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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陨魔记 / 客来

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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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的人都默然无语。
  文思伟的声音颤抖:“祖爷爷,他为什么救我又杀我!”,文思伟口中的他显然是指凛影。文思伟今天见到了两位无上境界的人物,原先祖爷爷这个人类最强的形象无声地崩塌,巨大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原来在这些本该出现在神话中的人物面前,他们真的是微不足道的蝼蚁。
  德古拉近乎瘫软的身体中迸发出无比坚定的声音:“孩子记住,离他们远远的,要多远有多远,永远不要试图理解他们!”
  “哦,好。”文思伟弱弱的回答,还想小孩子时一样躲进德古拉的怀里,只是现在是扶着德古拉不要摔倒。
  宿舍房间内
  “啧啧,怪帅的!”邹澍旸站在镜子前,端详着帅气的自己,或者说是帅气的凛影的模样。他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还没一会儿,凛烛就出现在邹澍旸面前,扯下邹澍旸的面具,邹澍旸随即变成了原来那一副湿淋淋的落汤鸡模样。凛烛仍旧不依不饶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似乎要找出什么伤痕。
  邹澍旸一把推开凛烛说:“你再乱摸,我就叫非礼了!”
  “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哈哈哈……”凛烛反而被自己这句老梗的回答逗乐了,停下手来。
  邹澍旸后退了几步说:“你摸来摸去是什么意思?不过你的面具倒是挺好玩的,谢谢啦!”,然后很自觉的把那个面具抢过来。
  凛烛很不以为然的微笑,解释说:“只是怀疑,可能有人来要你的命,可能是我猜错了,其他的东西就无关紧要了。这个小玩意儿,你要是觉得好玩就送你,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猜错什么?”邹澍旸一边看着面具,一边反问。
  凛烛伸了一个懒腰,毫不在意地说:“小孩子就不要知道太多东西了,赶紧把湿衣服换了,大冷天的可别着凉!一会儿我给你搞点好吃的,在老外的地方就是没家里好!”
  话音未落,天窗传来敲击声,凛烛面色一沉,“换衣服去,房顶有客人。哦不,有主人。”凛烛的面色在他一番精神探查过屋顶之后就转晴了。
  “知道,但是正装没有,只有睡衣!”邹澍旸并没有选择穿凛烛给他的那件绒背熊的睡袍,而是穿上了旅行箱里自己带的那件睡衣。
  “咦,好丑!”凛烛看着那件睡衣,忍不住吐槽,谁让那睡衣的胸口莫名其妙的织着“第一”二字,外加深怕外国友人看不懂似的,又在“第一”下面织了“NO.1”。
  邹澍旸倒是颇有些不服气地说:“我妈织的不行啊,这可是羊毛的,可暖和了!”
  “呸呸呸,我这嘴该打,对长辈不可不敬,真该打!”凛烛居然真的朝嘴上认真地打了两下,惹的邹澍旸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凛烛看着邹澍旸已经穿好,就说:“上楼去会会人家,不能总让人家等着。”邹澍旸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凛烛一闪身带到了楼顶。
  夹着碎雪片的风,瞬间把邹澍旸想说的话冻得一字一句地挤出:“为…什么…不让…人…进来坐!”
  “因为说不定有人会搞事情,外面地方广大,适合打架,并且出了事也不会暴露你的身份。”凛烛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额发。
  金发的男人放下酒瓶,微微躬身,于胸前行了标准的“助礼”,神色中是说不尽的惊喜与尊敬:“先生?!”
  “校长!”邹澍旸立刻惊呼,那个金发男人原来就是校长,而校长却不为所动,依旧等待着凛烛的指令。
  凛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别整这些虚的,把你养到这么大,孤还是有点数的,把酒给孤看看。”他似乎对酒的兴趣远比这些礼仪的兴趣更高。
  “是。”尼巴拔沃斯劳斯基人就很恭敬,把酒给递了过去。
  凛烛看到酒有点小意外,挑着眉说:“哟,这不是拿破仑钟爱的香贝拉,真的假的?几年没管你,校长当的也有品位了。也是,被那些腐化小老家伙熏陶,小资一点也正常。”凛烛口中的那些小老家伙,自然是指长老会了。
  “先生谬赞了,没有先生就没有在下的今天。”尼巴拔沃斯劳斯基身体压得更低了。
  “虽然听着像是在变相数落孤,但今天看在你这酒的份上就不追究了。今天你赶得巧,孤也要给这小家伙开个小灶,就一起尝尝吧!”凛烛不知何时掏出一做红焙泥小火灶,上面顶着一个紫铜煲沸腾地吼着白汽。
  尼巴拔沃斯劳斯基蹲坐在一边,双手托腮,像一个小孩张望着新鲜事物一样看着凛烛,颇有些好奇的问:“先生语气平和许多,失了不少往日的威严呐。”
  凛烛轻叹一声,说道:“摆架子是很累的,现在老弟还在,就没有摆的意思了。”
  “弟弟!”尼巴拔沃斯劳斯基仔细咀嚼这两个字,“所以特招这位小先生的意思是……”
  “裙带关系,”,凛烛头也不抬地看着炉火,毫不避讳,补充说:“那些场面上的解释话,就用你那套就行了,反正大家都看的过去。”
  尼巴拔沃斯劳斯基微微颔首,表示他知道了。
  邹澍旸不满地嚷道:“知道个鬼,我不太懂你们什么意思啊!”
  “记住,尼巴拔沃斯劳斯基,这件事孤只允许你知道。别人能够猜到,那算是本事。如果是从你这泄露出去的,你知道后果的!”凛烛摆弄煲盖,像是在把玩盖碗茶的碗盖。
  尼巴拔沃斯劳斯基小心地问道:“这算是信任吗?”
  凛烛淡淡地答道:“算是。”凛烛又嗅了嗅鼻子,开心地说:“嗯,火候差不多了,下料了。”然后他揭开过锅,锅中半段鱼身随着滚汤翻滚,汤中氤氲着犹如实质的鲜香气息。凛烛取出一条羊前腿,一颗羊头,上面都残留着赤色的鳞甲与湛蓝的鲜血。凛烛左手操着小刀,轻快地剔掉了鳞甲,又将肉片成一片片的,肉片飞在空中如蝴蝶一般,像是老师傅做刀削面的手艺。最后肉片层层叠叠滞留在锅的上空,它们宛若被按下了滞停键。
  尼巴拔沃斯劳斯基很配合的鼓起掌来,“啪啪”几声响动后,邹澍旸也反应过来,立刻附和地鼓起掌,不过那刀法确实也值得这掌声。
  尼巴拔沃斯劳斯基缓缓说道:“先生对时间与空间能力的掌控,果然是独步天下!”,而凛烛不笑不语。
  凛烛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自言自语道:“余羊这种东西,在“号纳”空间里也是顶级食材,顶级到少有美食家能对齐评论,因为没有足够的材料,让他们尝试各种烹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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