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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只有无尽的杀戮。
少年拖着两具尸体,耳旁响起的不是过往每时每刻都会听到的冲天的厮杀声,而是如同丝丝流动的清水一样的声音,少年被战火的痕迹包围着,走出了自己的废墟。
“该醒了哦,妈妈,爸爸。”
少年张开了两翼白色的翅膀,身旁围绕着一条银色的龙,脚踏地,飞起,他的父母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安详,浑身的血污与火焰留下的痕迹都消失了,二人在两个亮光中消失,两束光飞到了祁清的手中。
“等着我,我一定会把你们救回来。”
在这个世界,只有杀与被杀。
格蕾西娅(Glacier)是一个拥有着『银』所代表的『念』的大家族的长女,原为英国人,后因为家族安排进入了中国的J高中,Q大学(相当于1952年之前的南京大学),已学会中文,中文名祁岚,目前大一,时刻带着银首饰与常用于生活的银
龙信,拥有『龙』所代表的『念』的普通高中生,中国人,在H初中读书,后考入J高中,与Glacier为好友,目前高二。
此时世界上还维持着秩序,掠夺『念』的『能』的方法暂未被发现,目前『念』的稀释尚未相对严重。
在龙信初二的时候在Koy(一个聊天app)上结识了高一的祁岚。
于是故事从这时开始,
乃至于后来被记载到史书上的几个重大事件全都由这一个相识开始。
耀星,初三学生,与龙信同班,班上有名的人渣,经常欺凌同学,通过抱佛脚勉强进了J高中,拥有『火焰』的『念』,与Glacier结识,与龙信为好友,时刻带着一个打火机。
『银』:操控视野范围内可见的银物质
『火焰』:操控视野范围内可见的火焰,操控的个数与大小有上限
『龙』:???
以下正文。
我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要寻找什么,追求什么。
那一天她彻底甩断了我们的关系,像是轻轻甩掉了手上的水一样。
那根线彻底断裂。
希望你能再呼唤我一次。
一直,像往常一样。
我整天都在思念你。
你曾是我前进的方向,希望能再次与你相遇。
你知道,还没结束。
对吧……岚岚……
“松手。”“不……不要……”“我说了,松手。”“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吗……”祁岚操控着随身所带的银将龙信的手撞到了震麻,不得不放开之后她头也不回的走向了那片无边无际的远方,那里有清晨升起的朝阳,有黄昏将落的晚霞,有夜空灿烂的繁星,有晨昏交接的黎明。
我……我什么也没有……
那天,是我这辈子中,目前为止,最黯淡的一天。
如同苦闷中的人们一样,在黑暗中沉沦。
“药……药……”我颤抖着的手去拿在柜上的药,勉强的挺过了这一波疼痛。
“你渴望力量吗?”
“什么……你是……?”
“你好像在找我,就是现在。想起我吧,我不可能被你忘记。你知道过我的一切。”
“……?”
“你想要力量吗,将她夺回的力量,把她身边的人夺走的力量。”
“不……我不要……”
“去面对你的内心,你嫉妒他吗。”
龙信眼前浮现出某个男人与祁岚交谈甚欢的场景,心中的无名之火徒然增大。
“现在呢。”
“我……”
“你渴望力量。”
“不……”
“你渴望力量。”
“不……不对……”
“面对自己。”
“我……”
“面对自己。”
“我渴望。”
“早点说出这句话就好了。”
他的周围浮现出两条龙首,这是他目前的能力所能达到的极限,但虚幻的六条龙首渐渐的由飘渺到清晰可见,三,四,五……
耀星听说了祁岚跟龙信的事后,决定先去龙信家问问情况,敲了几下门,无人应答,于是他就用火烧了他家的木门(不愧是你),进门,四条龙直接自动锁定了耀星为目标,横撞过去。
耀星目前处于懵b状态,直接被撞飞了出去。“咳……你他X搞啥?!”那几条龙转首,再次向耀星冲去,龙信的黑发渐渐被染上蓝色,不断的发出大吼,耀星点开了打火机,操控着火向那几条龙扇去,然而火焰穿过了虚幻的能量体,耀星这次被牢牢钉在了墙上——四肢与脖颈都被能量波束缚着。龙信慢慢地向耀星走去,但在决生死的一刹那,一个黄色头发的人也带着龙降临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本不想跟你耍的……唉,陪你玩玩。”
黄龙(因为耀星不知道所以这么代称)几乎在一瞬间就把龙信秒了,他的蓝发褪去,留下自身本来的面貌。
耀星的这块记忆被遭到了修改(黄龙不会删除hhhhhhhh),他跟龙信一齐昏了过去。
祁岚来到龙信家,打算把一切事都说清楚以此来断绝两人之间的所有关系,但刚进门看到的是二人都昏倒在地上,并且墙壁出现了几个大坑,周围的一切变得十分凌乱,药散落在地上,祁岚以为他俩打了一架于是叫了救护车将二人送往医院。但在救护车来之前她无意间在一阵电话铃声中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那个名字:格蕾米娅。
在很久之前了,她跟龙信以及我经常在一起,无论是去权能森林还是日常,在与耀星不是很熟络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她跟我很早就认识了,我们俩经常腻歪在一起,相比英国,格蕾米娅更喜欢华夏,因为微信啥的比较方便。
直到过了一段时间,我们三个人闹了一个很小的矛盾,以至于无。
但这个矛盾通过蝴蝶煽动的翅膀变成了一个暴风,以至于三人组全部闹翻。
矛盾,我不想再去想,也不想再细化。
我们分道扬镳,但我一直以为他只跟我一直保持着联系。
我将药瓶捡了起来,拿走了一粒,把剩下的放在了龙信的手边,清除了来的痕迹,悄无声息的离开。
龙信再醒来时已经天亮了,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陌生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