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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红楼VS西游的点评 / 03有女木兰初长成

03有女木兰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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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会儿书,看着已经到下午了,义凯就把书合上,放在背篓里,去给家里寻找柴火。他专找那些干枯已经死掉的树枝,灌木。从背篓里取出砍柴刀,把他们砍下来,先扔到路中间。
  他顺着山路又向山上走了一截,又砍了一些柴火,觉得差不多了,就决定返回。看着光头山的山顶更近了,白色的石头在夕阳中格外耀眼。
  下山的路上,他把刚才砍下的柴火又一一拾到背篓里,然后往家的方向走去。
  这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他远远看见爷爷奶奶在家门口的青石上坐着,在等待自己回家。
  啊!多么好的一对老人,自己一定要好好学习武功,才能对得起他们啊。
  义凯的家,是用山石垒成的一个长方形院子,一条清澈的小溪从前院穿墙流过,小溪在院子里完全用石头铺就,底部和两岸都是石头的。中间是一个小石桥。
  院子是座北朝南的,但是南北各有一个门。此时,爷爷奶奶就是在北门等待他回家,一起等待的还有黑狗撒卡拉。这是一个拖蓝山区土著的语言,意思是勇敢而且可爱。
  拖蓝山区的居民分为原住民和外来客籍人口。原住民的特点是指甲和眼睛都是淡蓝色。这可能与当地的水土有关系。
  义凯的爷爷奶奶都不知道,祖辈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们早已经在这里生活了若干代。但是他们指甲,眼睛等等,一看就是客籍人。
  黑狗看见义凯回来,汪汪地叫着,好像一年没见的样子。其实他也只不过离开了大半天。
  义凯一边抚摸着撒卡拉毛茸茸的耳朵和脑袋,一边说:爷爷奶奶,您们二老别这么辛苦,外边已经开始冷了,都回屋去吧。一边说着,两个手搂着爷爷和奶奶,一家人快快乐乐地进了家门。
  爷爷急忙帮义凯把背篓取下,奶奶则张罗晚饭。其实晚饭都已经做好了,爷爷奶奶舍不得自己先吃,非要等孙儿回来,才摆上桌,一块吃。
  晚饭很简单,大米和小米混在一起熬成的粥。玉米面和麦面混在一起烙成的饼。还有一碟凉拌山野菜。
  虽然简单,但是义凯还是吃的很香。他很庆幸有这么一对疼爱自己的爷爷奶奶,以至于自己基本上没有感到父母之爱的缺失。
  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着饭,奶奶忍不住说到,义凯啊,明天别再去山上了。
  爷爷也说到,今天打的柴,够家里烧一段时间了,明天不用再去了。
  不行啊,爷爷奶奶,家里没有练武的意境,只有到了山里,才能感悟到武术的精髓。
  奥,对了,爷爷,您说这本书是怎么得来的呢?
  爷爷年轻的时候,有一年,我到咱们这附近,南边最大的城市,维佳城,去找工作,正巧维佳城里的龙记武馆需要一名茶房,爷爷就应聘上了这份工作。主要工作,其实就是烧开水,给老板和拳师们沏茶什么的。
  武馆是靠招收学员谋利的,所以还有好多来自全国各地的学生,因为大家都是父母辛辛苦苦供来学武的,所以就都是格外认真。
  但是习武是个耗费体力的活,有的学生家里条件不好,营养跟不上,就会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坚持不下去了,半途而废,中途退学,还有一种情况是硬咬牙坚持下去,但是会生病。
  当时有个家境不好的学生就是这样。
  这个学生名叫史瑞虎,是个铁匠家的孩子,他得了肺病,又无钱医治,最后只能躺在床上等死,我就拿出自己微薄的津贴,为他请来医生,诊断开药,后来病居然奇迹般地好转了。
  虽然病是好了,但是肺部已经感染的病灶却无法消除。对于这个,医生也回天无力。所以,瑞虎的体质大不如从前,一练武就气喘吁吁,虚汗淋漓,后来,他只能坐在旁边的长条凳上,看其他同学练习。
  久而久之,瑞虎自己也就对学武失去了信心。为了减轻父母的负担,他决定回家务农了。临走前,他找到我说,大哥,谢谢你救了我,没有其他东西感谢您,就把这本书送给你吧。
  我看了一下书名,就说,瑞虎,这书是习武之人看的,我一个茶房,要这玩意儿干嘛。
  他说,您就拿着吧,兴许以后能用上呢。说完,把书硬塞给我,就走了。我提出送他一程,他也没拒绝,于是我把书放在床上,把他送到车站。
  那时的交通工具,主要的还是马车。马拉着车厢,车夫坐在前面,驱赶马匹。后面轿厢里坐着乘客。还有汽车和飞艇。但是量很少,票价昂贵。
  至于火车,只有很小的一段铁路。有河流海洋的地方,有船运。
  老杨接着说道:瑞虎坐上了前往其家乡诺克市的马车。跟我招了招手,就出发回家了。
  送走了他,回到武馆,我翻了翻书,觉得没有什么用,就把它放在箱子里。
  后来我离开武馆,回到家乡,把这本书束之高阁。再后来,你爸爸长大了,把这本书视为至宝,一直揣摩练习。
  他和你母亲离家后,这本书又扔在角落,落满了灰尘,直到你长大。
  奥奥,这样啊,一家人一边吃晚饭,一边聊着这本书的来历。
  义凯啊,你今天捡了这么多柴火,够家里烧一阵子了,明天就不要再捡了。奶奶心疼地说。
  好吧。吃完饭,义凯还要抢着洗碗,被奶奶阻止了。
  你白天又要习武,又要打柴,也够累的,去休息吧。
  好吧,那奶奶您辛苦了。义凯一边说着,一边回自己屋躺下。
  义凯的家是一个两层的圆形小楼。一层大门朝南,从大门进去,经过短的门廊,是正方形的客厅。客厅位于一楼正中间,也是餐厅。客厅的四个角上,分别开了四个门,通向四个圆弧形的小房间。
  西北角是他爷爷奶奶的房间,东北是他父母的卧室。东南是义凯自己的卧室。西南角是厨房和卫生间。在他爷爷奶奶卧室的东侧,紧贴墙壁,有一个石头砌成的楼梯,可以通向二楼。二楼用作仓库。
  由于中间的门廊,义凯的卧室比父母和爷爷奶奶的卧室要稍微小一些。但一个人休息,也是足够大的。父母的卧室,和爷爷奶奶的卧室,本是一样大,但是没有楼梯,所以实际面积是最大的。这也体现出爷爷奶奶对父母亲的疼爱。他们虽离家多年,但卧室一直保持原样。
  义凯回自己房间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大约睡了两个多小时,疲乏劲儿过去了,他醒来了。摸索着用打火机点燃了油灯。
  这里生长着一种油果,名叫恰克特果。恰克特,就是拖蓝土著语言,光明的意思。因为这里绝大多数的乡村人口都还是使用油灯照明。义凯家也不例外。
  恰克特果生长在干旱的山坡荒野等地方。
  远离拖蓝山的城市里有电灯。乡镇还是用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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