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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扬，你们别管我，我就回来口水，今天中午的菜有点咸。”凌菲进门就去找水喝了。林扬立马就觉得有问题了，一般来说，林扬他们只要回了双柏树村，大伯林茂发肯定要安排人跟在大家边上，一来方便带路，二来，像什么零食和茶水不用说就有人送来。
林扬在想，“不是会凌虎让凌菲回来打探消息的吧？”
“林扬，你不是要问题吗，快问，一会我们还要商量试验的事情呢。”曾敏见林扬发呆赶紧催道。
“好，好。”林扬回过神来，便说，“曾姐，你不是说虎哥研制的复合装甲材料在国内不好得到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凌虎，他找了几个陶瓷厂打听消息后，不放心让我把把关，我一听他找的陶瓷厂名字就知道没戏，我给他说了，他不信。”曾敏笑道。
“哦，曾姐你听厂子的名字就知道不靠谱？”林扬一听这说法来了兴趣。
“那当然了，这些厂居然没有一个编号，像什么向阳特种陶瓷厂，这种厂一看就是小厂，就知道瞎忽悠。凌虎没问你过？”曾敏道。
林扬听了曾敏之前的分析，就更放心了，凌虎口中能生产刚玉的厂家靠不住，自己也就放心了，可是曾敏的反问让林扬又警惕了起来。
“你不说，我就问了。”曾敏说之前还看了一下自己的笔记本，“我让发小在军事科学院查了一下，凌虎他们找陶瓷厂是不是想生产刚玉？”
“什么？”林扬一听这话，吓了一跳，他在想，“表面上看凌虎已经从爆炸反应装甲发展到复合装甲了，看着是快了一步，可是实际上他都没摸清楚自己需要的氧化铝陶瓷是什么，而晚一步发展的曾敏，居然后来居上，已经把凌虎的老底都摸透了，看来凌虎有难了。”
因为林扬不知道曾敏想说什么，于是他只是点了点头。
“那我放心了，刚玉的价格高得吓人，凌虎想用是没有机会了，我看他怎么搞什么复合装甲，看我拉串联装药战斗部的反坦克火箭弹怎么对付他。”曾敏正在得意时看林扬吃惊的看着她。
曾敏才我发现自己失态了，于是说，“林扬，你不会打算给凌虎打小报告吧？”
林扬摇了摇头，又说，“曾姐，我可听虎哥说了，他们所长马上就要拿到刚玉的样品了，我是怕……”
林扬本以为曾敏会紧张，可是曾敏听了反而笑了。
只见曾敏摆了摆手说，“就凌虎，还有冷所长他们那点社会经验还敢自己去找供应商，九成九要被别人坑了。”
一听这话林扬算是彻底放心了，接下曾敏分析了一下目前外面的情况，现在大力倡导各工厂自力更生找订单，一些厂答应你的事，八成是先答应下来，再慢慢的磨。
林扬放心了，曾敏也就放心了，可是一边喝水的凌菲没一点想走的意思，她依旧假装在屋听林扬他们讨论实验的事。
相比凌虎的复合装甲，曾敏的反坦克火箭弹就相对简单了许多，火箭弹技术成熟，现在无非就是在原有火箭弹前面再加一个小的火箭弹形成串联，前级用聚能装药射流引爆反应装甲，后级主装药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侵彻主装甲，从而击毁目标。
侵彻是指弹头钻入或穿透物体。
当然还是有一定技术难度的。
“林扬，串联装药战斗部的反坦克火箭弹我已经试射过了，基本的功能已经有具备，也在我们厂里的钢板靶上做测试，击穿效果比普通火箭弹明显好了不少……”曾敏介绍了一下总体情况。
“那就好，那咱们就可以进入下一步了，从虎哥那里搞几十个反应装甲拼成一个靶子做击穿实验了。”林扬一提到凌虎就想笑。
“可是……”曾敏欲言又止，等了一下她又说，“我们厂里柯工却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柯工？”林扬一听这人没听过啊！
林扬对串联装药战斗部的反坦克火箭弹实用性并没有曾敏那样乐观，曾敏开发的新型火箭弹是在国产40火的基础上改进上而来，先不改进的火箭弹如何，就是40火本身就有很多问题比如引信的问题。
这个问题就得从火箭弹的研发历史说起了，40火开为56式和69式，分别是仿制rpg-2和rpg-7，rpg-7的引信问题一直从60年代的Y战到2000年后的MY战争中出现过装甲目标被火箭弹击中几十甚至上百次依旧能顺得退出战斗案例。
说起引信也是rpg最核心的技术，不过这个技术是源于M国开发的压电陶瓷引信，SL也是在得到这个技术之后才将rpg这种以聚能装药的反坦克武器潜能给激发出来。
大家都知道聚能装药是靠金属射流的高温和高速击穿装甲，而要得到能用于攻击装甲的金属射流也是有一定条件的，那就是就控制装药的炸高，而要实现这一点就是引信，在压电陶瓷引信发明前，反坦克火箭弹主要是机械引信，它的引爆时间在万分之五，而理想的引爆时间是十万分之一。
M国开发的压电陶瓷引信就使得理想的引爆时间成为了可能，从而使得聚能装药爆炸后得到所需的金属射流，也使得了借此技术诞生的rpg火箭弹对装甲的击穿能力获得了突飞猛进的飞跃。以至于在60年rpg-7推出时，直接让M国的主战坦克M60在距距离无法抵抗rpg-7。
不过有些事就是这么怪，多年以后有全球80%rpg火箭弹是用来对付M军的。
曾敏见赵小匠林扬皱眉，赶紧解释了一下，
“林扬，你忘了，之前你不是说，要救南山机械厂必须有一定的研发能力，后来我力排众议把撤销的反坦克导弹研究所给合并了过来，当时有关系的人都走了，因为大多数的人都分流到其他行业，不过还是有想搞反坦克导弹开发的人留了下来，柯工就是其中一个，
不过柯工留下来有点特别，最近我才听人说这个柯工人家可是有关系的，而且不用分流到别的领域，只是换一个单位。
对了林扬，我还听说柯工能留下来是因为你哦。”
“我？”林扬有点懵了。