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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天祈诡道录 / “报仇·回山”

“报仇·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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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祈来到那条河旁,将刀插在一边,捧起水,给自己洗了洗脸。看着水中的倒影,天祈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
  脸上的伤疤早已让他没了独属于他的可爱,现在让人看着只剩瘆人。
  他一头扎进水中,大口着喝着。希望感到窒息,这样以证明自己还活着。庆幸,他还感觉得到。
  起身,拔出刀。踏水而行,他走的很慢,不知是为何,脚下渗出丝丝血液,渐渐的染红了一片水,但很快被稀释干净了。
  走到河对面,眼神四处的寻找。走遍了记忆中地方,也找不到降祸的刀鞘。暗暗暗暗的叹了口气。
  “该来的还是要来。”他心里想到。后面果然缓缓出来了一个黑影。
  高若巨山,重若鲲鹏。那一步一颤,除了紫雷,也没别的了。
  那畜生双掌拍地,一股股电流四散开来。天祈跳到树上,趁它行动不便,一刀插在了他的背上。那熊抖了抖背后,竟将一根根脊骨伸了出来,像是一根根倒刺一般,上面还闪着雷光。
  那熊再一抖,天祈便从它身上掉了下来。
  天祈啐了一口,骂道:“畜生,还想害我,你该是活够了,今天就送你上路。”
  天祈将刀在地上划了一道,竟将那类引了出来,顺着一劈。那熊自是吃不消。
  大吼一声,体型便开始膨胀,但有慢慢的缩小,天上也渐渐出现了雷云。
  “今日你是该渡劫,天助我。”天祈冷笑道。
  说着,将刀抛了过去。自己一蹬,瞬息之间。便到了它的身旁。一掌打到了那畜生身上。刀也是紧随其后,直接不偏不倚,扎在了它的右臂。
  天祈趁它无从防备,顺势腾起,一脚踢在了它的嘴上。那畜生感觉嘴中生风,原来是牙被踢掉了几颗。
  天祈拔出刀再一丢,扎进了它的嘴里,那畜生便向后倒去。天祈落在了地上,喘了口气,就走了过去。
  上前一看,那熊是没了声息。天祈瘫坐在地上,渐渐的缓了过来。这时才感觉自己右脚疼痛难忍,已是伤痕累累,还隐隐有紫光闪现。
  天祈站起身来,爬到了它的身上,拉着它胸前的毛,想将刀拔出来,却不想右手一失力,自己滑进了那熊嘴中。顿时周围传来阵阵恶臭,吓得天祈拔出刀赶紧爬了出去。
  站在那熊的胸上,一刀将他剖开。细细的分割,如同一个老练的刽子手。
  很快,那熊就被五马分尸了。天祈在一旁架起火堆,坐在地上看着火焰灼烧着肉。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自己如同一个孩子一样去找一头四年前的熊算账,自己还有三成的概率被它杀死。就算这样,依然拦不住心火。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感觉自己并不是自己?
  想到这里,天祈抚了一下额头,站起身来,赌气一般拿起刀将肉打掉,引过河水浇灭了火,便转身离去了。
  “修行之人忌讳五谷,辟谷杀虫,已于养生。”天祈心里安慰这,嘴上还是那样。
  “辟谷……辟他大…”天祈渐行渐远,直到走到山下。
  温胡正在他那茅屋中躺着,头枕凉椅,脚靠茶几,桌上放着一具两只野鸡的骨架,嘴中叼着烟斗看着门外陵山的风景,好不惬意。
  酒足饭饱之时,最忌讳的就是被别人打扰,当感到有人出现在陵山附近时,温胡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
  将烟斗插到腰间,小拇指上挂着一袋烟草,站在门前,身型一转踏空飞行。
  站到空中的温胡扫视一圈,看着山里有人出来,眼睛微眯。脑子寻思着记得这个人但这会想不起来。
  “小友,留步!”温胡一拍脑袋,暗骂自己脑子不灵光。
  天祈没有理会他,一步一步地往山下走。但温胡还是落在了他的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谁啊?为何拦我下山?”
  听他这样说,温胡嘴角抽了抽,还是告诉他:“小友,是我。四年前带你上山的。”正说着天祈一刀挥向他的脑袋。
  “原来是你,那我扔到陵山来送死。本是不想看见你,但你前来送死也怨不得我。”
  温胡用双指夹住了他的刀,慢悠悠的说道:“这是苑篆前辈的命令,我也没办法。如果你心里不平可以去找她抱怨,如果你再在我陵山闹事,我会杀了你。”
  天祈自是吃了一惊,但还是实相的将刀放了下去。作了一揖,说道:“是晚辈的不是,望前辈海涵。”
  天祈的眼睛逐渐清晰了起来,说话声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温胡听到这满意的点了点头。
  “若小友诚信悔过,老夫倒也乐意再于小友一同吃肉。”说罢温胡便当声大笑拍了拍天祈的肩膀,眼神里流出一丝疑惑,但也没什么——温胡为什么要说?他干嘛要淌这趟浑水?知道这孩子上面的人后,自己是想离这个瘟神要多远有多远。
  看着天祈离去的背影,温胡心里长叹一声:“这煌翎山有要是一场腥风血雨。可是,这关自己什么事?呵呵。”轻笑一声后,便转身离去。
  再站在煌翎山的主山是已经没一人认识他了。虽然本来知道他的人也不多。煌翎天祈走在路上,一旁的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全身破烂,脸上净是伤疤看着非常瘆人,还提着一把刀,在一堆衣冠楚楚的人里面不显眼都不行。
  终于一旁一个人忍不住跑过来。一脸鄙夷的说道:“这位兄台,我们这儿不是市集,如果要乞讨请出山门往右走半柱香到皇城那去。”
  天祈疑惑的抬起头,将刀放在他的肩膀上,从纳戒内取出令牌。呵斥道:“挡我去路?小子,活腻了?”
  那人先是吓了一跳,但看到令牌时便放心下来。弯腰作揖道:“原来是师兄啊,在下刘建,是我唐突了。”
  天祈并没有再理会他,将刀转了一圈,从他右边走过,刀背划过刘建的脖子让他感到了阵阵凉意。
  自此路上也没有人再敢找他攀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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