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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3章:不战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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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天宝一路颤颤巍巍地花半小时,这才走到自家山门处。
  如牌坊一般的山门外,入山的小平台上聚集有十余人,每个人的脸上同样挂着一副狗仗人势的神色,看着张天宝站都站不稳的身体,自觉得他们今次一定胜券在握。
  张天宝用手捶捶弓着的背,说道:“徐道友,许久不见呐!”
  他说的话有气无力,话毕还肺痨地咳嗽两声,咳嗽时,旁人无不担心他把肺给咳出来。
  此类必死之人的身上已无活路,徐之留一下觉得自己稳啦。
  “是啊,我们上次相见还是八百年前啦!”长得贼眉鼠眼的徐之留笑着说道:“今日听闻张道友突破,徐某特意前来拜访,切磋切磋法术。”
  徐之留这切磋和突破两个词语说得饶有深意。
  渡雷劫,渡成功那就是突破,他来就是单纯的切磋拜访。张天宝渡不过,必然元气大伤,他乘虚而入,割下张天宝一两肉下来尝尝也未尝不可。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张天宝面色苍白,毫无脾气地伸手邀请道:“进来坐坐,喝杯茶?”
  张天宝的动作看起来是在示弱,一定是示弱。
  左余门的人大喜,坚信此次定是可以凯旋而归。
  天心宗的人则恰恰相反,暗自感叹这届掌门怎的如此窝囊,雄都雄不起来,还要出来丢人现眼。
  看来今日天心宗地位危矣。
  徐之留抱拳拒绝:“徐某对茶过敏,免啦。”
  张天宝温和地笑着,没开口回应。对茶过敏,什么茶都还没说呢,你就对茶过敏,这老家伙还真能编。
  他也猜到徐之留为什么不敢进去。
  天心宗内有宗门大阵,绞杀一名元婴期修士轻而易举,徐之留敢进去,就得担心能不能出来的问题。
  只是这真话张天宝也不会明说,说出来对双方都不好听。
  徐之留说道:“徐某今日来,主要是前两日由古寒之地得到一件上等的法器屠龙刀,想必也只有张道友的浑源圈才能与之一战,所以特来讨教讨教,不知张道友可否赏脸啊!”
  徐之留说罢,在手上变化出一柄大刀来。
  “我这把刀长约四尺,重百余斤,乃采用天灾陨石所造,锋利至极,无坚不摧,张道友亮剑吧。”
  此刀一经现世,金光闪闪,耀眼争光,仿佛有一条大龙要在刀里脱身飞出,腾空而起。
  左余门的人大喜,徐师叔为今日之事竟然连宗门里的大杀器都给拿出来,今日不胜,岂不是怪哉。
  张天宝无奈摇摇头,顺着他说道:“看来今日张某若是拒绝徐道友,难免有些不合礼仪。我近来渡劫时也是炼化有一件新宝贝,不知和徐道友那柄屠龙刀相比又是如何。
  来来来,我们相互击剑,对比一下威力大小吧!”
  他说的话软绵无力,掏东西的动作猥琐无比,可当这东西拿出来时,那是相当地震撼人心。
  好家伙,众人猛吸一口凉气,张天宝掏出来的竟然是一道天雷。
  天雷被一股不知名的神秘力量包裹住,炼化成一个闪电状的固态模样,外边有一层薄薄的膜,里面雷电温顺地游走,若爆发出来,足以和雷劫相互媲美。
  轰隆……
  众人纷纷抬头,惊慌地往后退,瞬间三百米内了无人烟
  这渡劫天雷一被掏出来,现场当即乌云聚拢,雷声阵阵,颇有继续引发天劫的征兆。
  “天雷,你竟然炼化了天雷!”
  徐之留惊讶道,他心神一乱,对灵力失去精准控制,失脚由天上掉下来,噗的一声摔在地上,身体成大字般张开,脸朝下,吃下满口的泥土。
  他不敢置信张天宝手上竟然有渡劫天雷。只听得传闻,张天宝是炼器、炼丹、画符、驯妖、阵法的全能大师,虽说有一周炼一样东西的怪癖,可他没想到张天宝竟然能在渡劫时把渡劫天雷给炼化掉。
  这可是渡劫天雷啊,能劈死化神期修士的天雷啊,这都能炼化,那天下还有什么能阻挡此子的脚步。
  “咳咳~”
  徐之留咳嗽两声,匆忙爬起,拍拍衣服上的尘土。
  他修为才元婴后期,实力还没达到圆满,此时被张天宝要求强行渡劫,无异于死路一条。
  徐之留已在想着如何全身而退。
  见自家长老失神落魄,左余门的十几人心知不妙,他们慌张地倒退两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再也说不出话来。
  渡劫天雷一出,天心宗的弟子悲喜交换,高兴地聊起来。
  “我就说掌门怎么会拖着个病躯出来应战敌人,原来是藏有这等底牌啊!”
  “天雷,看来掌门他老人家炼器的手段又是精进一大步啊!”
  “掌门牛掰,掌门厉害,掌门你最棒!”
  “掌门雄起……”
  …………
  宗门内的暗处,顾桑悄悄退去。
  张天宝手拿天雷,蹲稳马步,追加说道:“徐道友,我准备好啦,我们何时开始啊!”
  他看似外表强势,实则内心慌如麻。
  今日要是激发这道天雷,说不定他也要被劈死在这,一切只能寄身在徐之留的身上,希望他不要傻到做出同归于尽的蠢事。
  徐之留心里早已在打退堂鼓,他犹豫许久,终于想出借口。
  徐之留昂首指着天,尴尬说道:“啊~这天好像在打雷,快下雨了,我忽然想起家里有衣服还没收,要不然我们他日再比试比试?”
  此借口很烂,但传闻天心宗掌门也是个妻管严,徐之留心中百般希望此举能赢的张天宝的同情,放他一马。
  “长老,这是渡劫天雷,不会下雨的。”
  左余门的一名弟子站出来,低声提醒道。
  “混账,我说会下那就是会下!”徐之留一巴掌拍回去,把那多嘴的弟子拍的原地转圈圈。
  左余门的人不再敢还嘴,害怕到缩成一团。
  徐之留向门人昂首扩胸,怒目圆瞪,仿佛在说敢还嘴的就这下场。
  张天宝无所谓地摆摆手,摇头说道:“哎,没事,左余门离我们天心宗那么远,要是下雨,徐道友若是赶回去也肯定是来不及了,要不然我们比试完,徐道友再回宗门收衣服?”
  他一边说,一边在撸袖子,姿势像极街边打架的小混混,颇有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张天宝现在是骑虎难下,他看不清徐之留的态度,若不强势点,一旦穿帮,自己小命危矣。
  徐之留回过头来面对张天宝,卑微如蚁,不知所措。
  他此时有想一头撞死在墙上的冲动,明明他和自家掌门关系差得勾心斗角,自己又为何要听那人的话过来天心宗找麻烦。
  为那许诺的掌门之位?左余门的老家伙们也没说什么时候把掌门之位给他啊!
  他越这么想,就越发地觉得自己是被人忽悠过来的。
  一定是左余门的那群老东西在害他,一定是。
  “张道友也知道我是个妻管严,要是迟些回去,衣服淋湿了,定会被我家那婆娘罚我跪键盘的。”
  徐之留左右乱想,感觉自家宗门里个个都是坏人,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兵器双手奉上,奉承地笑道:“这件屠龙刀就权当送给张道友做个礼物,恭贺道友突破,他日张道友若是举办化神盛宴,我定会来捧场喝上一杯。”
  以前徐之留就听说过天心宗掌门性格乖张,闹起脾气来下手不分轻重,还曾在教训徒弟时一不小心下过杀手。
  类似他这种上门闹事的人若不主动给张天宝些实际性的甜头,回去恐怕是一件奢望。
  生活总是起起落落,对于他们左余门来说那是一落再落。
  耻辱,这是钉在历史柱子上的耻辱,徐之留不战而降,还把一件上品的法器送人,左余门的门下弟子个个义愤填膺,可眼下又无人敢站出来把面子找回来。
  张天宝手持天雷,必然已是化神期修士,整个元武大陆难逢敌手,他们站出来,也只是飞蛾扑火。
  徐之留笑呵呵地赔笑不止,气得在背后的他们牙痒痒。
  可人家徐之留才不管他们这么多,东西是宗门的,命才是自己的。况且今日徐之留就算豁出去性命,也不一定能保得住这柄屠龙刀,还不如是他主动贡献出去,换下一条性命划算。
  张天宝没立即伸手接,他托腮思考一小会,想看看里面有没有猫腻。
  左余门的人紧张到屏住呼吸,接下来的一刻决定着他们的生死。虽然羞辱难当,可该认怂还是得认。
  “如此也罢,那多谢徐道友的宝刀啦!”一会后,张天宝开口答应徐之留的请求。
  胜局已定,天心宗的弟子大喜过望,相互举掌庆贺,一些人还激动得哭起来。
  哦~那场面,徐之留心中是一阵肉疼。
  他乖乖双手奉上那柄屠龙刀。
  张天宝面无表情,伸手去接。
  “卧槽,真重!”
  咣当,张天宝抓住刀柄时,没注意到刀的重量,一下子让那刀直插入地上。地上的山石宛如豆腐一般,屠龙刀不受任何阻碍,只剩得那刀柄在外。
  屠龙刀是真的重,起码得有个一百来斤。
  张天宝还没熟悉自个的身体,自然是举不起来。
  现场气氛僵硬,徐之留吓得往后蹭蹭直退,生怕张天宝反悔出手。
  张天宝原地愣住一会,他左右一想,干脆不举,反正他是一宗的掌门,粗糙的事没道理要由他来干。
  他艰难地向后挥挥手,和身后的弟子叫道:“哎,那个谁谁谁,过来帮忙拿一下,我肾虚,拿不动。”
  “记住啊,抬到珍宝阁里去,等天心大会,再把它作为今年胜利的奖品送出去。”
  徐之留满脸黑线,敢情这等宝物竟然没入人家的法眼。
  两名漂亮的内门女弟子自告奋勇地走出来,做足心理准备,手心凝聚灵力,一手握住刀柄,上下拨动。
  唰的一声,那柄宝刀竟然被两人轻而易举地提起来,还带出些许的碎石快。可由于两人错误估计刀的重量,那两名女徒弟拔出来后仰后跌倒,任由那刀压在身上,压得事业线隆起。
  如此大好的日子里丢人现眼,天心宗的弟子差点开骂,好在张天宝在场,他们也不敢吱声。
  两名女弟子一阵尴尬,匆匆爬起,头低着,抬起刀往回走。
  徐之留的脸蒙上一层灰,敢情你老人家得了便宜还要羞辱我一番呗!
  你一化神期修士,要是把灵力渡如那法器之内,想拿起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徐之留好不容易留下一条性命,他是敢怒不敢言,气得把怒火吞到肚子里,烧得五脏六腑揪着疼。
  张天宝免费得一柄宝刀,大喜,对徐之留笑着问道:“徐道友,这天可是放晴啦,不知是否有空进来山门喝一杯茶啊?”
  他因为对肌肉把握度表现得不是很完整,笑容表现得很僵硬,看起来更像一种威胁。
  徐之留吓得匆忙摆手拒绝:“不了,不了!”
  喝茶,他徐之留今天要真进去,铁定没办法再活着出来。
  张天宝只好作罢:“那徐道友慢走,张某今日身体不舒服,就不送啦!”
  “哎!慢走,慢走。”
  偷鸡不成蚀把米,徐之留说话时已经语无伦次。他转身下山去,徒步下的山,御剑都不再敢御。。
  张天宝拄着腰往回走:“哎,人老啦,身子骨都软啦,走路都是冒汗的呀!”
  半山腰处的徐之留听到张天宝的这么一句,一个踉跄,差点没滚落到那山门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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