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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的名字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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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崩山摧刹那间前途的巨山,像是活了过来,拦途的巨岩是双折叠的巨腿,现在抬举而起,那气势之大宛如擎天的不周山平地而起。而漫天的轰鸣声中传来一段段表示欢迎的声音。震惊之余,邹澍旸竟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发自内心觉得有一丝不屑。是的,这种不屑感从何而来呢?
  “别乱摸,你这个变态!”邹澍旸连忙推开文思伟那双纤玉手,脸不由得涨红了。
  “咦,奇怪了,怎么没湿啊?照理说见到一耀级别的山型巨魔,普通人早该吓尿了!”文思伟收回了那刚刚乱摸的手,对这样的结果颇有些失望。
  “小爷肾功能好不行啊!”邹澍旸是真的愤怒了,他终于明白这两个人之前准备的恶趣味的恶作剧是什么了。
  “失敬失敬。”文思伟忽然间明白过来,这恶作剧是有点过分,不由得脸上也有些俏红和歉意。只不过在山型巨魔的通道中,通行灯光昏暗,都不能看清彼此的脸罢了。
  邹澍旸对学院豢养如此巨大的怪物的安全措施,不由得担心了起来。他这才明白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的精彩,或者说是可怕的多。
  文思伟倒是很能明白邹澍旸的所思所想,便劝慰道:“和学院里的教授或还有那些长老会的家伙相比,这个东西只是用来看门的实力完全不够看。而且从血统系列学的角度来说,即使普通一点的血系努力修行,一耀的实力,还是很容易达到的。”
  邹澍旸下了火车之后,内心更是上万匹草泥马在奔腾而过: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欢迎新生所用的礼炮是迫击炮!
  在这竖着中式大牌楼,围墙却是西式壁垒的校门口,一排排迫击炮被拉响,在后面操作的男孩女孩们整齐带着黑墨镜,嘴角衔着一根牙签,或者雪茄或是……一根牙刷、巧克力棒之类的,简直是黑社会老大欢迎小弟入会的景象。不对,也不会有一个黑社会有如此沙雕的欢迎方式呀!
  邹澍旸有点明白那个青年告诉他这是一座沙雕加工厂的意思了。飞射的弹片和漫天的沙屑尘埃也是对他“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的考验。
  “混蛋,让你们放礼花,不是让你们当铁道游击队的!”一个头顶地中海的白人老头从车上跳了下来,全不顾掺金带白的头发在风中凌乱,歇斯底里地狂吼。
  “没事没事,只是准头差了点。你们哪个社团的?损失就从活动经费里扣下维修费吧!”一个瘦高的大叔,从车上下来也是一副西方面孔,长长的鹰钩鼻里面拖着鼻涕,手枕在脑后,满脸的无所谓。
  “断花社,霍夫曼教授。”社长是一位印度小哥,上前以立正的姿势报告。
  “缎花社?好娘呃。”霍夫曼教授掀了掀眉毛。
  “是断花社,本名断华社,意为为人类存亡,愿不惜斩断青春年华。为纪念前社长诸伏秀太的牺牲,及他对樱花的痴迷,日本物哀文化的热衷,所以改名为断花社。”小哥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敬。
  “想起来了,去年的魔潮战中好像表现不错,还赢得了校长的一箱LaRomanee-Conti。”地中海兴奋地嚷道。
  “诺尔斯,你看让他们拿两瓶孝敬孝敬我们,算是接风压惊,怎么样?”霍夫曼教授将枕在脑后的手伸到下巴之下,摩挲着下巴,眯着那双本来就不大的眼睛。
  “出去接几个新生,赚两瓶老尼的酒,还是挺值的。你们下次放炮记得准头准一点,铁轨都让你打烂了!”诺尔斯突然间把头转向那群社员恶狠狠的说。
  印度小哥贱兮兮的问道:“准头准一点?是指把车厢打爆吗?好的,没问题!”
  “把酒箱直接抬到我房间里来。”霍夫曼教授没心情和他们玩幽默感,他更实在一点,趁火打劫是必然的。
  邹澍旸看着两群操着塑料普通话的外国人,一来一往,心里真是十分的无语。
  “没事,不要带坏年轻人,教育家要有教育家的风度,别把那副老酒鬼的模样乱显摆!”尘埃中一个干脆而又洪亮的男声传来,霍夫曼教授的脚步一顿,停住了。
  “那你请我喝,老尼,舍得吗?”霍夫曼教授,慢悠悠的转过身,抬起眼皮问。
  尘埃中走出一个白金发色的中年壮汉,身材魁梧,虽身高不及一米九的霍夫曼教授,但是它雄伟的体魄更有震慑力,那副典型的斯拉夫外貌也格外吸引人。
  “校长好!”全场高呼女生们尖叫,男生们吹口哨,迫击炮又一阵欢鸣。校长并没有正面回答霍夫曼教授,而霍夫曼教授也很识趣的闪到了一边,不再提这件事。
  邹澍旸看着校长向学生们点头致意,同时想到就是这个男人特招了自己,就忍不住细细的端详了一下他发现他和寻常人没什么区别。
  文思伟看着邹澍旸一阵失神,就在他背后捅了捅他,低声说:“这就是校长,是个俄罗斯人,全名叫尼巴拔沃斯劳斯基,一位老红军,听说实力在十耀之上,管理能力更是一流,是学院的梁柱之一,血系极为优秀。”
  “你爸爸我是老司机?听着像骂人!”邹澍旸轻声嘀咕。
  “别乱讲,上头的玩笑是不能乱开的!”文思伟小声提醒,但除了北斗诚渊,三个人还是忍不住笑了。
  校长最后用威严的眼光扫视全场后,径直地向邹澍旸走来。邹澍旸心里咯噔一下,怀疑刚才的话是不是被听到了。
  “当然,亲爱的达瓦里氏,如果努力修炼实力达到一定境界,这样的低语就像是在自己的耳边的喇叭声一样洪亮。”尼巴拔沃斯劳斯基,早猜到他们的心思,也不恼怒,只是很认真地提醒。
  “对不起,校长,失敬了!”邹澍旸微微躬身,脸上涌起一丝丝的潮红。尼巴拔沃斯劳斯基微微点头,然后身体前倾,轻拥了一下邹澍旸,分开时像是故意让邹澍旸听到他的轻声一句“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即使这样小的音量,在系师的人群中起到了广播作用,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听到了。各种眼光汇聚了过来,讥笑的、轻视的、好奇的,甚至还有赞叹与惊羡的。邹澍旸低下了头,心想: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人吗?你们是魔鬼吗?好吧,血统系列论上说你们算是半个人,但是看不起我什么?有超能力了不起啊?
  “不要在乎他们的眼光,做大事的人总归要接受世人的质疑!”尼巴拔沃斯劳斯基一样把这句话广播了出去,并且轻拍邹澍旸的肩膀,及时地鼓励他。
  现在的尼巴拔沃斯劳斯基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邹澍旸身上显然是有目的的,邹澍旸思索着该如何接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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