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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可以请你出去吗?你死后收拾房间很麻烦的说。”
即使戴着面无表情面具演出镇定的荷蔼眼珠还是向角落瞅去。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我就回去了。不过,能听听里面的人的意见吗?”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身体转向卧室,背后的地板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我横向跳出,抓住沙发的边缘翻滚越过。荷蔼手中的刀刺在我刚刚站立的地方。
【反应有些激烈了啊,不过可惜了,刚刚是最后的机会了,说实在的如果在门口就动手,我说不定就白刀进红刀出了。】
只要拉开了距离,无论是水果刀还是砍刀都不值得害怕。
荷蔼面无表情拔出刀,以滑步和我保持距离,看样子并没有因激动而杀过来的倾向。
“你,知道了?”
“当然!”
当然什么都不知道,正确的事,社会伦理,荷蔼喜欢的东西,与人交往的方法,我全部不懂。不过刚刚的东西里有一项是骗人的哦。
“没用的荷蔼,就算你现在拔出手枪,我也有不被打死的自信。”
我最爱说谎了,这是真的。
荷蔼绕过前方的桌子,像她这样完全不会说谎的生命体,真想问问她平时是怎么生活的。
“那个房间看起来有些奇怪呢,用那么大的锁牢牢锁住的,恐怕不是钱就是什么重要的事物,又或者有什么足以致命的东西在里面。”
不提出具体的事物,只在表面徘徊。荷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因为不知道逼到什么地步才会触到令她发狂的临界点,所以试探就到此为止吧。
今天并不是来欺负荷蔼的。
当然也不是为了揭发她的罪行。
空了一拍,像是揭晓谜底版,我说出了那个名字。
“小艾。”
水果刀掉在了地上,荷蔼的肩膀从我的视角看去,就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孩一样颤抖着,她用那宛如小鹿般颤抖的双腿,向我靠近。
“还记得我吗?”我下意识用温柔的语气问道,她的脚又向我靠近了一点。
“阿……文?”
阔别了八年,令人怀念的称呼。
“小艾!”
荷蔼的肩膀夸张的反应了一下,像是为了让她平静下来一样,我抱住荷蔼那颤抖的身躯。汗水与淡淡的奶油味传进了鼻腔。
“阿文……?”
好像还无法相信般,她愣愣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阿文。”
“嗯,我在。”
“阿……文……”
“我在,乖。”
用手轻轻地在她的背上拍打着安抚她。
仅此而已便让她崩溃决堤。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荷蔼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崩溃般的放声大叫,满溢而出的泪水簌簌而下,沿着脖子流到肩膀,像雨般沾湿了衣服。
“阿文!阿文、阿文、阿文、阿文!”
以被抱着的姿态,荷蔼一次又一次的呼喊着那个名字。
最后哭软了身子,蹲在了我的脚边。
她不止是我的同班同学。
一起被玩弄
一起被殴打。
一起被弄坏
就是这种不怎么令人期待的关系。我与荷蔼是—八年前绑架案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