,天天就在大棚和棚圈转悠,没事帮着大伯、二伯喂喂牲口。
  “你看我们逮到什么了?”
  下午的时光,他正在炕上给安儿上课,炕上放了个小矮几,是托二伯打造的。
  听到声音,发现易群跟易坤两人各拧着一只兔子,膘还不错,这时节倒是难得。
  “你们上山了?”
  这个时节上山,那就是嫌命长的行为,所以他的声音很清冷。
  “我们可没那胆子,在大棚抓到的,这东西也是笨,我开着棚门降温,这两只就一头钻进棚子里了。”
  易群话音刚落,易坤补充着说道:
  “逮它们可费了功夫,怕踩坏苗,我跟三哥两个转了半天。”
  他释怀后站起,搓着手,这天吃吊锅似乎不错。
  “晚上叫上叔爷、大伯、二伯他们,我们晚上吃吊锅。”
  吊锅算是本地一个特色,平常带耳锅是两耳,吊锅是四耳,用竹钩钩着,挂在火上,就是一个简易的吊锅。
  易群两人听说人多,丢下兔子又跑了出去,让他有些哭笑不得,这玩意他会烧,可是不会清理啊!
  “晚上吃吊锅?”
  像是过年吃饺子般,大伯的声音透着喜气。
  “不错,这时节两兔子还有膘。”
  说完,大伯拿出大盆,一把刀,他有杀生恐惧症,所以就没有跟着。
  大伯动作很快,不一会两只去头打理干净的兔子就端了回来,他则开始生起火来。(本地人不吃兔头)
  自从前段时间在家里吃过两顿饭后,众人在他家吃饭,他就是掌勺的第一人。
  他做菜没啥决窍,就是调料买得齐,知道菜系搭配,舍得放油,剩下的优点就是能煮熟。
  差不多天快黑时,易群又拧了个兔子回来,这次是五个人合力撵的,类似于首株待兔的方法,效率不是一般得低。
  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多了只兔子,多了三张嘴,算算还不如两只兔子吃得过瘾。
  兔子的肉最是没有节操,不能跟其他肉食一起煮,不然它串味很厉害。
  辛辣的味道传出,混合兔子肉的香味,顿时让围着的众人五脏庙开始造反。
  “手艺不错,下次村里红白事,可以掌厨了。”
  叔爷来得最晚,到了差不多就能开饭了。
  他先盛了一碗,端在炕上,让安儿吃,然后叔爷夹了一块后,众人开始动起筷。
  兔肉吊锅配上本地小茅台,给个神仙都不换。
  易群站起松裤带,叔爷换了筷头就在他头来了一下,他在旁边看着都疼。
  “活该你娘家一辈子受穷。”
  如果是以前的易群,估计现在会蹦到房梁上去,但现在他只能用委屈的眼神看着叔爷,顺便抬手搓着被打疼的头。
  本地的俗语,吃饭松裤带穷舅舅,易凡不知道啥原因,但他知道这时候松裤带,对肠胃倒是有些影响。
  他喜欢吃辣,叔爷和安儿也喜欢,至于其他人喜不喜欢不重要,所以他放的辣椒不少,众人都是吃得满头大汗。
  肉尽汤干,差不多就到了散场的时候,安儿拿着扫帚,开始清扫地上的骨头。
  本地喝茶不用买,茶叶本就是特产之一,他泡了一杯茶缓缓喝着,今晚都是肉,过于油腻。
  “哥,我发现你活得就像老叔爷一样。”
  “为什么?”
  “村里三哥、六哥,连二哥他们都不喜欢喝茶,还有你说话的腔调,特别……”
  小丫头的词汇量不丰,所以想了半天也没想着一个词来形容。
  “老成是吧。”
  “对,你说话不听声音,我就以为是叔爷在说话。”
  他想了想前世这个年龄在干嘛,怎么样的生活习惯,或许还真是这样。
  生活嘛,当自己有条件支配时,那就按自己的习惯来,至于别人的看法,自己不是戏子,不需要演。
  腊月26,他就让来才哥关了铺子,至于棚子里的菜,头茬基本已经结束。
  这次算账他没有参与,而是让叔爷作的代表,村里的份子是大头,他想着是不是确定个会计和出纳,这样长久下去,会起纷争。
  他虽没去,但心里的账也算了个大概,棚子差不多收了有11万块,刨除成本,还有7万来块的利润,村子能分近3万。
  很晚叔爷刁着他的烟袋,到了他家。
  “这钱要是不急着用,我想给村里分分,每家多少分点,过年高兴高兴。”
  “拿1万分吧,剩下的过完年,看是不是再干点别的。”
  “按户分,还是按丁分?”
  这可不是小事,按丁分,人少的家庭肯定吃亏一些,但如果是按户分,明年父子分家估计得超过一半。
  “按丁吧!独根的拿两份。”
  所谓独根就是指像叔爷这样的人,鳏寡孤独不管在哪,都是被划入优先照顾群体。
  叔爷点头默认了他的方法,也不逗留就走了。
  第二天的磨场很热闹,全村300来口人,基本都来了,个个双手交错塞在袖口里,偶尔耸一下鼻子,因为冷,站一会就要跺跺脚,连续晴了不少天的磨场,顿时烟尘四起,犹如万马奔腾。
  听说是按人头分钱,有人抱着月子里的娃也来了,被叔爷一顿臭骂,才算老实回家呆着。
  说来奇怪,村里与叔爷同辈的还有六个老头,甚至都比他年龄大,但大家最怕的还是叔爷。
  安儿穿着簇新的水红色羽绒服站在他面前,成为了一道最亮丽的风景。
  “两件事,一是分钱,二是分东西。”
  叔爷这次是站在石碾上,而不是坐着,环顾了一圈接着道:
  “老五心善,这半年忙了不少,大家原来也算是对他有针鼻大的恩,人家记着,所有忙的钱,村里算四成,这次拿出10000块,按人头,一人31块2,分了过年。”
  叔爷说到这,也是眼含笑意,众人没有易凡预想中的欢呼,反面静得落针可闻,偶尔只是相互转头,笑着对视一眼。
  “东西有两种,瓜子小糖,按户分,一家一包;还有就是肉,这个要下午,每家来人领就行。”
  他不知道昨晚叔爷和大伯他们忙到几点,不光将买的零嘴分好,居然连每家的钱都分好了。
  门口搬了一个桌子,每家安排一人来领,领完签字或者按个手印。
  因为没外人,所以大家也不怕,领了钱就在磨场上抽出点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磨场都是吐口水,湿手点钱的声音,以前都说钱很脏,他总是以为这句话有更深层的含义,看到这一幕,他相信了钱本身就脏。
  对于农家来说,猪真的是宝,除了肚子里的大便外,就没有不能吃的地方。
  他要了个猪头,还有几个猪蹄,至于猪大肠和猪肚自不用说,前世就爱这一口,没有它们怎么来供养自己日渐上升的血压。
  猪的叫声像是上工的铃声般,刚一响起就有人往磨场聚了来。
  鲍华是个多才达人,现在穿着皮制的围裙,手里拿着尺许的尖刀,扮演着屠夫的角色。
  他和安儿拧了东西回来,安儿就脱下新衣,开始动手清理。
  鲍华知道他要的猪蹄,特意给了四只前蹄,还用刀将毛刮得很干净,但是大肠和猪肚就需要他自己清理。
  猪肚还比较简单,大肠的清洗就废时多了。
  安儿负责给他舀水,他负责清理,大肠翻过来,去油后,加上白醋和面粉,不停的揉搓,领了肉的一个老人没急着回去,而是站在门口,看着他清理。
  看他准备重复第三遍时,老头摇摇头,对他说道:
  “你这孩子,你这样洗,大肠就没味了。大肠不吃到点粪味,哪还有什么吃头!”
  他顿时懵了,老头的说法很清奇,顿时让他有高山仰止的膜拜感,敢情吃了几十年大肠,还没吃到精髓。
  不管重口味的老头,自己接着干。
  清理干净后,放在那沥水,然后再加盐,不要太咸,腌至一两天,直接挂在风口,风干就行。
  想吃时,剁下一截,陪上自家炒磨的米粉,蒜籽和辣椒当然不能少,一道米粉大肠绝对会让人忘了前世今生。(米粉风干大肠各位有闲可以试下,写到这都留口水。)
  猪肚清理干净,他想着采用潮汕那边的做法,猪肚煲鸡,喝口汤浑身暖和。。
  他将自己的吃法分享给安儿,他很清楚听到安儿吸溜口水的声音。
  各位大佬们,求点推荐、评论、收藏啥的,易凡穷得都快要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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