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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囿月晕倒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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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考面前,有人退却了,而有的人还在奋力追赶。
  没有人说得清自己的选择对错,或者自己这么干的意义何在。但所有的人都像野草一样,该怎么生长就怎么生长。
  那是个幸与不幸相交织的年月,因为他们各自的选择都可以说是自己的,没有人来告诉每个人该干什么而不该干什么。这不能说明父母对子女的不管不顾,而恰恰相反。但在自己的子女面前,几乎所有的父母都没有词句。他们渴望能帮上自己的孩子什么,可他们唯一能做的却又仅仅是替自己的孩子交学费,要知道,那个年月能供得起孩子上学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因为那会并没有现在的所谓的九年或十二年的义务免费教育。
  他们充分尊重自己子女的选择,即使囿月的父亲,那也是被逼无奈。可怜天下父母心,有谁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成龙成凤?但在现实面前,贫困已经压得孩子们的父辈失去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但又出于不甘心如此忍受,如此,才有了更多对生活的半推半就。
  囿月和所有的准备参加中考的人一样努力着,但他努力似乎又比其他人肆无忌惮。
  囿月每晚早早便睡了,这不是因为他晚上不想学习,只是他的房东总嫌他开灯的时间过长,不想和房东计较、吵架罢了,但其实呢?他在四五点便起床。当房东的儿子们还在酣睡的梦乡里遨游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第二天的学习了。
  或许是出于对理想的坚持,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囿月并没有一点睡意。白天也没有什么打盹或瞌睡的情况。可时间长了也不好,不但有被房东发现的危险,对他自己的身体也很有害处。
  就快要考试了,可对囿月来说,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学过,而这些知识点却又是必考点。没有人知道囿月是怎样过的这考前的日子的,直到被房东老板发现囿月五点多晕在了房间里。往常每次被发现,只要房东一出声,囿月得灯就立刻熄灭,可这次房东连续咳嗽好几声囿月的房间里也没有反应,最后房东直接下楼打开房门,眼前的一幕让他改变了他以往的看法。
  一直以来,房东老板之所以限制楼下的开灯时间,是因为他的儿子和们和囿月还有囿月的另一伙合租人在下面下棋、赌博,就是没有在那里学习的,当然,除了他们隔壁那个每天晨练嗓子的人,而那练嗓声和鸡鸣一样,甚至鸡鸣的声音都要好过他不知道多少倍呢!
  当囿月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乡卫生院的病床上,而旁边坐着的正是房东夫妻两,看到囿月醒来时,他们比看到自己儿子醒来时还高兴。嘘寒问暖,又是问这又是问那的,把囿月都问得不好意思起来。囿月只请房东把自己的复习资料拿来医院,别的什么想法似乎也没有。
  “等好了再看吧!”女房东说,
  “就是”过来的女医生也附和道,“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学习!”
  “没事的,看一会就好。”
  ……
  尽管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劝着囿月,但最后囿月的要求还是被满足了。但条件是囿月得先吃完多少东西,囿月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等到囿月父母来到医院的时候,囿月已经快好得差不多了。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现在的城里,那你肯定会说囿月父母对自己的儿子不关心了,但你错了。在那个一个村子里能有一部连线座机电话就已经算是奢求、神话的年月,现在没有经历过的人们又怎能想象那时的情景?同样,现在的人又怎么能想象那没有手机,甚至连电灯都没有的时光?如果把现在的都市人放在那样的环境,或许三五天就会发疯的吧?
  同样是寂寞孤独,但有谁愿意承认这一点?
  囿月病好了,学习也更加努力了。而且现在他还成了房东教育自己儿子们的教材样版。
  囿月这一病,改变了许多关系,比如囿月的父母和房东老板之间的关系。以前他们也就是普通的关系,当然,现在仍然是普通关系,但房东老板最后按辈份成了囿月的表哥,既然是表哥,那又怎么能让自己的兄弟在自己家受外人的待遇呢?这才有了囿月和房东老板,不,现在是房东二哥的儿子们一起挑水洗衣服的和谐画面。
  这些事儿,嫦云肯定是不知道的,因为没有谁和她说,如果说了,那她肯定就知道了。这就像中国人的关系一样,在没有说什么之前,或许大家都是陌生人,可一旦交流起来算起来,那不管是七大姑八大姨的什么关系,最后准成了亲戚。
  如果不是不是囿月这一病,或许到了离开也不知道自己在自己表哥家像外人一样被对待,而且还住了好几年吧!即使后来有了交流知道了,那也得等到猴年马月啊?
  当嫦云找到囿月,而且再当囿月不小心说漏了嘴,把自己生病住院这件事告诉了嫦云时,嫦云那个恨呀!她巴不得那病倒住院的是她嫦云自己而不是囿月。。
  在囿月心里,嫦云还是嫦云,不是别人。
  而嫦云呢?在嫦云心里,囿月似乎还是囿月,但似乎囿月又不是囿月,好像还有别人的影子,但到底是谁呢?没有谁能告诉嫦云,嫦云也不需要别人告诉,只要有囿月这样的存在就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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