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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兔奶糖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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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绝对没有!只是简单的空间置换技术。”凛影连忙解释。
  “还有就是,今晚陪我好吗?”凛影瞪大了那双在任何人看来都显得无比威严的珀焰瞳,表现出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
  梵祈可一时间倒没有想好如何推辞这个无赖的家伙,亦或许她内心的防线已渐渐放下。
  凛影见到这样的情形,就轻轻地把梵祈可抱起,揽在怀中,自己则当起了人肉床垫。
  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在于凛影抱起梵祈可的姿势。梵祈可感到和他完全贴合,很放松。
  梵祈可读过凛烛的很多藏书,其中有一本就抢过,每个人都有自己最放松的体位,拥抱就是一门大学问。往往只有和亲密的人,经过长时间的磨合才会掌握。
  梵祈可和凛影并不熟悉,所以结论很显然:凛影是个花丛中的老手!才会这般老练!
  “呵呵。”梵祈可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花样,也就只有冷笑着把头扭向窗外。
  窗外的月色如水,临窗的床确是赏月的好去处。此时若是与爱人相拥,自然很浪漫,而对梵祈可而言到不失为煎熬。
  一个时辰过去了,凛影确实只是让梵祈可陪陪他,并未曾动手动脚。
  凛影可以说是少有的美男子,并且它的每一处熔岩都是令女孩疯狂的存在。
  梵祈可看惯了凛烛那同样极为俊美的脸,自然不会大惊小怪,但这不代表她不会对眼前的俊美男子倾心。
  倾心又怎样?梵祈可这样问着自己。她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抑制着自己。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太在意某一样事物或人,就会患得患失。她最害怕离别了,会伤感,会脆弱,会无力。梵祈可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了凛影,她害怕自己真的接受了他,又会被这个男人抛弃,就像小时候最信赖的父母,自裁在自己的眼前,那又何尝不是一种自己最爱的人对自己的一种抛弃。
  她在龙山湖的宫殿中长大,没有接触过什么异性,今天凛影其实好几次都攻陷了她的心房。
  她那初开的情窦脆弱得不堪一击,现在的一切开始像是一种逃避,逃避那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父母不明不白的死因和那种被抛弃的仇恨?
  还是那由来已久的自卑?
  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心中太乱。该怎么办?这么亲近,她甚至有几次想偷吻他。
  其实只要她点点头,她就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了,可是她也可能只是他封王道路上的垫脚石。
  这样的垫脚石也会有很多人愿意做呀!
  “禁制早就解开了,讨厌的话就走!”凛影紧闭着双眼,语气中似乎颇有些不耐烦。
  “你以为我会装作被你感动而留下?做梦!”梵祈可用言语搪塞内心的慌乱,翻身就走。
  梵祈可跑到屋外的湖水边,用手掬起一捧湖水,洗了洗脸。她看到湖水中映照着她那穿着大白兔睡衣的萌样,不由噗嗤一笑,咬了一口穿着睡衣的胳膊,说的不是什么“还好不是做梦”之类的套路话,而是呆呆地说:“一点也不甜!”
  当然不甜!车只是,又不是大白兔奶糖!这个傻丫头傻得有点过分!至于爱情的味道是不是甜?只有当局者知了。
  梵祈可未曾知道的是,凛影的一双珀焰瞳在她转身离开时睁开,瞳光中讳深莫测。凛影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真的,真的好想你陪陪我!”
  凛影又侧目望向窗外。珀焰瞳的光亮虽只是一盏烛火那般,但那摇曳的身姿硬生生将漫卷的月光压了下去,渲染出无尽的孤寂。
  “呵呵,“号纳”空间里居然也会有月亮!费心了。”凛影长叹。
  次日清晨
  梵祈可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那床上,尽管床上只有她一人,但可疑之处让人不安:衣衫有些不整、发丝有些凌乱、身体有些酸痛……
  一阵慌乱后,她确信她自己没被怎么样,就是形象颇有些不堪,着实容易让人误会。
  梵祈可倚在床头正疑惑间,忽然听到姐姐梵曰从门外传来的笑声,“可儿,今天主上放了我假。我半天找不到你,你果然在……”
  梵曰突然推开门,本来笑眼眯着,可看到满床凌乱,妹妹一身衣衫不整,面容憔悴,顿时懵了!
  这不误会都难!
  梵曰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也想搞清楚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毕竟妹妹实力也不弱,平日里更是很矜持,不会乱来什么。
  “姐姐,你杀了我吧!我,我不想活了!”梵祈可心下大惊,这是有人在操控她的身体在和姐姐交流!
  现在的梵祈可缩起了身子,抱住膝盖,泪水盈盈。
  “小可,那个,怎么回事是谁欺负你了,咱不怕啊,有你姐姐和你姐夫呢,再不济还有主上哥哥主持公道!”梵曰一向沉稳,这时说话也舌头打结,如五雷轰顶。唯有强装镇定,安慰着妹妹。
  “是,是那个悯王!他,他就是一个禽兽!他说要带我出去看看风景,就把我带回了老屋,然后强搂住我,说我是他未婚妻,不答应也没用。我的命都是主上哥哥救的,这身子又做得了主吗……姐姐,我不想的,可是他,他……好痛的……呜呜。他那个以后,竟然,竟然……呜呜”梵祈可一双纤美的手根本遮不住她那梨花带雨的绝色容颜,遮掩只是更让人心碎。
  梵曰失态地晃着妹妹,眼中满是怒火和绝望,“竟然怎样?可儿你这是要急死姐姐呀!快说!”
  梵曰意识到自己吓到妹妹后,强压心头的火气,挤出笑容。
  “他说床脏人干净,床干净人脏!床单倒是不用洗了!明明很痛的,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床单上会没有痕迹,呜呜……”梵祈可声泪俱下。
  “混蛋!这厮欺人太甚!走!找主上评理去!”梵曰一双攥紧的拳头用力过猛,隐隐透出青紫色,强撑着用来安慰妹妹的笑容已经绷不住了。
  “姐姐,不要!我想静静,你不要声张,千万不要告诉姐夫,他在前线不能分心!还有说起来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要体谅夫婿,对吧?下次可能要麻烦姐姐帮我梳发、盘发了。”梵祈可也强打起笑容,但挤来挤去还是一张苦瓜脸。
  (号纳习俗:女子未婚,长发至多及肩。成婚后至多及腰,有孕待产则要盘发。已有子孙后代则可长发及臀,表示德高望重。
  但上述规则并不强制,唯有发束中簪一只金玉镶嵌的簪子时才表示传统意义,否则女孩们的个人风格并不受限制。
  引自《女规常则·仪礼·号纳风土志》姬家第五代家主姬律)
  “傻丫头,太懂事,吃苦的可是你自己!那你先休息,姐姐去办点事,这事可不能这么随便了结了!”梵曰微笑着摸了摸梵祈可的头,话语中隐约透露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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