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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心中无我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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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止水离开了宇智波富岳的办公室,船跃南就发现止水一直闷闷不乐,满脸写着心事。
  船跃南便问止水道:“怎么了止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止水咬了咬嘴唇,幼稚的脸上那双眼睛似乎有些苍老,让他的面容显示出一副古怪的模样,稚气未脱却倍显沧桑。
  “船跃南前辈,之前我有些事情并没有和你说过,今天族长大人提起了,我也就再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止水的声音有些低,似乎是做了错事一般内疚。
  船跃南略一思考,感觉事情有所不对。从忍界大战开战以来,按说他和止水的关系也渐渐密切,而且止水的秘密多数都会与自己分享,可如今他的话头里,明显是有事情瞒着自己,这让船跃男有些纳闷。
  “没事的止水,有什么就说什么吧,你如果不想让我知道,我也会理解的。”船跃男还是选择信任止水这个朋友。
  止水将船跃南拉到隐蔽处,说道:“船跃南前辈,你可能还不知道,族长大人正在着手在村子内部安插间谍。我,还有前辈你,都是作为间谍的人选。”
  听到此处,船跃南并没感觉到意外,原来止水的自责就是因为对自己隐瞒了这件事。
  船跃南笑了一下说道:“啊,是这件事啊。没关系的,无非是传递一些情报而已,我倒不是太在意这些事情。”
  止水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前辈你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我之所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是出于对你的担心。本来做间谍这种事情,不是太光彩,而且风险性很大。”
  止水的眼睛投向了船跃南:“你这样一个好人,不想让你冒这样的风险。”
  船跃南的内心震慑了一下,原来止水一直瞒着自己的真正原因,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这个问题船跃南当初也考虑过,毕竟间谍做得是见不得光的事,稍微有些疏漏,那可就是掉脑袋的事情。
  沉默了一会儿,船跃南拍了拍止水的肩膀说道:“你能这么为我着想,我很开心。但是止水,如果这是二选一的命题,我倒希望是我去。其实我心中所想,和你是一样的。”
  船跃南这句话虽然发自肺腑,但还是半假半真。如果情况真的是这样,只有一个人能够进入暗部,那他肯定选择自己进入。毕竟只有进入暗部之后,富岳老贼才能按照约定将卷轴交给自己。
  况且,模糊的记忆中,船跃南知道止水此后的遭遇。他会在村子和家族间摇摆,最终会因为仁慈和稚嫩被团藏玩的团团转,甚至失去宝贵的眼睛,自杀身亡。
  听到船跃南这样说,止水显然很高兴。但是脸上的喜色转瞬即逝,他的喉头动了几下,对着船跃南说道:“船跃南前辈,你从来没考虑过整件事的影响吗?”
  船跃南皱起眉头问道:“影响?”
  “对。”止水继续开言说:“家族和村子之间的隔阂由来已久,我怕族长大人的这个决定,会让这个隔阂变成不可愈合的裂隙。到时候,家族和村子势不两立,甚至流血冲突,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船跃南打量着止水,面前的孩子似乎已经苍老无比,思考着村子和家族的任何一人,只将自己排除在外。果然传言说的没错,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两个人,生来就拥有火影的思维,无时无刻不再考略着战争与和平的终极问题。
  船跃南叹了一口气,为止水的心事重重感到有些悲哀。宇智波族内,族长富岳在思考着如何重振一族威名,村子高层在想着如何打压宇智波以阻止斑那样的叛忍诞生。
  却没有一个人同时站在两方立场考虑,寻求第三种平和的解决之道。既然大人们不愿意做这种事,那么这样的重担就只有交给还是孩子的止水了,再后来,这又成了鼬的重任。
  “好了,不要再想了。”船跃南用劝慰的口气对止水说道:“事情本来不是那么麻烦的,偏偏有人要弄得那么麻烦。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未来的事情交给未来吧,毕竟你现在能够左右的事情,还是太少了。”
  止水懵懂地看着船跃南,对他的话不解其意:“船跃南前辈,你遇到困难总是有办法,如果我再遇到这样的难题,还请你不要吝啬,多多指教。”
  船跃南叹了口气说道:“既然是你止水的拜托,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告别了止水,船跃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无心思考宇智波一族和村子的矛盾,想在让他着急的,还是关于查克拉源的问题。苦思冥想了一个上午,他还是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这时,瞥了一眼桌上,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插了一根苦无。船跃南拔下了苦无,发现武器柄上缠着一张字条:11时,森林见。
  后面还标着见面位置的坐标。
  船跃南收起了纸条和卷轴,略一思考,便猜到了这一定是猿飞日烈留下的信号。看来这个家伙还有话要对自己说,但是碍于宇智波一族,无法公开和自己接触。
  很快,船跃南来到了约定的地点,残月初生,正是十一点钟了。
  “你很准时啊。”猿飞日烈从树上跳下来,站在船跃南的对面开言道:“很机灵,你能猜到是我留下的消息。”
  船跃南笑了一下:“这个时候,除了你恐怕没人会给我留下这么秘密的消息了。”
  “好了。”猿飞日烈开门见山道:“找你过来,两件事。第一件事,我对之前对你的怀疑道歉。你和团藏的人走在一起,难免让我误会。不过,好在你的报告卷轴里的每一件事情都得到了印证,而且比富岳说的要详细。这足以证明你的忠诚度。”
  船跃南不动声色地看着猿飞日烈,继续听他说着。
  “听说你实力大有长进,而且建立了大功,这大大出乎火影大人的意料之外。这些我也会如实禀报他的。我现在也有些期待,和你成为同僚了呢。”猿飞日烈有些神采飞扬地说。
  船跃南微微颔首:“如果能够得到火影大人的赏识,那实在让我不胜荣幸。”
  猿飞日烈继续说道:“那么就是第二件事了。阿斯玛托我给你带来了一件东西,无论如何也要亲自交到你的手中。”
  说着,猿飞日烈从背包中拿出了一个盒子,交到了船跃南手中。
  船跃南结果盒子,狐疑地打量着:“这,是阿斯玛给我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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