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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拳开山河 / 第三章 入山

第三章 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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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老头吃了差不多的时候,不知从何处提出一壶酒,掀去封泥,浓厚的酒香四散开来,疯老头狠狠的嗅了一口气,大笑道:“雾蒙山上雾蒙酒,世间唯我最逍遥”然后也不管草鞋少年差异的目光,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草鞋少年,收拾一下残羹剩饭,便跑了出来,围着老头转了一圈,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就是搞不明白,那壶酒疯老头是咋拿出来的?
  还记得当时扶着疯老头子的时候,可没看到他身上有酒壶呀!
  草鞋少年用诧异的目光注视着疯老头,疯老头,也没在意草鞋少年的目光,好像自己问自己:“清玄井旁那棵树,你知道是什么树吗?”随即,疯老头摇摇头,也没等草鞋少年的答案,又喝了口酒。
  “那是一棵果树,具体什么果树我不清楚。”草鞋少年看着疯老头道:。
  草鞋少年在没有用诧异的目光看着疯老头,自己慢悠悠的回到椅子上。
  听到草鞋少年说的话,疯老头喝进嘴里的酒,一下子就吐出去了,满是诧异和惊奇的目光,看着草鞋少年道:“那棵树,你看见它结果了?还说你已经吃过了,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疯老头连续问出几个问题,不过这次草鞋少年,也学着他的样子,一脸不在乎看着天上的月亮,缓缓道:“看见了,但是我没吃着,反正被一个大黑猫叼走了,我追了老半天都没追上。”
  疯老头感觉自己有点失态,有喝的口酒,强行假装镇定道:“这么多年了,那棵树的果我一个都没吃过,好想尝尝它的味道啊!”
  随后双方又陷入沉默,草鞋少年心里已经有了谱,而疯老头则是想着那颗被叼走的果子
  不等草鞋少年先开口,疯老头,又从背后拿出两壶酒,对草鞋少年说道:“别想我这酒是从哪儿来的,打死我,我也不说!这两壶酒,在你决定要离开小镇的时候,去纸人铺子和白老头喝两杯。”
  草鞋少年双手接过酒,就等着这疯老头的后话。“记得要离开小镇的时候,去清玄井看一眼井底,或许你会有一个不小的收获。”疯老头说罢摇摇晃晃的走出院子,草鞋少年紧随其后,一路看着老头离开巷子,然后回去倒头就睡。
  次日,草鞋少年早早起了床,进了山想检查一下陷阱有没有被触发。检查过陷阱以后,草鞋少年便想着已经入秋了,山中的野果也成熟了,既然已上了山就没有空手而归的说法。
  草鞋少年在林中穿梭,靠着记忆一个个的去找他曾经摘果子的地方,兜兜转转草鞋少年手中也就两三个野果,更多的都是被鸟虫吃了。
  香甜的果汁在草鞋少年的舌尖萦绕,成熟的果香在少年鼻尖来回穿梭勾引着少年还未被满足的味蕾。
  随便擦了两下的果子被送入口中,传来的是一声声悦耳的脆响声,味蕾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草鞋少年打了个饱嗝,然后又开始寻找美味的浆果,寻寻觅觅几个时辰,还是一无所获,只好在下山的途中,挖一些野菜。
  放弃寻找浆果的草鞋少年在专心致志这挖起野菜。
  刚从地上拔出一棵野菜,少年一抬头,就发现不远处的树上有几个红彤彤的果子若隐若现,收拾好野菜,少年一步步走向刚才看到果子的地方,树底下草鞋少年抬头望最发现没有一颗果子,只有金黄的树叶,一阵秋风拂过不小心带走了几张火红的树叶。
  秋风在前面走,树叶在后面追,少年的目光紧跟树叶的步伐,草鞋少年看着未能跟上秋风树叶缓缓飘落。
  心中有些感慨,想到曾经上学塾的时候,柳夫子念叨过:
  “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
  夕阳岛外,秋风原上,目断四天垂。”
  树叶尚未落下,草鞋少年已经爬坐在树枝上,望着小镇的方向,绿黄红交错的山涧,还有远处炊烟袅袅的小镇,一一收入眼帘,宛如一幅彩色的山水画!
  傍晚,回到家草鞋少年将今天的收获,一一从布袋子里拿出来,一堆野果,七八个木薯,还有,一小堆野菜,全摆在菜桌上。
  家里没水,草鞋少年想去镇上打水,想将木薯野菜清洗干净进行腌制。
  草鞋少年,提起木桶,朝着小镇的方向走去。正在打水的草鞋少年,听着不远处的人们议论,草鞋少年听了个大概,好像是说,今天有人清早打水的时候,发现井上出现了一段文字,昨天晚上都还没有的,今天早上时候就有。
  草鞋少年才注意到,原来井沿上,刻着一行小字:
  井护剑中龙凤,寻得有缘人,瞧见井中剑,得此剑证天道
  打好了水,少年看向井中,什么都没看见,就只好当是别人开玩笑,提着水就走了。
  草鞋少年前脚刚走,井中就出现了一把剑,剑身颤抖不止,时不时还发出嗡嗡嗡响声,好似随时随地剑要出鞘。
  剑柄已然露出水面,突如其来一个咳嗽声,剑瞬间安静下去。
  “诸位这么晚了,还不回家?要不要买两个纸人回家”身穿白衣,身子佝偻着的老人说道。
  众人一哄而散,佝偻老者看了看已经露出水面的剑,怒斥道:“还不快滚回去!就他这今生,还不如前世,一见着他,你就这么高兴,你也不怕害了他”
  井中的剑哀嚎了一声,身形便渐渐消失。
  佝偻老者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感觉还是和当初一样,只不过现在早已物是人非。
  落日的余晖渐渐退去,黑夜即将笼罩大地,秋夜的明月犹如一轮白玉盘,散发着光辉照耀着夜归人。
  深夜,草鞋少年腌制好木薯野菜,胡乱的吃了点昨天的剩饭,就坐在院子里看着星空,偶尔就有颗流星从夜空中划过。
  也就是看着一颗颗流星划过,听着深夜独有的昆虫交响乐。
  又一颗流星划过,少年笑了,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夜晚看到这么多流星。。
  不过想着曾经有人对他说过,当天空每划过一颗流星,就代表着有一个人将要离开。
  一滴雨水正好砸在少年眉心,少年惊醒慌忙向屋中跑去。少年刚到屋内,哗啦啦!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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