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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皇帝与皇后辞行时,皇帝仍有些小心思,总是同我提起太子,我佯装不懂便绕了过去,皇后为我安排了车马,送我回了旧忆坊。
华贵的马车吱呀吱呀,一路上惹来了不少目光。
“听说那个旧忆坊里的女子医好三公主了!”
“我也听说了,我看着这辆马车从宫门里走出来的!就是送她来了!”
“皇室相送无上荣耀呀~”
“诶~那可不一定,你忘了这旧忆坊什么来头吗?”
“……不过那天你们看见没有,那女子长得真是美极了,我看着不像妖怪。”
“未必,妖怪更喜欢幻成美丽的女子!”
“边去!你家妖怪还揭皇榜救人啊,还……”
面对这些‘流言’我已是习惯了,但凡是活着的都有一个毛病,依着自己的见解去评判研究别人,一传十,十传百,传的花样万千,不需要事实依据,只需要合理推测,这却也是他们口中唾弃的行为,有种方言称之:扯老婆舌。
……看吧,这人气,我也沾染了几分……
青瑢四人早已等在门口,见我回来便匆匆迎了上来,围观的人依旧不少,我们也没多看,直接进了门。
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才放松下来,礼记道:“还好,我好怕主子搞砸了,然后皇帝带兵拆了咱们家。”
诗经笑道:“你说,皇帝要是真拆了咱们家,主子会不会大展身手吓到他哭啊哈哈哈哈!”
山海突然问道:“主子,那墨兄何时回来?”
“不知,他只说处理好便回,未说具体时日。”
青瑢忽然开口:“你可还记得我俩的赌约?”
“自然记得,放心,你输定了。”我坏笑着
诗经摸不着头脑了:“什么赌约?”
我笑了笑:“等到公布结果那日你们自然就知晓啦~有惊喜哦~~”
“我有点迫不及待了!”礼记的眼睛亮了亮
青瑢无奈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起身拿起他的茶壶就要离开,我问:“你干嘛去?”
“清洗。”
“嗨,主子甭管他啦~你还不知道他呀,那茶壶每天得洗三四遍,跟定情信物似的哈哈哈。”山海一边低头一边憋笑,我们也心照不宣的偷笑着
青瑢轻咳一声:“……是你们不懂。”
终于,都笑出了声。
门外有一人隐在人群中,注视良久,身边人似是等不下去了,开口道:“殿……少爷,你从进门就开始盯着,这人群都散的差不多了,里头这人应是不会出来了。”
“父亲果然不曾骗我,此女子,我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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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半月已过,墨子渊仍未归来,倒是有一个年纪轻轻的公子总是在旧忆坊门前晃悠,还喜欢同我们搭话,虽说近几日确有不少百姓改变成见般同我们微笑或是偶尔说两句话,但仍未有过于亲近的,所以相比之下,这少年倒显得过于殷勤了些。
这日,墨子渊传了灵蝶来,说是事情都处理完毕,今日便可归,我的心终于是落下地来,也欢喜了许多,诗经为我挑了一条月白长裙,配了一只银色流苏钗,而后喃喃道:“主子,你这容貌看守藏经阁真是浪费。”
“藏经阁虽然冷清了些,却也少了许多麻烦,不仅仅是战事,那些个麻烦事也不是凡间独有的。”我抚了抚钗上的流苏道:“这钗什么时候买的?我好像头一次见。”
诗经笑了笑:“这钗是墨离买的,知会我们下次见面时给你戴上。”
“他买的?那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他说是给你的惊喜,不让我们说的。”
“……下次他再这样你们就打他。”
“青瑢说了,别说我们四个,就是再加上主子你,也打不过他。”诗经说的义正言辞,我突然觉得我这个主子当得有点失败……
“我给你们带了些糕点,来尝尝吧!”楼下传来一阵清亮的声音,我不禁眉头一蹙
诗经分辨了下道:“又是那太子,他就是奔着主子你来的,还装普通人,你怎么不戳穿他?”
“他并无恶意,我也不想与人交恶,况且他寿命有限,且由他去吧。”
我同诗经下了楼,山海正凑上去看他究竟带了些什么,青瑢正客气的与他攀谈,见了我那太子愣了几秒,而后朝我笑了笑:“洛姑娘仙人之姿,傅某失礼了。”
“无妨,这么些日子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在下傅屿洺。”
“洛泱。”
“刚到家就有这么多人来迎接我啊。”门外传来男人清冷却透着欣喜的声音,门被轻轻推开,是熟悉的银色面具,那人眼角带笑,轻声道:“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