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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袍男人用身体硬抗帝女剑一击,再次一掌打在了独舞的身上。
独舞吐血而退,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毫发无伤的黄袍男人,急忙纵身跃起,冲破禁军和大内高手的封锁,几个起落间消失于夜色中。
“不用追了!”
黄袍男人略微一抬手,立马传来咔嚓一声异响,身上的龙腾宝甲瞬间碎成了无数块掉落在地。
他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甲,双眉紧锁,神情凝重,沉声道:“帝女剑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连龙腾宝甲都抵挡不住!”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双眼中有莫名的光芒闪动,无奈道:“帝女!数百年才出一个的帝女!只可惜朕无福消受!”
“来人!传朕的旨意,悬赏十万两白银,全力缉拿李凰舞,生死不论!”
“遵命!”
独舞一口气跃出皇城,一路上畅通无阻,并没有禁军阻拦。
她将帝女剑重新插入背上的剑鞘中,伏在城墙上大口的喘着气,心想沼王的武功一向都不入流,何时变得这么深不可测了?幸好今晚禁军都赶往后宫护驾去了,如若不然,恐怕我今晚会丧身于此。
她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又吐出了几口血,踉踉跄跄地消失在夜色中。
不一会,城门大开,无数的兵马从皇城中冲出。
为首的将领高举火把,大声喊道:“刺客已经身受重伤,绝对跑不远,你们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本将军找出来!”
“谨遵大将军号令!”
独舞踉踉跄跄地没走几步,就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不一会,一位蒙着面巾的女人赶到,急忙点了独舞身上的穴道止血。
女人蒙着黑色面巾,风姿绰约,正是紧跟独舞而来的冷妃。
沼王身上的龙腾宝甲被帝女剑给毁了,顿时没了兴致,并没有入冷妃寝宫,而是直接回了御书房,查找关于帝女剑的所有记载。
冷妃藏在一旁看到了事情的经过,知道独舞身受重伤,因此一见沼王去了御书房,就急忙偷偷地离开了皇城。
她帮独舞止了血,又输了一些真气给她,却依然不见她醒转。
如此看来,独舞受伤非轻,短时间内是很难痊愈,必须要找一个地方给她养伤。
冷妃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皇城,心想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不如就带小舞到后宫中养伤。
可是小舞伤得太重,我又不懂医术,若是去请那些御医,则必然会被沼王发现,这可如何是好啊?
冷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神色颇为无奈,心想只能去找他了。
她一把抱起昏迷不醒的独舞,纵身跃起,几个起落间消失于夜色中。
焚魔山,与皇城相距不过十里,却人迹罕至。
冷妃抱着独舞一路疾行,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已经登上绝顶。
她此行的目的地就在绝顶之巅的木屋内,因为现在只有木屋内的人可以帮助独舞。
“焚魔山,擅闯者死!”
冷妃抱着独舞刚要靠近木屋,一道无比冰凉的声音已经响起。
冷妃神色尴尬,轻声道:“焚魔居士在吗?”
“不在!”
木屋内明明有人,却说不在,很明显里面的人不想见冷妃。
“臭小子,你跟我来一这套,我拆了你这个破屋!”
冷妃怒喝一声,一脚踢向木屋的门。
只听见铛得一声响,冷妃娇艳的脸顿时拧成了一团,神色极为痛苦,道:“好,好,你这个臭小子翅膀硬了,连我这个姐姐也不要了!”
“哼!你有当我是弟弟吗?当年小舞出事,你都不告诉我,害我连小舞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木屋内的人愤怒地指责着冷妃,听他与她说话的语气,他们二人竟然是姐弟。
冷妃怒声喝道:“臭小子!你若是再不开门,便会真正的后悔一辈子!”
“这个世上除了小舞之外,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让我后悔!”
木屋内的人语气再次变得冰冷,冷声道:“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臭小子!算你狠!”
冷妃将独舞轻轻地放在木屋前,接着纵身离去。
她要在日出之前赶回皇城,如若不然,沼王必定会怀疑她的去处,后果会不堪设想。
她屈身于沼王,为得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手刃仇人。
木屋内的人安静了片刻,突然出声道:“你不是一个人来的,你还带了一个人来!门外之人报上名来,为何赖在此地不走?”
“咦~~,外面的人呼吸不稳,应该是受了极重的伤!这个冷妃搞什么,竟然把一个将死之人丢在我屋外,真是气死我了!”
只见木门由内推开,紧接着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男子怒气冲冲地走出木屋。
男子一把提起昏迷不醒的独舞,便要将她丢下山崖,怒声吼道:“焚魔山是妖魔之地,你只有死才能留在焚魔山!”
就在男子将昏迷不醒的独舞丢下山崖时,一阵狂风突然吹开了盖在她脸上的面巾,顿时露出了他日夜魂牵梦绕的秀丽脸庞。
“小舞!!”
男子神色大喜,急忙纵身跃下山崖,一把抱着昏迷不醒的独舞落在了山腰上的松树上。
他看了一眼怀中昏迷不醒的独舞,大喝一声纵身跃上绝顶,急忙抱着她进入了木屋。
“小舞,小舞,是何人将你伤得这么重?”
男子将独舞轻轻地放在木床上,立马从床底取出一个木箱,取出箱子里面银针依次插在她的穴道上。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男子已经施术完毕,依然收回银针放入木箱,神情紧张地看着木床上的独舞。
独舞幽幽地睁开眼睛,见到男子后神情一愣,问道:“老伯,是你救了我?”
男子神色一愣,摸了一下长长的胡须,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衫,尴尬地笑道:“小舞,我是司空云,你不认识我了?”
独舞皱眉道:“冷妃的弟弟,司空云?”
司空云摸了一下头发,笑道:“小舞,多年不见,难得你还记得我!”
“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独舞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木屋,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司空云尴尬地笑道:“此地是焚魔山,这间木屋便是我的家。”
“谢谢司空大哥救了我,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来生做牛做马报答!”
独舞说完便要起身离开,却脚下一软又跌坐在木床上。
“小心呀!”
司空云急忙上前扶着独舞,皱眉道:“小舞,我是心甘情愿救你,不求任何回报!你现在重伤未愈,身体还很虚弱,不宜走动,还是先留下来养好伤再作打算!”
独舞摇了摇头,叹声道:“司空大哥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不能连累你!”
司空云急声道:“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以我们二人的关系,还用得着说这些话吗?”
独舞道:“可是我……”
“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我出去打只野兔回来!”
司空云推开木门又回头看了一眼独舞,沉声道:“小舞,焚魔山有邪魅出没,你就在木屋内呆着,可千万不要乱跑啊!”
独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微微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