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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吗?”
钱乾带着石凯派来保护自己的两名护卫,跟着急匆匆收拾好摊位,一脸喜色的光头摊主。
七拐八绕的来到一条,满是宅院的巷子里。
当时,钱乾在买下这支水参后。正打算离去,可摊主在得知他身怀医术后。便苦苦恳求,希望他能来给一位患者看病。
并且光头摊主还将原先收下的,钱乾用来买水参的十两银子,又拿出来。
见光头摊主态度陈恳,而现在天色也还不晚。钱乾就决定,跟着光头摊主去瞧瞧那个他口中,十分棘手的病人。
而在询问了身后,那两个堪比护法门神的大汉。钱乾三人,便抬步跟着光头摊主,朝着这巷子而来。
看着眼前,略微有些破旧的院门。钱乾望着上前拍门的光头摊主,疑惑问道。
“看你这么着急,你和这主人家关系很好?”
“是啊!我和陈伟是从小长大的,他的女儿也是我看着一点点长起来的。”
两人说话间,就听门内有声音传出。
“谁啊?”
“伟子!是我!”
“刚哥?你怎么来了?”
听到光头摊主的声音,门内的人这才伸手打开院门,在看到光头摊主身后的钱乾三人时,这叫陈伟的男人,不由得一愣。
“刚哥这几位是?”
“这位是钱郎中,我好不容易才求到人家来给小丫看病!”
“啊!快请进!”
一听到这话,陈伟再也沉不住气,忙将四人迎进屋内。
“不知道,病人在哪里?”
走进屋内,钱乾四下望了一眼,没有发现那光头摊主口中的小女孩。便对着,正在倒茶的陈伟问道。
“小女在这边。”
听到钱乾要先看病人,陈伟面色大喜。忙放下手中茶壶,引着钱乾几人,走进内屋。
坐在内屋的床榻前,钱乾看着内中面色蜡黄双唇偏紫,正披散着头发平躺的,年纪大约十四五的小女孩。
伸手抹上她纤细的手腕,在探诊小女孩的脉象,又翻了翻那紧闭的眼皮。
钱乾将小女孩纤细的,没有血色的手腕放回被子中。站起身,看着一旁神色紧张的陈伟。
“钱某不便碰触,陈官人的小女。还请陈官人按照我说的,去查看令爱。”
“好好好!钱郎中您请说,要怎么做我来配合您!”
原本,陈伟对于这位第一次见面的钱郎中,并不抱有希望。
因为之前,他已经带着自己的女儿,跑过全阳原府所有有名的医馆。
可吃了许多的药,自己的宝贝女儿却一直没有痊愈。反而到了现在,病是越来越重,人也消瘦的不像话。
今天更是昏睡不醒,在光头摊主带着钱乾上门前。陈伟刚刚送走一名郎中。
对方在看过自己女儿的情况后,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而现在,在看到钱乾,并没有同先前那位郎中一般,直接表示无能为力。
陈伟不由得大喜过望,他心里有个预感,眼前这个钱郎中。说不定就能治好,自己的闺女。
伸手示意屋内的其他三人,光头摊主与两名护卫,同钱乾一道转过身,背对床榻。
“请陈官人揭开令爱的衣服,以左手大拇指轻轻按压她的肚脐上方,两指宽的地方。
同时剩余四指,深压胃部,空闲的右手覆盖令爱的咽喉。
记住,不要停下。”
钱乾说完这些,背对着床榻,默数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听身背后,陈伟惊慌的大叫起来。
“这这……钱郎中!小女的脖子里,有东西在动!”
听到陈伟的惊叫,光头摊主和两个护卫对视一眼。你看我我看你,三个人纷纷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和不解。
“好了,陈官人,你可以为令爱穿好衣服了。”
不理会一旁,光头摊主三人的诧异。钱乾在陈伟为小姑娘穿好衣服后,便转身来到床前。
低头又看了看小姑娘,蜡黄的面色。随即扭头,对着站在一旁的两名护卫轻声道:
“劳烦李护卫回去一趟,把我包袱旁边的药箱取来。”
那被钱乾叫做李护卫的大汉,与另一名护卫对视一眼。随即点点头,转身出门回去,为钱乾取东西去了。
而在屋内,钱乾走出内屋,坐在会客的堂屋内。端起陈伟倒好的茶水,轻品一口。
“陈官人,不知令爱这病,有多久了?”
“小女已经病了两月由余。”
“那令爱在发病前,可在家中或外面,吃过什么与平日不同的食物?”
陈伟给留下来,保护钱乾的那名护卫也倒上茶水。听到钱乾的询问,忙低头回忆了一番。
“在家中,没有吧……
我这条件在阳原府内,也就是能保我们父女俩,平日吃穿不愁。那些稀罕吃食,我也实在没什么钱力购买。
而且,小女亡母早逝,她自幼十分乖巧懂事,从不曾央求我买些什么。”
“确实!小丫特别懂事,别说去街上游玩买吃食。就是这院门,她无事时,也很少出去。”
一旁的光头摊主,这时候也开口搭茬。
陈伟家的小女儿病了后,光头摊主这个从小看她长大的伯伯,也十分着急。
平日收摊后,没事就四处求医问药,想医好陈伟家的小丫。
可陈伟和光头摊主,在带着小丫,将阳原府大大小小的医馆,都跑了个遍。
喝过无数的苦药后,这丫头的病,却是没有丝毫的好转。
到了如今,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小丫,光头摊主心里也是十分难过。
这不,今日在碰到钱乾这个特别的买家时。
光头摊主一眼看出,钱乾那处理水参的不俗手法,与那位被征召入洛京的杏林圣手,如出一辙。甚至二者比较起来,钱乾比那位老医师,要灵活三分。
当下,光头摊主心里,就冒出一个声音。眼前这人,能救小丫!一定能!
光头摊主也不知自己当时,那算不算病急乱投医。反正此刻,看着钱乾一副丝毫不着急,沉稳如泰山般的模样。
光头摊主心里的焦急,被他这淡然的模样渲染,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既然不是吃食出了毛病,那么……”
钱乾沉默半晌,忽然想道一个可能。忙抬起头,望向陈伟。
“陈官人,令爱在那段时间,不曾出门。也不曾吃过,家中以外的食物对吧?”
“是。”。
还没等钱乾再张嘴,就听院子里,一道清亮的男声响起:
“那你可曾给令爱,购置过新衣过特别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